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光殊绝[古代架空]——BY:四零九六

作者:四零九六  录入:05-28

  没做什么贵妃也还好,别有了杨玉环的命,不得善终才是!
  若牛玉环买菜与菜农闲拉了几句家常,在街上与哪家男子不小心对上了眼儿,都是要被摆是非的。
  牛玉环外表淑良,心里是个硬茬子,说了她坏话的,她都要上人家门前闹上一闹,直到那家人吭不出声为止。房疏父亲又是个好面子的人,每及此,知道是拉不动自家娘子,只能门扉紧掩,念着孔孟之道。
  牛玉环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欺负别个生得漂亮罢了!都是群贱人!”
  从小房疏就觉得,生得漂亮,不好,招祸!也学得娘亲的骂街之术,有几次在父亲面前说了:“他娘的个愣妖子!”,可被一顿好打,再也不再父亲面前放飞自我了。娘亲伶牙利嘴,庐州城里真无几人敢与之对仗,所以虽然生得好看,在嫁人之前,也没有几家人敢上门提亲。
  女子讲究三从四德,相夫教子,这牛玉环哪里沾了边?可他们还真错过了这么个好女子,牛玉环典型的外人面前横,在相公面前也比较规矩,多数是相公说了算的。刺绣也十分了得,在房疏父亲苦读之际,也靠刺绣养活了家人一段时间,牛玉环经常抱怨,“怎么没有生个女子,娘亲这穿云绣艺都快失传了!”,说罢就拉着房疏学起了刺绣,房疏实在做不来这细活,小手指倒被扎了许多眼儿。看来关于涂画相关的东西都是房疏命中的短板。
  父亲看了,有些凶,说:“胡闹!这手指扎了,怎么捉笔写字?!”,房疏总是有些怕父亲,堪堪躲到娘亲身后。
  牛玉环却一点不怕,撒着娇说:“小绝儿写乏了,怎么不能做些其它事了?你可以培养徒弟,我就不行了?”
  “女人的活计……你教给儿子做什么?”
  牛玉环口无遮拦,也喜欢开些石破天惊的玩笑,不能与一般女子相比较,“万一儿子被哪家男子看上了?也好绣个定情物不是?”
  父亲脸都有些绿了,“儿子还小!说些什么有悖人伦的话!你这脾气迟早得吃亏!”
  牛玉环只是一阵娇笑,“不说被男子看上,这看上绝儿的女子肯定不少!也可以送女子嘛~”
  娘亲一撒娇,她是没事儿了,自己还是逃不掉的,又被罚着抄写《论语》,可怜房疏小小年纪,就被这些之乎者也绕绕得脑壳晕。


第23章
  娘亲厨艺也是一绝,还喜欢自创一些名字,清苦时期,用胡萝卜白萝卜切成条清拌着叫“群英会”,炒青菜放了蒜瓣叫“青山白日”。
  父亲打趣道:“为何不是,青青子衿?”
  牛玉环假意娇羞,“官人真是……坏得很!”
  有段时日真是吃着青草也能品出肉味儿。
  小时候房疏觉得父亲相貌平平,和娘亲是怎么也拉不到一块儿的,因为看着不搭,当着父亲不敢说,一日趁着父亲出门以文会友,牛玉环将房疏从书堆中捞了出来,让他学着做饭,那日正是炖三鲜汤。
  房疏有些抱怨,“娘~我这中庸还没有背完呢!待会儿爹回来考察,我又少不了抄!”
  “才六岁小儿!干嘛活得这般老成!今儿就陪陪娘!娘教你做吃食,以后大了,就做给你心上人吃,可别学你爹!除了咬文嚼字,啥都不会!”
  房疏看书也看得脑袋嗡嗡响,小孩子都是贪玩儿心性,平时被父亲拘着大门都没有怎么出,此刻哪里经得起这不靠谱娘亲的引诱,就安静站一旁看着娘亲洗菜切菜。
  “那你怎么看上爹的……你自己都说他不好!”,若娘亲不嫁他,他就碰不上这么严苛的父亲了,对街虚花儿的爹多好,从不管他去哪里玩,都是听他在墙头讲抓西河的肥鱼趣事,房疏才知道自己生活了六年的地方十里外有条西河。
  还总是被嘲笑,“闷殊绝儿!又被他爹关家里,来偷听墙角!”
  牛玉环笑了笑,“小娃儿懂什么?长大就晓得了!”
  房疏不认这么敷衍的回答。
  父亲教他,每事问,还要究其深,“娘忽悠人!你说便是,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
  牛玉环轻拂了他的头,“要说出个为什么,可能就是你爹更憨些,第一眼看见我就同手同脚了,可让我欢乐了好阵!”
  房疏想象一下古板父亲同手同脚的画面,确实有些好笑,“好笑就嫁给他了?!”
  牛玉环点了点头,“若不是为了笑,嫁去了准备哭吗?”
  房疏才想起了他们两口子一对视总是若有似无的笑意,总感觉自己是多余的。
  自己虽然许多坏习惯都随了母亲,但童年的欢乐大部分是来自母亲。
  可能是梦见了母亲,也可能因为霍台令平安无事,昨晚睡得轻松得很。
  再起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他一看起床套起衣服就准备出门,霍台令也不知道在一旁干巴巴坐了多久,他拉住房疏的手,问:“急着去哪里?”
  “去看看周围巡逻有没有异常情况,怕还有流寇未清!”
  “有事儿自然有人通报,你急着去看能有何事儿?”,边说,霍台令边来了个十指相扣,那修长手掌把自己握了个紧,房疏连忙抽回手,这小子……
  霍台令笑了起来,配上门缝射进的冬阳,暖得房疏心跳加快。
  “我去去就回!”,房疏衣襟都没有拾掇妥当,就慌忙出了门去。
  说是去去就回,房疏却直到深夜才回来,一早去听说了星堤湾有异动,一到才发现都是当地渔民,听说抗倭之乱结束,立马想回老家,操起糊口的家当。
  发现是个乌龙,房疏准备撤退,渔民得知他们是明朝将士,非要留着他们吃些酒,酒没有喝两杯,倒帮着他们重新翻修了房屋。
  进了帐中,老郎中正收拾东西准备离开,霍台令神色却有些凝重,着实把房疏吓到了,连忙问郎中:“霍大人有何恙?!”
  “腑脏受损,安心调养!别动气,也别动功!”,郎中又匆匆走了。
  霍台令沉声:“不是说去去就回么?都快半夜了……”
  确实是算食言了,房疏有些内疚,“吃了东西了么?”
  他摇了摇头,说:“南金姬端来的吃食,我不喜欢……”
  “那我给你做,你稍等着”,还没有等霍台令说话,他又出去了,这炊房里失食材不足,他会做的实在有限,有些头大,后悔没向娘亲认真学习。
  门口倚了个高大身影,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手忙脚乱。
  “你来这里做什么?外面冷……快回去。”,房疏有些难堪,推搡着他,可不想被他看了灰头土脸。
  霍台令反手握住他手,借势就揽住了他腰身,“待会儿可把我推倒了。”
  “你这……快放开!来往有人巡逻,被看了去!”,房疏挣脱了两次被霍台令箍得死死的,想着他有伤,也不敢使劲儿。
  “看了就看了,他们又不是不知道你吸我阳气!”
  房疏满脸通红,“胡说八道什么!谁吸你阳气了?我要去弄些吃的,快放手!”,有些怒气了。
  霍台令识相放开了手,房疏向后踉跄两步,嗔视了他一眼。
  只有些和好的面,现在也不早了,房疏胡乱将面疙瘩拧成坨扔进了锅里,再弄了些白菜叶,胡乱地煮了一锅。
  霍台令看着,直摇头,“你这能吃?”
  房疏给他盛了一碗,说:“这叫白玉翡翠汤,快别嫌弃了,我也饿了,一天也没有安生吃点东西。”
  霍台令接过一看,“这也不是白玉,糊黄糊黄的……”
  “那就叫流金翡翠汤!”
  “小妾说什么就是什么。”
  招来房疏一记瞪,还记得喊小妾,看来倒没什么大问题。
  房疏真是饿了,哪管三七二十一,拉了两根小木凳,坐了下来,咕噜咕噜得吃了起来,“管他是不是糊黄,味儿还是不错的!快吃了,夜深了该休息了!”
  霍台令看他吃得香,嘴里也分泌了唾液,看着有些食欲了,两人慢慢把铁锅中的疙瘩糊都吃了干净。
  房疏收拾了妥当,期间还摔破了一个碗。
  “这活还挺费神……”,房疏挽下袖口,准备回去休息了。
  霍台令凑近他领口嗅了嗅,蹙眉,“多久不曾沐浴了?”
  房疏牵起领口,自己没有闻到什么异味儿,料想是鼻子被这腌臜味儿熏习惯了,说:“好像是有好几天了……”,才说罢,又忙着撇清,“又忙,而且这里条件又苛刻,洗一次澡感觉能冻成冰棍!”
  “一起洗一下吧。两个人也不冷……”
  房疏回过神,“自己去洗吧,我去擦拭一下就行了!”
  霍台令确实有些不一样,平时睡一个被窝都巴不得躲得远远的,现在还提了这种建议。
  “好哥哥,一个人太冷了些,弟弟身上也确实有些不舒服,太久没有清洗了……”
  好哥哥都喊出了口,谁说的不喜欢?!若不是他为他受了伤,现在都怀疑他是不是有个同胞兄弟,性情差异还是挺大的。
  见房疏有些动摇,又说:“这力气都没有恢复好,又跌成重伤可如何是好?”
  房疏也不再拒绝,再说下去倒显得自己扭捏。
  房疏打了水来,在士兵们集体洗澡的帐中,此时半夜,大家都在呼呼大睡,也没有人来此。
  以矮木凳代替木格,让霍台令坐在矮木凳上,一旁放个大木桶,装满了热水。
  房疏一旁撩起袖子,高束头发,肩上搭了两块布巾,霍台令主动褪去全身衣物,一身肌肉在水气下闪着光泽,就安静的坐在凳上,看着房疏。
  “还是小妾洗的舒服。”,霍台令闭着眼睛享受。
  房疏听着觉得不是个意思,问:“你那些姬妾给你洗得不舒服?”
  霍台令睁眼看着给他擦拭上身的房疏,两人四目相接,房疏又别开眼专心地擦拭着。
  “她们?”,霍台令一把抓住他的手,“手哪有你的巧?”
  “她们听了可真该伤心了!”,房疏抽不会手,不轻不重地锤了锤他胸口,以示警告。
  这警告,在霍台令眼里倒成了撒娇。
  霍台令抓住他手向下探去,“不如好哥哥给我弄弄胞?”
  “弄胞?”,随即大惊,房疏挣脱不得,这霍台令哪里像没有恢复气力,简直力大无穷,硬伶丁更有精神气,端得是驴大行货,对房疏冲击可不小。
  霍台令凑他耳旁,说:“好哥哥,弟弟憋得久了,帮个忙……”
  见房疏除了面红,却还是不动,“难不成哥哥要我学那些将士去找“尚寝局”的女子?”。
  他们私下都开玩笑说后勤的那些女子就像六局一司的女人,又管饭又洗衣,还管晚上……
  霍台令半开玩笑,说:“若非要选一个,我只觉得南金姬还不错……”
  “再胡言乱语,我非给你掐断了不可!”,房疏说的凶狠,手上只微微使力,力道却刚好,霍台令喟叹一声。
  房疏叹了口气,毕竟自己也解决了二十多年,男人那点升仙处还是知道个大概的,手法也还过得去,再加上霍台令是真的积多,不多时,房疏就听的头顶一阵闷哼,手上一阵黏腻,他安静的浇水洗手。
  他又继续给他洗了头,心里越想越不得劲儿,说:“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
  霍台令闷笑了两声,“什么?”
  房疏见他还笑得出来,用手掐了他手臂,活像被占了便宜的媳妇儿。
  “未能得与莺莺会,且把青郎来解馋!”
  霍台令摇了摇头,甩了他一身水,“怎么能这样说,芝兰探花可比莺莺燕燕好太多了,生得是碧潭飘雪,手上是捻指柔情,可不止是解馋之物,你说……你是不是经常自己这样解决的?”
  房疏简直想转身出去,不理他了,“我看你是在营中憋出了病!”,这些浮言浪语真是有些勾魂夺魄。
  “确实因为你受了伤,得了病了……”
  虽然房疏心里骂骂咧咧,还是把他伺候舒服了,见他脚指甲有些长,便用小锉刀给他修整了。
  霍台令翘了翘脚趾头,问:“你不是少爷么?还有个尔良,怎么这些事做的也挺顺?”
  “落魄少爷而已……尔良与我情同手足,哪能什么都使唤他?”
  “情同手足?”,霍台令语气有些愉悦,“之前还以为……”
  “以为什么?!”
  “没什么……”
  房疏好不容易给他捯饬完了,说“嘿嘿,轻手,轻手,君子本无垢。”,看着自己成果,总是让房疏高兴,眼前又是一个精神奕奕的青年。
  送走了霍台令,自己也沐浴了,一个人果然是冷得发抖,自己也被拂得兴起,就着刚刚的手也让自己舒缓了,一激灵之后,有些愣神。
  上了床霍台令就一直搂着他,“还是有味儿……”
  房疏也不管他的毛手毛脚,闻了闻自己的咯吱窝,说:“哪有什么味儿!我这都沐了浴,若是有汗味儿,也清洗了,尔良他们都说我身上没味儿了……我看你是找茬!”
  “没说是汗味儿……”
  “那是什么味儿?什么味儿……也没有啊!”
  这檀香有些暖人,让霍台令小腹都跟着暖了起来,沉思一想,那一舒缓根本是满足不了……
  “你是禽兽吗?怎么……?”,□□让房疏毛都炸起来了,“刚刚不是……”
  “好哥哥……”,甜言生诱,男似封涉也生心。
  房疏性格刚毅,偏偏在霍台令这里没了折,成了软柿子,这声好哥哥拨得心烦,“一会儿好哥哥,一会儿小妾?你可真是……”,这可好,还上口了!
推书 20234-05-28 :梧桐相待老[古代架》:简介:(入库时间2020-05-28) 晋江2020-05-24完结孕期多思,于是写文来转移注意力。如今宝宝已诞生,十分康健可爱!也感谢所有点进来过的读者!一句话简介:非破案文强强 年下 情有独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