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禽兽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司马拆迁

作者:司马拆迁  录入:03-20

  江放躺了一躺,看向姬珩肩膀。
  万幸没有咬裂皮肤,只留下一圈明显牙印。
  他不知该说什么,姬珩休息一阵,披衣起身,重新拧了手巾,擦去江放胸前半干的乳汁,又说,“张腿。”
  这回连下身精液都拭擦干净,姬珩放开手巾,才看江放躺在床上,盯着他看。
  姬珩躺上床,拉起薄被盖上江放肩膀,“睡觉。”
  江放问,“为什么?”为什么如此柔情温存,体贴入微。
  姬珩俯首看他,休养几个月,精神比上次江放见他时好得多。
  此时光影迷蒙,他的眉眼与江放记忆中初见之时,竟似没有半分差异。
  江放一阵恍惚,眼睛被姬珩的手盖住。
  他带着笑意,却不容拒绝地说,“睡吧,睡醒了我告诉你。”
  那双手修长白皙,带着写字练剑的薄茧,江放神智不愿意,可身体沉溺,全身温暖干爽,他被姬珩抚慰,陷入睡眠。
  醒来时在薄被里,靠在另一具温热躯体上。
  他靠着姬珩胸膛,姬珩搂着他的腰,手指埋在他发间,理顺他的头发。
  见到江放醒来,他放开手,“你睡了三个时辰。”
  营帐里点着灯,已到夜间。
  床外的几案上放着饭食,江放吃下去,又就着汤水吃了避子丸。
  吃完就将中衣一解,对姬珩要求,言简意赅,“帮我。”
  他不是饿醒,反倒是三个时辰,又积了奶水,被胀醒的。
  看胸涨起来的样子,比先前好上许多,停奶药渐渐见效。
  他明明可以自己做,但姬珩在,不用白不用。
  姬珩看看他的胸,仍是好脾气,又替他处理一回。
  乳汁流了满手,他在江放胸上多揉几下,被什么热的东西顶到,他眉峰微抬,江放的性器又翘起头来。
  姬珩笑着握住,“这么要不够?”江放懒懒看了一眼胯下,朝他挺腰,“是啊,解决吧。”
  他的东西就像他,管理一六九八四四八五七。的人,深红色粗长挺直的肉刃。
  江放以为姬珩会用手给他做,没想到姬珩把他的阴茎卡在虎口,撸了两下,望向江放。
  他在外永远姿态端正,仪表无瑕,唯有江放能见他衣衫不整,陷入情欲,甚至被粗暴折腾。
  姬珩看着他,眼角笑意渐浓,他年纪不轻,就更如醇酒般动人。
  下一刻,姬珩取了脂膏,涂在指上,向身下送去。
  江放迟了一步才明白他在做什么,我不能被操,姬珩就主动邀请我操他。
  他心跳一停,又猛地加快,看着姬珩跪在床上,修长手指被下摆遮掩,一下一下动作。
  姬珩眼睛半阖,到弄松了,也微微出汗。
  江放掀起他的下摆,刻意看他手指还含在体内,贴着他耳际说,“毕竟是生过孩子,骚起来了?”姬珩手上泛着油光,穴口也软了,被手指撑开。
  江放这么打量,又上手摸了一把,他忍住喘息,只抽出手指,握着江放的性器,慢慢坐下,把那条肉刃吞入体内。
  在吞的同时,稳住声音,“你不是……叫我荡妇……”他比江放更久没被操过,虽然经过扩张,可进入的过程还是漫长。
  甬道一寸寸被顶开,姬珩皱眉低喘,没看见江放眼中狂热一闪而过,喉结滚动。
  顷刻之间,他的腰被握紧,身体仍相连,那条阴茎抽出些许,狠狠撞回去。
  姬珩叫出声来,没几下就被撞得发丝散乱。
  江放火热的身体贴近他逼问,“为什么……”他直接掐着姬珩的髋骨,顶到深处,姬珩既想笑,反握住江放肩膀,“不为什么……对你好不行吗?”他说得从容,江放却停下。
  眼下汗水滑过,不是泪水,却如泪水。
  姬珩一笑,扶住他的肩,抬起下身又坐下,用身体套弄他的阴茎,“我从来……没有骗过你。”
  所以上一次,明知江放会痛苦愤怒,还是告诉他,自己从不曾后悔。
  柔情是真,杀机也是真。
  江放不言不动,姬珩在他身上起伏,拇指擦去他的汗水,与他四目相对,“你要恨,就恨我不是天子……要是我是天子,我会把你从小带在身边……到你十六七岁,身体长成,就睡了你……让你给我生几个孩子,再把你扔出去给我打仗……”江放喘息看他,“你还真……物尽其用……”姬珩笑道,“难道你愿意一辈子在深宫里?”有一刹那,江放想要姬珩说的那种人生。
  他是诸侯要争位,才会对自己下杀手。
  他若一开始就是天子,难道会像姬瑷,连皇位都坐不稳?从小在姬珩身边,被他宠爱,到了年龄就和他一起,生下孩子以后,还能被他放出去,一展抱负,做自己想做的事。
  但再动摇也就是一念之间,该发生的已经发生。
  江放下身插在姬珩体内,将要高潮,他带着残酷,一口咬在姬珩肩头,覆盖上次伤痕,血腥味弥漫开来。
  姬珩受痛,却仍揽住他。
  江放咬紧牙关,高潮时分,他整个世间仿佛只剩下姬珩,爱恨交织,难解难分。
  既是心中所爱,也是深仇死敌。


第29章
  性事之后,他们身体相叠,汗水沾在彼此身上。
  姬珩肩头一点点血染红牙印,皮肤肿起。
  汗水也渗进刚咬破的伤口,姬珩缓过来抬身,让江放的性器滑出。
  那条东西虽然半软了,还裹在油膏里。
  姬珩身上带着情动的红,眼中含着湿润,明明肩头刺痛,依然抬起唇角,“还要我帮你擦?”江放看着他,披衣而起,去要水和伤药。
  待到水来,自己擦干净下身腻滑的油膏。
  姬珩也起身,却是先沐浴,再将药膏涂在肩头,他单手不好包扎,江放就在一旁看他,也没有要上前的意思。
  姬珩笑笑,裹好伤口,“杀程必泰,干得漂亮。”
  江放坐在床上,哂笑道,“是你教得好。”
  姬珩这才走到床边,弯腰看他的眼睛,“还在自欺?这可不是我教的,你本就是这样的人。”
  江放脸色铁青,却只是一瞬,下一刹那便朝姬珩咧嘴,“你知道你什么时候最不招人厌?你大着肚子怀崽的时候。
  你就该被锁在床上,一个一个给我生孩子。”
  江放在楚营留了两日,第一日在床上,第二日订立盟约。
  他们早有约定,各自夺取中州以外的州,最后中州相会。
  这一次,将种种约定更细化。
  六月起,楚州与庆州分别向越州秦州宣战,这场诸侯混战的战火烧得更烈。
  九月,庆军已攻入秦州腹地,因地制宜,只留两卫狼骑,余下编入步兵车兵。
  庆军同时攻两城,职责分别交由第一卫卫长与第九卫卫长蒙纲。
  蒙纲攻洛城,攻城之前将攻城策交给江放看,兵力共分三批,江放按下战略图,“为什么不用俘虏?”蒙纲道,“俘虏伤残太多,让他们上场起不了作用,只是让他们白死罢了。”
  江放挥手让他去。
  两日后攻城,久攻不下。
  江放召蒙纲来,蒙纲入营就跪,“属下攻城不力。”
  江放却问,“你知道为什么攻城常用俘虏?”蒙纲一愣,江放用布巾擦刀,卢道匀心中有几分数,听江放说,“攻城先攻心,就是要先白死一批人,让守城士卒亲手对同胞拉弓放箭。
  要是危急存亡,必须立即攻破一城,不止俘虏,劫来妇孺老人当炮灰也是早就有的事。”
  蒙纲猛地抬头,“狼主——”江放扔开布巾,狭长直刀刀尖直指向他,“你不是觉得俘虏无用,而是心怀不忍。”
  那柄刀寒光刺眼,摧毛断发。
  蒙纲一时心乱,无话可说。
  江放收刀入鞘,“其他人出去。”
  众人纷纷散出,卢道匀等在帐外。
  一炷香功夫,就见蒙纲出来,对他简单一礼,向阵前去。
  走出没多久,江放也行出。
  卢道匀看着蒙纲道背影,“就是老九了扣扣岜琉戚绫夿咡栖,?我还以为你至少会考虑老大。”
  江放随他看过去,“等到中原安定,十有八九,老大要卸甲归田。”
  卢道匀嘴唇动动,“说不定——”却又一顿,改道,“也好。”
  小孟一死,才看出老大原来是性情中人。
  反倒是蒙纲,平时毫不出挑,关键时刻,竟沉得住气。
  卢道匀摇头,问他,“和老九说了什么?”江放道,“就四个字,慈不掌兵。”
  卢道匀一叹,眼角见到一个狼骑跑来,“狼主,庆州边防急报!”江放神色一厉,“拿来!”他匆匆展开,脸色越变越差,可弹指间又变得喜怒难明,看不出心绪。
  江放把那密报递给卢道匀,卢道匀眼见心惊。
  上面写的竟是:北戎集结二十万兵马,趁中原乱,自楚州延州交界南下中原。
  昔年的拔度王子已成为汗王,号高延罗可汗。
  这位可汗记得旧约,也忌惮江放,绕开庆州,选由楚州延州交界处入中原。
  江放心思急转,他选的路径是姬珩老家——他看准中原纷争,楚军攻打越州,楚州后方空虚,以骑兵二十万强压过去。
  卢道匀面色凝重,自得知北戎攻破边境,他第一个念头就是问江放,援不援楚?若要援,要不要……等姬珩死了再援?但他知道江放也在想同样的问题。
  此时袖手旁观,待姬珩死于北戎之手,楚军七零八落,这天下就要落入江放手中。
  可他与姬珩有两个孩子,其中一个还留在姬珩身边。
  要天下还是要骨肉?要情人还是要大权独揽?卢道匀想问却不能问,除江放以外,没人知道他与姬珩到底怎样,他想要姬珩死还是活。
  江放站在营帐边,半挽起营帐,脸笼在阴影里,半明半暗。
  他眼中似有刻骨仇恨,腰肌与嘴边的阴影又像野兽狰狞。
  他最终放下营帐,“传令下去,两日内集结。
  什么时候去楚州,等我命令。”
  与此同时,留守楚州的驻军已退至云城。
  云城在楚州北部,相邻三州往来旅人都要留宿此地,地势险要。
  云城一破,不出三日,北戎就能兵临楚州都城,然后长驱直入,中原腹地只剩秦州灵关这最后一道防线。
  留守驻军在云城驻防,前方就是北戎大军。
  傍晚时分,调回的援军到来,城中守将心力交瘁,在城头一见,悲喜交加,泪水纵横。
  来的不仅有楚军攻秦州的主将尹广治,为首的竟是楚侯。
  姬珩没有乘马车,而是骑马,日夜兼程,一贯从容,此时也有疲惫之态。
  他带一行人下马,落地之时微微皱眉,彻夜骑行,双腿早就全无知觉,落地一会儿才能行走如常。
  云城守将莫唐泪水未干,踉跄出迎。
  本就是老将,这几日一城接一城的失守,一地接一地的沦丧,头发里苍苍灰白,竟看不到多少黑发了。
  莫唐嘶声拜倒,“末将对不起君侯。”
  姬珩抚了抚他的肩膀,北戎往昔犯境,不过是冬天数万人。
  这次夏末秋初,无声无息集结二十万骑兵。
  莫唐已经尽全力,但挽不住狂澜。
  姬珩面色平静,“本侯知道你的艰难。
  莫将军,你是否愿意为本侯做最后一件事?”莫唐一怔,眼眶里泪水滚落,取下佩刀,又把头盔放到膝前,“听凭君侯吩咐。”
  姬珩道,“借君头颅一用。”
  阵前斩将不吉,但非常之时,需行非常之事。
  失城弃地,让北戎入境三百里,论罪岂能不死。
  尹广治面露惊色,来不及发声,已见莫唐取下佩刀割断咽喉,血流如注,溅上姬珩衣衫。
  姬珩走上前,看他未合上的双眼,有人上前闭眼侧脸,不看这一幕,斩下他的头颅,以此示众,做背水一战。
  姬珩态度平常,“莫将军先走一步。
  云城不能有失,失城死罪。
  城破时诸君当死,本侯也陪诸君一同上路。”
  将领都是心中震动,尹广治低声劝,“即使云城失守,我们已经攻下越州,君侯也可以退守灵关……”姬珩一笑,儒雅如文人的表象消褪,智珠在握的悠然也逝去,露出底下的铁血。
  “本侯是楚侯,不能守土,怎么配为州侯?这一战,百姓应当撤退,士卒可以临阵逃脱,连诸君都可以逃命去,唯有本侯退不得。”
  尹广治低头无话,片刻又说,“君侯与庆侯结盟,庆侯是否会来援?毕竟……郡主……”他想说毕竟郡主是庆侯的骨肉,哪怕挟她逼庆侯出兵。
  姬珩看向暮色中的这座危城。
  他机关算尽,可江放援与不援,都在五五之间。
  他已经对阿琬做了安排,余下的就看江放自己。
  姬珩并未回答,只下令,“尹将军,固防吧。”


第30章
  庆军营帐内,江放半靠半坐。
  他不说话,底下的部将也没法出声。
  蒙纲入帐,禀道,“狼主,集结完毕。”
  江放这才起身,懒懒道,“集结了就等着吧。
  扬壑老头是不是跟过来了?”后一句问的卢道匀。
  扬壑每次见他,都劝他多与汉人往来,多招纳汉人。
  老头一定反对与姬珩结盟,所以江放这阵子都绕着他走。
  果然,一露面,扬壑先问,“君侯为何与楚侯结盟?”江放看了看他,无心迂回,“与先生这几年来劝我多与汉臣来往一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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