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非汝臣[古代架空]——BY:林子没有树

作者:林子没有树  录入:04-20

  梁庭宇笑着点点头,“挺喜欢的,”看着天好像也快亮,一边将玉核桃往袖子里塞,一边打算爬起身,“那我先走了。”
  朱子深一手压着他的腰,将他重新按趴在床上,一手拿过他手里的玉核桃,梁庭宇不满道,“朱子深,玉核桃不是送我的么?”
  朱子深目带深意的瞄了他一眼,“送你,不急,还有事!”
  梁庭宇总觉得哪里怪怪地,又说不上来,“你今天怎么这么多事情要说?”
  “最后一件,趴着别动。”朱子深目带警告的看他一眼,收回按在他腰间的手。
  “哦。”梁庭宇应了一声,果然趴着没动,看着朱子深动作。
  朱子深拿出刚刚扯下的红线,打了好几个结,将两个核桃系在一起,留下一截长长的线头。
  梁庭宇不解地问道,“系一起干嘛?我不会弄丢的?”
  朱子深不理他,扯着长长的线头,将串到一起的玉核桃放在他眼前晃了晃,“讷,送你,装起来吧。”
  梁庭宇不明就里的伸手拿过两系到一起的玉核桃,正要往袖子里放,动作猛得一顿,瞬间抬头看向朱子深。
  朱子深正目带深意的看着他,梁庭宇咽了咽口水,往床里面缩缩身子。
  朱子深见床边的位置空了下来,翻身半靠在床头,曲起一条长腿,刚好拦了梁庭宇想要下床的脚步。
  梁庭宇在心中估算了一下,以自己现在的体力状况能顺利跳出去的机率。最终决定再跟朱子深商量一下,说不定还有转还的余地,“殿,殿下?这不太好吧!”
  朱子深挑了挑眉毛,似笑非笑地瞄他,“本宫觉得挺好的。”
  将手中捂了半天的玉核桃往前送了送,梁庭宇不舍的别过眼,“殿下,不觉得这礼物太过贵重么?不如先收回去吧!改日再送其他的?”
  看到梁庭宇那幅纠结的表情,朱子深暗自失笑,下回还是正经送个礼物的好,面上却是不显,“不觉得,”
  想了想以梁庭宇的性子不知道要磨叽到什么时候,遂直接威胁道,“快点,还是你希望本宫亲自动手。”


第36章 两人独处2
  “殿下,太子殿下,能不能不要这个礼物啊?”握着玉核桃的手紧了紧,硌的他手心发疼,梁庭宇顿时脸都有些发绿,直接求饶道。
  “看来你是想让本宫亲自动手啊!”说着朱子深就要抬手。
  看来是躲不过去了,梁庭宇连忙伸手按住朱子深马上要抬起的手,“我自己来,不用殿下帮忙,”想了想,觉得死也要死个明白,“殿下,我又哪里得罪你了?”
  侧头看着一脸视死如归的梁庭宇,朱子深轻笑出声,“你不是肚子疼?刚好明天晚上再过来一趟,本宫帮你看看。”
  手上动作磨磨蹭蹭,梁庭宇可怜巴巴地看着朱子深,希望他能改变主意。心中暗悔,刚刚就不该惹朱子深,最后被收拾的还不是自己!
  过了一会儿,见梁庭宇还在那磨叽,朱子深低声喝道,“动作快点,天都亮了!”
  被吓了一跳的梁庭宇,无奈,只好将玉核桃装起来。
  见梁庭宇趴在那直喘气,朱子深眉头轻皱,等到他终于缓和一点,才开口,“回去吧。”
  抬头怨念地看朱子深一眼,梁庭宇动作艰难地爬起来,只往前行了两步,便失力的倒在朱子深身上,呼呼地喘粗气。
  朱子深单手搂着腰将人扶起,帮他拉好散开的衣衫,见他额头居然冒冷汗,终于有些善心大发,“我送你回去,”另一只手穿过腿弯,将人一把打横抱起,进了暗道。
  进了暗道,刚走没几步,梁庭宇就双手环过朱子深的脖子,将头抵在朱子深的肩窝,呼吸一颤一颤。朱子深见他模样可怜,温声安慰,“晚上过来找我。”
  还要到晚上?梁庭宇觉得自己肯定坚持不到,开口的声音有些发抖,“现在不行嘛~”朱子深不理他,脚下步子迈得更快了些。
  眼看就快要到长秋殿,朱子深感觉怀里抱着的人身子都有些发抖,收紧手臂,步子更快了些,梁庭宇声音带上一丝哭音,“殿下,我把东西还你吧,我不要了。”
  这声发自内心的拒绝,让朱子深脚步瞬间停住,看着眼前的暗门,朱子深没有伸手推开,反而看向怀里的梁庭宇,声音带着丝冷意,“你再说一次?”
  搂着朱子深脖子的手紧了紧,梁庭宇抵着人的肩窝,没有抬头,也没有出声。
  “回话!”朱子深低喝道,声音带着冷意。
  “我,我晚上去找你。”梁庭宇抖着声音开口。
  脸上的怒意稍退,朱子深一脚踹开暗门,发出碰的一声响动,在寂静的清晨显得分外刺耳。
  外面天光微微泛亮,大殿中已经可视物,朱子深动作小心的将人放到床上,也不停留,直接转身回了暗道。
  梁庭宇看着朱子深的背影消失,才艰难地翻个身,趴在床上。
  “殿下,出什么事了?”守在院中的舍玉,听到刚才的动静,此时在殿外询问。
  稳了稳声音,梁庭宇扬声道,“无事,”扯了被子盖在身上,确认看不出来,又开口道,“舍玉,你进来!”
  舍玉站定在床前,看了床上的人一眼,弯身施礼,“殿下可是身体不适,额上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无事,做了噩梦。”梁庭宇轻呼一口气,“今日守在院中,不许人进来,也不必过来侍侯。”
  “是,”舍玉有些迟疑,梁庭宇面色有些难看,十七临行前交待要照顾好梁庭宇,不由重新问道,“殿下,可是身体不适?”
  “没事,心情不好,你先出去吧。”胡乱找了个理由,示意舍玉退下,临了,不放心的补充道,“不许任何人过来,守好了!”
  ……
  梁庭宇趴在床上一动不敢动,即便如此,也是满头大汗,脸色发白。才初初过了晌午,梁庭宇就再也忍受不住,勉强撑着身子,一路踉踉跄跄进了密道。
  推开朱子深房间的暗门,又是一个踉跄摔倒在地,身子的衣服松散的挂着,本来淡青色的内衣上沾满了灰尘。
  终于,梁庭宇失力的趴在朱子深干净整洁的床上,呼吸都虚弱了几分,此刻殿中空无一人。依他对朱子深的了解,等到回来估计也得晚上了,梁庭宇抬手将床帐放下,就穿着脏兮兮的衣服蹭地满床是灰。
  朱子深想到早上梁庭宇的神情,猜他肯定等不到晚上就会过来,所以用了午饭,早早就回了寝殿,果然人已经在了。接过宫人手里的公文,朱子深挥退众人,从里面关了寝殿门。
  撩开床帐,就见梁庭宇整个身上都是灰扑扑的,人也虚弱的很,朱子深的眉毛微皱,一时有些犹豫,没想到他会这么难受,可是让朱子深否定自己做下的决定?朱子深也是办不到。
  朱子深收回视线,正要到一边处理公务,梁庭宇搭拉着的眼皮抬起,看到床边的人有些意外,声音欣喜又可怜,“殿下,好难受。”
  见朱子深视线转过来,梁庭宇可怜巴巴地眨了眨眼。昨天朱子深就看他看愣了,梁庭宇试试装可怜。
  “忍着!”不为所动,朱子深说着就要转身。
  “等一下!”梁庭宇瞥了眼朱子深手里的折子,忙喊住朱子深。
  侧着身子的朱子深,斜了他一眼,“做什么?”
  “殿下,床帐挂起来吧,有些热!”梁庭宇知道自己就算再开口,朱子深也不会轻意改变主意。
  朱子深径直走到书桌边,将公务放下,才转身回来,将床帐撩起挂好,还是有些心软地开口,“天黑就放过你。”
  “现在不行嘛!”梁庭宇还是有些不满足地嘀咕道。
  “或者明天晚上,你选吧?”就知道梁庭宇会得寸进尺,朱子深冷漠无情的开口。
  梁庭宇顿时老实了,趴在床上看朱子深批公文。
  “殿下,口渴,想喝水!”一会一喊,终于在第十八次,朱子深端着茶杯,浑身散发着黑气站在床边。
  接过茶杯喝了口水,梁庭宇将茶杯重新塞到朱子深手中,“殿下,”还没说完,眼睁睁看着朱子深手中的茶杯瞬间变成粉末,从指缝中飘散。
  “说,有事一起说!”朱子深咬牙道,平时一个时辰就处理好的公务,到现在还没看几本。
  “天黑了!”梁庭宇才不管朱子深的表情,他也是有仇报仇的性子,指了指窗外的天空开口道。
  “呵!”朱子深冷笑一声,动作利落地坐到床边,一手扯腰带,一手扯红绳,手中猛得用力。
  “嗯,”梁庭宇闷哼一声,喘了几口粗气。
  提着红绳,在梁庭宇面前晃了晃,一把将东西甩到床上。一下午朱子深也被梁庭宇折腾的不轻,不耐烦地开口,“滚吧。”
  见朱子深不耐烦,梁庭宇却很是满足,开心的拎着玉核桃,“我走了,殿下你慢慢批公文。”
  难得,将朱子深气得发了脾气,梁庭宇心满意足地进了暗道,一瘸一拐地回到他的长秋殿。


第37章 三年二见
  梁庭宇最后还是没有插手疫病之事,不过,或许是上天也在帮他。
  初入三月,舍金便在宫外传来消息,之前耿狄境内暴发的疫病,近几日在庆国与耿狄的边境漫延开来,这消息最多这几日就会传到咸阳城中。
  听到这个好消息,接连几个月都毫无进展的梁庭宇,自然是喜不自剩。只是高兴了没几日,还未来得及布置好下一步棋。庆国朝堂上传来的消息,便将他满心的欢喜,瞬间浇了个透心凉。
  庆帝朱南城在朝堂上,不顾众臣反对,一意孤行,当众下令,命太子朱子深,以最快的速度赶往耿狄边境,控制疫病。
  不过几日的功夫,庆国边境的疫病,已经发展到不可控制的地步,每日患病的百姓不计其数,庆帝接连几日在早朝上大发雷霆。
  自庆帝上位以来,与耿狄接壤之处便连年争战,耿狄一直以来野心勃勃屡屡犯庆国边境。就是这几年间,朱子洛在站场上的风头渐渐崛起,才恰恰震住耿狄。此时疫病若是不能及时控制住,万一造成大面积的百姓士兵伤亡,过后耿狄必定会趁机犯境。
  此时被派去治理之人,不但需要能震慑到耿狄,还必需能稳定军心,平息民怨。朱子洛便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
  庆帝的决定可以说是既在梁庭宇的意料之外,又在他意料之中。从声望,以及对耿狄的了解程度来看,朱子洛的确是最合适到耿狄边境治理疫病的人选,然而,除了朱子洛,朱子深的身份贵为太子,同样也适合。
  对于庆帝来说,一个是深受宠爱的朱子洛,一个是似若仇人的朱子深,最终的结果也算是在梁庭宇意料之中。
  ……
  春寒料峭,夜半时分,诺大的长秋殿院中,空寂无人。
  纷繁交错的梧桐树枝间,影影绰绰的月光照在青石桌面上。
  梁庭宇醉眼迷乱地坐在石桌边上,抬手斜撑着脑袋,闲着的手晃晃已经空了的酒壶,甩手将东西扔到一边,地上已经七零八落的散着好几个一模一样的酒壶。
  定了定神,梁庭宇瞄准石桌上最后一个酒壶,伸出已经有些僵硬,不受控制的手指。捞了几下,都没有拽到东西,梁庭宇疑惑地抬头,月光下,朱子深一袭紫衣,手中拎着那最后一壶酒,负手站在他身旁。
  “殿,殿下?”梁庭宇口齿不清地开口,探手拽向朱子深的衣袖。是他喝醉了么?朱子深怎么会在这里?
  无视梁庭宇伸过来的手,朱子深一撩衣袍,走到石桌另一面坐下,径直拿过梁庭宇身前的酒杯,自酌一杯,淡声道,“长能耐了?”
  晃晃有些晕迷的脑袋,梁庭宇眼底含着水雾,看向坐在他对面的人,努力稳住声音,“殿下,你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一早。”朱子深看着对面人一幅可怜兮兮的模样,手指微动,声音不自觉的放温和。
  “殿下,你能不能,晚几天再出发?”梁庭宇说着打了个酒嗝,对面的朱子深,仿佛披着一身冷白的月光,“我认识,认识一个江湖大夫,他知道防止疫病的药方子,很有效,最多五天,他就到咸城了,你等两天,再等两天行么?”
  “什么药方子?”朱子深手上的动作一顿,放下空酒杯,瞥了眼坐在那东摇西晃,显然醉得有些迷糊的梁庭宇。
  “还不,不知道 ,十七去接他,马上就到咸城,再等两天,就两天。”不依不饶地开口道。
  梁庭宇心里却明白,庆帝既然已经下令,现在耿狄的疫病是容不得一时半刻的耽误。就是因为明白,他才更加接受不了,朱子深此时前去耿狄,即便能狡幸从疫病中活下来,最后也必须通过焚城来控制疫病,可此举到时必定会失了民心。
  拈着酒杯的手指轻转,朱子深面色有些冷,“为何要接那大夫入咸城?”
  “你说大夫?他有药方子,殿下。”梁庭宇脑子有些浑浑噩噩,想了半天,才开口答道。
  “边境的事,你做的?”朱子深目带寒意地看着眼前,醉得有些晕迷的梁庭宇,嗓音却甚是温和。
  “不,不是我!”梁庭宇用力晃晃脑袋,大着舌头,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我之前确实想过,但是我没,没有,因为你,你……”
  “过来!”
  梁庭宇每次喝完酒都显得十分的乖巧,朱子深话音刚落,就见梁庭宇撑着桌子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绕过石桌走到他身边。
  站立不稳地将两条胳膊耷拉在朱子深肩膀上,脸几乎凑到朱子深面上,温热的气息全是酒香,“朱子深,我跟你说话呢!等,等那个大夫到了,你带上他,再,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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