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崔清酌的迟疑终于让桑落想起来,他是因为喝药才会让胸脯变得这么大,桑落低头望着自己的雪乳,轻轻问:“这样是不是不好?”
“不是。”崔清酌抱着桑落让他趴在自己的胸膛上,“桑落的小奶子长得特别好,”翘起的雪乳随着桑落的呼吸微微晃动,灯光落在乳尖,给雪白的乳峰度上一层暖黄的光,像是雪山上的落日。山峰的雪融化,滚下一道奶白的乳汁。崔清酌的食指压着粉色的乳尖,整个手掌拢着他的嫩乳,夸奖道:“你看,三哥的手刚好能握住。一点都不小。”
桑落眼睛一亮,手掌扶着崔清酌的肩膀将上半身抬起来,绵软的乳肉粉白莹润,顶端的乳汁玲珑可爱,就这么在崔清酌的面前弹跳着。
像是在炫耀里面饱满的汁水,又如同已经成熟的樱桃,任君采撷。
崔清酌既然看不见,只能用手指细细摩挲,丈量一番桑落的小奶子是不是真的不小,因为弹琴而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揉搓着娇软的乳肉,沿着乳晕揉了一圈,挤出一些乳汁坠在顶端。桑落的呼吸急促起来,崔清酌揉到一块青紫的痕迹上,桑落小声惊呼。
“这里疼?”应该是他昨夜掐的,大概是因为那会没机会尝,所以掐得格外狠。崔清酌难得反思自己,脾气真是太坏。
“嗯,”桑落又摇头,生怕崔清酌不肯揉他的奶子,急急地说:“之前更疼的,我还要自己把奶水挤出来。”
这孩子真招人欺负。
“桑落什么时候开始有乳汁的?”摇摇晃晃的双乳上还留着他昨夜留下的痕迹,崔清酌的手指在青紫痕迹上轻轻一压,听见桑落呼吸一紧才松手,果然喷出一道奶水。崔清酌用手指捏着奶头不让它再流乳汁,将柔软的乳尖揉的硬了才松开,桑落已经忍不住呻吟,“唔,一年前好像。”
他跪坐在崔清酌两侧,臀瓣刚好落在崔清酌的性器上,半抬头的阴茎戳着他的小屁股,桑落年龄还小,不适应昨夜那种程度的性爱,心里总归有点害怕,身子紧绷着。
只是他觉得自己的肌肉都紧张得发酸了,崔清酌的手指滑过,依然感觉桑落娇嫩绵软,好像要补偿昨夜的克制,这一对奶子崔清酌像是玩不够,一寸寸抚弄揉捏过乳晕周围的嫩肉,他才用拇指和食指捏着桑落的乳尖远远拉开,再猛然松手,乳肉就弹了回去,在桑落胸前跳动。
乳汁被崔清酌的手掌揉开,桑落的双乳上沾满了甜腻的汁液。
桑落也不催,趴在崔清酌胸前让他玩自己的奶子,只是他毕竟腰酸,撑不了太久,摇晃着往崔清酌身上趴,一双雪乳压在崔清酌胸膛上,绵软的触感和手指摸到的又不一样。
“没力气了?”崔清酌有些意动,搂着桑落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手掌揉了揉乳肉就低头衔住了他的乳尖。
桑落的手指攥成拳头放在锁骨处,看见崔清酌的舌头缠住了他的乳头,哼唧着喊三哥。
9
房间里特意给桑落留了一盏灯,他能看见自己胸前两团饱满的软肉被三哥捏在手里,莹白的乳肉从他指缝里漏出来,随着一阵搓揉,桑落只觉得胸前火热,那被三哥衔着的奶头忍不住喷出香甜的汁水。
崔清酌舌尖一卷,就把乳汁吮吸入肚。他不肯承认自己馋了好久,这会拿出细嚼慢咽的节奏来,只是用牙齿磨着粉红的乳头,舌头不停地舔弄乳晕,修长的手指却悄悄地挤桑落的小奶子,非要让乳汁不由自主地喷出来,往他舌尖缠,他才肯“勉为其难”吞下去。
如此倒把桑落磨得腰酸腿软,他光着身子被崔清酌压在床上,不敢乱动,手臂攀着崔清酌的脖子,乳头被他咬得生疼,被三哥挤出大股的乳汁,一边疑惑今天的奶水怎么这么多,一边挺着胸脯,好让三哥多吃一些。
好不容易空了一只奶子,崔清酌揉了揉,不见乳汁喷出来,又吸吮两下,将乳尖最后一滴卷到口中,桑落被他吸得浑身颤抖,身下早就一片泥泞,咬着唇好不容易才没有叫出来,就看见崔清酌吐出了他的乳珠。
红艳艳水莹莹的奶头比另一个大了圈,颤巍巍地离在乳峰,乳肉也在颤,被吃完了奶水的乳肉更加绵软香滑,雪白的软肉上还有齿痕和被手指捏出的红痕,可怜地在桑落胸前摇晃,也幸好崔清酌看不见,要不然肯定忍不住再欺负一次。
“三哥,”桑落捂着被崔清酌吸空的乳肉轻轻揉着,缓解里面的疼痛,见崔清酌“看”着另一个奶子发呆,便捧着没有吃过的奶子,将乳头凑在他嘴边,“这里还有一个。”
“疼不疼?”崔清酌捏着乳珠,牢牢堵住奶口。桑落一年前才生出乳汁,他年龄小,身子本来就嫩,这一对小奶子就更加娇嫩,第一次出奶水怕是很疼。所以他才有些迟疑。
“有一点疼。”桑落想了想,又说,“可是以后三哥再吃就不疼了啊。”三哥是不喜欢他的奶水吗,桑落终于想到另一个问题,下意识地用指尖沾了一滴奶水放在口中吮吸。
崔清酌的听力灵敏,桑落吸吮手指的声音虽然小,却像是惊雷一般在崔清酌耳边炸开,桑落生性纯真,这些动作反倒显出十分的淫靡。
好像是不怎么好吃。桑落低头看着崔清酌手里捏着地乳头,还在苦恼,崔清酌已经身体力行证明他的奶水特别香甜,把他的奶头咬在口中吮吸,不仅如此,胯下的巨物胀大了一圈,正顶着他的腿缝。
桑落上床前已经脱了干净,乖巧地用湿漉漉的腿缝夹住了他的阴茎。
有前一颗奶子垫底,这一回崔清酌更多,又吸又吮,淡粉的乳晕都被他咬在嘴里,崔清酌像是含着一口绵软的白云,忍不住想要拆吃入肚,又舍不得一口吞下。
桑落还没有生过孩子,乳房又不大,里面的乳汁不多,不过一会就被崔清酌吃了干净。他才意犹未尽地吐出乳珠,一对红樱桃总算一般大小,随着桑落地呼吸轻颤。
又揉了好一会,将那对嫩乳玩得滚烫发热,桑落摇着小屁股快哭出来了,崔清酌才默念着来日方长,松了手。
桑落也松了一口气,紧绷着的身子软下来,跌落在被褥上,只是手臂还牢牢抱着崔清酌的脖子,分开双腿等他的阴茎操进自己的肉穴。
崔清酌和他面对面躺着,让桑落的手臂抱着他的腰身,桑落已经出了一身汗,又湿又软地靠在三哥怀里。感觉到三哥的手掌握住了他的阴茎,惊讶地睁大眼睛。
“自己没做过?”崔清酌笑起来。
桑落小声吸气,“没有……”他忍不住想动一动,又怕崔清酌就此松手,因而强忍着不动,不一会,崔清酌沾着他后穴吐出来的淫汁,越撸越快。
崔清酌十分喜欢桑落的反应,低笑着打趣他,“小桑落舒服吗?”
其实崔清酌的手指本身就足以让桑落兴奋难耐,何况三哥的技术分明很好,弄的桑落连话都说出来,只是小声呻吟。
崔清酌的手指有些凉,缓缓撸着桑落的肉棒,他的虽然没有崔清酌的那么大,也是寻常男子的大小,只是昨夜一直都是被他操射,两个人都没有留心。很快桑落射了出来,崔清酌随手拿了一块方巾将他的下身擦干净,又擦了自己的手指,顺手把方巾仍到地上,拍了拍桑落的后背,“睡吧。”他下午只补了半个时辰的觉,这会已经有些困,将桑落揽在怀里就要睡。
“三哥,你的……”桑落还不知道“阴茎”该怎么说,他试着用手去碰崔清酌还硬着的巨物,还没来得及握住,就被崔清酌拉住了,“不用管它。”
枕畔多个人,崔清酌不怎么适应,长年的黑暗让他对周围的动静十分敏感,此时已经皱起眉。
“我可以……”桑落看见他紧皱的眉,话就说不出来。照顾眼盲之人并没有那么简单,他做好了一切准备,依然因为太过在意而进退失措。
崔清酌大概知道自己脾气不好,先对桑落笑了一下,才解释道:“我时间长,等会你手酸了也不一定能泄。”
“没事的,一会就下去的。”这种事明显是经历多了,崔清酌快三十岁还没成婚,以前对于情欲并不热衷。
桑落却不舍得,“像昨夜那样呢?三哥,我……”
“桑落,”崔清酌忽然打断他,昨夜让他清楚地知道桑落已经不再是孩子,现在的桑落却又像个孩子。他喜欢不是孩子的桑落,又高兴他依然是干净懵懂的小傻子。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幽微心思,让崔清酌的心尖软得一塌糊涂,于是声音也软了,仿若在说旖旎的情话,耐心地教他的小傻子:“我想要你,但是你的身体还没有恢复,禁不起一场激烈的情爱。我已经而立,到了这个年岁若不能克制欲望,那这么些年也就白活了。”
他的克制如此直白,桑落自然是听懂了。于是他认真地问,“三哥,那我用嘴好不好?”
“……”
崔三少爷这么多年大概是真的白活了。
桑落没有得到回应,但是三哥也没有反对,于是游鱼一样滑进被褥,黑暗罩下,桑落已经迅速找到正确的位置,他像是怕崔清酌反悔一样,隔着衣衫就张嘴含住了他的龟头。
崔少爷的拒绝再没机会出口,任由他舔了舔肉冠,将那一片衣衫都弄湿了,才拉下亵裤放出巨物。
接着真正用唇舌含住了他的性器,动作青涩又大胆,湿软柔滑的舌头小心翼翼地吮吸着肉柱,他无师自通,在仅有的经验里猜测到三哥应该是喜欢的——头顶不时传来闷哼——于是把肉棒吃得越来越深。
但是崔清酌的阴茎实在太大,桑落的舌头没了空间,偶尔还会让牙齿磕到阴茎,就准备吐出来重新吃一次。
火热滚烫的阴茎在他口中跳动,还不等他完全吐出来,崔清酌的手掌已经隔着被子压住他的脖颈,接着传来喑哑的声音,“……继续。”
桑落只好继续往下吞。
这样毫无章法的口交惹得崔清酌的呼吸越来越急,桑落的唇舌连带下颔都酸了,他还没射。昨夜囫囵吞枣,这会才明白崔清酌的“时间长”到底多持久。
好一会,崔清酌终于有了射精的迹象,桑落张嘴等着,崔清酌却在往后退,可到底退得不及时,都射在桑落口中。
桑落滚着喉咙就要吞下去,忽然听见崔清酌急促道:“不准吞。”
他隐约还听见三哥说:“脏死了。”自己的东西也嫌弃,桑落还在犹豫,又听见三哥口不择言:“你要是敢吞,我以后就不亲你了。”
桑落一愣,鼓着腮帮子跳下床,将他精液悉数吐出来,又漱了口才回来。
“穿上衣服。”
桑落又乖乖穿上亵衣,崔清酌的脸色才好一点。桑落反倒不怎么怕他,挨在他身边躺下,笑着说:“三哥才不脏。”
崔清酌一点都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只是问他,“从哪学的?”
“不是三哥给我的册子吗?”桑落还有些心虚,那小册子他大部分也没看太懂。
崔清酌这才反应过来,桑落既然来试婚,崔家肯定是以他的名义先送春宫图过去,增加试婚成功的概率。不过,“不许学了,”崔清酌低声说,“以后我教你。”
“好!”反正他也没学会。
崔清酌刚发现养个小妻子实在是任重道远,也幸好来日方长,疲惫道:“好了睡吧。”
等了一会,还以为桑落已经睡了,忽然听见他喊:“三哥?”
“怎么了?”
“你刚才说要亲我,三哥,你什么时候亲?”
崔清酌:“……”是不是该夸他留足了“以后”的时间。
崔清酌支起身体,桑落已经握着他的手指放在唇边,防止他看不见亲错了地方。他低头,在桑落的唇上落了一个吻,一触即走,却放佛沾染了桑落的高兴,唇边含着笑:“现在能睡了吧?”
还不等他说完,桑落已经闭上眼睡熟了,并没有缠在崔清酌身上,甚至没有碰着他,只是用手指勾着崔清酌的衣带。
——似乎这一个轻吻和手心里的衣带就足以让他心满意足,一晚安睡。
今天的桑落是甘蔗酿的,是不是特别甜!
三哥的眼睛不会好了。接下来要走两章剧情。
10
永济以酒为业,城内隔三五家就是一座酒楼,长街酒旗招展,蔚为壮观。
“桑落师傅来了!”崔家酒楼的伙计迎着桑落走进来:“掌柜等了好一会了,您再不来就要让人去催了。”
桑落点头:“来人没说清,是酒有问题?”
“先给桑落师傅上茶。”掌柜立刻扔了算盘跑过来,客气道:“师傅先坐,”说着就要伸手引桑落去楼上雅间。
“张叔不用客气,直说就是了。”
桑落背手站在那里,不苟言笑,倒真有几分气势:“咱们崔家的规矩,若是酒有什么问题,是不能背着人说的。”永济城家家都酿酒,谁家的酒有问题,一尝就知,瞒也瞒不住。
“对对,是我糊涂了。”张掌柜招手,有伙计端着一碗酒过来,桑落接过来,酒是热的。如今刚入秋,一般是没人烫酒的。他微微迟疑,已经低头喝了一口。
“苦的?”
桑落皱眉,又喝了一口,酒里面果然有苦味,虽然被酒香压着,甚至一般人都喝不出来,但是绵甜之下,确实有一丝苦味。
“不烫是没有苦味的,这个时节也没人想喝温的,所以一直没有发现。今天有位客人特意点了温酒,这才尝出来。”掌柜的唉声叹气,“烫酒的伙计被我训了一顿,可他说真的没做什么手脚,我又自己烫了一壶,确实是苦的。”
“一坛如此还是一批都这样?”
掌柜也不避人:“若是只有一坛,哪还用麻烦桑落师傅特意跑一趟。”自然是新送来的一批都有问题。
酒楼里已经有好事者围过来,不过崔家的名声放在这里,桑落师傅也在,所以没人起哄,反倒几位好酒之客说要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