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身既长了男人的阳具,又长了女人的阴户!
他是个雌雄同体!
齐云州没敢细看那处,现在回忆,又觉得只那一眼也看到了心里去了,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细软的阴毛,高高鼓起的阴阜,中间裂开的那道神秘的红艳艳的缝隙.......齐云州想这也是可以当他的王妃的,他插进去说不定还能给他生孩子........
齐云州心头一热,低头喝了一口药汁,苦涩中带着浓浓的土腥味,齐云州捏着林如意的下颚,掰开他的嘴,低头与他唇齿相接,一点点将药汁哺喂进他的嘴里,齐云州将舌头伸进林如意的嘴里,往里伸抵住他的喉咙,那药汁便往下落,林如意的喉头滚动了一下,终于将药汁喝了进去。
在这过程中,齐云州什么绮念都没有,将药汁哺喂完了,再哺喂白水的时候,才觉出唇齿交缠的滋味。林如意的唇瓣柔软娇嫩,因为发烧有些干裂,齐云州蹂躏着他的唇瓣,只觉与这片柔软碰触,自己的嘴唇便十分舒服。
齐云州用马车中被河水泡湿了的大米煮了白粥,晾到温热了,故伎重施,一口口哺进林如意嘴里,喂完了给林如意将嘴边的残渣擦去,忍不住又低头亲他那微翘的唇,将林如意的唇瓣咬的肿胀才放过。
齐云州怎么也没想到林如意这小东西的滋味竟这么美妙,以往林如耀如何夸赞他这弟弟聪慧,又如何烦恼他这弟弟娇纵,他都不以为意,从心眼里就瞧不上这娇滴滴的二世祖,更没看出来他如何聪慧了,在他眼里林如意就是个路人甲,看他一眼也只是因为有个好皮囊罢了。
果然是有个好皮囊,不禁人长得明艳动人,这身子的滋味也是妙不可言!
齐云州忙碌一日也有些疲倦,坐着运了会儿气,便脱了靴子躺在林如意身边,与他同盖一块毯子。当真的躺下时,齐云州又睡不着了,他想起了今日的刺杀,眼中杀机四现,可又很快掩了下去,身边的林如意哼唧了一声,齐云州一摸他的身子,烧的滚烫,这又发热了!
齐云州会些医术,但并不多精通,可风寒感冒之类的还是有把握的,林如意半夜高热也在他预料之内,可实实在在伺候起来,也不是那么简单容易的。
林如意烧的将毯子都蹬掉,双手不安的抓着衣襟,显然是想把衣服脱了,可脱衣服并不能降热,反而若是吹风着凉了会加重病情。齐云州给林如意又喂了一遍药,盖着毯子抱着林如意,不让他蹬被子解衣服,林如意便用手挠他推他,齐云州皮糙肉厚,任他推挠,浑不在意,可脸上还是被他划了道口子,疼得齐云州直挑眉。
林如意跟个火炉一样,这山谷的洞穴虽阴凉,却还是有夏日的闷热,齐云州热的满头汗,还是死死抱住林如意,让他好好发一会汗,尽快将寒气逼出来。
其实若是林如意像他兄长林如耀一般自幼习武,齐云州也可以给林如意运气疗伤,可林如意从小不爱动,扎个马步能哭上两天,一点底子都没有,若是强行运气反而不妥。
这一晚,齐云州一会儿起来给林如意擦汗,一会儿给他喂水喂药,这二十多年来还是第一次这样伺候一个人。
这不是巧了么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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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好巧,我喜欢你的身子
清晨,齐云州在啾啾鸟鸣中醒过来,谷底的空气十分清新,不时有野鸡和野兔从草丛里穿过,十分悠然自得,看起来这山谷没有他们的天敌,已经丧失了警觉性,这倒是便宜了齐云州,他用剑斩了两只野兔,一只野鸡,在河边开膛破肚,清洗干净,便用树枝架在鹅卵石滩上烤了。又用鸡肠子引了河里的鱼过来,捉了大两只花鲢,带回去用从山里采挖的野姜和竹笋煮了,炖了一锅鲜鱼汤,将鱼肉嚼碎了喂给林如意。
鱼汤也喂了大半碗,喂完饭,齐云州又赶紧给他熬药,就这样,一上午就过去了。
齐云州在山洞口练了会儿功,打了一套拳法,顺便又捉了一只野兔子,用树藤编了个笼子将它挂在树上,这便是明日的早餐了。
午后齐云州在河里洗了个澡,上午烤的野兔子还剩一只,他加了把火烤了烤便凑活吃了,回到山洞,林如意仍旧昏迷不醒,只是没有再发烧,齐云州烧了热水,给他擦了擦身子。
夜里,齐云州躺在林如意身边,时不时啜一下他的嘴唇,听着外面兔子啃树藤的声音,齐云州燥的睡不着觉。
昨晚又累又折腾,齐云州没什么兴致,今晚上林如意喝了药安安静静的睡着,呼吸平稳,没有要发热的样子,齐云州又寂寞了。
他的手不由摸上了林如意的身子,先是隔着衣服摸他的胸,手一挨上去,心就扑通乱跳,齐云州心想,这是我的王妃,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早弄晚弄都是弄,且只是摸一摸,不做别的。
说服了自己,那手便肆意起来。
顺着衣襟摸进去,摸到了那光滑的皮肉,嫩嫩的,带着些凉意,在这燥热的夏日十分解暑,齐云州甚至想舔一口,尝尝是什么滋味。
乳鸽似的小奶子被齐云州捏来揉去,两只小奶头被他玩的硬了起来,齐云州的阳具也硬了,他忍不住翻到林如意身上,将他的领子豁然扒开,埋在他胸口将那两只玩的透熟的奶子含在嘴里咂弄,啃咬。
这对奶子真当是嫩豆腐做的,水光润滑,还带着一股冷幽的香气,让人着迷,齐云州突然想到之前穿在林如意身上的那个肚兜,他翻身从草垛中下来,将挂在树杈晾晒干的肚兜摘下来,放在林如意雪白的胸膛上,本是十分纯情的肚兜,此刻却染上了一层淫靡之味。
齐云州隔着那丝滑的丝绸肚兜摸索揉弄林如意的那对奶子,更有别样的趣味,齐云州将裤子脱了,放出胯间的巨物,一手揉弄林如意的奶子,一边搓自己的阳具,阳具越搓越硬,齐云州忍不住跨坐在林如意的胸前,将自己的巨物抵在他双乳之间粗鲁的蹭弄,随后干脆将肚兜丢开,直接把阳具戳在他的奶子上,一下下的磨蹭,嫩白的小乳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水渍。
齐云州抵着林如意的乳尖射了出来,他魔怔似的,将那浓白的精液涂在林如意的胸脯上,还沾了一指涂在了林如意的嘴唇上,齐云州满意的笑了,恨不得林如意此刻就醒过来,让他将这些精液都吃进嘴里,吞进肚子里。
齐云州把林如意的裤子脱了,将他的两条大腿掰开,托起他白软挺翘的屁股,他的花阜便完全裸露在眼前。林如意穿着衣服显得瘦弱,可脱了衣服一身的懒肉,尤其这屁股,又肥又大,齐云州摸着就爱不释手。
他跪坐着托着林如意的下身,把林如意的屁股放在自己胯上,齐云州粗硬的阳具贴着他的屁股很快又抬头,硕大的龟头戳在他的屁股上,齐云州摸着他的屁股都能再泄上一回。
齐云州忍住了,还有更妙的地方等着他探索。
林如意的玉茎软软的垂着,只有齐云州大拇指一般长,齐云州从没碰过别的男子的那处,比如他的那根玩意儿,就十分狰狞可怖。可林如意玉茎却白嫩可爱,齐云州没有丝毫犹豫的就握住了那个小玩意,随便搓了搓就将它搓直了,即使它硬了起来,也没有变化多少,反而更添一丝秀气,齐云州弹了弹玉茎,哼笑:“小东西。”
小东西下面便是高高耸起的阴阜,有细软疏松的绒毛,让这处更添一丝兽性,一丝引人发狂的欲望,齐云州的兽性便被这稀疏的丛林完全勾引出来,他先是伸手摸了摸被花唇包裹着的花蒂,那花蒂只露出了一点点粉红色的尖头,齐云州揪住那处,用手指捻揉,花蒂很快硬成了小石子,并渗出了些许淫水,弄湿了齐云州的手指头。
齐云州闻了闻手指头,有股子馨香,还有股子骚气,那骚气疯狂的往齐云州脑子里钻,将齐云州的自制力完全打破,齐云州手指往下探,揉弄紧羞涩着的紧闭的花口,头却低下来,一口将那硬着的花蒂含进嘴里咂吮。
昏迷着的林如意一下子有了反应,他的腰向上弹了弹,腿开始抽筋,嘴里也泄出一丝呻吟。
花蒂有时候比花穴还能让人快乐,齐云州早就通晓人事,自然知道这事,可他从未主动取悦过任何女人,更别说给人口交,这也是第一次,齐云州想都没想就做了。
齐云州一边觉得自己疯了,一边将那花蒂吸的更用力,舌头也在花唇上来回滑弄,将整个花苞舔了一遍又一遍,林如意的大腿不自觉的绞在一起,将齐云州的头紧紧锁住,屁股不时地跟着齐云州的动作抬起,胯也跟着摆动,追逐着最原始的欲望。
齐云州见他这样不仅心中自豪,那紧闭的花口已经被揉出一个小小的洞孔,有湿滑的津液从里面潺潺流出,齐云州将食指插进那小孔里,手指头立刻被层层叠叠的媚肉缠住,又弹又紧,齐云州不禁将手指使劲往里插,骨节分明、纤长柔韧的手指整根都没入到里面,他一边用力转着手指,磨蹭着穴里的嫩肉,一边屈起手指在幽密处抠挖,林如意的穴儿像是遭了水灾的稻田,水光淋漓,一片狼藉,那穴被插的越来越得趣,咬着齐云州的手指蠕动,像是要把它吞进去一般,齐云州又塞进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更方便了他玩弄那淫荡的小穴,插的更凶,更激烈了。
齐云州的阳具硬的发疼,他握着那如刀剑般凶悍的性器,在林如意的逼口滑动,用那涨得发紫发亮的龟头在林如意的花蒂上蹭弄,甚至将龟头插进那穴口外面浅浅的抽插,齐云州恨不得立刻就插进那销魂洞里,将林如意日个透彻。
他伏在林如意身上咬他的奶子,吸他的奶头,舔他的胳膊、肚子,而挺硕的阳具就在林如意身上擦蹭。又把林如意翻了个身,把阳具插进他的屁股里,戳刺那小小的粉色褶皱穴口。
齐云州的阳具在林如意的每一寸肌肤上都留下痕迹,留下咸腥的精液,齐云州觉得自己成为了一个十成十的变态,不知为何,他平日里十分淡薄的性欲,在林如意的这具身体面前,突然如喷发的火山喷薄而出,一发不可收。
嘿嘿【发出猥琐的声音
第四章 是兄弟就一起去洗澡!
天亮时,齐云州醒来,林如意躺在他的怀里,他们手脚相缠,像极了一对欢好整夜的爱侣。齐云州亲了亲林如意的嘴唇,摸摸他的额头,烧已经退了,只是不知为何他还没有醒过来。
齐云州怀疑从悬崖上冲下来,林如意被水面拍晕了,所以才会昏迷这么久。
其实也猜对一半,林如意先是在马车中被撞晕,又从悬崖上掉进水里,加重了他的眩晕,这一昏就是整整三天三夜。
第二日晚上,齐云州又忍不住将林如意脱光了,将他抱在怀里抚摸,将阳具插进他的腿缝里狠狠操了一回,只觉这样就已经把林如意给日了,心中甜滋滋的,让他面对面的趴在自己身上,与他变着花样的亲吻,把林如意的嘴角都吸破皮了,林如意的小逼也被他玩了个透,舌头和手指轮番伸进去亵玩,就连臀缝里的菊穴也被他用手指插进去感受了一番,不知为何,夜里与林如意颠鸾倒凤一整晚,他的精神头却越来越好,就连练功时都觉得更有进益了。
第三日下午,林如意突然醒了过来,他醒来时,齐云州还在河边捕鱼,并不在身边,炉子上正滚着白粥,香气四溢。
林如意睁开眼就有些懵懵的,脑袋有点晕乎乎的,支撑着身子坐起来,只觉头晕眼花,安静的坐了好一会才能看清周围的事物,他还记得自己去雁回镇上任的丝绸旧道上,遇到了三王爷齐云州,与他告别后,后面有一队人马追了上来,然后他的马车就开始狂奔.......再然后他就记不得了,可这是哪里?
林如意看看身上的毯子,雪白柔软的羊毛毯是自己的东西,还有这放在旁边的箱笼也是自己的,还有那煤炉子,也是自己专门带到路上煮茶的,还有树枝上挂的衣服,也是自己的........啊!那个几条肚兜也是自己的!林如意急忙从草垛子上下来,一抬腿走路,就感觉腿间一阵麻痒,那莫名抽了抽,一阵空虚感袭上林如意心头,林如意赶紧夹紧了腿,红着脸一小步一小步往那树枝边挪。
想将那几件肚兜收起来,可挂的太高了,林如意蹦起来想够下来,可跳了两下不仅没摘下来,反而一阵眩晕,腿一软就要跌倒,林如意以为自己必要摔到地上,不想突然跌进一个结实温暖的怀抱。
“.......你?你!”林如意吃惊,怎么也没想到,一抬头竟看到了齐云州的脸,只是他的脸看起来有些邋遢,下巴上都是胡渣子,一反往日贵公子的模样,只是林如意眼下并不在意这些,“这是哪里?我怎会跟你、跟殿下在一处?.......我的书童和马夫呢?我的马车呢?”
面对林如意接二连三的问题,齐云州没有用先解答,而是一把将林如意抱起来,抱到那草垛子上,摸了摸他的脸,道:“你昏迷了三天,还是先不要下床。”
林如意从被他打横抱到草垛上,再到被他摸了下脸,都是发蒙的状态,直到听他说自己已经昏迷了三天,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己浑身酸麻,嗓子干痒,舌头发麻,嘴角一说话也隐隐发疼,还有那双乳儿,自醒来就涨疼的不行、
“我这是怎么了?我记得你先走了,然后有一队人马从后面追了上来,然后我的马也发了疯一样往前跑........再后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林如意说。
“那队人马是来刺杀我的,正好被你碰上,你的马夫本是我送给你哥哥的暗卫,他见我有危险,便驾着马车抄近路来救我,我本以为他将你先放下了再来找的我,没想到竟连累了你.......”齐云州将二人如何坠崖,如何醒来,齐云州又是如何救治他的简单说了一下,还安慰他,“不不用着急,我的侍卫见我没有去十里坡,也知道我的路线,这几日应当就会来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