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套路深[古代架空]——BY:长生千叶

作者:长生千叶  录入:09-08


魏满眼看着林让那纤细,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银针,然后“噌——噌——噌——”的打磨着,那种打磨的声音仿佛在搓骨头,令魏满什么旖旎的心情也没有了。

魏满抖了一身鸡皮疙瘩下来,心想着算了,自己还是一会子再进来,等林让打磨完了他的针,以免发生什么“意外”。

就在此时,林让却听到了动静,抬起头来,如果忽略手中的银针,林让竟然还冲着魏满“嫣然”一笑。

魏满定然不知道有句诗词叫做“回眸一下百媚生”,似乎与林让吻合极了。

受到了蛊惑的魏满,看到林让冲自己招手,便“痴痴然”的走了进去,被林让按坐在席子上。

昏暗的烛光映衬着林让偏白的皮肤,令他的眸子泛着莹润的水光,透露出一股与往日不同的氤氲雾气,柔和了不知多少。

林让一笑,说:“主公,左右无事,夜色也不算太深,不若……”

魏满笑说:“不若什么?”

林让淡淡的说:“不若,主公便陪让,练一练针法,如何?”

魏满:“……”针、针法!?

登时什么旖旎的气氛也没有了,魏满已经后悔刚才自己见色起意,没有立刻调头就跑。

林让拉住魏满,笑得一脸冷酷无情,说:“主公在让的心中自是不一般的,因此让才会请主公陪同练习针法。”

魏满听他这么说,心里又是一阵激荡,说:“当真?”

魏满刚说完,已经反应过来,说什么不骗人,林让现在就是骗人,大猪蹄子。

魏满说:“你上次还用司马越练手,你难不成忘了?之前还邀请杨樾练针,你也忘了?”

司马伯圭的弟弟司马越天生心脏不好,放在现代就是先天性的心室间隔缺损,供血不足,容易出现早搏症状。

当年林让把司马越留在身边,为他医治,司马越还充当过林让的小白鼠,让他扎针,后来扎得直哭,可见林让的针技有多优秀!

林让一脸正直,冷淡的说:“忘了。”

魏满:“……”林让的嘴,骗人的鬼!

林让挑了挑眉,见魏满不配合,便突然一拉,“咔嚓!”一哼,竟然主动抽掉魏满的腰带。

魏满低头一看,“咕咚!”咽了一口唾沫,只觉口干舌燥起来。

林让抽掉魏满的衣带,转到魏满身后,将他的双手绑在后背。

魏满一时不察,又中了林让的“美人计”,被绑住了双手。

魏满赶紧说:“林让,你做什么?上次不是给村民扎针,已经能扎准了么?那就不用施针了,孤相信你的,林让,你也要相信自己……再者说了,咱们也别太难为自己,林让已经足够优秀了,何必再练针呢?人总是要有缺点,才显得更平易近人一些,不是么?”

魏满突然发现,自己的嘴,其实也是骗人的鬼……

魏满一直唠叨着,林让却不听他的,将魏满的双手绑在身后,绑了一个严严实实,转回魏满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魏满:“……”总觉得自己已经是砧板上的肉,不是被人宰割,而是被人一针针的扎,何其残忍,令人愤毒。

林让将银针依次摆开,摆成一排,魏满看都不敢看银针一眼,只觉自己可能晕针,不能看尖锐的东西,但一般上战场都没有这种感觉,唯独对这林让的时候,这可能就是林让所说的“心理阴影”罢。

林让见他那么害怕,便十分善解人意,也揭开了自己的衣带。

“咕咚……”

魏满又清晰的听到了自己吞口水的声音,这四五年都过去了,姜都亭与林奉分分合合,但从未耽误过“吃肉”,魏满如今却仍然孑然一身,也不怪他如此不镇定。

林让解开衣带,展平之后,竟然盖在了魏满的眼睛上,绕了一圈,将他的眼睛蒙起来。

魏满看不清楚,因着是夏日的缘故,衣带比较轻薄,饶了几圈虽能挡住视线,但透过灯火,林让的影像隐隐绰绰,依稀可辨。

这种看不清晰,朦朦胧胧的感觉,让魏满心中有些不安,那是一种无法掌控的错觉。

魏满说:“林让,你做什么?快给孤解开。”

林让的声音近在咫尺,带着一丝笑意,说:“主公稍安勿躁,让也是为了主公,主公惧怕针锋,看不到便好一些。”

魏满:“……”还要多谢林让的体贴温柔了?

魏满深吸了一口气,不过心想罢了,说:“扎就扎,你蒙孤的眼睛做什么?快给孤解开,别顽了,孤……”

他的话还未说完,突然倒抽了一口冷气,但并不是疼的,林让根本没有下针扎他,而是突然吻住了魏满的嘴唇。

魏满看不清楚,但感觉到,这才后知后觉,猛地呼吸一窒,仿佛是一头尝到了血腥的野兽一般。

魏满的嗓音沙哑到了极点,说:“林让,你解开。”

林让主动吻在魏满的唇上,随即在魏满耳畔轻声说:“主公难不成不欢喜如此?”

魏满几乎要被林让给撩死了,没成想林让不出手则已,一出手竟然如此会撩。

魏满眯着眼目,努力分辨朦胧的影像,突然轻笑了一声,沙哑的说:“欢喜,自然欢喜。不过……”

林让的嗓音说:“不过什么?”

魏满笑着说:“不过,孤想知道,列侯还有没有更多的本事与手段,让孤更加欢心?”

第二日一大早,因着要回京,众人早早便起身了,姜都亭与林奉穿戴整齐,来到魏满的营帐门口,准备请魏满移驾启程。

林奉站在营帐门口,没看到外面有侍奉的从者,心中有些狐疑,这时候从者不应该准备洗漱的温水么,怎么一个人影儿也不见?

林奉走过去,便听到营帐里面传出奇奇怪怪的声音,好似有人在哭一般,这大清早的,声音断断续续,虽不是很明显,但仔细一听还是能听到。

姜都亭耳聪目明,听了一耳朵便听清楚了,林奉则是侧耳倾听了一阵,“咚!”一下,脸色登时涨红,赶紧转头跑掉。

魏满一直以为林让是禁欲系的,仿佛天上谪仙,高不可攀,神圣不可侵犯。

但魏满想错了,禁欲系的撩人才是最要命的,尤其林让根本不没有“羞耻心”,而且也不矫情做作,十分坦荡。

天色蒙蒙发亮,魏满将林让搂在怀中,轻轻抚摸着他的鬓发,林让刚刚才睡下,眼角还挂着一丝殷红,虽马上便要启程,但魏满怎么也不忍心唤他起来。

魏满便这样盯着林让的睡颜看,怎么也看不够似的,越看越是欢喜,恐怕自己是捡到了宝。

眼看着启程的时辰已经过了,林让睡得依然香甜,魏满这才轻轻唤了两声,说:“林让,起身来,该启程了。”

林让蹙了蹙眉,微微挥手,嘴里嘟囔了一声。

魏满起初没听懂,凑过去一点子,这才听清楚,林让嘴里嘟囔着:“小蛮,别闹……”

魏满:“……”

魏满气的厉害,林让明明拥着自己歇息,结果嘴里却喊着小蛮,虽然小蛮是魏满的“小儿子”,但那也不行,小儿子的醋也是要吃的。

魏满恶声恶气的说:“林让,你若再不醒,孤就在再腾你一番,怕是不怕?”

魏满这样威胁着林让,果然就见到林让慢慢睁开了眼睛,眼睛里虽然氤氲着未睡醒的雾气,不过眼神清冷无比,甚是冷酷无情。

林让淡漠的看着魏满,过了一会子,十分坦然的说:“让正想再来一次,主公的滋味儿,倒是十分可口。”

魏满:“……”林让这口气,仿佛孤才是被嫖的……

队伍还要启程上路,魏满只不过虚张声势,被林让又撩了一次,二人赶紧收拾一番,从营帐中出来。

林奉见到魏满与林让一起出来,赶紧垂低头,根本不敢多看一眼。

结果一垂头,林奉便惊讶的发现,主公的手腕上,似乎有点隐隐约约的红痕……

看起来像是捆绑所致。

林奉一脸震惊,赶紧抬起头来,但这一抬头,便发现林让的耳垂破了。

林奉一时间也不知该抬头好,还是该低头好,总觉得怎么样都万分尴尬。

最可怕的是,当事人却第一点子也不觉得尴尬,十分坦荡……

一行人很快启程,准备往京城而去。

这一路上没什么特别的事情,林让只是发现,林奉不知怎么的,总是偷看自己,有的时候被自己抓包,还会一脸“淡定”的转过头去,装作根本没有与自己对视一般。

林让十分奇怪,但不明白林奉到底是什么意思。

众人从早晨开始启程,不到黄昏便回了京城,魏满等人继续回馆舍下榻,小皇帝入了皇宫,各自忙碌去了。

因着魏满与林让昨夜里才亲近过,今日一大早还在赶路,魏满生怕林让受不住,便准备去找林奉,要一些清凉的膏药。

魏满走到林奉的舍门前,轻轻的敲了两下,林奉就在里面,听到声音走过来开门,一打开门,首先看到的就是主公手腕上的……

红痕。

林奉当时便有些尴尬,说:“主、主公……有什么事儿吩咐奉去做么?”

魏满根本不知自己的劲装袖袍太短,袖口还是缩口的,手腕上露出了昨夜里“嬉闹”的红痕,一脸十分自然的说:“也没什么太重要的事情,不过是随便走走,正想起来,管你讨些药膏。”

林奉说:“不知主公想要什么药膏?”

魏满咳嗽了一声,说:“清凉……消肿的那种药膏,你有没有?”

林奉一听,便想到今天早上听到的声音,当时心中有些奇怪感觉,倒不是林奉对魏满真的有什么特别的感情,而是林奉又想起了自己的义父,都已经过去了四五年,魏满也痴痴的守了四五年,如今“另觅新欢”,也说得过去。

只是……

林奉到底还是有一点自己的心思。

魏满说完,林奉没有说话,一直在出神,魏满便奇怪的说:“林奉?”

“都亭这里有。”

姜都亭可谓是神出鬼没,突然就从后面走了过来,越过魏满,直接跨入林奉的房舍中,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小药盒来,递给魏满。

姜都亭别有深意的一笑,说:“这药灵光的很,是林太医亲自试药,包好。”

林奉这才醒过神来,听姜都亭又开顽笑,气的脸色是又红又青。

姜都亭将药膏递给魏满,便说:“主公,都亭与林太医还有话要叙,便少陪了。”

“嘭!”

他说着,直接撞上了舍门。

魏满隐约听见里面,林奉的嗓音说:“谁让你进来的!”

姜都亭的声音说:“你的夫君让都亭进来的。”

林奉说:“什么夫君?!”

姜都亭的声音带着一股欠揍的笑意,说:“怎么,你的夫君都不认了,可不就是都亭我么?”

魏满:“……”姜都亭今年几岁了?

魏满得到了药膏,已经心满意足,便不理会林奉怪怪的表情,还有姜都亭贱贱的表情,往房舍去了。

“吱呀——”

魏满推开舍门走进去,便看到林让刚刚沐浴完,正兀自擦着自己的头发。

魏满笑眯眯的走进去,因着才成就了好事儿,魏满是怎么看林让,觉得怎么好看,恨不能林让身上直发光,闪得他眼睛直疼。

魏满走进去,笑着说:“林让,身上疼不疼,孤给你带了药来。”

他说着,献宝一样将药膏拿出来,打开是淡粉色的,颜色特别好看,还散发着一股香喷喷的味道,类似于花香,又有点果香。

林让骑了一天马,正好不爽俐,便对魏满说:“多谢主公。”

魏满全程笑眯眯的靠过去,低声对林让说:“那你是想自己上药,还是孤……帮你伤药。”

魏满语气中满满都是调戏的意味,不过林让并没有害羞这种意识,便想了想,伤处看不到,若是自己上药很是麻烦,不若……

于是林让坦然的说:“还请主公帮忙上药。”

魏满“嗬——!!”的一声,倒抽了一口冷气,只觉林让其实是在邀请自己,不然为何如此说辞。

“嘭!”一声,魏满狠狠将人按在门板之上,眯起眼睛,声音沙哑的说:“故意的,嗯?”

林让有些奇怪,上药的事情,明明是魏满先提出来的,为何是自己故意的?

魏满亲了一下林让的鬓发,说:“乖,先来给你上药,孤可不想弄伤了你。”

就在此时,魏满还未能进一步施展自己主公的魅力,“叩叩叩”三声,是敲门的声音。

他们就靠在舍门上,因此敲门的声音分外清晰。

姜都亭的嗓音在外面响起,说:“主公,宫中的内使来了馆舍,说是请魏公进宫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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