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嫁否?[古代架空]——BY:木子曈

作者:木子曈  录入:06-03

  祁悠南想开口,喉咙里像吞过一把沙子,发不出一丝声音。
  卓煜端来一杯水,小心的扶他坐起来,慢慢的喂他喝下,“你发烧两天了,先不要说话,喝点水,喝慢点。”
  祁悠南看着卓煜下巴冒出的青茬,伸手摸了摸,嗯,刺刺的,不好摸,他肯定是不眠不休的照顾我,除了奶奶,还没人对我这么好过。


第14章
  祁悠南的病终于好转了,烧退了,碧草很高兴,跑来跑下的,一会儿拿糕点,一会儿递茶水,祁悠南不忍打断她,“碧草,我想洗个澡,你去帮我准备好热水行吗?”
  碧草应了声跑去准备衣服和热水,卓煜进门刚好看碧草放好热水,叫住碧草:“碧草,你出去吧,这里我来照应。”
  碧草小脸一红,低着头,走出去,带上门,一溜烟儿跑不见了,她可不敢听,不敢看!
  卓煜玩味的看着把头埋在被子里的祁悠南,走过去轻轻拉下云锦被,低笑道:“是你自己起来,还是我抱你起来?”
  祁悠南涨红着脸,又藏进被子里,终于在快被捂熟前被卓煜扒出抱起来了,卓煜笑着逗他:“怎么,要我哄啊?乖,过来洗澡,再不起来水要凉了。”
  卓煜抱着祁悠南走到浴桶边,祁悠南的脸烫的快可以煎鸡蛋了,他不敢看卓煜,转过身小声说:“你可不可以先出去……”
  “不行,你大病初愈,我得看着你,万一你再晕倒怎么办。”卓煜故意使坏,“乖,转过身来,我帮你脱衣服。”
  “……”脱就脱,谁怕谁,我有的你都有,祁悠南心一横,眼一闭,转过身对着卓煜,咬着牙说:“来吧!”
  卓煜慢慢脱掉他的外衣,轻轻的解开内衣的第一根绳结,祁悠南等了小半会不见卓煜有动作,便睁开眼,看到同样脸红的卓煜,二人目光刚一对上,卓煜扔下祁悠南转身就跑了,匆忙间留下一句话:“你自己洗吧,洗好叫我,我在外面。”
  祁悠南莫名其妙,说好的帮我洗澡呢?
  卓煜心跳的好快好快,刚才,刚才那是什么感觉?小腹处好像涌过一陈酥麻感,亵裤处似乎种腻滑感,从来饱读四书五经,熟读天下兵法的他,第一次觉得书到用时方恨少。
  祁悠南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洗好后叫了卓煜一声,卓煜低头着走进来,眼神似乎有些躲闪,余光瞥到祁悠南赤脚站在地上,皱着眉头打横抱起祁悠南,轻轻地放在床上,再命人进来收拾房间。
  自从祁悠南生病起,卓煜就夜夜留宿在祁悠南房间,当然,是睡一起。
  今晚照例躺在一起,祁悠南病好了,睡觉也不老实了,动来动去,一会儿嫌枕头高,一会儿赚冷,一会儿嫌热,两人避免不了身体摩擦,卓煜忍无可忍,用被子将祁悠南一卷,用力按在自己怀中,咬牙切齿道:“睡觉!”
  翌日,清晨,卓煜离开祁悠南房间时,经过小花园时,几个小丫头的声音传来:“将军和夫人真的好恩爱啊,肯定是夫人的深情感动了将军。”
  “你知道吗?将军最近都留宿在夫人房间,看来离小少爷出生不远了…”
  “是啊是啊,夜夜在一起,说不定夫人现在已经怀了呢…”
  卓煜驻足短暂的停留了会,听完丫头们的话不禁失笑,怀上?小少爷?
  我倒是想让他怀上。
  祁悠南最近迷上了看书,不过他一看书就会睡着,卓煜在案前停下笔,转头看着一手拿书,一手搭在案边已然睡着了,卓煜宠溺的看着他,轻轻拿走他手中的书放在一边,慢慢托起他的头放在自己大腿上,祁悠南在睡梦中呓语几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卓煜有些好笑,像个喜欢被人抚摸的猫儿,卓煜低头温柔的在他额头印下一吻。
  “将军将军,宫里来人了…!”高哲推门冲进来,“额,我什么都没看见…”
  卓煜皱了皱眉,“毛毛躁躁的,让人在前厅等,我马上过去。”
  打发完宫中传信的人,卓煜在小菜园旁找到正在给蔬菜浇水的祁悠南。
  “悠南,过来,”卓煜用衣袖帮他擦了擦脸上的汗,“宫中传信命我们即日启程去宫中,让碧草收拾收拾我们一起出发。”
  “去宫中?皇宫?皇帝老儿住的地方?”喔噻,终于可以去看看古代最豪华、最奢侈、最多花边新闻的地方了,想想就激动!
  “哎呦,打我干嘛。”祁悠南吃了卓煜一记糖炒栗子。
  “慎言,再说皇上也不老,只长我几岁,去了宫中更是要谨言慎行。”
  “宫中真的那么可怕?说错一句话就要被砍头?那我的下跪认怂法还管用不?”
  “不用怕,有我在,你只要紧跟着我就行了,至于你的下跪抱大腿认怂法,你没发觉你最近都没用过这招吗?”
  对喔,我都很久没遇事就认怂了,就算遇到敌军,我也没害怕过,因为我知道他会保护我。
  祁悠南、卓煜带着高哲和碧草一同去往皇城,祁悠南开心地像小孩子,蹦来蹦去,跳上跳下,碧草跟在后面急得直跳脚:“夫人啊,你慢点啊,你大病初愈,不要累着了,哎哎,夫会等等我……”
  卓煜和高哲相视一笑,卓煜拍了拍高哲肩:“注意把握机会。”
  高哲伸手做出加油鼓气的动作。
  祁悠南一路都很兴奋,皇城果然不同一般,街道很宽,行人很多,沿街小贩的吆喝声、孩童戏逐的欢笑声,全然一派国泰国安的景象,祁悠南想,这就是卓煜想要看到的吧。
  众人进了皇宫,由公公领路去往偏殿觐见皇上,祁悠南左顾右颁,不是说金碧辉煌吗?不是说两步一奴仆、三步一侍卫吗?其实就是比较大的宅子,好吧是大很多,宮墙很高很高,沿路遇到的奴仆都是行色匆匆。
  高哲和碧草在殿外等候,祁悠南忽然觉得有点紧张,卓煜察觉到偷偷抓住他的手,扣了扣他的手心,帮缓解紧张。
  “拜见皇上!”二人异口同声。
  “呵呵,爱卿免礼!赐座。”
  祁悠南偷偷打量皇上,确实不是老头子,看上去大概三十来岁吧,很干瘦,可能是纵欲过度吧,祁悠南坏坏的想。
  “爱卿此次赢了沙北国,立下大功,该赏赐,爱卿想要什么赏赐赐?”皇上接着说。
  卓煜回:“多谢皇上,保家卫国乃臣份内之事,不敢邀功。”
  “呵呵,爱卿慢慢想,想好想要什么再说。”皇上说完停顿了一会儿,祁悠南低着头感觉皇上在观察自己,不动声色的往卓煜身边挪了挪。
  “这位纯珠郡主,果然名不虚传,倾国倾城,不曾想还懂兵法,有退敌只能,卓煜好福气,果真是颗宝珠。”
  祁悠南呆呆的听着,卓煜手肘轻轻碰了碰他,祁悠南一激灵,忙回道:“谢、谢皇上夸奖。”
  接下来说了什么祁悠南都没注意,他的注意力全都被皇上头顶的大宝石吸引了,最后只听皇上说:“爱卿就安心在宫中住下,朕正准备修改税法,需要你的意见。”
  将军献上了从鹤来镇带来的蔬菜,跟皇上说明情况,是夫人从家乡带来的种苗种植出来的,皇上更是笑的大声了,连连夸赞,表示会大肆种植。
  祁悠南迷迷糊糊的被卓煜带回宫中安排的房间,卓煜关上门,握住他的手,轻声问:“是不是吓坏了?没事的。”
  祁悠南摇了摇头,才不是吓坏了呢,我就是想那颗宝石放到现代得值几套房子。
  祁悠南回了回神,不见高哲和碧草,问道:“怎么不见高哲和碧草,他们人呢?”
  “哦,住宫中多有不便,宫中规则繁多,我已请命让人送他们去驿馆了。”卓煜坏笑着说:“你不觉得这是个培养感情的好机会吗?对他们是,”卓煜压低声音接着说:“对我们也是。”
  祁悠南脸一红,推开他走远几步,这人!脸皮越来越厚了,撩人不自知。
  晚上,皇帝为将军设宴,祁悠南和卓煜到的时候,人已经很多了,前面一排座位,应该是大臣们的,后面用帘子隔开的应该是妃子们的座位。
  祁悠南和卓煜被安排在离皇帝最近的位置。
  宴会在祁悠南饿的咕咕叫的声音中终于开始了,卓煜被一众大臣拉去给皇帝敬酒,就在祁悠南努力减少存在感猛吃东西的时候,一个老头站在他面前说:“听闻康宁王爷宏韬伟略,作为康宁府的郡主,想必也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吧,可否请夫人为我南吴国作画一幅?”
  祁悠南吓一跳,站起来正准备找个借口推辞,卓煜不知道什么时候注意到这边动向走了过来,对那老头说:“单丞相,缪赞了,拙荆确实略懂诗书字画,只不过与沙北国一战中,拙荆手部受过重创,至今尚未复原,手腕无力,若要握笔,必须要我在一旁协助。”
  那老头皮笑肉不笑的说:“那就请了。”


第15章
  祁悠南看着那老头皮笑肉不笑的驴脸,忍住吐他一脸口水的冲去,往旁边靠了靠,这是一个寻求安慰的举动,卓煜会心的在他后背轻轻拍了拍,这个举动的意思是:别担心,有我。
  奴才们备好笔纸,祁悠南站在案前,左手握笔,卓煜站在他身后,握住他握笔的手,趁人不注意在他耳边轻轻地说:“放松,手不要用劲,交给我就行了。”
  祁悠南松了口气,手随着卓煜的手在洁白和宣纸上落下第一笔,行笔如流水一般顺畅,没有顿滞,落笔时晕染的墨像云朵烟雾一般舒散自然,炉火纯青,出神入化。
  一柱香的功夫,卓煜松开手,祁悠南放下笔。
  众大臣纷纷围上前来,片刻间一片赞扬之声,坐在上位的皇上也走过来,众人连忙让来一条路,
  “呵呵,果真旷世佳作,画中人入木三分,人在画中游,此画何名?”皇上问。
  只见画纸上、活脱脱人物栩栩如生生,龙活虎地跃然于纸上,惟妙惟肖;画中人有孩童嬉戏、商贩叫卖、买主挑选、车水马龙,市井百态,活灵活现,纤毫毕现,尽收眼底,仿佛身临其境,看客似乎能感受到街道上人声鼎沸的场景。
  祁悠南想起来,他画的,是来时路上看到的繁华街头,卓煜对皇了作了一揖,“禀皇上,此画名《安居乐业国泰民安》,臣来时途中所见,幸得皇上鸿恩,这便是现世安乐。”
  皇上笑的合不拢嘴,边声说:“重赏,重赏!”
  祁悠南瞟了一眼那老头,见他脸都快绿了,祁悠南心中暗爽。
  宴会节束后,二人回到房间,待躺在床上,卓煜才告诉他,那老头是皇上的舅舅,为当朝丞相,因与将军理念不同,喜欢给将军下绊子,好在将军身边边关小镇,不常交锋,单丞相主张主动出击邻国,以扩大领土;将军主张以和为贵,尽量避免战争带来的生灵涂炭。
  祁悠南听完气愤地道:“这个死老头,整天待在皇城坐享其成,敢情不是他上战杀敌,不把别人的命当命。”
  “嘘!隔墙有耳……”
  后面说了什么祁悠南已经不记得了,无非是嘱咐他,后面几天卓煜要跟皇上议事,让祁悠南凡事多加小心。
  第二天,祁悠南起床后,已有宫女在门口侯着了,用过早点,宫女领着祁悠南去了皇后宫中见了众嫔妃,祁悠南起初有点小激动:马上能见到大型撕逼现场了?这个妃子推那个妃子落水,那个妃子给这个妃子下毒之类的场面会不会太刺激!
  然而,现实拍拍给了他两耳光,拜见完皇后,皇后命人带着一一见过众嫔妃,见完后,祁悠南觉得有点晕,除了记往了正上方坐的皇后,其他人,一人也记不住,都差不多嘛。
  之后一妃子提议众人一起游园赏花,祁悠南跟在人群中,除非有人特意提问,其实的时间,祁悠南根本插不上话,妃子们好像在聊珠钗。
  一妃子捏着嗓子说:“臣妾这白玉嵌红珊瑚珠双结如意钗可是前些时日皇上亲自送的呢。”
  另一妃子用甜的发腻的声音说:“妹妹这鎏金穿花戏珠步摇虽比不上姐姐的,却是皇上前几日亲手帮妹妹戴上的。”
  另一位一直没怎么出声的妃子摸着头上的金钗娇羞的说:“妹妹这支云鬓花颜金步摇是皇上昨夜留宿时赐予妹妹的,今早才给妹妹戴上的……”
  “……”
  “……”
  哇哦,懂了,意思就是,昨天晚上皇上在我那里上了一夜,睡到今天早上,厉害厉害,祁悠南心中默叹。
  又过一天,祁悠南醒来时,卓煜已不见踪影,祁悠南摸了摸身边的余温,这人难道不睡觉?昨晚我睡着了,他还没回,醒来他就去忙了,看来古代公务员也不好当啊。
  又是跟着皇后、妃子们身后的一天,不同的是,今天她们改游湖了,一群女人,哦,不对,还有一个纯男人加一群曾经是男人的男人,在一艘小船上晃晃悠悠的沿着湖转了一圈又一圈,祁悠南都快吐了!
  哦,还有今天她们不谈珠钗了,改谈衣服了,祁悠南全程天马行空,一句也没听懂。
  第三天,在皇后提出带大家去放纸鸢的时候,祁悠南连忙献出自己的法宝:扑克牌!
  没错,是的,扑克牌!昨天回去后,祁悠南便找人要来纸、笔、剪刀等工具,连夜做好了一幅简易版的扑克牌。
  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下,祁悠南先大家介绍:“这是红桃3、这是黑桃6、这是方片10、这是梅花Q,这是大王、小王……”
  差不多教会大家认牌了,又教大家游戏规则:“一副牌 54 张,一人 17 张,留 3 张做底牌,在确定地主之前大家不能看底牌,地主确定后,底牌亮出,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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