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徒为患[古代架空]——BY:美人膝

作者:美人膝  录入:04-20

  “辛苦小师父了。”二喜朝着小沙弥点了点头,然后走到了晏南身边,一手扶起了那个醉鬼,扑面而来的酒气让他皱了皱眉头,心里想到这人究竟是从哪里带来这么多酒的?
  闻着味道倒是像最烈的烧酒,而且看着地上七零八落的酒坛,这特娘的不要命了是吧。
  晏南被扶着,步伐漂浮着,嘴里还不断的念叨着什么再来喝一杯,二喜伸手点住了他的穴道,把人抱在了怀里朝着前院走去。
  这边前脚刚一走,有人后脚就来了,一个僧人带着侍卫装扮的男人走了过来,他指着前面摆放着的古琴说道:“这可是施主所寻找的古琴?”
  若尘将琴拿了起来,但是周遭的酒气还没有散尽,想必是哪个偷琴之人在这儿饮酒了。
  想来皇上带着古琴到这里上香,走的时候匆忙,忘记了带上古琴,等想起来的时候放在小亭子里的琴已经被人给盗了,这琴本是晏公子的物件,皇上睹物思人,要是丢失了还真的不怎么好交代。
  “当时那人带走琴的时候,你们为何不拦着?”
  僧人脸上有些羞愧,随即答道:“贫僧一干人等打不过那位施主。”
  若尘:“......”
  一回到客栈,二喜就将人放在了床上,伸手解开了他的穴道,刚解开,晏南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借着酒劲抱住了旁边的床架,这一抱直接将床纱给扯了下来,二喜瞬间感到一阵头疼。
  怎么地,一醉酒就变成了傻子呢?
  二喜企图去把这人和柱子扯开,但晏南醉酒后力气特别的大,他扯了几次也没有扯动半分,反而越抱越紧了。无奈之下,二喜只好抬起手,一记手刀下去,直接将晏南劈晕。
  看着终于不折腾的晏南,二喜终于知道了师兄给他的信上写着不让喝酒的缘由了。
  不喝醉还行,一喝醉,那就是天翻地覆。
  次日清晨,微风刮起了已经挂上了的床纱,晏南嘤咛一声,捂着后颈缓缓的从床榻上坐了起来,他揉着泛着疼的后颈,不知为何,每次醉酒醒来这脖子都会疼得紧。
  他身上还带着些许没有褪尽的酒气,便要了一桶水沐浴,昨日也是听老秃驴说佛法,听得心烦意乱,好在这寺庙有听话的小沙弥,替他买来了酒。
  所谓是一醉解千愁,等老秃驴一走他就找了一个地方喝酒,这一喝,好像还将什么人给打伤了。
  晏南换好了衣衫,熏香后才从楼上下来,二喜已经站在马车边候着,看见他下来的时候捂着后颈,神色有些异样。


第81章 重生9
  他轻声问了一句:“殿下休息得可安稳?”
  “尚可。”晏南坐上马车,后颈的疼痛感越发的明显,他低咒一声,轻轻的捏着酸疼的地方,用了些许内力缓解缓解。
  马车一路到了寺庙外,正是昨日没有拜成佛的寺庙,晏南此次的目的就是来这个地方为父皇求取平安符,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父皇会执意要这些东西,反正他是不信佛。
  佛要是真的有用的话,那这世间还有什么疾苦的事情?
  庙会日子一过,寺庙里的人少了很多,但烧香拜佛的人依旧,寺庙里的香火不断。晏南这次是提前赶了一个早,对着神佛拜了拜,再去旁边站着的大师求了平安符。
  刚一抬头,就看见了一群人匆匆跑了进来,然后又将这大殿给围住了。
  他脑海里蹦出一个想法,昨儿那位大爷不会是嫌弃还没有拜够,今儿又来包个场子来拜拜?
  晏南低头看着手里的平安符,想着自己的事情也做完了,也没必要去打扰他人求神拜佛,边走了出去。
  但没走几步,侍卫模样的人将他给拦住了。
  “这位官爷,您拦我作甚?”晏南疑惑的问道:“在下一没打家劫舍,二没欺男霸女,您这是作甚?”
  “昨儿,是你偷了后山的古琴,还打伤了寺庙中的师父?”那个人厉声问道。
  “冤枉!”晏南昨儿立马出声反驳道:“在下是看见了您家大人的琴,但后来也跟着智尘大师走了,并没有偷您家大人的古琴。”
  想来昨晚他喝的酒有点儿多,待到喝醉了时也不记得自己做了些什么,但他醉酒之后一般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吧。
  晏南看着这些侍卫的架势,显然是要将他收押下去,现在二喜不在身边,自个儿难不成还真要被这些人给关入大牢?
  那人听着晏南的辩解,很明显是不相信,便唤来了今早询问的僧人,指着晏南问道:“可是这人打伤了寺院里的师父们?”
  僧人抬起头敲了敲,昨儿晚上夜黑,看不清那人具体的模样,但交手之间听见了铃铛的响声,他看向晏南的腰间,正好有一只铃铛,便指着他说道:“是他。”
  “哎,小师父,出家人可不能打诳语。”晏南这就不乐意了,昨儿的事情他完全没有印象,这里随便派个人指证他是偷盗之人就是了?
  “我要见你们大人,亲自说清楚。”
  “皇…我们家大人岂是你一介刁民想见就见的?来人,把他给拿下,打入大牢,听候发落。”那人直接下了命令,手下的人也不敢停留几分,手上的动作不断。
  晏南的手直接被绑在了一起,他低头看着手腕上的粗绳,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难不成还真要进大牢?
  要不逃了?这在其他国家也不好动手啊,万一被搞一个通缉令,这乌龙就大了。
  接着,他被绑着,走出了大殿,正巧遇见买桂花糕回来的二喜,瞧着自己的主子正被人五花大绑似乎要带到哪里去,他直接扔了手里的东西,朝着那群人冲了过去。
  一个人拦在了他们面前,吼道:“放肆,你们是哪里来的狗东西,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绑我们家殿下!”
  一听是殿下,众人慌了,为首的侍卫还算见过些许世面,立马知道了一些国家的皇子喜欢微服出巡,连忙道:“不知那位殿下?”
  这句话,是在打探虚实。
  这片大陆,现在实力最强的就是东岳,漠北和北国皇上无所出,所以没有什么皇子,那可能就是一些附属国的皇子了。
  二喜冷哼一声,也不去看这些走狗的眼神,直接走到自家殿下身边,伸手想解开绳子,却被为首那人给拉住了手。
  “你做甚?”
  “这人偷了我们皇上的古琴,还打伤了寺庙里的师父,现在需要带回去听候皇上发落。”
  “东岳皇?”二喜是猜想到了这些人是暮楚的手下,昨儿那么大的阵仗可不是一般官员可以享受的,除了至高无上的哪一位还能有谁呢?
  暮楚不好好待在东岳王城做他的皇上,又跑来这晏城求神拜佛作甚?莫非是得知了殿下的消息才赶过来的?
  那这样他们更不能留在这里。
  他直接拿出了令牌,是皇上随身携带的军令:“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是大燕皇上的军令,看看是谁放肆!”
  “大……大大…大燕?”那人明显是被吓住了,连说话时舌头都在打结,他瞬间感到一阵腿软:“那,这位是……”能被称为殿下,又有大燕陛下亲令的人…不会是那位太子吧?
  二喜收回了令牌,转身将晏南手上的绳子解开,说道:“大燕太子殿下,你小小的侍卫长,居然敢对我国殿下动手,回去告诉你们东岳皇,这件事,我们需要一个解释。”
  “是,是,小的一定转告,一定。”侍卫长低着头,连抬头都不敢,说出来的话也是乱七八糟,原本他是想从他人口中得知情报来捉拿这贼子邀功,却没想到偷琴之人是大燕的太子殿下,自己还差点儿小命不保。
  还真是遭罪。
  晏南手上的束缚被解开,他淡淡的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并没有说什么话,转身看向了刚才指认他的僧人,双手合十朝着小师父点了点头,问道:“小师父,昨日在下是喝醉了酒,如果有冒犯还请见谅。”
  僧人念了一句阿弥陀佛,答道:“施主本心无意,我等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他接着问:“不知道在下醉酒后和小师父抢琴的时候说了什么话,或者是做了其他什么事情?”晏南是何等的敏感,从进入晏城开始就发现到了诸多的不对劲儿,以及昨儿智尘大师那些听起来不怎么样的话,似乎都特别的熟悉。
  他虽喜琴,但不会无缘无故抢他人的琴,还将人打伤。
  除非...
  僧人颔首道:“施主倒是没有什么其他的举动,只是一直念叨这琴是您的物件。”
  果然。
  晏南眼睛微眯,僧人的话证实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即使一个人醉酒也不会说与自己不熟的东西是自己的,除非这件东西是他的或者外观极其的相似。
  他轻轻一笑:“多谢小师父海涵,在下必定捐献为贵寺捐献更多的香火。”
  临走时,晏南侧头看了一眼依旧跪在地上的侍卫长,只是这一次,原本如沐春风的眸子里迸射出一股凌厉的杀意,让人不寒而栗。
  马车缓缓行驶在大街上,晏南伸手掀开车帘,看着街上繁华的景象,忽然问道:“我以前是在晏城待了很久是吧?”二喜骑着马跟在马车旁边,晏南说的话他自然听得见。
  “殿下在这里待过一小段时间而已。”二喜回答道。
  “一段时间?”晏南疑惑出声,很显然他是不信二喜的回答,看着大街上一个个有标志性的屋子,他都有一丝莫名的熟悉,仿佛就像是曾经和他息息相关一般。
  “殿下,晏城只是您前面二十年的一个停留点,这个停留点不长,您又何必去介意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呢?”
  晏南没有说话,墨色眸子里的冷意还没有褪尽,他放下车帘,低着头注视着腰间的小铃铛,双手不禁渐渐握紧。
  秋深,晏南准备启程回大燕,想来自己在东岳已经小住了一月有余,该做的事情差不多都做了,刚唤二喜收拾行李回大燕,小厮匆匆跑了过来,递上了一封信。
  晏南正疑惑信中的内容,抬头就看见了二喜手中同样拿了一封信走了出来:“父皇为何写两封信?”
  “这是臣的家书,家中出了点儿事情,臣必须立马回去。”二喜握着手中的那一封信,脸上尽是担忧的神色:“殿下,几日后会有人来接替臣的事情,护送您回大燕。”
  晏南嗯了一声,也知道了二喜口中的事情十万火急,要不然也不可能这么着急的离开,难不成是王城那边出了什么事情?
  二喜离开后,客栈里周围的暗卫比以往多了一倍,连着晏南出去时跟着的人也从以往的四个变成了一堆人,一堆人跟在身后真的是特别的招风。
  他往回注视着那群人,吩咐道:“你们自己回客栈候着,本宫自己走走。”那些人迟疑了一下,接着晏南说道:“本宫去花楼难不成你们也要跟着过去?”
  那几个人纷纷低下头,又不敢跟着上前,只好看着自家主子离开。
  晏南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拿着折扇朝着前几天买松糕的小摊子边走了过去,路边还是有很多摆摊子的人,大大小小,新奇的玩意儿多不胜数,他一路上买了些小佩饰才走到了老伯的摊位边。
  还是一样的松糕,还是一样的人,晏南要了四块,他并不是贪嘴,而是想和老伯进行那天没有完全的话题。
  “你问晏家那位将军为什么造反?”老伯坐在小凳子上,手里还拿着一把蒲扇扇着纱布上的蚊子,听着晏南的问题,他脸上浮现出惋惜的神情,说道:“哪里是什么造反,是这以前的南陵皇忌惮晏家的兵权,安的一个罪名罢了。”


第82章 重生10
  晏南一怔:“莫须有?”
  老伯点了点头,又说道:“谁知道呢,晏家满门忠烈,最后被落得一个造反的罪名,可怜族中最小的孩子不过才几月大。”摇摇头叹息道,似乎在替晏家抱怨。
  “百姓们,就没有请命过?”
  “谁敢啊,街上有一个人为晏将军打抱不平的都要被抓进去,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普通百姓谁又敢去送命呢。”他们这些小百姓,无权无势,又怎么能够去违抗皇命?
  晏南目光微冷,没有在继续问下去,从老伯的话里他大概是知道了些事情的原委,无非是一些君王和臣子之间的权力划分产生的矛盾。他轻叹了一口气,吃了一口松糕,合着老伯一样坐在了旁边的小凳子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街上的人来往不断,却到了这小摊子前都要驻足几分,看着这一个贵公子翘着腿坐在小板凳上,动作看起来却有些滑稽,但公子长得倒是不赖,路过的姑娘都要接着买松糕的机会上前瞥上一眼,暗送秋波。
  老伯摊子上的松糕卖的倒是很快,几个时辰摊子上不见了松糕的影子,老伯在一边数钱,晏南则继续翘着二郎腿,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叼了一根草,身子一颤一颤,模样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市井流氓一般,浑身的痞气。
  他微微抬头,翘着天色也不早了,自己也准备回去,刚起身,前面就传来了马蹄声,他放眼望去,好像是什么达官贵人出行,但街道两边的守卫好像就是前些天在寺庙里看见的那些个人,晏南注视着从眼前走过的一群侍卫,腰间的腰牌乃皇家之物,这些应该就是御林军了。
  那,这马车里的人应该就是那个东岳皇了。
  街道两边的百姓都被侍卫拦着,皇上的马车路过百姓自然是不敢走大路,晏南倒是没有闲情去看东岳皇究竟长什么样子,他明天就要启程回大燕,这里的事情都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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