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凤求鸾[古代架空]——BY:金克丝

作者:金克丝  录入:04-25

  说罢伸手扶起陶臻,将他的身子翻转过来,让他有所依靠地俯趴在自己的膝上。而陶臻刚刚在慕延清怀中趴好,仇君玉就性急地摁住他的臀瓣,将自己半分也没有懈怠的性/器,猛然顶入眼前那处被操弄得烂熟的穴/口。
  仇君玉长驱直入,一顶到底,重重地碾过陶臻肠壁内最薄弱的位置。陶臻颤巍巍地仰起头,喉间发出一声舒爽低吟,身体像是寻着滋味般地轻轻往后退,自觉地抵上仇君玉的小腹。
  慕延清双手抓住陶臻的肩膀,俯身下去亲吻他的唇,却是蜻蜓点水般,并不着急深入。而陶臻却是等不了,他身后被仇君玉的阳根填满,嘴上也是半分闲不住。慕延清越是不给他,他越是要得急,索性双手勾住对方颈项,强行让两人唇齿相贴,更是主动地将舌头探了进去,在慕延清温热的口腔中一番搅弄索取。
  慕延清起初有意地左躲右闪,与陶臻一阵周旋,之后又悍然深入他的唇齿深处,将他满腔吐息尽数缴纳,给足对方极大的爽快,
  陶臻最大限度的仰着头,启着唇齿与慕延清忘情痴缠,细滑的涎水从两人唇间溢出,丝丝缕缕地往下坠着,落在绣着吉祥花的艳红喜塌上。
  仇君玉年少,正乃血气方刚之际,在陶臻体内驰骋半晌,却丝毫未有缴械之意。可他明明占着陶臻,却见那人和慕延清长长久久的吻着,心中一时意难平,便作祟般的狠狠一下顶撞,让陶臻蹙眉呻吟一声,从慕延清身上滑落下来。
  仇君玉这点鬼把戏慕延清一眼便瞧了出来,他恼怒地瞪了仇君玉一眼,目光回转时,却见着陶臻仍是半仰着头,咬唇看着自己。


第七十九章
  陶臻的目光似有了些清明,如朗月在沉厚的云中初露端倪。可他体内被仇君玉带起的情/欲依旧在无止境的鞭挞着身体,故而清澈的双眼中,仍是隐隐蒙着一层褪不去的欲色。
  两人视线短暂交接,陶臻却又缓缓转过头去,将目光投向正与自己肉/体交融的仇君玉。仇君玉正在奋力挺进,胀鼓鼓的囊袋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他的湿润的会阴,带起连绵不断的水声。
  此情此景,让陶臻羞红了脸,他只看了一眼,便难为情地敛了目光,把头转了回来。可令慕延清意想不到的是,陶臻回过头后,竟埋首至他的胯间,没有一瞬犹豫,张口就含住了他一直硬/挺的性/器。
  慕延清一惊,呼吸也随之一滞,他本能地去推搡陶臻,陶臻微微摇头,将嘴中阳/物含得更深。
  慕延清明白陶臻的意图,知道陶臻是怕他委屈,但从前两人行/房时,自己都不曾委屈陶臻做这等事,而如今他却主动请缨,不免让人见了心里难受。而陶臻初次做这种事,实在是生涩得紧,一面怕自己伺候不周,一面又怕自己笨拙的唇舌伤到慕延清的根器。
  他仿照着慕延清往日伺候他的法子,用柔软的舌尖轻轻裹住滚烫的肉刃,含在口中一番舔弄吮/吸。但因慕延清起先射过一回,柱身上还沾着些许白浊,浓烈的腥气却又让他不自觉地作呕。
  陶臻呕出声来,慕延清急忙从身下拉起他,眼中溢满疼惜。而陶臻却推开他的手,又固执地俯首下去,用薄唇衔住慕延清的铃口,将那些刚刚冒出头的水珠卷入唇舌中,与自己的涎水混在一起,吞咽下肚。
  “小臻,够了,够了。”
  慕延清连连喘息,让陶臻松口,而陶臻却不应他,更是一鼓作气地将嘴中跳动的阳/物整根含入口中,温柔地悉心呵护。
  慕延清拿陶臻没办法,只好全然放开自己,接受陶臻的唇舌抚弄。但陶臻在这事上始终不得要领,有好几次都险些伤了他。无奈之下,慕延清只好轻轻扯住陶臻的头发,示意他不要乱动,自己则主动地挺送腰肢,在对方湿润的口中一深一浅地来回进出。
  陶臻吞吐着慕延清的根器,在他胯间发出阵阵呜咽之声,红嫩的后庭却也死死绞住仇君玉的肉刃,任凭他掌控身体,对自己予取予求。
  这两厢来往,让陶臻着实有些招架不住,身后被撑开至极限的穴/口翻出红艳艳的媚肉,而口中伺候的阳/物也不断地在胀大。他腰酸腿酸,口角发酸,却还逞强的用双臂撑着床榻,架起自己颤抖的身体,卖力地吞吐着口中的火热欲/望。
  慕延清怕陶臻受不住,也无心在他口中射出来,临近精关松懈时,试图抽身离开,却不料被陶臻察觉,一下被人抓住了手腕。
  陶臻拉开慕延清的手,随后便开始自顾自地上下吞吐起来,一次又一次地将口中那处微颤的顶端往喉头里送,终于让慕延清承受不住刺激,在他口中猝然泄了出来。
  白浊溅入喉,陶臻捂住嘴呛咳几声,随后却将那些带着浓烈腥气的液体全数咽了下去。慕延清轻拍陶臻的背脊,为他顺着气,心疼道:“小臻,你这是何苦……”
  陶臻却笑笑,拉着慕延清的手探向自己的腹下,那里的软物在仇君玉的连番攻势下又抬了头,却无人抚弄,甚是可怜。
  “延清,帮帮我……”
  陶臻乖顺地趴在慕延清的身上,用勃/起的粉柱轻轻蹭着他的手掌,难耐地发出丝丝呻吟。
  慕延清会意,当即合拢手掌握住陶臻半硬的阳根,拿在掌中上下来回套弄。粗糙的指腹有意无意地按压着陶臻的铃口,手指时紧时松,挤压着他敏感的柱身。畅快的酥麻感一阵又一阵地流淌过陶臻的身体,竟让他就这般急匆匆地射了出来,而后/穴在刺激下,亦是不受控都连连收缩,紧紧地吸附着仇君玉插在其间的肉刃。
  仇君玉腰间动作一顿,受不住的闷哼一声,眼看就要把持不住精关。他强行忍了忍,弓起身子将陶臻的腰身往上一抬,而后向着那人最敏感最薄弱的地方,发起丢盔卸甲前的最后一番猛烈冲击。
  陶臻虽接纳了仇君玉,但却有些抗拒他射在自己体内。在惊觉对方意图时,陶臻连忙转过头去,在身体混乱的颠簸中,向着仇君玉喊道:“不……不行……君玉……你出去……快出去……”
  可仇君玉却不顾陶臻的阻拦,偏要将自己的东西留在他的体内。但慕延清哪能让他如意,当即一掌击出,在仇君玉松开精关之时,猛然将他从陶臻体内给推了出去。
  仇君玉整个人失衡地向后一坐,涨红的肉柱却在此际骤然迸出浓稠的汁水,却是不偏不巧地射了慕延清一身。
  “仇君玉!!!”
  慕延清怒不可歇,嫌恶地一声怒吼,连忙脱下/身上被污物玷污的袍子,泄愤似的扔在床下。
  “活该!谁叫你推我!”
  仇君玉临到关头却功亏一篑,心中也是有气难平。他气急败坏地从床上跃起,朝慕延清猛扑过去,避过夹在两人之间的陶臻,在宽大的喜床上和慕延清扭打成一团。这两人皆在气头上,撕扯起来竟如寻常莽夫打架斗殴一般,胡乱使着粗硬的拳脚,恨不得将对方摁在地上一顿狠揍。
  而陶臻却趁机退出这混乱的战圈,颤巍巍地走下床,拾起地上散乱的衣物穿在身上,悄无声息地向门边走去。
  “陶臻!你去哪儿!回来!”
  这不分伯仲的二人竟还未被怒意冲昏头,突然意识到陶臻不在身边之后,相继停了手,朝着已经走到门边的陶臻,不约而同发出一声怒吼。
  陶臻一怔,却没有止住脚步,而正当他预备夺门而逃时,却有人敲响了房门。
  喜娘的声音此时在外唤道:“少主,族长让你与客人去他房中一叙。”


第八十章
  喜娘这一声,将陶臻已经落到门上的手给吓了回来。仇君玉与慕延清也是面面相觑,而就在三人愣神之际,喜娘推开半扇房门,在地上放下两件折叠整齐的干净衣裳,又从外关上了门。
  “我爹到底在搞什么名堂,总觉得我不是他亲生的。”
  仇君玉暗暗嘀咕了一句,跳下床去拿衣服,自己换好一件,又把另一件丢给了床上的慕延清。
  慕延清接过衣服默默换上,内心也是一番思索。他昨日风尘仆仆地赶到迦兰山,被努尔洪以上宾之礼款待,但因未见陶臻心有不安,便没有将话挑明。如今对方打开天窗说亮话,自己也自然要去会会他。
  慕延清此番来迦兰山,冒着极大的风险,可谓是只身入虎穴。那张喜帖显然是带着搦战的意图,为的就是诱他来此,可从仇君玉婚宴上的反应来看,他对此事竟是真的不知情。
  这一切,明显是努尔洪在背后推波助澜,但其目的,慕延清却是猜不透。若他是想为儿子出气,大可以在大婚之前就拿住他,又怎么可能任由自己大闹洞房,坐视不理。事后还颇有礼数的差人来请,更是料到他们会发生什么事情一般,还贴心地送来了干净衣裳。
  这番细想下来,慕延清觉得努尔洪此人处事不按常理,剑走偏锋,倒是颇为有趣。他下床整理好衣袍,缓步向门边走去,陶臻却还愣在门口,见自己走来,又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慌张地把头垂了下去。
  慕延清知道陶臻无法接受眼前的局面,便柔声宽慰他:“小臻,别乱想,等我回来。”
  陶臻没有应他,仍是低着头,慕延清又不放心地加上一句:“你千万不要再跑了,我不怪你。”
  “我叫人守着他,跑不了的,快走吧,速去速回。”
  仇君玉从门外探了半个身子进来,催促着慕延清。他也不知道自己阿爹葫芦里买的什么药,方才想从喜娘嘴里套话,也没有套出半个字来。
  慕延清心里也这般想着,转身便同仇君玉走了。喜娘在他们身后关上房门,随即叫来几名守卫守住房门。
  慕延清与仇君玉跟着喜娘来到努尔洪的房中。此时的努尔洪已换下方才仪式上的盛装,穿着一袭深色常服,斜倚在长榻上喝着醒酒的茶汤。见二人进来,便将周围伺候的人全都谴了出去。
  今天本该是个好日子,自己却被亲爹摆了一道,仇君玉如今见着努尔洪就生气,一屁股坐到一旁的太师椅上,气鼓鼓地说道:“阿爹!你把慕延清找来拆我的台,到底是什么意思?!”
  努尔洪淡淡地瞥了仇君玉一眼,缓缓从榻上坐直身子,慢条斯理道:“你不是成天撺掇我,要我与犀山阁结盟吗?要结盟自然要将阁主请来谈一谈,有何不妥?”
  努尔洪理由充分,令仇君玉无法反驳与否认,只得没好气地横他一眼道:“没有不妥,只是他……来得不是时候。”
  “那不见得。”努尔洪笑了笑,望了一眼在另一方落座的慕延清。“你们三人成了事,结盟一事,才有得谈。”
  慕延清会意地笑了,抿了一口手边的茶水,把话说得更明了:“族长此意,无非就是以结盟一事要挟我,让我容忍你的儿子留在陶臻身边。”
  努尔洪点头道:“正是。”
  仇君玉却不屑道:“阿爹!你这又是何必!他不许我与陶臻在一起,我将陶臻带走便是。”
  努尔洪看也不看仇君玉,冷哼一声道:“带走?你若带得走,我又何须在这半夜三更,劳心费神地与人谈结盟?”
  此话戳到仇君玉的痛处,让他丢尽颜面,慕延清此时也望了过来,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讽笑。
  仇君玉当即闭上嘴,向着慕延清翻了一个白眼,闷不吭声地低下头去。
  慕延清又转回目光,神情倨傲地看着努尔洪,缓缓道:“可族长如何能肯定,我会被此事所要挟。”
  努尔洪笑而不答,拿起手边的醒酒汤,极为缓慢地将剩余的汤汁一口一口地咽下。慕延清耐心地等着他,双手稳稳地放在膝上,掌心内却渗出一层薄汗。
  努尔洪此人深不可测,他不得不防。
  他在犀山上得到的喜帖并非由人送来,而是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自己栖身的密室里。直到那时,慕延清才意识到犀山阁内竟藏有伽兰山的眼线。
  这个人藏得如此之深,以至于这么多年来,都未曾被人察觉。
  或许——
  努尔洪真的已经知道了那个有关于犀山阁的秘密,甚至连陶臻都不曾知晓的秘密。
  慕延清的背脊渐渐透出凉意,一双眼紧锁努尔洪不放。
  过了少顷,努尔洪终于放下手中的醒酒汤,狭着一双眼看向慕延清,眼尾闪动着狡黠的光。
  “慕阁主,你与当朝太子是旧相识,对吧?”


第八十一章
  努尔洪的话敲在慕延清心上,令他心头猛然一震。虽说早有预料,但隐藏多年的秘密,被暂且不知敌友的人骤然揭开摆在明处,难免心惊。
  慕延清紧抿着唇,颈上喉结动了动,敛了目光垂下眼去,却缓缓地抬起手,不轻不重地叩响了桌案。
  “说吧,族长在我犀山阁内,安插了多少眼线?”
  话已至此,努尔洪已没必要与慕延清打哑谜,他道:“未雨绸缪之举,慕阁主请勿见怪。犀山精耳目,我只遣了一人去,待你我结盟之后,我就将他撤回来。”
  努尔洪不痛不痒地说着,慕延清却冷哼一声,抬眼道:“族长二十二年前潜入中原,为的便是将自己的族人,渗入各大门派之中吧。”
  “我并无恶意。”努尔洪气定神闲道:“我族从关外来,若想在中原长久立足,必然要对各大门派有所了解。”
  “族长果真好手段。”慕延清用茶水润了润喉,将茶盏放下,重重一声响。“既然如此,寇言真与血月教之间的关系,族长也定然知晓了?”
  努尔洪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轻轻摩挲着手中的墨玉扳指,淡然道:“十八年前,血月教众不过数十人,若不是靠寇言真暗中帮扶,又何来之后的鼎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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