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雀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罗翘

作者:罗翘  录入:04-05

  云雀一想到这根东西要直接捅进他身子里,脸上血色顿失。
  “秦大哥,好哥哥,”云雀一脸讨好般说道,“我先用嘴帮你弄出来好不好?”
  秦桓升额角一跳,“你还知道用嘴?”
  云雀当然知道了,宜春院专门教过如何用口活伺候男人,只不过平时用冰冷的玉势练习,他还从未付诸实践过。
  “我知道的,保准让你舒服。”云雀爬起来,半跪在床,张嘴将秦桓升含入口中。
  太大了。
  云雀努力张大嘴也只能吞进一半,丝丝缕缕的涎液从口中止不住滑落,吞咽起来十分艰难,好几次都差点呛到。
  秦桓升的尺寸不能跟玉势相比,才一半的长度就把他嘴塞得满满当当,舌头根本没法灵活地舔弄。
  秦桓升看他辛苦,一张小脸都憋得通红,于是把他拉起来,替他擦了擦嘴角,道:“算了,别勉强。”
  云雀有些沮丧道:“怎么办啊,你这么大,进不来的。”
  秦桓升被他愁眉苦脸的样子逗乐了,他捏了捏云雀的脸,笑道:“交给我,我们慢慢来,能进去的。”
  “好吧。”云雀乖乖躺下了,脸颊飘起红云,心跳如擂鼓咚咚作响,身下的小花也开始剧烈收缩,跟主人一样又紧张又期待。


第12章
  云雀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以前在宜春院的时候,他见过各种香艳热辣的场面,姐姐们被男人粗鲁地拽上床,床帘摇晃,床榻吱呀作响,一响便是一整晚。
  云雀自然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只是听姐姐们发出又娇又嗲的声音,似沉沦其中不能自拔,他便理所当然地以为做这事是舒服的,起码是不会痛的。
  直到秦桓升进去快一半,下体传来被撕裂般的痛楚,额头刚被擦去的冷汗又冒出来,两条腿痉挛着不断从秦桓升的肩头滑落,他才知道自己想错了。
  那根东西长长的仿佛没有尽头,云雀疼得白眼都翻出来了,眼泪更是簌簌往下掉。
  “疼,好疼……”
  秦桓升停下动作,出声安抚他:“不疼,一会儿就不疼了。”
  云雀努力把眼泪憋回去,颤巍巍地伸出手,道:“你抱抱我,抱抱我好不好。”
  秦桓升终究是心疼他,强行克制住一贯而入的冲动,退了出来。
  他把云雀抱在大腿上,一手轻轻抚摸他的背,像在给柔软的小猫顺毛,另一手则套弄他软趴趴的分身。云雀极少自渎,腿间秀气的小东西没揉几下就立起来,直挺挺戳在秦桓升的小腹上,粉粉嫩嫩的有些可爱。
  秦桓升捏了捏,故作惊讶:“雀儿当真是男孩。”
  云雀横他一眼,这一眼带着雾蒙蒙的水汽,实在没什么威慑力,“我本来就是男孩!”
  秦桓升没忍住勾起嘴角,亲了亲云雀的眼睛,然后又把他托起来,换个姿势自下而上地慢慢进入,一边进入一边哄他:“好男孩儿,自己坐下来。”
  云雀被他又亲又哄,一时有些飘飘然。他听话地搂住秦桓升的脖子,两腿大张便往下坐,只是哆哆嗦嗦的站不稳,好不容易进去一点,大腿倏地一软,噗嗤一声竟把整根都坐了进去。
  “呜——!”
  这一下猝不及防,云雀眼泪直接飙下来,张嘴对着秦桓升的肩膀咬下去。秦桓升也万万没料到这般突然,只觉得一瞬间进到温暖紧致的湿地,层层叠叠的软肉如千万张小嘴吸吮他,紧到头皮都在发麻。
  一根这么硬的棍子不打一声招呼就捅进来,云雀觉得自己的小花肯定流血了。
  棍子硬,秦桓升的肩膀也硬,比石头还硬,云雀咬得牙都快碎了,却只留下一圈淡淡的不甚明显的牙印,他心里更委屈了,不由埋怨道:“你怎么这么硬啊!”
  秦桓升被他说得下腹愈发燥热,体内的巨物蠢蠢欲动,他握住云雀的腰,试探性地往上顶。这一顶弄得云雀更痛,小手跟猫爪子似的在他臂膀上胡乱抓挠,留下一道道红痕。
  与此同时,一丝血迹缓缓从穴口流出,秦桓升知道那是处子血,心中的占有欲得到充分的满足,体内的巨物也跟着涨大一圈。原先小小的连手指都难以插入的花穴,现在被撑得又大又圆近乎呈半透明状。
  云雀见状睁圆了眼,拼命拍打秦桓升的肩背,痛呼道:“不要了不要了,不要再大了呜呜呜……”
  秦桓升看他哭得满脸泪痕,只好强忍着欲望停下,耐心安慰他:“乖,别哭。不大的。”
  “你骗人!”云雀挠他一下,还不解气,又自以为很用力地锤他一拳,“不准动!我疼!”
  秦桓升任他拳打脚踢,毕竟这点力气对他来说不痛不痒,只是他全身皮糙肉厚,担心云雀的手没打几下便疼了,于是大手包裹住小拳头,帮他往自己身上砸,一边砸一边问他:“好点没?还疼不疼?”
  云雀被他这样一问,心里也过意不去了。他看秦桓升的表情似乎也不好受,于是收回手,瘪瘪嘴,嘟囔一句:“罢了,长痛不如短痛,你动吧。”
  秦桓升笑了,把他平放在床,两腿掰得更开,道:“遵命,娘子。”
  轰的一下,脑子仿佛炸开烟花,云雀一脸震惊道:“我不是你娘子。”
  秦桓升微微一笑,挺身插进去,边抽送边说道:“做了这档子事,你我便有夫妻之实,你不是我娘子是什么?”
  云雀被他撞得身子一耸一耸,出口的话也支离破碎,“可是,可是我、我现在还是王家……啊!”
  秦桓升猛地一记撞击,把他接下来的话堵在喉咙里,问道:“你想说你还是王家的媳妇?”
  秦桓升放慢动作,性器持续不断在凸起的敏感点来回磨蹭,道:“那你可知我们现在的行为叫什么?”
  疼痛褪去,快感如浪潮一层又一层叠加。云雀被弄得说不出话,一张口就溢出细碎的嘤咛,只能呜咽着摇头。
  秦桓升缓缓吐出两个字:“通奸。”
  云雀身子一抖,下体分泌出一股黏稠的花蜜,床单被打湿,狭小的榻内氤氲起浓浓的情欲味道。
  他居然因为这两个字动了情。
  秦桓升知道他已捱过了最初破身的痛,便也逐渐大开大合起来,“你我这样可是要浸猪笼的,云雀。”
  说完下身一沉,巨物长驱直入,挤开狭窄的甬道,直捣脆弱的花心深处。回应他的只有一声声惊喘和呻吟。
  云雀呜呜地哭了,他知道秦桓升又开始欺负人了,那根驴玩意儿不知疲倦地抽插,体内某一点被撞得酸软无比,他不禁开口求饶:“呜呜你停一下……我不要,我不要浸猪笼……”
  “那你做我娘子如何?”秦桓升一本正经地说道,“做我的娘子,我们便合情合理,无需担心浸猪笼的事。”
  云雀顺着他,忍着羞耻点头,“好,我做你娘子……”
  秦桓升点一点头,“那你该唤我什么?”
  云雀有些发懵,颤声问道:“……该唤你什么?”
  秦桓升低下头,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两个字,云雀的脸腾地更红了。
  秦桓升温柔地蛊惑他:“乖,叫声来听。”
  云雀气鼓鼓地瞪他一眼,那两个字死活不说出口。
  性器反复碾压娇嫩的花心,原本粉嫩的花瓣被研磨得熟红。云雀初经人事,很快就濒临高潮,偏偏最后一刻,秦桓升停下来,不动了,他微笑着说道:“乖,叫出来。叫出来就给你。”
  云雀带着哭腔骂道:“你怎么这样啊!”
  秦桓升是真的退出来了,并且摆出一副不准备再动的样子,好像他已经餍足似的。
  云雀急了,伸手去摸那根让他舒服的东西,摸到了之后自己往小穴里塞,但半天塞不进去,忍不住哭叫道:“相公!相公!好相公,你动一动!”
  秦桓升满意地笑了,折起他两腿,重新插进那片湿软地,徐徐有力地动了起来。期间还逼迫云雀说出各种羞人的话,什么“好哥哥”“好夫君”“好相公”叫了个遍,最后嗓子都叫哑了。
  念在云雀是初次,秦桓升贴心地只做了三轮。事后,云雀累得彻底软成一滩泥,浑身无力躺在秦桓升怀里,连开口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下了床,秦桓升又恢复平时的模样,成为那个温柔体贴的“秦大哥”,拿热毛巾帮云雀擦拭身体。云雀无声地用眼神进行控诉,秦桓升只笑笑,弯腰亲吻一下他的额头,说“睡吧”。
  云雀累极,很快陷入熟睡。秦桓升望着他白里透红的睡颜,心想该寻个良辰吉日上门提亲了。


第13章
  翌日清早,晨曦初露。云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首先是破旧不堪的屋顶,其次是横梁上摇摇欲坠的蛛丝网。他迟缓地眨了眨眼,撑起身子,扫视一圈屋内,发现自己回到了王家的偏院。
  云雀一时有些茫然,只见他原本空空如也的木板床多了一套被褥和枕头,枕头底下压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遒劲利落的两个字——“等我”。
  云雀更加茫然了。
  等什么?
  他以为自己还在做梦,直到身下那处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云雀才回过神,脸庞微微发烫。
  昨晚的秦桓升跟从未开过荤的禽兽似的,把他折腾到后半夜才消停。云雀记得自己一开始还有力气求饶,但到后面整个人都被弄得晕乎乎的,也不清楚秦桓升总共弄了几次。
  太羞人了……
  云雀一个人坐在床上,开始回忆昨夜的细节,想着想着,脑袋里浮现出一幕幕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他双手捂脸,又倒回了被窝里。
  太阳缓缓爬至正上空,到了中午,云雀忍着酸痛,腿打着颤爬上墙头,却没有在院子里看见熟悉的身影。
  秦桓升人呢?
  疑惑之际,一道柔媚的女声于身后响起。
  “小云雀,你在上面做什么呢?”
  云雀回过头,瞧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提着一笼精致的食盒,款款走进小院,眼尾斜飞,嘴角含笑。
  云雀警惕地看着她:“你来做什么?”
  那女子熟稔地坐在偏院的石桌旁,打开食盒,道:“自然是来给你送吃的。”
  此人名叫王娇兰,是王老头的二女儿。云雀对她没什么好印象,虽然他们才见过几次面,但云雀知道她是一个尖酸刻薄、尤其喜爱斤斤计较的女人。当初就是她提议把云雀关进偏院,如今又惺惺作态来送吃的,云雀不相信她有这么好心。
  王娇兰见他坐在墙头不肯下来,也不再说什么,而是自己捏起一块糕点,放入口中,眯起眼睛细细品尝起来。
  她全身服饰奢靡典雅,穿着一条紫罗兰色芙蓉对襟长裙,腰系一条金腰带,腕上是一对白银扣镯,颈前挂一只金丝玉佩,耳旁坠一对红翡翠滴珠耳环,满身珠宝一摇一晃,时不时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云雀莫名有些不适。
  “滋润松软,细腻化渣。芳香馥郁,清甜爽口。”王娇兰看着手里的糕点说道,“采芝斋做的糕点确实好吃。”
  云雀知道采芝斋,这是村里有名的糕点铺,之前秦桓升的桂花糕就是在那里买的。想到这里,云雀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声,幸好隔得远,王娇兰应该没听见。
  “你在这儿待了有两个月了吧?”王娇兰慢条斯理地吃完剩下的糕点,拿起帕子擦干净手,掀起眼皮看向云雀。
  云雀依然警惕地看着她。
  “两个月……”王娇兰自顾自说道,“厨房每天给你三碗水、两个馒头,正常人早该瘦脱相了才对,你怎么反倒生出几两肉来?”
  云雀一脸戒备:“与你何干?”
  “确实不关我的事。”王娇兰有些伤感地叹口气:“我只是看到你,就想起我那死去的爹爹,心里头难受罢了。”
  云雀嘴角抽搐,看她一身珠光宝气,哪有一点替父亲守孝的样子?
  他翻身从墙上跳下来,问她:“你到底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事。”王娇兰掩嘴一笑,笑意未达眼底,她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云雀,过了半晌问道:“你还是雏儿吧?”
  云雀一愣,“什么?”
  王娇兰道:“我爹爹头七还未过,居然有人登门提亲,说要娶你。”
  云雀瞪大双眼,“提亲?娶我?”
  他头脑嗡嗡作响,被这几个字砸得回不过神,等回过神来时,王娇兰已经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捏着他下巴,目光从上到下一寸一寸地打量,像在打量一件没有生命的商品,内心估算能卖多少价钱。
  云雀毫不示弱地与她对视。
  最终王娇兰冷笑一声,拂袖离去。云雀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右眼皮毫无预兆地跳起来。
  桌上的糕点没被带走,一整盒完好的被孤零零弃置院外,云雀实在没胃口去吃。
  天色渐暗,这一整天秦桓升都没有回来。云雀坐在墙头发呆,天彻底暗淡下来之后,他又回到屋内继续发呆。
  夕阳如血,最后一抹余晖迟迟未散尽。云雀吹灭灯烛,上床盖好新的被子,望向窗外,脑子开始回想王娇兰白天说的话。
  胡思乱想中,屋门被猝然打开。
  微凉的晚风忽地吹入,云雀打了个寒颤,还未看清来人,他便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温热怀抱中。
  云雀眼眶毫无来由地发热,他仰起脸,问道:“你今天去哪了?”
  秦桓升一手搂着他,另一手摸摸他的发顶,道:“出门干活去了。”
  云雀捕捉到他的嗓音有一丝疲惫,“出门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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