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卿浑然不觉,只知道那个让他有些陌生的性器胀得难受,就腾出一只手来自己去握了,一开始牢牢掐着根部,发现这并非解脱,就无师自通地握着小棒棒揉捏套弄起来,柳卿的耳边是福王温言软语的诱哄,教他该怎么揉揉龟头再弄弄铃口。
柳卿乖顺地一一照做,一阵激颤越发神志昏聩,被不同于雌穴的另一番快感弄得困惑,眨了眨水汽迷蒙的眼睛,对着罪魁祸首沈铖哭诉,“呜——!王爷……哈啊……柳儿……啊……柳儿的棒棒……好胀……呜……柳儿想尿尿,柳儿要尿了怎么办……呜……王爷……”
惹得雌穴里的性器更硬了几分,沈铖咬了咬柳卿的唇瓣,也不多言,只低喃他是傻卿卿,柳卿眯了眯眼,虽是有些不服却没力气去追究,因为……
他真的快忍不住了,小棒棒又热又涨,那种酸涩,有着让他不能承受的舒爽。柳卿握着自己上上下下地揉搓,雌穴里的性器也在大开大合地进出,柳卿被操得颠三倒四,没一会胀到极致的小腹一松,乱七八糟的热液从各个地方喷出来,融进温泉水里,只有一些浅白的精水浮到了水面上来。
不过柳卿已经看不清了,软得跟没骨头似的挂在沈铖身上,福王还没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射,柳卿努力缩了缩花穴哼哼唧唧求了,换来一阵大力抽插,在快感的浪潮里浮浮沉沉,已是全然失了神志。
沈铖看他一副体力不支的模样,还端了手边的燕窝甜羹,嘴对嘴一口一口哺进小鹌鹑嘴里,柳卿尝出了甜腻,即使力不从心,也很努力地主动探舌去沈铖嘴里讨,一小碗甜羹两人腻腻歪歪吃了半天,最后柳卿都没什么知觉了,沈铖才大力抽送一番射进去。
相当长一段时间柳卿的灵台澄澈空白,稍微有点意识也是实在困得不行,迷迷糊糊被抱回床上,柳卿裹了被子很习惯地钻进身侧那个温暖的怀抱,不由自主伸手摸了摸自己被射满精液的热乎乎小肚子。
这是柳卿头一次有了个模糊的念想,既然播了种,是不是能结出一个果子来?
……
沈铖伤势渐好,却仍旧躲懒不去上朝,皇帝应该对他满怀歉意,也就一直都没派人来催,沈铖陪着没了心结明显心情不错的小鹌鹑过了几天闲适的日子,本以为会等来皇帝的诏书,却没想到先等来的却是御医,太后派来的御医。
太后老人家虽被狠狠打击了一下,消停了一些日子,却很快打起精神重整旗鼓,不知从哪里找了个坊间名医,跑来给沈铖看诊,当然一同来的还有那老熟人张御医。
一番诊脉就是瞧不出问题也硬说是有问题,本来还要给后腰扎针的,沈铖死活没同意。开玩笑,他和皇帝老哥好不容易才把受伤的事情瞒得严严实实,怎么能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功亏一篑,沈铖可不想被抓去宫中以养伤的名义禁足。
因为他态度强硬,两位医者一商量,大笔一挥给写了药方,沈铖瞄了一眼看见什么鹿茸虎鞭,眉角一抽心下也不知作何感想。然后由太后身边的大太监盯着喝下,沈铖砸吧砸吧嘴里的苦味儿,虽然面上是一副颓然丧气样,心里却……
到了晚间是越发虎虎生风,抓了小鹌鹑来颠来倒去地折腾,这真不能怪沈铖,谁让太后硬要给他灌那对肾大补的药呢!
柳卿也不明白福王为什么渐渐化身饿狼,虽然他很喜欢沈铖这样那样不重样的花样,但……太热络了是不是很快就会腻了?柳卿不知道怎么处理这有些甜蜜又隐隐苦涩的烦恼,索性统统抛去脑后,只沉溺在福王带给他的柔情和欢愉里。
日子就这么悄然流逝,转眼已然是七夕了。
72
怎么就是大凶了呢?
花槐
发表于 2个月前 修改于 2个月前
七夕宫里是万万去不得的,谁知道太后又安排了什么坑等着沈铖往里踏,他自然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而且还有欠他一命的皇帝帮着说几句好话,想必太后也不会过于生气。所以沈铖一早就张罗着要带小鹌鹑出去逛逛,七夕的二人世界,真的让人十分期待了。
柳卿已不像之前两次那般排斥出门,可眼瞧着沈铖挑中一套雪白的外衫,衣摆上是霜色绣的展翅欲飞的仙鹤,柳卿真是顿时吓得倒退两步,太白太干净了,他哪儿敢穿。这种话柳卿也不敢再提,只能僵着身子任由沈铖摆布。
柳卿那皮肤什么颜色的衣服都能驾驭,一身雪白将盈润白皙的小脸衬出胭脂色,既可爱又有灵气,柳卿绞着手指不知所措,仿佛衣服里面有针在扎他似的,怎么都不舒服。沈铖却是一脸满意至极的模样,柳卿穿着这一身实在是拿不出勇气迈出脚步,轻轻扯了扯沈铖的袖子,“王爷……要不,要不柳儿还是……还是穿裙子吧……”
声音到最后近乎嗫嚅,沈铖愣了愣,看着柳卿脸颊上越发鲜明的红晕,眉头微乎其微蹙了蹙,他从未将柳卿视作女子,是有什么举动让小鹌鹑误会了吗?
柳卿捕捉到沈铖这个表情,想到上次穿裙子还不穿内裤闹出的事情,怕沈铖误会,柳卿急忙再次鼓起勇气开口解释,“今日……特殊……柳儿想和王爷一起!时时刻刻都不分开!但是那样的话,柳儿着男装不方便……”
沈铖闻言眉头顿时舒展开,如果是因为这个原因,倒是确实不方便,当朝的性文化还相对保守,虽有南风馆,却到底为人不齿,断袖分桃闹得严重了,也是要被浸猪笼的。
沈铖觉得也许是他多想了,柳卿作为双性人,可能从来没有给自己下过定义,他是男性,同时也是女性,只要小鹌鹑不觉得穿女装是种玩弄或者羞辱,柳卿想做什么装扮都无所谓。此刻迎上柳卿既期待又央求的视线,沈铖抬手在他脸颊上轻轻捏了一把,到底是让小常去重新准备衣服去了。
因为府里没有女眷,小常能找来的裙子面料一般,颜色不鲜艳,款式也不精致,柳卿穿上之后,一下子就从养尊处优的小公子变成了青涩稚嫩的小丫鬟,当然还是很可爱的小丫鬟。
柳卿拽了拽裙摆,没了刚刚的紧张局促,沈铖牵了他的手,十指交缠,总算是顺利出了门。
沈铖作为现代人,其实不太清楚七夕到底有什么传统,只听说姑娘们白天都会去庙里进香许愿,晚上观星祈福,就想着带小鹌鹑也去凑凑热闹。
山脚弃了马车,沈铖打算和柳卿手牵手步行,小鹌鹑却说什么不敢,只肯规规矩矩跟在他身后,沈铖看了看周围人多,而且大多是由丫鬟和婆子陪同的姑娘家,想了想便没有从正面石阶上山,而是走了旁边一条小道绕去山阴。
这里人迹罕至,沈铖又吩咐了下人在路口守着,这次再不由柳卿分说,一把抓了他的手来紧紧握住。柳卿面上微红,快走两步跟在沈铖身边,总算是乖乖听话了。
山中清新,鸟鸣啾啁,说起来这还是柳卿第一次出门踏青,到底按捺不住心底的好奇,一草一木都是新鲜的,更别说树干上那些叫不出名的虫,还有偶尔被他们惊着,从草丛里一闪而过的小动物。
柳卿听见了翅膀扑腾的声音,抬头看去,在一片绿色中,捕捉到一只黄顶红喙的小雀,尾羽斑斓煞是好看,柳卿瞧着心喜,不知不觉一路追随,甚至走到了沈铖前面,只为多看那小鸟儿几眼。他不看路后果可想而知,脚下一空直直就往前摔去,所幸沈铖牢牢抓着他,轻轻一扥就把重心不稳的人拽回怀里。
柳卿脸颊在沈铖胸口撞了一下,还挺疼,柳卿抬手揉了揉,猛得觉出十分羞耻来,他又得意忘形了,还叫福王看他的笑话。柳卿面颊绯红呼吸微乱,沈铖笑着曲指刮了刮他的脸颊,“像个孩子一样……若真喜欢,卿卿应该抓着本王的袖子摇晃,让本王给你弄一只才是。”
难得柳卿闻言没有立刻搭话,而是再次仰起了头,柳卿微微眯了眯眼,四下寻找,许是又看到了那毛茸茸的一小团在树梢啾啾跳跃,柳卿脸上的表情有所舒缓,沈铖瞧得真切,就连眼角那抹始终挥之不去的愁苦和郁色,都有散去的趋势,沈铖忍不住圈着他轻轻摩挲腰背,柳卿被扰了心神,收回视线毫无防备看进沈铖的眼底。
这双眼睛明明漆黑深邃,让人难以捉摸,面对柳卿,却永远沉淀着水一般的温柔,明亮如星辰,这瞬间柳卿有种感觉,眼前这个人不是福王,只是卿卿的铖哥哥而已……心念一动,柳卿眼中波痕轻颤,动了动唇,倾诉的话语竟是这般自然而然脱口而出,“之前……推开窗,能看见四四方方一片天井,偶尔会有小麻雀从上面,一下子飞过去……”
柳卿话到这里长时间停顿,沈铖并不催促,只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他的发丝,静静等待他继续说下去,柳卿感慨颇多,眼中渐渐浮起一层薄雾,“要是柳儿也会飞,就好了……后来……死了……每天,每天都一样……天越来越小,墙越来越高,柳儿被困死在里面,出不去,永远也……出不去……”
眼泪到底还是落下来了,被温柔擦去,沈铖将他搂紧,“好卿卿……那是个吃人的地方,身体,心智,一个都不放过。但是卿卿很好,卿卿能屈能伸,柔韧又坚强,所以卿卿等到了本王。都过去了,好卿卿,都已经过去了……”
柳卿也不是真的想哭,他只是控制不住而已,他甚至想不明白,为什么看见一只小鸟在空中自由自在的飞翔会想到以前的事情,更不明白为什么要说这些话来扫福王的兴,但是柳卿不后悔也不害怕,这一瞬间他好像突然醍醐灌顶通通透透,柳卿想起沈铖不知何时曾对他说过的话语:你在本王面前,没什么说不得做不得。
原来早在很久很久以前,沈铖就已经……但是不行,要不得,怎么要得?
柳卿咬了唇,始终抗拒去捅破那层窗户纸,有些事情他只能一辈子不懂,一辈子糊涂,王爷说过去不代表永远,现在也不能代表永远。柳卿很有自知之明,很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什么东西,他相信即便到了那种时候福王也会善待他,这就够了,这就足够了……
怕让沈铖瞧出什么不对劲来,柳卿很快收拾了乱七八糟的心情,自己揉了揉眼睛,又把话题扯回小雀儿上去,“天那么大,小鸟飞来飞去挺好的,抓起来关在笼子里,就太可怜了。”
沈铖闻言亲了亲柳卿通红的眼角,逗他,“是啊,关起来太可怜了,所以你这个小鹌鹑,以后要不要跟着本王天涯海角到处飞来飞去?”
柳卿顶着通红的鼻子,微微垫起脚尖在沈铖唇上飞快地亲了一下,什么都没说但是用乖巧坚定的眼神作为回应,看得出来沈铖心情大好,揽了柳卿的腰,稍稍动了点内力,健步如飞带着柳卿很快爬到山顶。
上香当然要求签,虽然沈铖坚决抵制封建迷信,但看得出来柳卿好像还挺有这个心思的。沈铖环顾四周,发现殿内求签的几乎都是姑娘家,他出面多有不便,就决定去殿后花园的凉亭里候着,让柳卿自己进去抽个签。
柳卿也往殿内张望了一下,没发现什么威胁,又对上沈铖鼓励的眼神,深呼吸稳了稳心神,转身自己跑去抽签了。
……
签文柳卿看不懂,但那笔画简单的大字和凶字柳卿还是认得的,柳卿只觉得冰水当头浇下,他从里到外一片寒凉。七夕求的是他求不得的东西,所以柳卿只希望各路神仙都能保佑他的铖哥哥平平安安,怎么就是大凶了呢?
柳卿头一次求签,也不知道可以找人解签,他现在一六神无主,就直觉地想要去寻沈铖,柳卿攥着那支大凶的签也不知道要放回去,急急从外面往后院绕去,过了拐角一眼就将他心心念念的铖哥哥收入眼底,然后才看见,凉亭里还有一个姑娘,柳卿的脚步硬生生顿住。
也不知是哪家闺秀,形容姣好,举止温婉,大家风范。她和沈铖站得并不近,应该说两人还隔着好一段距离,却言笑晏晏,不知是在谈论些什么。
柳卿已经很久未见过这样的沈铖,那个初见时留在他印象里的沈铖,翩翩君子,谦和有礼,俊朗稳重,干净清雅……
其实鸿沟一直存在,他是福王,他只是个倌儿。他被他捧到了云端,可鹌鹑不会飞,也变不了凤凰,终究有一天,还是会摔回泥里。
小常瞧见他呆呆站在那里动也不动,走过去拉了一把柳卿,拽着他一起蹲在墙角说悄悄话,“这是意外撞上的,本来也能躲,可王爷怕你出来了找不到他会慌乱,就还是在这里等你了,王爷不乐意也得应付应付,而且宫里也好交差……”
柳卿心不在焉点点头,也不知道有没有把小常的话听进去,沉默片刻突然抬头问道,“那位姑娘,是谁?”
小常挠挠头,“孟丞相家的千金,名字我不大记得了……好像,好像叫什么嫣然来着。”
73
他再也不想被福王这样那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