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我家娘子是男的[古代架空]——BY:赋囿

作者:赋囿  录入:05-05

  乔央离这辈子都没这么丢脸过,转过身道:“告辞,本王走了。”
  白濯淡淡笑着,没有拦他。
  乔央离越走越远,身影越来越小,就在白濯以为他会就此消失时,远处的人又停了下来,转过身脚步没有犹豫,径直地冲了过来。
  白濯站在原地没有动,心跳得剧烈,直到对方把自己抱住,他才动了动,抬手搂住他,将脑袋埋在他的怀里。
  乔央离道:“你舍不得我。”
  “嗯,”白濯没有反驳,“但是你还是得回京去。”
  乔央离不想应他,静静抱着他,想着就这样一直下去也没什么不好的。
  离王殿下打小就有自己的想法,说不走就是不走,在夜幕来临时,他将白濯送到他家巷子口后,就消失不见。
  村子很小,鲜少有外来客,也就没有什么酒馆驿站,乔央离要趁着天还没彻底暗下来,赶到村子外的镇子上住。
  路程少说也要半个时辰,好在除了路小点,并没有什么危险,白濯也就没有拦,随他去。没准来回几次,人家就厌烦了呢。
  白濯回到家里,白妈妈已经煮好饭等他了,看他回来,只是抬头看了一眼,道:“吃饭吧。”
  他有些心虚,白妈妈这个眼神明显是知道了,可却没有批评他,着实可疑。
  白濯没敢盛饭,蹭到白妈妈身边,小心翼翼问道:“娘,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白妈妈放下碗,“离王呢?”
  “走了。”白濯道,“您知道了?”
  白妈妈叹道:“知道,你还打算跟他纠缠吗?”
  白濯摇摇头:“不了,就这样吧,以后不见面了。”
  “嗯。”
  母子两默默无言,各自想着事情,难得一次没有说说笑笑。
  也许是心情不好,白濯又一次难以入眠,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几乎要把隔壁的白妈妈给吵醒。
  他隔着墙听到白妈妈的咳嗽声,不敢再动,但心里很是焦躁,睁着眼胡思乱想。
  突然,他听到有人在敲窗,他吓了一跳,猛的坐了起来,看到窗外有人站着,应该是面朝着屋中,正直勾勾看着他。
  白濯压低嗓音,“谁?”
  窗外的人动了下,手一撑翻了进来。今夜无月,白濯又把蜡烛给灭了,只能隐约看清一个人影,具体是谁却是看不清。
  白濯惊得汗毛都立了起来,警惕地看着对方,随时准备出手。
  对方似乎看出他在紧张,停下了脚步,“白儿,是我。”
  靠!乔央离。
  白濯蹭地下了床,瞪着眼小声问道:“你不是走了吗?”
  “又回来了,路被巨石堵住,出不去了。”乔央离说着,伸手把他抱住,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白濯身上,闻着他身上的气味,困意涌了上来。
  白濯半信半疑:“哪里来的巨石,你不会骗我吧?”
  乔央离道:“嗯,骗你的,不介意跟本王挤一晚吧?”
  “我说介意有用吗?”白濯拍拍他的背,叹道:“要是被娘知道,估计得把你打死。”
  乔央离抱着他躺在竹子做的床上,动作轻缓,没有任何声音,“啧,说得跟偷情似的,本王倒是想明媒正娶,奈何有人不肯啊。”
  床不大,两人几乎是贴在一起的,白濯枕着手臂,闭着眼没说话,乔央离听着他平缓的呼吸声,以为他睡着了,于是侧过身将人揽着怀里,打算就这么抱着睡一夜。
  白濯动了下,翻身背对着他,显然是没睡,他将手覆在乔央离的手背上,在不确定中求得一线安稳。
  乔央离轻声开口,问道:“白儿,你是不是在害怕?”
  白濯嗤笑:“怕什么?”
  “怕本王不是真心的,或者怕本王会为了你舍弃所有。”乔央离不亏是明白人,一句话就道明了白濯心中纠结所在。
  白濯闭上眼,“不知道,也许是吧。”
  作者有话要说:
  离王:让我来段freestyle
  白濯:会唱歌吗会跳舞吗会rap吗?退下!
  离王:哦


第52章 人和
  白濯没有否认, 也没有肯定,乔央离拿不准是其中哪一点,或者是两点都有。
  眼前一片漆黑, 即使是把人翻过来, 乔央离也看不到他的表情,索性就着这个姿势,把人紧紧抱着,温润的唇瓣贴在白濯的颈上, 轻轻啄着。
  白濯被他折腾得连心都痒了, 抬手挡住自己的脖子,“干嘛呢, 还睡不睡觉了!”
  “你睡呗,本王又没拦着你。”乔央离呼吸吐纳都喷在了他的手上,挠得他指尖阵阵发痒。
  白濯翻身面对着他, 在黑暗中咬牙切齿道:“要打架是不是?”
  乔央离笑了笑, 抱着他不松手,也不知道为何,离王殿下发现自己非常喜欢抱着白濯, 暖烘烘的,还能感受到他的心跳。
  白濯叹了口气,也抬手揽住他,闭上眼不想再开口。
  身边的人也没再打扰他, 白濯只记得有人把他往里挪了挪, 轻轻吻着自己的嘴角,之后就失去了记忆, 沉沉睡去。
  次日醒来,人已经不在了, 空出来的地方一片冰凉,显然走了许久。
  白濯迷迷糊糊起身,整理睡得凌乱的衣裳,突然发现不大对劲,他猛地起身跑到铜镜前,发现颈部多了几个细细碎碎的红痕,星星点点,来路不明。
  不对,来路很明,乔央离还真敢。
  白濯气得牙都快咬碎了,又恨自己睡得太沉,连被人啃了都不知。
  好在离王殿下还是知道分寸的,位置偏下,穿戴好衣服后就看不见了,也没什么痛觉,只是让人烙印的感觉很差,十分差,差到白濯决定要以牙还牙。
  琢磨完,白濯这才慢悠悠出去,结果发现本该在忙碌早膳的白妈妈并不在,连封信都没有,他走出去,正好碰上苏苏。
  苏苏手里拎着个篮子,见他出来,从篮子拿了几个果子给他:“白哥哥,白姨去邻镇办事了,晚些回来,让你去我家用早膳。”
  白濯接过果子在衣袖上擦了擦,张嘴啃了两口,摇摇头道:“不用了,我去走走,谢谢你的果子。”
  “不用谢,”苏苏犹豫了下,“白哥哥,昨日那人……”
  白濯想了想,指尖在自己的脑门上敲了敲:“京中一朋友,这儿不太好。”
  “啊?”苏苏十分惊讶,“看他模样,不像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京中子弟大多都不大正常。”白濯很是无奈,摇摇头走开,留下一个信以为真的蒙圈苏苏。
  也不知道乔央离去哪儿了,白濯逛了一整圈都没见到人,吃完苏苏那几个果子,他已经饿得快走不动路了,索性掉个头回家。
  去邻镇的白妈妈还没有回来,整个屋子都静悄悄的,白濯跑到厨房看了一眼,真的什么都没有,但他又不想去苏苏家,只好坐在门外等着娘亲回来。
  乔央离到的时候,白濯几乎要饿晕,有气无力靠在门上,见他过来,勉勉强强招手示意他过来。
  大门打开,一眼就看清了屋里,显然除了白濯外没人,乔央离走了过去,拍拍他的脑袋:“你娘呢?”
  “去邻镇了,也不知道做什么,连饭都没做。”
  已经从邻镇吃饱喝足的离王殿下手一顿,“原本打算给你带来的,但是想到白妈妈会给你做,所有就……”
  白濯抬头瞪着他,“你可以不说的。”
  “好吧,那要不本王带你去?”乔央离道。
  白濯拿不准白妈妈什么时候回来,去邻镇的路也只有一条,若是路上碰到,那就尴尬了,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正要说话,热心邻居端着一个大碗走来。
  苏苏小心翼翼走着,怕汤汁溅了,不想一抬头就看到了白濯以及白濯那个脑子不大好的朋友。
  乔央离回头看了苏苏一眼,又低头看白濯,按在他脑袋上的手有点儿用力,连眼神都带着警告。
  白濯赶紧起身,笑道:“苏苏,你怎么来了?”
  “我……我娘做了面,让我端来给你。”苏苏被乔央离盯得有些怕,但还是走了过去。
  白濯看着她手上泛着油光的阳春面,顿时活了过来,也没再推辞,道过谢之后接进屋里吃。
  苏苏轻车熟路跟在他身后,路过乔央离时,对上了他的眸子,被他眼中的冷意吓得险些摔倒,好在稳住了脚,这才没在白哥哥面前丢脸。
  白濯找了张椅子坐下,“你们俩随意啊。”
  乔央离走进来,一屁股坐在了白濯身边,手臂贴着手臂,就差没抱住人宣誓主权了。
  苏苏这会儿相信了白濯的话,果然不太正常,“白哥哥,这位是?”
  白濯瞥了他一眼,道:“朋友,姓乔。这位是苏苏。”
  乔姓非皇族特有的姓氏,这么说也不会引来苏苏怀疑。
  苏苏,真亲切,怎么不叫他央央或是离离?离王殿下脸色更臭了。
  为了让白濯吃饱,苏苏可是下足了本,她捧着脸看白濯吃得津津有味,心里头欢喜得很,还不忘问他:“白哥哥,面好吃吗?”
  “好吃。”白濯觉得乔央离有些碍手,端着面往旁边挪了下,嫌弃道:“坐远些。”
  乔央离眯着眼看了他两眼,索性起身往他屋里去,不想搭理两人。
  他一走,苏苏不免松了口气,问道:“白哥哥,这个人好可怕啊。”
  白濯瞥了一眼他的背影,点头道:“有点儿,唉,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就是被他逼得离京的。”
  白濯的声音不低,屋中人定然听到了,就是没敢有怨言,本来白濯说的也没错,他们确确实实是害怕离王的报复才走的。
  “啊,为什么啊?”苏苏有些坐立不安,下意识往白濯那边靠。
  白濯道:“说来话长,不说了。”
  “好,”苏苏道,“那我在这里陪着你,等白姨回来了再走。”
  白濯急忙摇头:“不用不用,他这次来是来赔礼道歉的,你知道的,京中子弟矜骄自傲,不愿意让别人看到这么丢脸的事。”
  苏苏道:“道歉?那白哥哥会回去吗?”
  “不会,”白濯放下筷子,摸摸肚子笑道:“谢谢你的面,你先回去吧,晚些找你玩。”
  苏苏顿时眉开眼笑,二话不说捧着碗儿就走了。
  屋里人听到脚步声渐远,又走了出来,抱着臂靠在门上,冷哼一声,阴阳怪气道:“白哥哥,面好吃吗?”
  白哥哥一脸满足:“好吃,苏苏的手艺向来不差。”
  乔央离道:“‘向来’?看来你没少蹭吃蹭喝啊。”
  白濯起身走过去,笑了笑,十分得意:“可不是,我娘可是把她当准媳妇儿了,我去蹭吃蹭喝没有什么不妥吧?”
  乔央离阴沉沉地看着他,一把将他扯了进房中,顺手落了门闩,不等白濯反应,就把人压在床上动弹不得了。
  白濯瞬间红了脸,“你干嘛啊!”
  “妻子红杏出墙,为夫要调|教调|教。”乔央离道。
  白濯:“呸,哪门子的妻子丈夫,快给老子放开!”
  乔央离没松手,反而一只手把白濯的双手压在头上,另一只手慢条斯理解着他的衣带,神色自然,却让白濯没由来地害怕起来。
  带着温度的大掌贴在他的皮肉时,白濯还是忍不住抖了一下,把目光中的凶狠都抖没了,他颤着声音道:“乔央离,松开。”
  “不松,白儿,不愿意的话你自己挣扎呗。”
  乔央离松开他的手,俯身堵住他的嘴,一只手慢慢往下,让身下人彻底没了声音。
  ……
  天不时地不利,但人和。
  离王殿下没敢太放肆,稍微教训一番后就放过他了,满足地抱着手脚发软,气喘吁吁的白濯,有一下没一下轻轻亲舔着他的嘴角。
  白濯脸上的红晕还没退开,瞪人的眼角也微微泛红,一点震慑力度都没有,他气得张口咬住乔央离的脸,生生啃出个牙印来,还特别嫌弃地将手在他的身上擦了擦,试图将那些不明玩意还给离王殿下。
  乔央离心满意足,随他闹腾,拍着他的背哄道:“好啦好啦。”
  白濯被他抱在怀里哄了半天,这才稍微平复下来,看着乔央离脸上的牙印,忍不住伸手按了按,笑道:“见不了人了吧?”
  “那本王只能赖在这里不走了。”
  白濯道:“拒绝,我没有金屋藏娇的兴趣,况且你也算不得娇,要藏也不会藏你。”
  乔央离警告道:“还想再来一次?”
  “不了不了不了,离王哥哥我错了。”能屈能伸白某人。
  乔央离已经很久没有听过白濯插科打诨了,这会儿听到“离王哥哥”,忍不住一阵恍然,“再叫一次?”
  白濯道:“不叫,来,叫声白哥哥听听。”
  乔央离将脑袋埋在他的胸膛上,半亲半啃,蹭得白濯受不了,将人推开,这才嗲里嗲气唤道:“白哥哥。”
  每个男人都有保护欲,白濯亦是如此。
  被他软绵绵叫了一声哥哥,白濯瞬间心软了,抬头抚摸着他的大脑袋,无比宠溺,“乖。”
  乖宝宝离王殿下反身将人压下,在锁骨处一阵徘徊,分明意犹未尽。
  白濯推开他,道:“别闹了,我娘估计要回来了。”
  乔央离道:“骑马都没那么快,更别说是走路。”
  说罢,又将人嘴给堵住,不让他挣扎。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肉价贵,就不写肉了啊(求生欲让我控制住了我寄几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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