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非汝臣[古代架空]——BY:林子没有树

作者:林子没有树  录入:04-20

  季林知道她哥哥季炎如今是在朱子洛手下做将军,她好几次求季炎带着她见见朱子洛,可一向疼爱她的哥哥面对她的请求,却次次都严厉拒绝,还勒令她不准乱走。
  指望不上她自己亲哥哥,季林又将主意打到救自己回到咸城的人身上。请求了好久,季林才有这次机会,可是才刚一开口,自己一心念着的人居然要捉自己。
  被两个宫人毫不客气地扣住肩膀按跪在地上,季林一时心神大乱,眼泪不自觉地往下掉,哆哆嗦嗦地朝朱子洛解释,“我是季炎的…”
  话还未说完,一个熟悉的身影自咸安宫内闪出,扣着自己肩膀的手一松,季林被人从地上提起,刚刚还扣着她肩膀的两人,此刻正安静地躺在远处的地上。
  “哥…”季林哆嗦的拽着季炎的衣角,缩在他身后,面对一脸冷意的朱子洛,头也不敢抬。
  季炎安抚发地拍了拍季林的手,她被吓的不轻,整个人还在哆嗦。
  视线不动,隔空与朱子洛对视,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咸安宫门口一时安静下来。朱子洛虽然没有开口说话,此刻的气势却压地众人不敢抬头,除了正与他对视的季炎。
  季炎看着朱子洛,暴戾的眼底深处埋藏着一抹受伤,半晌,还是季炎率先败下阵来,微微侧过头,躲开朱子洛的眼神。
  两人的僵持被打破,朱子洛一身冷意,甩袖迈步进了咸安宫。
  “滚进来!”
  朱子洛沉着声音的喝斥远远地传到梁庭宇这边,梁庭宇看着季炎拽着妹妹随后进了咸安宫。门口一时只剩下几个侍卫和跟着朱子洛回来的宫人还在原地抹汗,微弱的灯笼打在他们脸上,显得有些苍白。
  隔的虽然比较远,朱子洛那一声冷喝,梁庭宇却也听的十分清楚,还被吓了一跳,只能说不愧是朱子深的亲弟弟,平时看来玩世不恭,发起火来竟然跟朱子深是一般无二,十分有气势。
  “迟大哥,我们能进去么?”最精彩的没有看到,梁庭宇兴致勃勃地转头问十七,尽管他刚刚除了看到那边几人的动作,只听到朱子洛最后一声冷喝。
  “不能,回去吧!”无奈地瞥了眼梁庭宇脸上兴奋的表情,十七面无表情的回道。
  带着梁庭宇,小心躲开巡逻的侍卫,两人飞身回到长秋宫。
  “方才他们说了什么?”刚刚站稳脚步,梁庭宇就迫不及待开口问旁边的十七,相信以十七的武功必定能听清。
  朱子洛跟季炎几人在宫门口对峙时,梁庭宇藏身的树刚好对着季炎的背影,朱子洛全程没有开口说什么话,也不知道季炎和季林有没有说什么有趣的事情,可惜隔得有些远,梁庭宇自己听不见。
  “没有。”十七点燃桌上的蜡烛,给两人分别倒了杯茶水,淡声回道。
  顺手接过茶杯,当梁庭宇一时还没明白十七说的意思,“什么没有?”
  “没有说话!”
  “太可惜了!”梁庭宇失望地叹道,好不容易能看一次热闹,结果刚要演到高潮,演戏的人走了。
  “咸安宫守备这么森严么?连你都进不去?”还是有些不死心,当地放下手中的杯子,梁庭宇眼巴巴地看着十七。
  “能!”
  梁庭宇眼睛一亮,还是有机会能继续看戏,正要说话,一盆冷水当头泼下。
  “带着你不能!”
  瞬间无精打采地缩回椅子上,梁庭宇盯着对面坐着的十七,心里天人交战,该不该让十七去呢,终于理智重新占据他的大脑,按纳住让十七去探听朱子洛那边的消息想法。
  对面的十七倒是一脸淡定,好像根本没有看到他纠结的表情,梁庭宇有些怨念地道,“迟大哥,你都不好奇么?”
  十七眼皮都未抬,更没有开口回答他,梁庭宇轻叹口气,十七的脾气他都已经习惯了,也不指望十七能回答他的无聊问题。
  “好吧,好吧。迟大哥,早些回去休息吧。对了,让人注意点朱子洛的行动,最迟明早,他应该会派人去查季炎。”
  今天一早,朱子深的人就传来消息,明妃已经按纳不住,早朝后,直接派人叫了朱子洛过去,朱子洛离开不久,明妃就秘密召见了庆帝的总管太监刘公公和咸阳宫侍卫长。
  梁庭宇接到消息,便着手安排了季林入宫,看今天的情形,他推测的不错,季炎兄妹二人的事情多少能拖住朱子洛几天,剩下的就看朱子深自己的。
  十七带上殿门离开,梁庭宇收拾完躺到床上,不由回想刚刚朱子洛看到季林时的神情,不厚道地笑出声。
  临睡前满怀着对朱子洛的同情,梁庭宇一夜好梦。完全没有想到,再睁开眼时,所有的事情已经尘埃落定。
  梁庭宇一边用早餐,一边听十七复述昨晚上的事情。
  十七从他这里出去后,还是去了咸安宫。
  据十七所说,昨天朱子洛回到宫中,季炎便将一切全盘脱出,耿狄捉了季林为质,要胁他刺杀庆帝朱南城,让庆国皇子跟太子争夺皇位引发庆国内乱,耿狄好借机攻打。
  朱子洛大怒之下,直接下令将季炎二人关入咸安宫的地牢。随后便派人前往耿狄重新调查季炎的身份背景。
  就在朱子洛审季炎的这会功夫,庆帝病逝,明妃控制宫内禁军以太子图谋不轨的罪名要绞杀朱子深,却反落入朱子深的圈套,谋杀太子的过程被众大臣所见,直接落实了谋反的罪名。
  朱子洛刚派人出去调查十七,他母妃这边谋反的消息就接着传了过来,朱子洛又马不停蹄面见已经名正言顺继位的朱子深。


第44章 我陪你去
  不过是用个早饭的时间,朱子深与朱子洛兄弟二人似乎就达成了某种协议。朱子洛不仅安全的从皇帝的书房中离开,随后朱子深发布旨意,册封明妃为明太后,仍然居住在原来的宫殿内。
  听到这个消息,梁庭宇心中大定,看来朱子深即位已成定局。
  事实也果然不出他所料,随后的几天里,在庆国皇宫中,先是有条不稳地安排了先皇的葬礼,同时还积极开始准备着朱子深的登基典礼。
  而朱子洛一直安安份份地与庆帝守孝,并没有做出任何异常的举动。唯一值得注意的就是季炎,只要朱子洛离开咸安宫,季炎便被人压着跪在门口,直到朱子洛回来。
  眼看着天气渐渐转凉,马上又是一年新年,这一个月,梁庭宇是连朱子深的面都没有见到。朱子深原先一直居住在盛和宫,如今也搬到庆国皇帝居住的乾云殿,梁庭宇想要出去找人,根本连长秋宫都无法离开。
  窝在暖炉旁边,梁庭宇呆呆地瞅着外面已经开始飘雪的天空,最后还是忍不住轻叹了口气。
  “迟大哥?”
  近日梁庭宇经常发呆,此时突然出声,语气还如此正重,十七抬起头看向他,眉目间带着疑惑。
  “你出宫去吧,”顿了顿,梁庭宇接着开口道,“回梁国,找我外公。”
  说着,梁庭宇从怀中掏出金制的长命锁。这金锁上回取宝藏钥匙之时,已经被十七给拆了,后来十七又找人将那些金块重新打制成金锁原先的模样。
  看着金锁的目光停顿了片刻,梁庭宇不舍的将东西塞到十七掌心,“守着我外公,不必再回来找我。”
  “你…”才说了一个字,梁庭宇便抬手打断十七的话头,“要不了多久,我也会回去。只是外公年纪大了,我不能在他身边尽孝,你帮我照顾好他。”
  十七盯着梁庭宇脸上轻快的笑容,半晌,才开口道,“什么时候出发?”
  “现在吧。”
  如此着急,十七不由地皱起眉毛,难道是要发生什么事情了么?
  瞥到十七的表情,梁庭宇心情放松不少,笑着朝十七眨眨眼,道,“迟大哥,不用担心,我不是还有底牌么!”
  十七顿时了然,瞥了眼自己手中的长刀,站起身对着梁庭宇拱手道,“你多加小心,我回去收拾行礼。”
  顺着打开的窗户,梁庭宇定定地看着十七离开的背影,不过眨眼间,十七便消失在长秋宫的院中。窗外的漂漂撒撒的小雪不知何时竟然变成鹅毛大的雪片,白了地面,也白了庆国皇宫。
  新年之前,一切似乎都安定下来,朱子洛在庆帝下葬之后,立马便带着季炎兄妹二人离开了都城。梁庭宇听闻,在朱子洛离开的前一天,季炎似乎还跪在咸安宫门口,整整一个月,季炎已经站不起来,仍然每日被宫人扶到宫门口。
  梁庭宇有些无奈地轻叹口气,为季炎,也为他自己。至于朱子洛的离开,宫中流言纷飞,有传闻说是朱子洛自请镇守耿狄边境,也有说法是朱子深以明妃为要胁,逼近朱子洛离开都城。
  事实到底如何,梁庭宇并不太关心,如今朱子洛已经离开,庆国内政大概不会再出现什么问题,等到朱子深举行了登基大典,自己便能名正言顺的离开庆国,归故国,报血仇。
  自从十七离开皇宫,梁庭宇每日百无聊赖,刚好天气也冷,便每日呆在床上看书,除了朱子深隔三差五要在半夜过来拢他清梦,梁庭宇过得十分舒适。
  新年前一天,是朱子深的登基大典,在朱子深派来的小太监带领下,梁庭宇混在观礼的大臣中,看着众臣之道的朱子深,一身明皇的五爪龙袍,脸上一派威严的模样,颇有九五之尊的气魄,与睡在自己身旁时相比,完全就是两幅面孔,衣冠禽兽,梁庭宇暗暗撇嘴。
  登基这种典礼确实是可遇不可求,能有幸见识一番,梁庭宇最开始确实是兴致勃勃,只是看了半天下来,似乎除了比其他的典礼隆重了些,也没什么特别的。
  一天下来,梁庭宇只是站在一旁观礼,都觉得有些疲惫,忍不住提前退了场。走在回去的路上,梁庭宇觉得站了一天腿都有些酸软。回想起朱子深穿着层层叠叠厚重的礼服和礼冠,梁庭宇忍不住乐出声。
  昨天晚上朱子深折腾他大半夜,今日眼睁睁看着又忙了一整天,合该让朱子深也尝尝腰酸腿软的感觉,梁庭宇在心里幸灾乐祸。
  自从正式登基之后,朱子深更是忙得脚不沾地,诺大的庆国换了皇帝,一时之间事事都要朱子深来亲自安排。不过即便是这么忙,朱子深还时常在夜里来长秋宫,一折腾就是一宿,直到天亮,直接神清气爽的去上朝。
  完事后,梁庭宇每每脱力的趴在床上,看着朱子深精神百倍早起上朝的背影,眼神活像在看一个采阴补阳的怪物,而他自己就是被吸了精气的人。
  庆厉三年,朱子深登基后并没有改年份,仍是留用了他父皇定下的纪年。
  这年三月,庆国内政平顺,外境平和,朱子深下旨,与相邻的梁国交好,并且亲自前往梁国,以表重视两国交好之决心。
  ……
  “下来,下来,我喘不过气了!”梁庭宇脱力的趴在床上,说话的声音还夹杂着喘息,身上伏着的人,还在他光洁的后背上啃啃咬咬。
  朱子深轻笑出声,对着梁庭宇的后脖颈轻啄一口,翻身躺到床沿处。
  身上背着的重量骤然减轻,梁庭宇顿时松一口气。
  强忍着身上的酸疼,梁庭宇用力在床上翻滚一圈,直接滚到朱子深身侧,一抬腿将修长的腿架到朱子深的腰上,枕着朱子深的肩头瞪他,“明天一早就要出发,你也不嫌累?”
  瞥到梁庭宇后背上的青紫,朱子深一伸手拽过旁边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庆国初春的深夜,天气还是十分的寒冷,两人刚刚运动完,出了一身汗,吹了风是很容易生病的,尤其是梁庭宇。
  “算你有良心!”整个人半趴在朱子深身上,窝在暖和的棉被下,梁庭宇嘴里小声嘟囔道。
  “给你备辆马车?”半搂着怀里的人,朱子深挑着眉问道。
  “要马车干嘛?我要骑马!”听到朱子深让自己坐马车,梁庭宇有些不满地在被子下偷偷用力扯几把朱子深乌黑的头发。
  “你说干嘛?”朱子深藏在被子下的手动了动,梁庭宇身子一僵,顿时明白朱子深话里的深意,脸上一阵红一阵青,不等他骂出口。
  朱子深接着道,“你确定你骑得好?天快亮了!”朱子深抬了抬头,示意他看窗外。
  “骑马!!”梁庭宇气急败坏道,若是坐马车,说不定朱子深真敢跟他在马车上胡来。这些日子以来,朱子深简直是什么都做得出来,他也算是领教过。
  “既然这样,那,再来一次!”朱子深趴到他耳边低声说道,被子下的手越发不规矩,勒着他的腰直接将他往上一提。
  “朱!子!深!恩…”
  被晃动的马车给颠醒时,梁庭宇只觉得浑身上下酸痛不已,早上那会朱子深居然直接把他给折腾地晕了过去。梁庭宇愤愤地朝着软榻锤了两下,被人抬着进马车,自己的脸都要丢光了!?
  实在是太累了,不一会,梁庭宇在颠波的马车上又睡过去,直到天色已晚,大军休息之时,梁庭宇才缓过神来,有机会下了马车,在外面走动走动。
  看着一眼望不到头的士兵,梁庭宇心中很是激动,这次朱子深亲自率领了五万大军前往梁国,震慑梁国皇宫已经足够了,庆国向来善战,五万精兵以足够对梁国威压,到时自己借势拿出梁庭轩谋国篡位的证据,不愁搬不倒他们母子二人。
  大概一个月后,庆国大军停在庆国与梁国接壤之处,驻军扎营。
  身后是一眼望不边的庆国军队,眼前不远便是故国旧地。同样的时间,梁庭宇万万没想到自己再归来时,竟是以这种姿态,心中一时有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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