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管林三,他这么大个人,又机灵得很,不会走丢的。
过会儿他就回过头来找我们了。”
二人一路直行,走累了,又坐在茶摊边上歇息。
身后传来一阵惊叫,哒哒马蹄声混在人群中飞驰而来。
杜若回头,却见一行兵马数十人催马疾行,打头一人一身轻装软甲,眉目俊俏,正是程移。
程移也瞥见了他,未做停留,二人擦肩而过。
行玉见杜若盯着人看,疑惑问:“杜大哥,可有何不妥?”杜若回神,摇摇头。
二人之间没了话头,边上到多了几分私语。
“是程都督……”“他不是去岭南了吗,这么急匆匆的赶回来……”“听闻昨日,军中有叛,斩了好些个人呢……”行玉托腮静静地听,不时啜一口茶。
“对了,京城里不也出了大事吗,要不怎么四处求仙问药……”“诶诶,不可妄议国事。”
“嗤……这地儿离京城八百十里远,有什么好怕的。”
沿街来了几名官兵,众人作鸟兽散。
月上枝头,城中宵禁了,杜若才小跑回来。
“回来了?”进了屋,裴声面色凝重,正坐在桌旁,手边放着一封信。
烛火悠悠的晃,晃得杜若心慌。
杜若的笑渐渐淡下,心中有个不好的猜想。
裴声朝他伸出手,示意他过来。
杜若拖着脚步过去,将指尖放在裴声干燥温热的掌心。
裴声稍用力,杜若就被拉得坐到他腿上。
“去哪儿玩了,这么晚才回来。”
裴声并不在意他的回答,轻轻咬住红润的双唇。
杜若闭上眼,加深了这个吻,双手一寸寸摸下去,熟练地宽衣解带。
杜若被裴声吻得面色潮红,衣衫不知何时落在腰际,圆润的肩头在粗糙的大掌下颤抖。
他换了个姿势,跨坐在裴声腿上,胸口一起一伏,泛起淡淡的粉色。
束胸紧紧的绑在身上,裴声两指一挑,完好的结松散开,豆蔻少女般的胸脯裸露在面前,一边胸口上方,仍留着一道丑陋的刺青,那是他作为官妓的证明。
许是之前被玩弄得狠了,一对小乳日渐长大,让杜若不得不穿上束胸。
每日晨间,杜若都要自己压住胸口,穿上束胸,裴声会与他面对面坐着,抱住他,为他打上个结实又漂亮的结,到了晚上,裴声替他松了束缚,他便捧着双乳送到裴声面前,让他舔舐啃咬。
握住一捧新雪似的,软软白白的乳在手中被捏的变了形。
“又大了不少,再过段时间,遮也遮不住了。
到时候你穿什么也没用,被人拖到巷子里肏。”
说着,下身隔着衣物用力一顶,叫杜若惊喘不已。
杜若缩了缩肩,呼吸不由自主的快了。
他挺起腰,将乳尖送到裴声嘴边,挺翘的臀则落到对方手中,被肆意揉捏。
粗糙的舌苔扫过乳孔,快感自下腹窜上来,身体一阵一阵的热,亵裤也湿透了。
杜若忍不住摇着臀扭动,笔直的玉茎在裴声衣上磨蹭。
裴声握住杜若那根粉嫩的阳物,将龟头玩弄的流出濡湿的水液。
杜若尿眼酸胀,男根胀得疼痛,好似有什么要喷薄而出。
股间雪白红腻的软肉花儿似的绽开,两指捅入不住地搅动,不一会儿,两指被吮吸得水亮,稍抽出一些,又被花穴翕张之间咂弄吮入。
杜若被两根手指肏得浑身酥软,背脊发麻,眼角春意绵绵,裴声去舔他的唇角,他便下意识探出红舌与之纠缠。
裴声顺着他颈侧一寸寸落下吻痕,发了狠地在突出的肩骨上啃了口。
肩上一疼,杜若无声呜咽,眼眶红了一圈,美人落泪,更是活色生香,越发生动起来。
他讨好似的凑在裴声耳边轻喘,而后将耳垂含在口中,捻咬舔舐。
裴声浑身一僵手中不禁用了几分力。
敏感处被频频攻陷,杜若身子紧绷,身下的花穴急剧收缩,嫣红的穴眼被插得喷了水,前头的玉茎也跟着泄了身。
“这么多水。”
裴声咋舌,似是调侃他。
一点湿红香润的蒂珠勃然挺立,先是被释放出的青筋盘虬的阳物碾磨,敏感的阴蒂被磨得通红,酥软痒麻的快感令花穴门户大开。
两手挤压着臀肉,阳物在肉缝间滑动顶磨,将花蒂擦得鲜红滚烫,花唇不禁夹弄着肉柱,期望着这根粗长的刑具狠狠地插进来。
裴声握住自己的性器,对准了濡湿的小口,一点点的肏进去。
杜若捂着小腹,下身将狰狞的器物吞入,他眼角的泪珠要坠不坠,被顶到深处时一闭眼,那滴泪顺着面颊滑落。
他身子浅,吃不下这么粗长的东西,到此已是极限,却仍有几寸留在外,裴声一动,可见雪白的股间被插得汁水横流。
杜若似是海上乘船,又似是驰骋骏马,他被颠得失了清醒,只顾得捂着小腹,不时地能从腹上摸到阳物的形状,身体里都被烙上性器的印记。
杜若从腹上一寸寸的摸,摸下去,到了股间,竟是抚弄露在外的那截性器。
裴声一顿,猛地将他抱起,将玉白的两腿紧紧箍在他健壮的臂弯里,狠狠一撞,竟是全根没入,一举插透宫口。
杜若要叫却出不了声,只能吐息甜腻地流着清泪。
下腹酥麻不止,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被裴声抱着一边走一边顶弄。
穴肉早被肏得如怒放的牡丹,接连出水迹涟涟,杜若受不住这般快感,身子软的如一滩花泥。
耳边是裴声沉重的呼吸声,混着抽送的淫靡水声和拍击响动。
他被裴声顶在墙上,下身被粗壮的阳物填满,花穴被撑成一个圆洞。
“我插得这般深,你会不会怀孕?”裴声搂着他倒在床榻上,在耳畔低低问他,“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杜若听得耳畔一酥,情迷意乱间夹紧了身子。
裴声闷哼一声,腰眼一麻,竟是松了精关,尽数射在杜若身子里。
精水一股股打在内壁,杜若承不住似的浑身颤抖,捂着小腹兀自流泪,喘息间湿红的小舌在唇间隐现。
半硬的阳根缓缓拔出,花唇间的小洞发出“啵”的一声,合不拢似的淌着乳白的精水。
屋里烧了碳盆,但顶上开了天窗透气,仍是有些冷的。
裴声拉过棉被将杜若裹好,自己也跟着钻进去抱住他。
杜若的唇都被咬破了,他稍一舔就能尝到一丝血腥味儿。
今晚裴声似是不快得很,虽说没让他疼得死去活来,但行事间有股狠劲儿。
“我明日要走。”
裴声搂着他,不住地抚他的后背。
“北上。”
解释一般,裴声多加了句。
他本可不解释,自始至终于他而言,杜若不过是个……他忽的不敢妄下定论。
杜若抬眼,清澈水灵的双眼里蓄满了愁意,直觉告诉他,裴声这一走就不会回来了,他抽出手,比划问他几日回来。
裴声静了半晌,柔声道:“不日便回。”
说完,对着杜若的双眼,面上镇静无比,里头却一阵心虚。
程移要北上述职,赶得急,先走一步,留了信给他,他看完了,即刻要启程。
他不能带上杜若。
无论是因为杜若的身份,还是为了杜若的安危。
他打算将此处的家业都留给杜若,就当是这几个月来暖床的报酬,也不算亏欠。
许是他们有缘无分。
天不让如愿,要让他们的缘分也到此为止。
杜若依恋的贴在他耳畔,呼吸渐渐轻浅,竟是睡着了。
裴声想,此处是程移名下的产业,在他的吩咐下,程移不会亏待杜若,杜若大可娶妻生子,幸福美满。
京城险恶,他不必与自己一同去趟这趟浑水。
自欺欺人般的,裴声心头的愧疚淡去不少,甚至生出些心安理得。
这里没什么不好的,有林三陪他,有巨额的家产,江南鱼米之乡,少有饥荒时刻。
无论杜若对他是否有些情谊,停在此处,便是最好的结局。
没啥好说的。
昨天那章改了,定情信物后面在出来吧,应该是那种,非常不起眼的出来,因为我觉得时机未到。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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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侧一凉,杜若被一阵心悸惊醒。
伸手摸去,裴声已不见了踪影。
他惊惶起身,寒风刺在身上,冻得他一个哆嗦。
正是清晨,天尚未大亮,寒风刺骨,一声犬吠也无,村里静得如同空村。
大红灯笼挂得高高的,摇摇晃晃,交交缠缠。
村中仍是一副过年的热闹样,但能与他一同过年的人已不在身边了。
他猛然意识到——裴声走了。
心似是纠在一块儿,疼得他几乎喘不上气。
杜若知道裴声在骗他,什么都能骗人,但眼睛骗不了人。
说是“不日便会”,终是“分别一生”。
但他不敢问,这似乎是他俩之间莫名的默契。
裴声要走,他自然拦不住,他大可留下大享清净。
可这算什么呢?裴声是要丢下他不管不顾了吗?杜若只觉得冷,从里到外都冷透了,恨不得自己早死在路边。
裴声不想要他,还给他缱绻暧昧的吻,让他心生爱意,让他灼热了一颗心。
他终于尝到“生别离”是何物。
他以为自己什么都得到了,到头来依旧一无所有。
骤听外头一声马嘶,杜若精神一振,连忙胡乱裹好衣服,撞开门飞奔出去。
一出门,便见裴声背着包袱骑在高头大马上。
“出来做什么,回去。”
裴声皱紧了眉头,低声喝斥。
冬日里风冷,赶路更是寒到骨子里,他披了披风,看起来颇有气势。
相比之下,杜若穿得少得多,风一吹,如摇摇欲坠的花苞。
杜若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揪住他的衣袖。
“松手,我要走了。”
杜若不肯,湿着眼眶看他。
裴声最受不了被这般看着,几乎要软下心来。
他闭上眼,下定决心般重重吸一口寒气,再睁眼时,冷冷地挣开他,挥鞭催马而去。
这是一匹好马,脚力强健,不消片刻,裴声的身影消失在眼前。
杜若抬脚要追,没跑几步,腿一软跌在冰冷的泥土里,他听着马蹄声远去,仿佛世间一切都随裴声消失。
泪不争气的顺着脸颊滑落,一颗一颗宛若珠子似的摔在泥土里,他的心也要摔碎在里头。
他痛得很,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气堵得他头晕目眩,世界颠倒。
倘若世上当真有孟婆汤,定是要和着泪去尝的,多流一滴泪,痛能少三分,什么情怨爱恨,终是随着魂消泪尽而当头破碎。
可如今,为何越是落泪,心中越发钝痛。
约是他忘不了吧。
忽的,耳边马蹄声渐近,眼前落下一片阴影。
杜若和着泪抬头一看,是裴声面色不虞地骑在马上。
裴声朝他伸出手,修长的五指上布满老茧。
杜若怔然凝视他,不知所措。
“愣着做什么,上马。”
杜若似是难以置信,而后大喜过望,手脚并用爬起来,搭着裴声的手,被一举拉上去,坐在他身前。
裴声将他揽在怀里,让厚重的披风裹住他。
“你当真打算跟我走?”杜若回首看着他点头,双眼明亮清醒,仿若明珠一般。
“前路不如你想象的这般简单,你敢保证,从此不会后悔?”杜若温柔颔首,似是回应信徒的神佛。
“若有意外,我不能事事保你,你可会恨我?”杜若似是从未恨过,最恨之时,不过是方才那一刻。
泪依旧不住的流,他点头。
裴声轻叹一声,道:“这是你选择的。”
这是你选择的,往后所有,都怨不得我了。
“走了。”
裴声执缰策马。
他载着杜若,忽的有种错觉——是从未有人给过他的感觉——他是意气风发的少年,载着心爱的人,不管不顾的要踏遍浩大天地。
管他春风得意无春风,管他看遍长安无繁花,他只要同行执手,总有人站在他身后。
他们纵马而去,踏着晨曦微光,于野上奔波,一路迎风。
emmmmmm开启新地图了。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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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26 20:02:21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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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江南去京城,紧赶慢赶也要大半个月。
杜若不知道为何要去京城,也不知为何如此急迫,只知跟着裴声就是了。
一路颇为颠簸难受,寒风吹得人面颊皲裂,需得频频抹些香膏才不面颊起皮。
白日里风吹日晒马上颠簸,夜里还要让裴声扣着颠簸,累得杜若得空就睡,管不得是马上还是床上。
有时裴声没个办事儿的兴致,便点了灯,搂着杜若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