重生之庶难从命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卡尺

作者:卡尺  录入:08-30

皇帝到底还是迁怒到太子身上了,不管原因和过程是如何,他觉得如果太子当时没有在场,南宫祁就不会落水,现在不过是找到机会发泄怒气罢了。
“父皇息怒!”太子到底还是跪下来了。
“你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皇帝问。
太子想着该怎么回答,谁知皇帝没等他回答,转头问了原先在场的几个太监,其中就包括伺候南宫祁的太监和太子的近身太监欧公公。
当然,除了太子,其他人都说不出个所以然,当时他们都低着头,没有看到到底发生了什么,至于听到了什么,太子和南宫祁都没说几句话,也没什么好说的。
从奴才口中得不出什么,皇帝又把注意力回到太子身上,“你可以说了吧!”
如果不是自己还在“昏迷”之中,南宫祁真想笑出来,笑太子手段拙劣,竟用如此低级的内宅手段陷害他,上一世他为太子妃,什么内宅手段没见过,太子这种的,真是低级得让他有些提不起兴致,他不禁觉得太子枉为男人,甚至连女人都不如!
不过时间也差不多了,再装下去就错过好戏了。
南宫祁“悠悠”醒来,先是茫然地看了看周围,看到太子跪地的时候惊讶了一下,先是不明所以,后来才像是反应过来,道:“皇上,我落水不关太子的事!”
太子恨得直咬牙,没想到自己和南宫祁的状况掉过来了。
当然,南宫祁的手段也不止这样,他似乎发现众人都没相信他的话而是怀疑是太子让他落水了,他接着道:“我见太子落水了,便跳下水救他,只是一时忘了我也是不识水性的。”
这才叫手段高,没有冤枉太子把他推下水,而是点出太子先落的水。太子落水,太子为何落水,原因就耐人寻味了,至于大伙要怎么想就不关他的事了,他只是说出事实罢了。
的确,太子先落水,他跟着下水,这就是事实。
“没用的东西!”皇帝怒道,他心中显然已经有了一番猜测。
至于他的没用上是指太子没用,不小心落水,还是指太子陷害不成就得而知了,太子也想知道,不过和其他人一样,不敢问出来罢了。
南宫祁心道,正好,让你尝尝有口难言的滋味。
这是他给太子的开胃菜!
太子被皇帝赶走后,南宫祁欲言又止,最后结结巴巴道:“皇、上,小、小的想回家了。

皇帝就知道留不了多久了,一直等着南宫祁这句话呢,不过现在他又有理由留下南宫祁了:“你的伤口裂开了,现在还不宜走动,继续留在宫中养伤一段时间再说。”
“可是……”南宫祁害怕地打了个激凌。
皇帝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难看地保证:“你放心,朕保证以后不会有人寻你麻烦!”
南宫祁的心稍稍定下来,虽说没有达到他想离宫的目的,不过他也知道这件事急不得,能让人不要在他留宫的时候来找麻烦就很不错了,尤其是那个永安公主。
父亲来探望他的时候就说过永安公主是对他真的上心了,竟亲自到尚书府寻他,多亏他硬着头皮拦下了,而且也瞒着公主他受伤并在宫里养伤的事。
南宫祁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吓了一跳,他倒不是惊讶永安公主到尚书府找他,他惊讶的是,永安公主居然不知道他受伤的事,甚至不知道他就在宫中。
由此可见太后和皇帝费了多少心思才瞒住她了,也难为太后和皇帝能瞒这么久,当然,更辛苦的是他的父亲,不仅不能把他不在府里的事情说出来,还要严守阵地不漏风,能扛得住任性霸道的公主,父亲这个大将军的威猛果然不是吹出来的。
皇帝见南宫祁不再提离开的事,也怕留下来会让他旧话重提,安抚他一下就以看奏折的名义离开了。
南宫祁还留在宫中,不过原先伺候的人却换了一个,刚才带他出去看风景的太监已经被换下来了,估摸是被皇帝责罚了,虽说南宫祁这一世的心肠硬了,但是一个人因为他的缘故明明没做错什么却被罚,他到底还是有些不忍。
不过这个世道大多如此,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今日他可怜这个太监,明日他死,不见得有谁可怜他。


97、出现患病症状
落水的第二日,南宫祁又能见到南宫洪仁了,估计是皇帝不让他出宫或是因太子陷害他而给的补偿,不过昨日落水的事被皇帝瞒下来了,南宫洪仁并不知道,南宫祁也不会主动告诉他,让他白担心。
南宫洪仁这次来时,脸色很难看,不像前两次一样高兴见到他,恨不得把脸笑成一朵花似的。
“父亲是怎么了,谁让父亲生气?”南宫祁原先还以为是南宫梦或是南宫萦出了什么事,后来见南宫洪仁只有生气没有担心,便知道让他生气的事应该与她们无关了。
若说是皇帝把南宫洪仁惹生气了那就更不可能了,南宫洪仁再是气恼皇帝,也不会在皇帝的地盘表现得如此明显,他就算不怕皇帝对他怎么,总该是怕皇帝不给他见他吧。
“是你名义上的嫡兄,南宫泰权,他……真是气死我了!”南宫洪仁只说了是南宫泰权,却没有说是南宫泰权做了什么让他生气。
原因可能是南宫泰权做的事让他难以启齿,也可能是他不便在这里说出来,免得让皇帝的眼线听到了。
不过,若是说到南宫泰权,南宫祁倒是想起一件事了,南宫泰权应该是确定染上晦病了吧
算算时间,若是患病了,也差不多是时候显露征兆了,只是相比上一世的他,南宫泰权还早一些暴露出来。
既已猜到是什么原因,南宫祁自是不会再问了,这种事,南宫洪仁既是难以启齿,也不能在这里说出来。
南宫洪仁想到自己能见到南宫祁的时间不多,也不再想那个逆子的事了,而是问:“你在宫中养伤已经超过十天了,应该能出宫了吧。”
南宫祁道:“我昨日对皇上提过出宫的事,不过皇帝不允许,让我在宫里多留几天。”至于皇帝不让他出宫的原因当然是不能说的。
另外,皇帝说的是多留“一段时间”而不是“几天”,差别是一段时间可长可短,既可能是几天或是一两天,也可能是十多天甚至一个月、一年,以防南宫洪仁听了暴怒,南宫祁稍稍修改了皇帝的话,把一段时间改为几天。几天虽然也是模棱两可的时间,却起码是可以估算日期的,不像一段时间,完全没个准。
南宫洪仁自是不满皇帝留着南宫祁不让离宫,不过想到也不过是几天的时间,十天他都忍了,再忍几天也不算什么。
如此想着,南宫洪仁倒是没有那么恼怒皇帝了。
“多留几天也好,府里……”南宫洪仁只要想到府里那个丢人现眼的东西就觉得脑袋瓜痛,“府里现在也不是养病的好场所。”
自从被他知道南宫泰权的事了,黄氏也不再隐瞒了,整天在府里闹个不宁,大夫找来了一堆,却没个有用的,她生气了,便破口大骂,比没读过书的农妇更像泼妇。
自己的母亲也知道南宫泰权的事,没有让他帮忙,反倒多次要求他把南宫泰权赶出去,最好和南宫泰权断绝父子关系,把南宫泰权的姓名从族谱上划掉。
还族谱呢,他们的族人死得差不多了,当年战乱,唯有他们这一支族人留下来,他甚至不知他们这一族的南宫家是否曾经有过族谱这玩意,就算有族谱,族谱也早就不知去哪了。
南宫祁看到南宫洪仁烦恼的模样竟是吃醋了,心里感觉有些难过。
就算南宫洪仁以往没有在意南宫泰重两兄弟,果然是知道南宫泰权出事的时候还是会担心他是吧,那一瞬间,南宫祁甚至觉得自己对南宫泰权赶尽杀绝是不是做得太过了,不过想到南宫泰重两兄弟上一世的所作所为,他就恨得不行,只觉对他们千刀万剐也难消他心头之恨。
后悔只是一闪而过,南宫祁反倒是坚定自己的信念,就算明知会让南宫洪仁难过,他也不会放弃自己的复仇计划,他们的仇人一天不死,死的就有可能是他们。
南宫洪仁不知南宫祁的想法,他想到现今的状况就忍不住叹气:“唉,府里出现这样的事,已经够丢人了,这已经影响你的声誉了,你祖母还说要把南宫泰权赶出府,真这样做,也不见得能挽救南宫家的声誉,只怕别人还要说我们南宫家无情无义,让我担心的是,若是有一天你不小心做错事损坏了南宫家的名誉,是不是你祖母也要把你赶出去……”
南宫祁一愣,道:“父亲这是担心我?”
南宫洪仁不明所以,反问:“是啊,要不你以为我担心什么?”
没等南宫祁回答,他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你该不会以为我是担心南宫泰权吧,那个逆子,如果可以,我真想亲手了结他!早知道他出生的时候我就掐死他,也省得现在拖累你。”
南宫祁竟是松了一口气,南宫洪仁没有为南宫泰权而难过真是太好了!
南宫洪仁只是因为太过烦恼而对南宫祁抱怨一下,现在想想,南宫祁像是知道府里发生什么事似的,“你在宫里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了?”
若南宫祁真听到什么风声也不奇怪,黄氏在府里闹得很厉害,被人知道也不过是迟早的事
南宫祁自是猜到的,但是他总不能说出自己是猜的,便摇头道:“不知道,但是瞧父亲的脸色猜想不是好事,父亲也不需太担心我被嫡兄连累了,人都有两只眼睛看,我是好是坏,他们总能看到的,还不至于因嫡兄的事就认定我是什么人。”
南宫洪仁欣慰道:“如此甚好,你既不担心,我也就放心了。”他就怕南宫祁想不开,踏进死胡同里走不出来。
这头上演父慈子孝的戏码,兵部尚书府却是乱糟糟一团,谢氏闹着要赶南宫泰权,黄氏哭着阻止,还不停找大夫给南宫泰权看病,大夫没辙她又生气地骂人。
南宫泰重比南宫洪仁还头疼,早叫黄氏舍了南宫泰权,在南宫泰权的晦病发作之前把他悄悄弄死算了,偏偏她死活要保住南宫泰权,这下好了,闹出大丑闻了,如今还不消停,竟是大张旗鼓找大夫,也不怕被人知道南宫泰权得了什么病!
他既恨弟弟没出息和亲母死命护着弟弟,也恨自己的命为何和南宫祁怡怡相反,南宫祁先后救了皇帝和太后,又是探花郎,还被公主看上将要成为驸马,而他至今除了考得二甲第十的功名就一事无成,只能依附太子,而且依附太子的事还不能放在明面上,倒显得他窝囊极了。
在宫里,南宫泰权已经决心按照太子的吩咐去做了,现在爆发的事不过是让他的信念更为坚定罢了。
98、嫡母求名医
黄氏能找的只是附近坐堂的大夫和游医,她能找到的都来过一遍了,要不就是说南宫泰权没救了,要不就说开方子试试但是不保证能行,如今,附近的大夫都被她找过了,她甚至给她父亲传信让父亲寻找名医,她能做的都做了,可南宫泰权的病情非但没有好转,反倒恶化了,她不得不求上南宫洪仁。
“夫君,我知道你恨我当年设计你,可是泰权到底是你的儿子,你的亲骨肉,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黄氏跪在地上哭着求南宫洪仁,“求求你,求求你帮忙找名医,找名医救救我们的儿子!”
想到当年的事,南宫洪仁的眼神黯了黯,“你既知道我恨你,你就不该来求我,我没有按照娘说的把南宫泰权赶出去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他痛恨被人设计了,痛恨被人强迫了,黄氏的行为已经触及他的两个逆鳞,他怎么能不恨,况且黄氏所做的不仅仅是二十年前的那件事,而是……
“你当初害她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你今日会有求我的一天?你明明知道她是我最爱的女人,知道我……”
黄氏瞪大双眼,惊恐道:“夫君你说什么,怎么我听不懂?”
“你怎么就听不懂,你做过的事你自己清楚!”不管黄氏是否承认,南宫洪仁已是认定了
眼见蒙混不过去,黄氏便直接说了: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下药毒害她的!”
事实上黄氏的确没有亲手害她,也没有吩咐别人下毒,她只是……做过的事她还不一定会承认,既不是她做的事,她更不会承认了。
“是,不是你下手的,我知道是谁,可是这其中少不了你的推波助澜,你该庆幸不是你下手的,否则你以为你现在还能活着吗?”南宫洪仁闭上眼睛,不让黄氏瞧见他眼里的痛苦。
正是因为知道那个人是谁,而他又不能替爱人的人报仇,他才会这么痛苦,不仅愧对爱人,也愧对爱人所生的三个儿女。
他一直想要把爱人当做是病死,想要忘记是谁下药毒害她,可是不管他再怎么在心里说服自己,他还是没能忘记这件事。
他就不明白,他听她的话做的还不够多吗,为什么她还要下药毒害他最爱的人,如果母亲没有毒害她的心,任是黄氏如何挑拨和怂恿也是没用的,显然母亲也是希望她死的。他没办法杀了下手的人帮爱人下手,也就没脸杀推波助澜的人。
她真傻,明知是毒药还要喝下去,她以为这样就是对他好,觉得自己死了他就不会为难了,可是,难道她不知道吗,他并不在意亲母想怎样,他只是想她活着,好好活着!
“我……”当发现南宫洪仁已经得知当年的事,黄氏无言以对了。
的确,她虽没有亲自下手,但是让谢氏下药是她提议的,就连毒药也是她弄来的。
二十年前她和谢氏合作下药设计南宫洪仁的时候,她就已经想清楚了,她只要南宫洪仁的妻子这个身份,就算南宫洪仁不爱她也无所谓,只要她是当家主母,她生的孩子是嫡出,南宫家的一切都是她的孩子们的,这就足够的。
因此她嫁进来后,南宫洪仁视她若无物,她在难过一小段时间后就习惯了,也不再为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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