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种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景川

作者:景川  录入:04-13

  傅齐山觉得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也热了,低头与他咬耳朵:“大哥想在这里疼你。”
  “……大哥!”白秋池小声惊呼,刚直起上身想要躲开他,便被他按在草席上。
  “大哥,你疯了!这可是灵堂!”
  “我知道。”傅齐山不管不顾,解开他的衣服,没敢脱下来,倒不是怕被人看见,而是怕他着凉,“吕二在门口守着呢。”
  “大哥,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这个?”白秋池难以置信,不敢想大哥居然从一开始就准备在灵堂弄他。
  傅齐山眉毛一挑,“不然呢,还真以为我是叫你来守灵啊?”
  “昂……”白秋池呆呆地应声,傅齐山噗嗤一笑,“我是他儿子才不得不守,你和他没有半分关系,何况他还不待见你,给他披麻戴孝就不错了,美得他。”
  白秋池知道他对傅老爷没什么感情,但当着他的面这样说——虽然人已经死了,可棺材就在旁边呢,说这种话还是不太合适。
  “大哥别说了,太不敬了。”白秋池心虚地瞥了眼旁边的棺材,生怕傅老爷听见了诈尸。
  “这就不敬了?大哥还要在他面前干你呢。”傅齐山已经摸上了他的胸脯,坏坏地问:“给不给干?”
  “你怎么老是问我这种问题……”白秋池嘟囔一句,继而自欺欺人地用手背捂住眼,“给干……”
  傅齐山失笑,忍不住亲了一口他的手心,不知是被烫得还是吓得,白秋池蜷了下手指,到底还是没放下来,傅齐山又去亲他的嘴,碾软了两片唇瓣,舌头撬开牙齿,勾着内里的丁香小舌共舞,一时火星哔啵,水声黏连。
  白秋池不敢看,怕看到森冷的棺材,怕看到穿着孝服的傅齐山,仿佛只要闭上了眼,就能当做是在大哥的屋里,不是灵堂,也没有死人。
  只是身下稻草的触感让想象难以真实,还有一旁小声燃烧的火盆,以及空气里弥漫的若有若无的黄表纸的味道。
  “大哥……唔……”大哥一边揉着他的乳儿,一边伏在他胸上舔舐乳尖儿,那团不大的肉被揉来揉去,乳尖儿被他含在嘴里,像婴儿吸乳那般吸嘬,大哥的舌头格外灵巧,能卷起包住他的乳头,白秋池颤颤地想,原来这世上竟真有“巧舌如簧”一说。
  傅齐山无所顾忌,吮吸的声音大得盖住了燃烧的声音,令白秋池不禁埋怨手不够用,不能同时捂住眼睛、耳朵和嘴巴。
  傅齐山却偏不让他如愿,惯会戳他软肋,“不想看见大哥吗?”
  “不是……”白秋池岂有不上当的理,连忙放下了手,眼睛模糊了一瞬,接着才看清眼前的画面——房梁垂着白布,身旁是乌黑的榆木棺材,他和大哥都披麻戴孝,却在灵堂里交欢。
  傅齐山也看着他,或者说,他一直都看着他,眼睛里盛着火光,又不止火光,“你穿白也好看。”
  他顿了顿,又道:“穿黑也好看,穿红也好看,穿什么都好看。”
  “不穿更好看。”
  “……不要说了……”白秋池快哭了,一半是羞的,一半是酸的——大哥挤开了他的腿,掰了一根香蕉轻捣他的花穴。
  ……等等,哪来的香蕉?
  白秋池环顾一圈,真的哭了出来,“大哥,怎么能用祭品……”
  “有什么关系,最后还不是给人吃的。”傅齐山蛮不在乎地说。
  “可这不是吃的……嗯……”香蕉顶端浅浅插进来一寸,凉得白秋池一抖。
  傅齐山促狭地说:“怎么不是?噢,忘了给你剥皮吃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啊!”剥了皮的香蕉又软又滑,一下子便溜进了他的穴里,大哥还在这时对他说:“松口,夹断了就取不出来了。”
  “呜呜不……大哥……”白秋池勾着他的手求他,“太软了,会断的……拿不出来怎么办……”
  “没事,你的穴儿也软,轻易不会断的。”傅齐山掏出胯下之物,恶劣地说:“要么让我进去将它捣碎,捣成浆,就能流出来了,要么自己挤出来,你选哪一个?”
  白秋池试着自己挤了下,发现香蕉被大哥塞得太深,那处又使不上力,胡乱缩了下反倒把香蕉吞得更深了,白秋池只好泪水涟涟地求他:“要大哥进来捣……”
  傅齐山得令,慢慢挺了进去,能感受到白秋池的穴被一点点撑大,也能感受到那半根香蕉被一点点碾成泥,当尽根没入后,香蕉已然粉身碎骨,完全化成了香蕉泥。
  傅齐山拿香蕉只是一时兴起,本想看白秋池害羞,没想到竟另有奇效,粘稠的香蕉泥捣起来的声音格外淫糜,听得他都红了脸,遑论面薄的白秋池。
  “哼嗯……”白秋池难以招架地捂住耳朵,好像听不见便能忽视穴里那团粘稠的东西,只是那声音太大,捂住也能听见。
  “瞧,真的流出来了。”傅齐山边肏边指给他看,发现他看不见,于是用手指头挖了一滩,香蕉泥被水稀释,顺着指缝往下流,然后在白秋池惊愕的注视下,下流地将手指舔了个干净。
  “大哥——!”白秋池失声叫他,羞耻心快要将他淹没,“不能吃……”
  “很甜啊。”
  傅齐山说到做到,一直将他体内最后一点香蕉捣出来,才鸣金收兵。
  白秋池四肢瘫软,难以想象他竟真的和大哥在傅老爷的灵堂里做了一场——不对,两场?三场?记不清了……
  说是守灵,傅老爷的灵别被气散了才好。
  作者有话说:
  明天休息嗷~


第20章 “白秋池,我要和你成亲,八抬大轿的那种。”
  天刚亮起半边白,厨子已经赶到院子里生火做饭了,昨日新砌的灶台泥还没干透,被火烤得裂开来,厨子揉了四大锅馒头,蒸笼上袅袅腾腾冒着热气。
  傅齐山叫醒白秋池,为了掩盖昨夜留下的痕迹,将稻草翻了个面,可有些地方实在是藏不了,颜色都不对,还挂着结块儿的精斑,便叫白秋池把那几束稻草抱给厨子烧了。
  “……这还湿着呢,怎么烧啊?”白秋池心虚极了,生怕被人发现昨夜的疯狂行径,疯狂到他现在回想起来都不敢相信,他居然真的跟大哥在公公的灵堂里做爱了。
  “你趁厨子不注意塞进去就行了。”傅齐山本来是笑着的,一见傅齐禄过来了便敛了神情,白秋池也一下噤声,抱起稻草头也不抬地走了。
  傅齐禄一看到致使自己受伤的罪魁祸首,眼神猛地凶狠起来,然而余光瞥见面色不善的傅齐山,想到如今父亲去了,府里再没有人能与傅齐山制衡,于是再心有不甘也只能忍气吞声,只盼着不久后分家能收回傅窑的经营权。
  想到分家,傅齐禄觉得自己又有了胜算,如今父亲不在了,分家理应由他的舅舅们,即赵氏的兄弟们做主,那是他的亲舅舅,定然是偏向他的,傅齐山落不着好。
  傅齐禄看傅齐山依然一副趾高气扬不把他这个大哥放在眼里的样子,心底冷笑,真没看出你厉害在哪里,这种时候还有心思和那小贱人调情,等到分家那天别哭着来求我!
  “师傅我来帮您加柴。”白秋池跑到灶台前,不等厨子答应就赶紧将稻草一折塞了进去,看火舌将沾着精液的稻草全部舔舐殆尽才安心,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便道:“师傅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
  傅家本来人就不少,亲戚朋友更是多,厨子虽然带了三五个副手,但都是学徒,手脚并不利索,每到饭点都忙得焦头烂额,此刻见他主动要求帮忙真的是求之不得,也不推辞,给他安排了个洗菜的活儿。
  热水不够用,于是只能打冷水洗菜,白秋池洗了两盆就受不住了,手指头冻得生疼,像是有千百根细针密密麻麻地扎在手上,不得不再次感叹果真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明明以前他大冷天洗衣服都没事,手上还不生冻疮,搞得邻居看到都以为他十指不沾阳春水,怎么解释也不信。
  灶台就在院子中央,灵堂里的傅齐山一抬头就能看见白秋池,看他蹲在地上洗菜,被冻得龇牙咧嘴,实在受不了了就甩甩手,弯起来凑到嘴边哈气,再狠下心一脸悲壮地重新放进水里,傅齐山是又心疼又生气,好端端的等着吃饭便好了,干什么去抢厨子的活计?
  傅齐山有心要他吃点苦头,明白什么叫自作自受,可到底狠不下心肠,恨不能跑过去替他吹吹手,塞到怀里捂热了才好,眼见灵堂里人多了起来,且大多是冲着傅齐禄来的,恭维奉承的话听得他想吐,瞧着暂时没人注意自己,正准备起身出去,就见白秋池旁边突然出现了一个少年。
  因为是丧事,那少年穿得素净,但那身衣服绝对不是寻常富贵人家能买得起的,有钱都不一定买的到的那种。
  傅齐山觉得有些面熟,一时却想不起来是何人,见他对白秋池没有恶意,不是来找茬儿的,便按捺住了出去的冲动,暗中观察着院子里的动静。
  少年眉眼精致,一张口就透出养尊处优的气势:“怎么还不开饭啊,唉,你能不能给我拿个包子?我快饿死了。”
  白秋池清楚能和傅家扯上关系的人非富即贵,因此并不敢怠慢他,而且这少年说话虽然有些骄横,但眉宇间却神采飞扬,让人根本生不出厌恶。
  “啊……你问师傅要去,我只是个帮忙的。”白秋池不好意思地笑笑,谢采兰噘起嘴,“我才不找那个老头子呢,一点儿也不慈祥,我都听他骂了半天徒弟了。”
  白秋池不知道该说什么,幸好谢采兰也不要他回答,兀自说道:“我叫谢采兰,你叫什么名字?”
  “白秋池。”白秋池老实地回答。
  “你是傅老爷什么人?”
  “我是他……儿媳。”
  谢采兰吃了一惊,眼睛瞪得更圆,“你也是双儿?”
  白秋池愣了下,他口中的“双儿”应该就是他们说的“妖儿”,于是不自在地点点头,又忍不住好奇问:“你也是?”
  “昂。”谢采兰神态大方,没有半分忸怩,白秋池越看越羡慕,越看越心生惭愧,他们年纪相仿,身体也一样,为什么人家活得恣意张扬,而他却如此怯弱自卑?
  “你是谁的夫人?傅齐……傅齐禄?”谢采兰顿了顿才想起傅齐禄的名字。
  “不是,傅齐朗是我丈夫。”白秋池有些羞耻,每当他亲口承认这一点时就会想起他和大哥乱伦的事,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谢采兰听到他说不是时松了口气。
  “傅齐朗?是那个傻子吗?”谢采兰口无遮拦,有些嫌恶道:“不过傻子也比那个傅齐禄好。”
  这倒是真的,白秋池默然颔首,不禁对这少年生出些许好感,“我去帮你拿包子。”
  “谢谢啦!”谢采兰道完谢才反应过来,白秋池已经拿着一个馒头过来了,他气得跳脚:“你刚刚怎么不帮我要?”
  “你自己有手啊……”白秋池无辜道。
  谢采兰被他一噎,小声嘀咕:“要不是看你好看,我早不理你了!”
  白秋池不仅没放在心上,而且觉得这少年真性情,还挺可爱。
  关键是还夸他好看了!
  “你怎么就拿一个啊?”谢采兰才看到手里的馒头,嫌弃道:“这也不是包子啊。”
  白秋池好脾气道:“早上只有馒头,晚上才蒸包子。先拿一个给你垫垫,马上就开席了。”
  “噢。”谢采兰捏了捏馒头,发现蒸得特别软乎,满意了些,撕开一半递给白秋池,“喏,给你吃。”
  白秋池有些惊讶,“你不是不够吃么?”
  “谁叫你只拿一个啊。”谢采兰有些羞赧,白秋池这才意识到他刚才问怎么只拿一个,是为了给自己吃,不禁有些感动,好像除了家人和大哥以外,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收到别人的善意了,以至于竟会为了一个刚认识不久的陌生人给他一半馒头而感动。
  “不用了,你吃吧,我还要洗菜。”
  “你们傅家连个洗菜的下人都没有吗?怎么还要你这个少夫人洗啊!他们是不是欺负你?”谢采兰双手架腰,气汹汹得仿佛只要他点头就要去帮他出头,白秋池连忙拦住他,“是我自己看师傅忙不过来,主动要帮忙的。”
  “……噢。”谢采兰顿时泄了气,不好意思地垂下头,这时有人唤了一声“兰儿”,刚耷拉下来的嘴角瞬间翘起,朝白秋池吐了吐舌头,“我哥哥来找我了。”
  “你跑这里做什么?”说话间谢柏舟朝他们走来,广袖长袍端的是儒雅华贵,走到近前对白秋池作了个揖,“幼弟顽皮,没有冒犯阁下吧?”
  白秋池第一次看到这般气度不凡的人物有些紧张,连忙摆摆手,谢采兰状似生气地摇了摇谢柏舟的手臂,“我怎么就顽皮了?”
  当着外人的面谢柏舟不好哄他,只道:“你什么样我还不清楚?”谢采兰气得不想理他,被他拉走之前还不忘跑过来叮嘱白秋池,“有空到长陵侯府找我!”
  白秋池受宠若惊地应下,直到被走过来的傅齐山吸引去了注意力,眼睛一弯,“大哥!”
  傅齐山被这一声“大哥”叫得没了脾气,不顾他反对将他拉到角落里,“这手不想要了?”
  白秋池自知理亏,低着头擎等他数落,谁知傅齐山却并没有再说什么,直接将他的手擦了擦塞进怀里,白秋池一惊,连忙要抽出手,手腕却被他牢牢按在肚子上。
  “不行,我手太凉了……”
  “现在知道手凉了?我若再不出来你是不是要洗到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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