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避朝廷追杀手册[古代架空]——BY:佛柳

作者:佛柳  录入:01-05

  这些年,他的心思都用在实处,可没这个闲情逸致研究这个。即使那日在待君亭所弹之曲,也是苦练月余的成果,索性自己有些天赋才没露馅。
  “是吗?我很多方面都很别致,三弟可否试试?”不等王呈答话,王颀伸出右手,捏住了王呈细瘦的手腕。
  王呈瞬间觉得自己手腕一阵酥麻,整条手臂都失去了知觉。
  “你!”王呈抖着唇角,“你想在我的地盘动粗?”
  “不不不,你对二哥动文,二哥不才,动手也是礼尚往来吗。”王颀手指一勾,一声脆响,王呈半个身子歪倒在棋盘上,棋子掉落一地。
  就在此时,卢公公脸色陡然急转,他扬起手中的拂尘,直逼王颀面门,王颀左手一挥,拂尘被吹的散开。震的卢公公退后一步,胸中闷痛。
  但王颀也并未讨到便宜,他的衣裳被拂尘尾扫到,衣袖撕裂了一条缝。
  “卢公公不能尽人事,想让我成断袖不成?”王颀讪笑道,遂地甩开王呈,理了理袖口。
  “老奴该死,冒犯了殿下。但,谁敢对我家主子无礼,老奴拼了这条老命便也要试上一试!”卢公公躬身道。
  “倒是条好狗。”王颀一掌朝卢公公劈来,用了足足八成功力。
  卢公公迅速闪身,转眼之间,拂尘轻飘飘掷出,看似毫无杀伤性,王颀迅速收掌,一个冷不及防,差点步伐不稳。
  忽然一个白色身影掠过,一掌似奔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劈向卢公公胸口。
  卢公公抬手格挡,奈何对方内力过于深厚,卢公公一个后翻,没站稳,重重撞于书架上,书籍落了一地。
  “子风啊,你来的正是时候。”
  “属下来晚了……”
  “哼,二哥在我正阳宫大闹一通,伤我以及我的仆人,难道没有王法了?”王呈话未落音,几枚袖箭齐发,电光石火间,连子风一个疾掠,衣袖一扫,袖箭纷纷掉落在地。
  “三殿下,您的袖箭从何得来?”连子风捡起地上的断箭瞧了瞧,若有所思。
  “大胆,你私闯我的寝宫,你还敢质问我!来人!”王呈气急败坏大叫,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几十个身着甲胄的侍卫冲了进来。
  连子风吹了一声口哨,霎那间屋顶上传来一阵“嗒嗒”声,暗卫铺天盖地飞了下来,黑压压一片。
  “三弟跟我摆鸿门宴?”王颀大笑,:你我心里清楚的狠,今日之事谁也不敢声张,我看你还是咽了这口气吧。毕竟小辫拽的紧,它疼!”
  王呈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滚!”
  “下次别这么幼稚了!你二哥我是个粗人,你在我面前讨不了好!”王颀大手一挥,暗卫便消失在夜空中。
  回到徐宅,连子风甚是不解。
  “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何与三弟明面上起冲突?”王颀看了连子风一眼,便知他心中所想。
  “属下不敢胡乱揣测殿下的心思。”连子风垂下头。
  “从前啊,我处处忍气吞声,在众人面前演戏,人人都过来踩我一脚,我呢,却还要装大度,装豁达,如今,是时候了!戏演多了,便是我自己也不信了!何苦!”王颀敏捷无比的脱下了外袍,甩到空中,拔出墙上挂着的利剑朝那衣袍划了几剑,残碎的衣裳掉落一地。
  连子风心里一个咯噔,这个蛰伏十几载的殿下已经开始反扑了,还那么疯狂,当初的沉着冷静已慢慢消失殆尽了,他突然觉得他好陌生。心里隐隐担忧起来。
  “殿下,当真不怕他……”连子风欲言又止。
  “怕?他现在该怕我才是!这些年老子受他的窝囊气还少?”王颀冷哼一声,怒不可遏。
  连子风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眼前的这个人离他心中的那个殿下相距甚远。
  他不敢唐突,伴君如伴虎。
  “那方季可还在景州?”
  “是的,殿下。据报他被三面夹击,又失了内力,躲在余家庄。”连子风说完看了看王颀的脸色,又迅速垂下眼帘。
  “明日你带一众暗卫将他救回去!”王颀背着双手,居高临下地看着连子风:“替他把内力恢复正常!”
  “这个,殿下,这个……恐怕很难!”连子风心道,真当我是神医啊!
  “行了,滚!”王颀不耐烦地低喝一声,躺在榻上,不再言语。
  “殿下,三皇子的袖箭……”
  “我知道!”
  连子风悻悻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PS:从这章开始,可爱的受要暂离几个章节。
  不过请小可爱们不要放弃我!
  等受回来后,各种甜呀。
  俗话说:久别胜新婚嘛……
  咳咳咳。


第18章 余家村记
  二十几日前,莫堇被掳走的那天晚上。
  身心俱疲的众人神色惨淡,大家都垂头丧气,不敢各自看对方一眼。
  忽地一阵轻响,一猎鹰窜到方季面前,一脸慌张道:“少爷,我们回不去了!前方不到三十里路口都是官兵!约有几百人!”
  “为首的可是那邱府?”方季摸了摸身旁的那把跟了自己十年的青光剑,垂下眸子:“给义父稍信了否?”
  “景州到各地一共两个路口,去方府的路口被邱府团团围住,往北的路口被景州何太守堵住,过往行人都要经过层层盘问,严得很……我等昨日已传出秘信。请少爷放心!”
  “夜已渐沉,你退下吧。”方季无力地抬头看看夜空,苍穹之下,晦涩不堪。
  在远处天际那边,还有一颗又亮又大的孤星,他是那样的高远灿烂,如此美丽温柔,在茫茫夜色中,它仿佛轻轻地朝他眨了眨眼。
  “你可安好?”方季闭上双眼,喃喃道。
  “少爷,我们是否进城去?”一九悄然而至。
  “城中可还有我们的容身之所?”方季侧目,一张拂满了如沧桑般的苦笑的俊脸,烙的一九心里一阵酸楚。
  “有,莫公子在余家村有一处宅子,他说过,若有难去那里……”言罢,一九从背上解下一包裹,双手递过。
  “此为何物?”方季没有接过包裹,面无表情地看了看,一脸迟疑。
  “莫公子留下的东西,属下不知为何物。但他说过,如有不测,转交于少爷。”一九双手擎着包裹,不曾放下,就像擎着一件圣物,值得用他的生命去守护一般。
  “既是如此贵重之物,为何他不亲自交与我?不要也罢!”方季用手一挡,轻轻推了过去。
  一九难以置信地看着方季,他决然不信他的少爷如此脾气。料想他内力尽失,心情颓丧罢?
  其实不然。
  睹物思人,何况生死未卜。方季不想瞧见,他心里也门清,自己如今这般境地,自保尚且不够,哪能……又或许在恼自己的无能为力,也带着些许的忧伤。
  倘若自己接下此物,一九那句“倘若他有不测,转交于少爷”的话,一直在耳边萦绕,烧的他五脏六腑俱灭!
  “少爷,属下觉得放你这里比较好,毕竟这个是莫公子之物,倘若他哪天回来瞅见此物依然在属下这里,少爷拒接受,他定然是相当难过的!”一九不由分说,将包裹往方季怀里一塞,便退到树丛里守夜去了。
  “他真的会回来吗……”方季抱着包裹,脸贴在上边,心里揪着生疼。
  应该是会回来的!
  天蒙蒙亮,远处几声鸡鸣狗叫扰了众人清梦。天气越发寒冷了,经历了半晚上的寒风霜露,个个浑身湿透冰凉。
  七六驾着那辆破破烂烂的马车,吱吱呀呀地发出刺耳的声音。
  方季这才注意自己还穿着女子的衣物,倒不由得哭笑不得。
  “一九,你该不会还是让少爷扮成你娘子吧?这招不好使了!”二一看了一眼方季,简直憋出内伤。
  一九脸色有些难堪……方季冷着脸,由方来搀扶着上了车,另外两名猎鹰将王益文托了进去。
  “少爷放心,现在他们做梦都想不到我们还敢自投罗网地往城里跑,守城的官兵都撤去了大半,进城都不盘问了。”七六扬起马鞭,马车晃晃悠悠地往进城的方向奔去。
  由于目标太大,一九二一他们徒步跟着,以他们的轻功,跟上这台破马车倒也不难。
  守城的果然只有寥寥数人。一个个哈欠连天,冷的直跺脚。
  方季他们的马车驶进来,他们硬是眼皮子都不曾抬一下。
  约莫快到晌午时分,马车到了一处偏僻路段,二一跟了上来,朝着七六大喊一声:“往左边走几里地便到了!”
  七六略带兴奋,用力抽了一马鞭,加快了速度。
  不一会便看到了一村子,看着挺破落,环境却是不错,幽静秀美。
  “少爷,到了!”方来掀开车帘子,指了指前方的村落。
  方季拢了拢王益文身上快跌落的披肩,却没有他们那么兴奋,他神色沉重,方来赶紧拿出衣物,替方季换下那身别扭的女装,遂地丢出车外,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
  方季瞪了一眼他,方来缩回角落。
  众人在二一的带领下一齐朝一农家小院走去。
  农舍掩在一圈腊梅林中,寒凝大地,一株株腊梅开的正盛,像夕阳中的红霞一样,明艳,动人。
  “倒是令人神清气爽……”方季抬手折了一枝梅,凑到鼻前,闭上眼睛,感受着那充满生机的气息。
  一九微微一笑,轻叩门扉:“蒙拓,开门。”
  “哥哥!”里间传来一声稚嫩又亢奋的声音。
  “吱呀”一声,竹门大开,蒙拓跳了出来,左瞧右瞧,突然笑容便凝固了起来:“莫哥哥呢?!”
  众人不语,气氛紧张。
  “他,出远门了……不过很快会回来的,他说了,你不乖就不要你了!”二一叉着腰,坏笑道,内心却打翻了五味瓶,个中滋味难以言喻。
  蒙拓岂是那么好糊弄的,这个小鬼头滑的很,双手抵着院门,一双眸子里透着不悦。
  “各位是莫少爷的朋友吧!快进来!”一位老婆婆拄着拐棍颤颤悠悠地走了过来,一边不停地掩着嘴,不停地咳嗽。
  “婆婆!”蒙拓松开双手,跑过去搀扶。
  “你又无礼了不是!快让人家进来!”老婆婆拿起拐棍轻敲了一下蒙拓的双腿。
  蒙拓嘿嘿一笑,终于放下芥蒂,将方季一行人引了进来。
  “婆婆,打扰了!”方季朝着老婆婆深深作了一辑。
  老婆婆已年过古稀,一头银发松松地盘在脑后,一双浑浊的眸子深深陷在眼窝里,满脸的褶子仿佛在诉说岁月的沧桑。
  “年轻人不必客气,既是莫少爷的朋友,便是我老婆子的荣幸。”老婆婆抬手扶起方季,笑容满面地说道。
  倒真是个和蔼可亲的老婆婆,令人心头一暖。
  老婆婆颤巍巍地带着众人进入了屋内,屋内陈设倒挺简单的,一张大方桌,几把椅子,一个大柜子……零零星星地散在屋内。
  蒙拓很快就端来一个大炭盆子,火红的炭烧的正旺,众人围着火盆而坐。
  蒙拓退了出去,又去忙活了。
  “婆婆,您一直住在这里吗?”方季轻声问道,谦逊恭敬。
  “那倒不是。我原本是莫少爷家的仆人……”老婆婆顿了顿,又道:“莫少爷这些年不容易,他还惦记着我这老婆子孤苦无依,在这给我置办了这么一个住所。原本啊,他是想给我一个大宅子,可我老婆子都快入土的人了……用不着啰!”
  “望县是您的家乡吗?”二一托了托疲软的王益文,好奇地问道。
  “是。老婆子我在这出生的,十岁便进了莫府……”又是一怔,片刻,老婆婆瞧了一眼二一怀里的王益文,眼神里透着复杂的情绪:“这位公子为何?”
  “他是我大哥,遭奸人所害,被迫如此模样。”方季垂下眼帘,声音沉了几分。
  “蒙拓!”老婆婆朝门外喊了一句:“把院内几间空房都收拾一下,让各位公子都住下!”
  “好嘞!”蒙拓探进一个头,瞅了一眼屋内,遂地关上门,蹦蹦跳跳地去收拾了。
  到底是个孩子,少年不知愁滋味,活得洒脱,纯粹。
  方季抬眼望了望窗外不远处的梅树,眉眼深深,面露一丝微笑,“婆婆,这梅树您种的吗?”
  “老婆子大字不识得几个,哪有那番情怀。那是莫少爷亲手栽的。很多年了,久的老婆子都记不得了……”老婆婆捏起衣袖,像是想起了什么,倒是红了眼眶。
  “对不起婆婆……”方季温声道。
  “我去做饭!”方来打破这沉重的气氛,站起来就往屋外走。
  “小伙子,你知道厨房在哪里嘛?我带你去。”老婆婆正欲起身,方季拉着她的衣袖,“婆婆好生坐着,我们去。总能找着的。”
  言罢,朝众人瞧上一瞧,大家都不约而同站起了身。一齐走了出去。
  二一找到蒙拓,将王益文放在客房内。蹲在门口守着。
  其余几名猎鹰也是从未识人间烟火,面面相觑,甚是尴尬。一九摆摆手,便都去客房打扫了。
  蒙拓闲下手头的活儿,便来厨房帮衬。一进厨房,差点没把他吓崩了!
  只见厨房浓烟滚滚,已看不清人脸。里边传来阵阵粗重的咳嗽声。灶堂里的火苗已经舔了出来,眼看要烧着后边的柴火堆了,一个白影拿着抹布拼命扑腾。
  “喂,你们会不会啊!别烧了我婆婆的房子!”蒙拓赶紧冲进去,一手掩着口鼻,一手连忙把窗户全部打开,又拿起面盆朝水缸里不停舀着水泼进灶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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