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白捡娇妻[古代架空]——BY:花槐

作者:花槐  录入:05-05


古人不明原理,觉得抑郁或者生气到呕血很正常,但沈铖一个现代人,怎么可能也跟着糊涂。说起来还是他没照顾好,朝夕相对都没发现小鹌鹑外伤好了内里却仍旧需要调理,柳卿一直都有情绪激动就会呼吸困难的症状,沈铖以为是应激反应就没往别处想,如今看来,怕是小鹌鹑的肺一直以来或多或少都有点问题。

肺病在这个年代可大可小,不怪沈铖着急,他总要再三确认,才能安下心来,眼下柳卿既然没什么不舒服……沈铖自己定了定心神,他也不能太紧张,不然要把小鹌鹑吓坏了。

御医还没来,沈铖翻身上床把柳卿揽进怀里,想和他说说体己话,小鹌鹑向来安静乖巧,就那么靠在他怀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沈铖想了想只先唤了他一声,“卿卿……”

柳卿已不再抗拒这个称呼,轻声嗯了一声,抬头软软糯糯唤沈铖王爷,沈铖瞧着他苍白的小脸越发觉得心疼,曲指在他脸颊上轻轻磨蹭,企图能弄出一点血色来,“卿卿,本王可以牵着你的手,陪伴左右,可以做你的拐杖,可以为你披荆斩棘,为你铺平前路,唯独有一件事,本王无法替你完成。”

“不再被过往所困,堂堂正正站在这条路上,迈出第一步的人,只能是你自己。”

柳卿瑟缩了一下低下头去,沈铖将他的手拿到唇边吻了吻手背,“但是卿卿不用怕,铖哥哥会一直站在你身边,即便哪天你累了怕了,想要停下或者后退,我都会在你身边。”

“无论你选哪一条路都没关系……但是本王私心,想要看到涅槃重生的小凤凰。”小凤凰这三个字沈铖是带着笑意说的,充满了憧憬的和希望。

凤凰浴火涅槃,这个故事沈铖给他讲过,柳卿明白福王的意思,心下是难以言喻的澎湃,眼眶莫名有些热烫,不等柳卿抬手去擦,眼角的湿意已经被沈铖轻轻吮去,柳卿伸手环了沈铖的腰,死死搂紧,他的心口有什么东西满得都快要溢出来了,除了搂紧沈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柳卿动了动唇,也不知道有没有把自己的想法好好传达清楚,“柳儿……更好的……做铖哥哥的……鹌鹑……”

沈铖被他那股可爱劲儿逗笑,把人从怀里捞出来,一个不含情欲的吻印在额上,又用小指勾了柳卿的小指,“我们拉钩,一百年……不,几辈子都不会变。”拇指相触像是缔结了什么契约,柳卿安心之余,从沈铖身上仿佛汲取到了源源不断的力量,他会努力忘掉过去往前走,只要那是沈铖所希望的。

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张御医气喘吁吁赶来了,沈铖眼神示意他只号脉别说多余的话,张御医擦擦额上的汗水,做自己分内的事。

当着柳卿的面挑了些无关痛痒的说,后来单独给沈铖汇报,柳卿还是早些年底子亏损得厉害,有些潜藏的问题,一时半会也许看不出,但是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暴露出来,若是没发现拖久了会有损寿命,但像现在这样及时发现及时调理,不需要太过担心。

沈铖闻言心中大石稍稍落地,张御医给开了清气润肺的方子,叮嘱最好不要再让柳卿情绪大起大落,沈铖问得仔细将各种注意事项一一记下,很客气地把人送走。

后来端了煎好药回到柳卿身边,小鹌鹑乖得很,都不用哄自己一口气就喝完了,还破天荒跟沈铖讨了个吻,大概是,学了他受伤这段时期经常做的耍无赖的事,不管怎么说,都算得上是惊喜了。

喝了药哄小鹌鹑入睡,轻轻拍着后腰,沈铖哼着舒缓安宁的曲调,柳卿在他怀里渐渐呼吸均匀,在沈铖以为小鹌鹑已经睡着的时候,突然听见了很轻很轻的询问,“为什么……?”

沈铖愣了愣,停下轻哼侧耳去听,小鹌鹑咬唇不肯再言语,于是沈铖了然,又继续哼起歌来,柳卿睫毛微微湿润,唇瓣轻启,“为什么……不能放过我……为什么……”

沈铖反应了一下,大概知道小鹌鹑这是连报复反抗的心都生出来了,只觉无比欣慰,沈铖揉了揉柳卿的脑袋,“本王一直认为,以德报怨是这世上最傻的事情,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才叫无愧于心……”

“好卿卿,先睡吧,睡醒了,铖哥哥带你出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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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卿卿,爽不爽?气可顺了?
花槐
发表于 2个月前 修改于 2个月前
第二天柳卿睡醒,睁开眼看着帐顶懵了一会,他总隐隐觉得今天不一样了,可到底有什么不一样,自己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柳卿坐起身,先去看了看沈铖后腰的伤口,确定还是他之前给包扎的样子,福王没有趁他睡着的时候自己悄悄重新处理,柳卿稍微松了口气,看样子应该是真好得差不多了。

又过了一阵子沈铖也醒了,两人和寻常一般洗漱穿衣吃饭,沈铖盯着柳卿喝了药,又哄着他回到床上去。虽然看起来没什么大碍,但柳卿那张小脸总是差了点血色,两人一伤一病,腻腻歪歪在床上过了一上午。

沈铖特意让小厨房炖了红枣桂圆燕窝羹,午后小憩醒来正好吃点甜品,柳卿虽觉得吃了晚饭大概就吃不下了,却耐不住嗜甜又好这一口,很给面子地一碗全都吃了个空。

临近傍晚沈铖说要带他出门,柳卿向来听话,已经有过一次经验,这次也没自己想象中那么纠结,坐进马车才发现,车里的内饰全都换过一遭,想必是沈铖不想让他触景生情,回想起上次不怎么愉快的事情。

柳卿微微红了脸颊,心中小鹿又在乱撞,想着自己要挣点气,绝不能再因为以前那些腌臜的事情而忘了伺候,怠慢了福王。待到马车行进起来,柳卿倒是真没像上次那样,但却不是靠的他自己,而是,沈铖把他抱去大腿上,把柳卿的唇当做糖果般,啾啾亲吮了一路,弄得柳卿身子绵软,脸颊热烫,脑子里一团浆糊,除了两人唾液交换的啧啧声,哪里还听见了其他。

马车停下沈铖又嘴对嘴给他哺了一口清水,柳卿眼中的迷蒙渐渐散去,面红耳赤理了理自己被蹭乱的衣服,留意到外面静悄悄的。按道理这会华灯初上,正是热闹的时候,街上没道理这么安静,柳卿正想着呢,沈铖先撩开帘子跳下马车,然后将手伸给他。

柳卿握住沈铖的手,钻出车厢看清了街景,也不知道这是绕到什么偏僻的地方来了,黑洞洞的都不点灯,一连几户那破烂的木头门都在随风吱吱嘎嘎作响,怪吓人的,柳卿下意识捏紧沈铖的手往他身上靠,沈铖伸手将他揽了,“好卿卿,不怕。”

柳卿点点头,看福王接过下人给他的灯笼,吩咐所有人在原地等着,牵着柳卿的手,只他们两个人进了眼前那看起来很破败的宅子。

三进院落,最后停在一间厢房前,柳卿觉得背脊凉飕飕的,拽了拽沈铖的袖子想说话,沈铖转过身来捂了他的嘴,神秘兮兮把食指放到唇边,跟他比了个“嘘”的手势,黑亮的眼睛也在努力告诉柳卿,千万不要说话。

柳卿被吓得噤声,满脸紧张,小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儿,沈铖这才又转身推开了厢房的门。

嘎吱一声柳卿没出息地闭了闭眼,随即听见一连串叫骂声,“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要干什么!本公子是贺家二公子!长姐是当朝皇帝宠妃!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本公子要是少了一根汗毛,回头你们全都吃不了兜着走!!”

这声音柳卿熟悉又不熟悉,熟悉是因为上次还被他吓到失禁,不熟悉是因为他还从来没听过这个声音害怕颤抖的样子,不过好歹是个人不是鬼,柳卿吊在嗓子眼儿的心,竟然就这么放下了。

眼前的贺濯被绕在柱子上五花大绑,眼睛也用黑布条蒙得严严实实,对风吹草动的感知全凭一双耳朵,知道有人来了就叫嚷不休,可怜他今儿一早从醉红楼里出来,还没来得及拐上大路,脑袋上就被套了个麻袋然后挨了一闷棍,再醒来已经是这般模样。

生生叫了一天也没人搭理,嗓子哑了,身子也早就僵了,折腾半晌又饿又喝,又累又疼,更别说到了晚上那阴风阵阵,吹在耳根让人毛骨悚然,贺濯几乎以为是那个被玩死的倌儿索命来了。

这会听见人声贺濯简直生出几分感动来,叽里呱啦叫嚷了一通,来人还是不说话,养尊处优的贺二公子都快要哭了,“好汉?大侠?求财求事还是求命你倒是吱一声啊?”

柳卿瞧着贺濯头发凌乱,嘴唇干裂,哆哆嗦嗦的狼狈模样,还是条件反射往沈铖身后躲,沈铖硬拽着他站到贺濯面前,柳卿唇角下撇牙根紧咬,也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然后福王好像抬起了手,柳卿听见啪的一声,瞬间目瞪口呆。

堂堂福王,贵气天成,竟然对着一个毫无还击之力的人,如同市井泼皮一般,直接动用了暴力,还是特别侮辱人的,直接抽在了脸上。

贺濯被打蒙片刻,随即脸上顶着一个五指印又嚷嚷起来,不外乎是什么你知道小爷是谁你敢打我,今天不弄死本公子,等小爷逃出生天,绝对把你们抽筋拔骨!

沈铖在他的叫嚷声中对柳卿动唇,无声地说话:绑着呢!不怕!

柳卿心中翻江倒海,怕?好像也不是,其实那一巴掌听着响,还叫人挺舒坦的,柳卿终于不再有意识往沈铖身后躲,只站在那里看着贺濯叫唤。

沈铖大概嫌他吵,从地上捡了块破布,上面满是木屑和灰尘,更不知道沾了些什么油腻腻的东西,脏兮兮的看着就恶心,眼瞧着沈铖把这块破布塞进了贺濯嘴里,柳卿吐了吐舌头,感觉自己差点也没吐出来,但是不可否认,他好像更舒坦了点。有些期待福王还会做什么,柳卿偏头去看沈铖,结果沈铖挑眉给了他一个指示:你上!

柳卿闻言连连摆手:不行的不行的,那怎么行,不行不行不行……

沈铖早有准备,怀里摸出春宫画册,指了指贺濯:就是他送的!这么好的机会你还不报复?!

春宫画册对柳卿来说始终是个扎心又磨骨的东西,柳卿不傻,到了这会也是想明白了贺濯的意图,他那日瞧见了自己,以前在南风馆里折磨得还不够,在柳卿从从虎穴狼窝里逃出来之后,竟然还不肯放过,想必是晓得沈铖的身份,才送了这本春宫画册来,若不是王爷和其他人不一样,若不是铖哥哥……

柳卿从不认为自己还能有恨这种情感,以前不敢恨不能恨,他早就被磨得棱角全无逆来顺受,每天都活在恐惧和害怕中,恨对他来说一点用都没有。

如今……如今他是王爷的小鹌鹑,有铖哥哥撑腰,大概,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再不用沈铖劝说什么,柳卿已然是恨得无意识磨起牙来,死死攥紧沈铖的手,整个人有种山雨欲来的气势,沈铖也稍微用力握了握他的手,小鹌鹑呼吸一窒,眼睛微瞪,抬脚,狠狠往贺濯身上踹去。

贺濯当时就嗷了一嗓子,动静太大沈铖都被惊了惊,这才发现小鹌鹑是恨毒了他,那一脚不偏不倚,踹的是裤裆,一个脚印子在上面,贺濯簌簌颤抖想要躬身弯腰,却因为被绑住动弹不得。

啧啧,活该,沈铖站在一边风凉地想。

柳卿能鼓起勇气踹出这一脚已经是质的飞越,沈铖不打算再逼他做什么,但是沈铖可能打通了小鹌鹑什么窍门,就他想心思这会功夫,第二脚第三脚也尽数踹在贺濯命根子上,柳卿踢了几脚估计还是觉得不解气,踹上了还踩着那二两肉左右狠狠碾!气力大得自己都闷哼出声。

别说贺濯嚎得像杀猪,沈铖都忍不住额角轻抽,低头看了看自己胯间,真心觉得,隐隐蛋疼……

贺濯只觉自己整个五脏六腑都翻江倒海疼得尖锐,那种疼不同于皮肉之苦,很难形容,真的能磨掉人半条命去。想求饶说不能再踩了蛋说不定都碎了,却因着嘴里堵着一块脏破布,只能呜呜嗯嗯乱流口水,后来面色紫了,出气多进气少,眼前昏黑,下体除了疼没有其他知觉,贺濯竟然就这么生生被踩得失禁了。

噼里啪啦的水声掉在地上,柳卿才猛地被惊得回了神,像是被吓到般倒退一步,眼底先是闪过惊愕和不知所措,然后才渐渐镇定下来,柳卿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看着贺濯那半死不活邋遢狼狈样子,要说快意也没有多少,他反倒是,出奇的平静。

沈铖一直站在旁边当背景板,直到柳卿拽着他转身就走,上了马车小鹌鹑冷静到近乎有些呆滞了,沈铖一如既往亲昵地搂了他,笑问,“好卿卿,爽不爽?气可顺了?”

柳卿这会才晓得脸红,头埋在沈铖怀里一声不吭,沈铖哈哈笑得爽朗,“咱放他回去,隔三差五的,卿卿再想爽一爽的时候,就把他绑来踩踩,好不好?”

什么爽……好什么好……福王贯会胡言乱语!柳卿捂了脸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沈铖也不逗他了,心情愉悦抱着人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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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卿卿,本王厉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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