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为君明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小鱼同学

作者:小鱼同学  录入:03-19

  路瑾胤的轻笑传到他耳眼里,多了些揶揄的意味,他羞耻地将脸埋进了臂弯,而腰却被拖了过去,劲瘦的腰上该有的肌肉一分也不少,被掌心摩挲过后,整块皮肉都红了,他咬着唇想阻止手继续下探,而嘴又被先人一步地封住。
  舌尖轻而易举撬开他的牙关,湿热的唇齿间任人掠夺侵袭,他的下颚被掰住了,被迫地将嘴长大,津液兜不住地从唇角溢出,他蹙着眉似痛苦似欢愉地迎合着男人对他的掠夺,再也无力抵抗那下探的手。
  硬起的性器被男人握住了,随意地在手里把玩撸动,他狼狈不堪地将脸埋进男人颈窝,发出细微的呜咽,他即便是跟男人开了荤,也鲜少自渎,这种事同男人做的也不多,青涩得很,被人揉搓两下就软了腰,只能靠在男人怀里喘。
  男人起了恶劣的心思,想将脑中所想化为实质,舔舐着爱人的线条优美的脖颈,刻意在上面烙下一朵朵红痕,他下移着身体,半张脸都浸入水中,唇轻轻抿了抿那粒色泽鲜艳的乳珠。
  不出所料地,那人瓷白的身体骤然一颤,两手微弱地搭在他肩上,指尖却紧紧陷进他结实的背,鸦羽般的睫毛细微地簌簌颤抖,眼眸垂着也挡不住眼里潋滟的水光,他的嗓子一紧,自下而上地沉进那双羞臊的眼里,唇齿间的力度却大了起来,啃咬得那块饱满的肌肉,上面已然出现了明显的齿痕。
  楚江离倒抽了口气,却没有再抵抗,而是默默承受着,乳珠已经肿大了一圈,可怜兮兮地立着,路瑾胤忽然从那昏沉的欲望中找回了一丝理智,松了嘴,眼睛盯着那粒颇为可怜的乳珠,轻轻地朝上面吹气。
  酥麻的感觉再一次席卷了全身,楚江离抿紧了唇,微弱的呻吟止于嗓子里,两条修长紧实的腿被强硬的掰开,男人的身体挤了进来,他的腿便牢牢贴在了桶壁上,他一顿,忽然睁开了雾气弥漫的眼,面上是羞涩的,说的话却那样撩人,“怀冰,”他短暂地沉默了一下,拿出了上阵杀敌的勇气道,“要,要我给你,舔吗?”
  不用路瑾胤哄骗,也不用路瑾胤逼迫,楚江离自己便提出了,他的嘴唇一张一合,滚烫的话从嘴里往外吐,他脸上烫得快冒烟,眼睛躲闪着路瑾胤的目光,而里面的雾气一下子漫出来,沾落在眼睫上。
  他被打横从水里抱了起来,一身的水被帕子擦干了,胸口被擦过的时候,还停留了一会儿,他触到路瑾胤狎昵的目光,才知道自己又被逗了,他催了一声,路瑾胤眼里的笑意更浓,将他逼得再次说不出话。
  “楚楚等急了么?”
  两人回到了床上,他跪在柔软的床铺上,身上不着寸缕,而男人大剌剌地张着腿,那根孽具涨得深红,筋络暴涨地正对着他的脸,他俯下身,手指尝试着轻轻碰了一下,那根孽具忽然一动,他又倏地往后躲开。
  他还没有这样近距离地看过这根东西。
  他迟疑了一下,男人也不催他,甚至还体贴地开口:“没事,楚楚,不用勉强,过来,给我亲亲。”
  男人冲他张开了手臂,他望进男人清亮柔情的眼里,默默吸了口气,慢吞吞地又趴了回去,表情很严肃,像对待敌军的千军万马,手抓在那根孽具上,力度也没控制,男人倒抽了一口冷气,他才反应过来,手上的力度一下子松了。
  那根怒涨的性器轻轻一抖,深红的冠头在他的注视下渐渐溢出清液,他疑惑地看了一会儿,手模仿着路瑾胤对他的那般笨拙地上下套弄着。
  他手上的茧多,磨上去也不失为一种刺激,路瑾胤被他生涩的手法弄得不上不下的,底下涨得发疼,深黑的眼睛直直盯着那双红肿的唇。
  楚江离察觉到男人灼热的目光,唇上蓦地烫了起来,男人为他做这样的事次数不多,但也不少,几乎每次都会刻意地伺候他,想让他好过,他也不好一直忸怩下去,殿下这样的人做得,他难道做不得?
  唇只是刚刚蹭了上去,那视觉上的刺激就让路瑾胤浑身一麻,忍住了将人掀翻的冲动,嘴唇努力地张到了最大,尽力地将那根孽具吞进去,他忍住喉咙的不适,又往下吞了一些,也才吞一半不到。
  他无助地望着路瑾胤,口涎直接从嘴角漏了出来,将那扎刺的耻毛弄得湿亮,路瑾胤抚着他的后脑勺,压制住自己的兽欲,声音沙哑低沉,“嗯,没事,吞不进去就舔。”
  他面皮又烫起来,埋下脸将那根粗大的性器吐了出来,上面水亮一片,都是他的涎液,他虽然是第一次,但是学习能力向来不错,男人对他做的那些,都被他学了个七七八八,他笨拙又生涩地舔舐着流精的冠头,舌尖摩挲着上面的沟壑。
  苦腥味一下子在舌尖泛开,他还有些迷茫,原来这东西就是这样的味道么,每次殿下还都咽了下去,他想到这就羞耻地浑身着了,埋力地舔弄着粗勃的性器,全然没想过自己一个将军做这样的事是多么不妥,他想的只有,殿下既然能对他做,他一样也能做到。
  他深深地吞了几口,那股麝香混着腥气一同涌进他的鼻腔,他的嘴唇被磨得更加艳红,他浑然不知,还在如临大敌地伺候那根孽具,他想让殿下舒服,想让殿下比他更舒服。
  路瑾胤的目光落在楚江离身后那两团柔软的臀肉上,眼神骤然一暗,自己呼吸却先滞了一瞬,自己能感受到那湿热的口腔把自己裹得更紧,不是楚江离的原因,而是他自己又胀大了几分。
  楚江离还没如自己所愿把精液吸出来,就被掀翻了,男人的身体压在他的脊背上,滚热的吻烙在那些深刻狰狞的疤上,烫得他一哆嗦,滑腻的膏脂送进了紧涩的穴口,他顿了顿,将腰塌了下去,更方便路瑾胤的动作。
  手指在穴口轻轻地蹭着,直到那些膏脂彻底融化,路瑾胤才放心地将手指送了进去,紧热的后穴裹着他的手指不停地收缩,他额上渐渐沁出了汗,散落的发黏在脸上,被欲望烧得黑亮的眼睛紧盯着楚江离的脊背。
  想把楚江离拆骨入腹的心思一直没断,他想将楚江离藏起来,藏进东宫,未来藏进他的龙床。
  他啃着身下人的肩胛骨,上面的疤又极其怜爱地舔过,喉咙里发出低沉的粗喘,穴口终于被他搅得湿滑,他抽出湿淋淋的手,那个穴口微微翕合着,他哽声将胀痛的性器往里送,将每一丝皱褶都撑平。
  楚江离被死死压在床铺里,随着身后人猛烈的撞击,破碎的呻吟从喉咙里泄出,他攥紧了柔软的床铺,臀肉被拍得火辣辣的疼,这不是最不能忍的,那爽利才是,惊涛骇浪般将他淹没,又缓缓流遍全身,他的足尖绷紧了,脚趾蜷着,两股战战,腿间满是湿淋淋的水迹。
  他被抱起来,自下而上地顶撞着,两条腿也挂在男人的臂弯,他迷茫地看着黑漆漆的床顶,脑子被快感搅得混沌,停止了思考的能力,嗓子里被挤出啜泣的哭吟,他被搂住了,男人的声音在他耳边炸开,他无法思考,只能应下。
  也不知自己究竟许了什么,等他被抱到窗台边时,窗外冷冽的空气将他冻得一哆嗦,滚热的躯体马上覆在他身上,他的手紧紧扣着窗台,对着那轮清冷的月亮露出痴态。
  他已经被欲望掀翻,泄过身后,浑身都松懈下来,后穴绞紧了那根可怖的性器,他靠在男人胸口,在男人射进后穴深处时被烫得簌簌发抖,身体无脱力地滑了下去,又被男人搂了起来。
  他听见男人粗重的呼吸在耳边抚动,此刻男人的话也显得半真半假,却还是让他浑身一颤,“楚楚,等我,以后把你藏进宫里好不好?”


第119章
  第二日一早,随行的人个个荣光焕发,他们坐在大堂里喝粥,喝完后便要赶去下一个城镇,肉沫粥煮的很稠,有一股很浓的米香从里面往外冒,里面滴了香油,搅动后能看见里面翠绿的青菜沫。
  他们就着粥和昨日的馕一起吃,吃完了也没等到楚江离下楼,校尉只得噌噌几步上了楼去问情况,开门的是路瑾胤,路瑾胤手里捧着两个空碗,将碗递给校尉,道:“半个时辰后出发。”
  校尉端着碗应了,从门打开的缝隙中看见他们将军坐在桌子边打盹,头发还未束,路瑾胤察觉到他的目光,合上了门,校尉有一丝疑惑,他们将军向来自律,少有这个时辰还不醒的时候,他疑惑了片刻又被底下闹腾的汉子们打断,拿着碗就下去了。
  “吵吵什么呢,昨日玩的不错吧?”校尉是唯独没去的男人,他一心在他家娘子身上,这种事情有了第一回 便有第二回,他如果真做了,就算回去也免不得心虚不敢对上他家娘子,其余几个汉子不在乎那些,有的家里穷一直未说亲,有的是家里几个娃,种田养不起才出来当兵。
  “嘿嘿,不错不错,这里的娘子都很不错,等以后有机会的话我还想买一个回去伺候。”一个黑脸汉子开口道,他摸着脸颊,笑得有些憨厚,他如今年纪不小,年少进了军营,一直尚未娶亲,校尉老早说要给他说个姑娘,他憨憨地搓着手说别祸害了那些姑娘。
  校尉呸了他一口,“好你个柱子,给你说正经姑娘你不要,还想买个娘子回去伺候,不识好歹啊你!”
  叫李柱子的黑脸大汉讪讪地搓起手,“那不是我穷吗,好姑娘跟了我也是过苦日子。”
  校尉抓过桌上剩下的一个馕,啃了一大口,嘴里嚼着东西含糊不清道:“去去去,收拾东西,半个时辰后就出发了!”
  楚江离手中被塞了个热腾腾的馕,眯着打盹的眼睛才睁开,他望着馕,神思迟滞还未回体,腰上的酸痛就开始作祟,他敛眉将手中的馕大口啃完,又灌了口茶水,他沉默着,头也不肯抬。
  昨日做的事现在才让他羞耻,他虽不后悔,但还觉得难以面对路瑾胤,他走到床边将放在最里处的包袱拎了出来,逃似的往外走,“我先去车上。”
  待楚江离走后,路瑾胤敛眸将清晨收到的书信摊开,里面的消息让他眉间凝结了,信随手扔进了炭盆,顷刻间化作一捧灰混进炭渣之中,他就着案台上的纸墨草草写了几个蝇头小字,待墨迹干后,他卷成一条寸大的纸卷。
  一声奇异的哨声传出去,窗户很快便被什么东西叩响,发出磕磕的声音,他捻起桌上的一个红仁花生,便打开了窗,呆头呆脑的一只灰毛鸽子歪着头望向他,绿豆眼睛一眨一眨的,还拿着红红的鸟喙去蹭他的手心。
  路瑾胤摸了摸它的脑袋,将花生摊在手心送过去,鸽子扇动了一下翅膀跳上他的掌心,他顺势便将手里的纸卷塞进鸽子腿上的机关里,鸽子歪着脑袋等他做完一系列动作,才挥挥翅膀又跳出了窗户。
  路瑾胤轻笑出声,手抚摸着窗沿,眼睛却落在了院子里的马车上,马车的窗帘拉了起来,里面黑漆漆的看不清,他却知道有一双眼睛在黑暗里望着这扇窗,说不定又想到了别的地方。
  楚江离的心里装了太多东西,江山社稷,行军打仗,路瑾胤将路家人自私遗传了个彻底,他不愿与天下人分享楚江离,只想让楚江离心里只装着自己,他合上窗,眼神骤然暗下去,刚才看到的那些消息并不算好,他却还是很有兴致看上一出狗咬狗的好戏。
  之后他们连着赶路,从未在路上歇脚,春分时他们终于赶到了近王城的一个小镇,越近王城,巡逻兵查得越严,他们直接凭着李富贵的关系住进了一个贵族的庄子里,那个新晋贵族位阶不高,却是皇室面前的红人,说话很有分量,凭着他的关系,那些来查
  的巡逻兵多半都被挡了回去,实在挡不了的,也匆匆看了两眼文书便走了。
  那个贵族平日宿在王城的一个住所,偶尔才回来一趟,李富贵与他碰了一面后,那人叽里咕噜地跟李富贵说了几句,就摸着下巴走了,这一走就一天也没出现过,这个庄子里的家仆不多,只有寥寥几个人,见了他们也是点头问声好,打扫房间煮餐食,除此之外,别的要求是叫不动的。
  赶路途中几个人都没好好睡过,一进屋子,那些莽汉就扑进床铺蒙头大睡起来,楚江离知道路瑾胤讲究,麻烦家仆弄了些热水给路瑾胤擦身子,布巾在水盆里浸湿递过去,路瑾胤笨手笨脚地擦起来,顺序都找不对。
  路瑾胤很快就达到了他的目的,他抬起脸委屈地望着楚江离,手中的布巾便被接了过去,他坐在床边,宽阔的脊背展露在楚江离面前,而背心一道狰狞的疤格外刺眼,疤周围有一片网状紫色脉络向外扩散。
  楚江离知道那是毒,即便过了这么久再看到这伤,他的指尖还是忍不住颤了颤,心尖也兀自一痛,半晌没出声,热布巾蹭上去的时候动作轻柔的要命,唯恐再触痛到殿下,而再往上的肩上,几道细细的抓痕还未消,他面皮烧起来,又给自己记下一过。
  路瑾胤没察觉到他的不对,那毒凶猛,被压制下来后从那几日的剧痛演变成了每日都痛,只是痛感并不如那几日强烈,后来古承安换了药,让他每日都吃一粒,他这才缓解这痛感,只有偶尔几次痛得喘不上气,却也算是帮了大忙。
  古承安对他很少说这病的厉害之处,但看楚江离的反应,他知道这毒是厉害的,他随意地猜测古承安会说的话,兴许是些不解毒活不过三年之类的。
  楚江离擦完了背,又将布巾浸在水里洗了一遍,“再过几日便进王城,到时候我们会被引荐给一位楼马皇室。”
  路瑾胤点了点头,又听楚江离道:“皇上病了,此事你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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