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师兄总对我心痒难耐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书书墨笑

作者:书书墨笑  录入:07-06

  黎墨夕见肖无灼眉宇蹙起,便露出浅笑,开口道:“没关系的,不修剑道就不修吧,能做的事还多著呢。”
  一席话,不只安慰肖无灼,也在安慰自己。
  枕鹤望向肖无灼手中:“那两把剑是你们的吧。”
  黎墨夕点头:“银白那把是我的,黑色是他的。”
  “剑名呢?”仙尊问道。
  黎墨夕道:“我的灵剑名唤黑土。”
  枕鹤疑惑:“白的叫黑土?”
  …什么奇葩逻辑?
  黎墨夕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呃…因为我名字里有个墨字,墨水的墨,拆开就是黑土。”
  白胡长者点点头,接着侧脸朝肖无灼问道:“对了,还没问你大名呢?”
  “晚辈名叫肖焕,字无灼。”他抬手,空中出现几丝光束,写着他名字。
  “我懂了,所以你的剑叫火勺?”
  仙尊觉得自己简直举一反三、一点就通!
  肖无灼镇定道:“晚辈的剑,名唤落悬。”
  枕鹤瞬间蹙起白花花的眉宇,撸了撸胡子:“原来不是同一个起名法阿,都感情好到殉情了,剑名怎么不配对一下,他既然叫黑土,你搞个白泥当剑名也是可以的。”
  黎墨夕:“……”
  枕鹤转头向他说道:“墨夕,你的内伤目前无大碍,待会儿我配点药帖,约莫晚上能熬好,天天喝一碗,半个月内就能痊愈,好歹补点血什么的,精神体力方面,夜晚睡一觉明日就恢复差不多了。”
  肖无灼在旁应首:“多谢仙尊。”
  话落他便蹲下查看榻上之人的神色,肖无灼紧盯着眼前人,上一次的离别就像晃眼闪过的梦寐。
  黎墨夕见高大的身影蹲在眼前,面露担忧,忍不住伸手抚了抚那英挺好看的脸,脑中也想到这几个月来发生的种种,每一件摆在眼前的事实皆在冲撞他的心神,可不论如何,至少这次肖无灼在自己身边,他想着便露出一抹浅笑:“别担心,没丹灵就没丹灵,最差也不过这样而已,何况这次有你呢。”
  且这结地里看起来极为富饶,生气蓬勃的,与死气沉沉的海上荒岛压根是天壤之别。
  肖无灼这才颔首,可眼眸仍是牢牢系在他身上。
  片刻后,两人才一同站起身,却发现仙尊站在桌边,手里不知何时拿了袋瓜子,正边吃边看着他俩,表情像在听戏。
  枕鹤感叹道:“我不赶时间,这软榻借你们一用,你赶紧再坐下,你也赶紧蹲回他身前,我看着觉得画面不错。”
  黎墨夕闻言先是一阵怔愣,接着面上才渐渐染上薄绯。
  枕鹤又吃了两粒瓜子,继续道:“你俩身量都高,赶紧告诉我,是用这个做为标准寻对象的吗?快快,诚实为做人的根本,是不是看矮的脖子会疼?”
  黎墨夕:“……”
  您真是想的太周到了。
  肖无灼却平静道:“倘若他矮,我也可以。”
  枕鹤差点落泪,觉得眼前两人身上故事满满,很适合去茶楼讲上三天半!
  他很想听!连瓜子都准备好了,撑上两个时辰不是问题!
  可他定眼一瞧,见黎墨夕神色仍布满倦惫,只好放下手中瓜子:“你们先回方才那篱笆小院休息,墨夕还需好好睡上一觉。”
  话落后,他拿起桌上那袋瓜子交给肖无灼,眼眸里仍是充满着听戏的感慨。
  待两人步回小院后天色正好完全暗下。
  黎墨夕的确累了,身子一沾到床铺,眼眸就已闭阖一半。
  肖无灼坐在床榻外侧,长指绕起对方散在枕上的发丝,将其缠绕在指间。
  黎墨夕侧身,额抵在他大腿边上,闭眸唤道:“肖焕,你躺下来。”
  肖无灼闻言随即移身,黎墨夕便顺着趴到他胸膛上,喃喃道:“我没事,你别这么担心。”
  对方的表情仍是凝重,眉宇间也显露着明显担忧。
  肖无灼见他明明累极,却还硬是撑着和自己说话,便将他整个拉到身上抱着,低声道:“先睡。”
  黎墨夕反而半睁开眼,亲了亲他下巴:“你若再一直担心,我便不睡了。”
  这宛如轻喃般的威胁,让肖无灼神色舒缓下来,他抱着对方侧翻过身,让人靠在自己怀里,微哑道:“睡吧。”
  黎墨夕亲了亲他下巴,见眼前人的神色已稍稍缓下,这才放心阖上眼眸,让意识飘远。
  作者有话要说:【小天使们放心的:D,等结地里养好伤之后,一定不可能放过金凌那两对母子!!!!】
  枕鹤结地里的世外桃源,也会迎来最甜的缠绵缱绻,墨夕养伤期间,自然是与无灼好好享受这得来不易+火热烫人的时光:D~~准备好每晚的滚榻(!?)
  接下来好几万字的章节都是大写粗体的甜唷^^,还有诙谐有趣的枕鹤围绕在身边哈哈哈(我当时在写存稿时,曾希望这一段永远没有结尾^^)


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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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日,枕鹤兴冲冲的拿了张纸进到篱笆小院内。
  宣布道:“咳,既然眼下你们要寄住在这里,那烧饭种菜养鸡之事自然是要分担一份。”
  赶紧的!他必须把这些工作全推出去!
  接着便大力将纸张递到两人面前。
  黎墨夕认真扫视了遍,为难的说道:“可是仙尊,我不太会烧菜,小时候还曾把锅给烧穿了。”
  枕鹤道:“总归能吃就行,也没指望你们烧出什么满汉全席。”
  黎墨夕指着纸张某处:“种菜这倒是比较容易。”
  上头写着:播种、浇水、施肥、剪枝、收成
  感觉属于体力活,看着也比烧菜轻松多了。
  养鸡这一项,则是每日早晨和下午需过去鸡园发放饲料,没水的时候补点水,貌似更加简单。
  枕鹤出声道:“还必须讲笑话给它们听。”
  黎墨夕一惊:“为何需讲笑话?”
  枕鹤认真道:“仙鸡要多笑,身体才会健康。”
  黎墨夕简直惊呆了。
  先不提给鸡讲笑话这件事本身有多可笑,重点是鸡笑不笑有人看的出来吗?
  枕鹤道:“仙鸡笑的时候会咯咯咯。”
  黎墨夕疑惑道:“不是所有鸡叫起来都是咯咯咯吗?”
  枕鹤道:“那不一样,总之咯出来的声音有差别。”
  黎墨夕:“…受教了。”
  枕鹤慎重无比的说:“到时实行起来你便知晓!”
  黎墨夕只得啼笑皆非的应首,一旁肖无灼同是观看着那纸,面色平稳无波。
  枕鹤墨地说道:“无灼,你们昨日晚上睡的可好?我这结地里环境清净,外边即使发生厮杀战争也传不进半点声响。”
  肖无灼颔首:“嗯,没有吵声。”
  枕鹤又咳了一声:“而且我这屋院对外的隔音极好!你们…你们在里头能够放心…反正外边听不见的。”
  黎墨夕放下纸张,不解道:“外边听不见什么?”
  枕鹤盯着他,大眼对小眼,然后说:“你们的声音。”
  黎墨夕道:“我们的声音?”
  他与肖无灼两人睡觉都极为安静,为何会有声音?
  枕鹤忍不住大声说道:“墨夕,你是不是坠崖一并撞坏脑子了?”
  黎墨夕也回道:“是您说的话让人不明白!”
  枕鹤干脆面朝另一人:“无灼你总明白吧!?”
  肖无灼:“嗯。”
  枕鹤这才又露出笑容,然后忧心的望着黎墨夕的脑袋,摇了摇头。
  黎墨夕:“…!?”
  待三人结束篱笆小院闹剧般的对谈后,黎墨夕便自动自发的到灶房,方才那纸上已经分配好工作,今日轮到他准备膳点,肖无灼则是去菜园。
  灶房地板与台面皆极为干净,地面放了好几栏竹筐,里头装满各种不同的蔬菜叶类,约莫都是这两天刚采收下来的。
  黎墨夕看了看发现这处没有鱼和肉,忽地想起来仙尊说过,活鱼要自个儿去水塘里抓,便又绕去鸡舍旁的水塘。
  塘中各式各彩的鱼儿,每一尾都活蹦的摆着尾,他惦量了半天,不知该下手抓哪条,这一大群游来游去的也弄不清楚品种,研究了一阵后,蓦地想到是三个人要吃的分量,即干脆抓了一尾大的。
  鱼儿被拎出水面时,用力甩了两下尾巴,清澈的水珠沾至黎墨夕颊边,他不禁露出开朗笑靥。
  这确实很像农家乐!想吃的想做的,一切自己包办!
  只是他没什么信心罢了…
  回灶房以后,他便将袖摆挽起,拎起刮刀准备剃鳞,刮着刮着觉得自己似乎还挺有天分,看来这灶房与他颇有缘分!待锅底柴火旺了后,他便顺手直接将大鱼一把放入锅内,锅中瞬间爆出劈啪声响,狂喷了好几滴热烫滚油,黎墨夕刹那便惊的往后方弹去,差点儿撞倒后头两只竹篓。
  他在墙边吸了口气,定了定神后才走回锅边,以为是火的问题,于是赶紧拿过一旁竹扇蹲下煽火,锅中还是劈哩啪啦的响,他又起身拿了锅铲,将鱼翻了个面,另一面的水珠碰到滚烫的油,又是一阵油爆,于是他快手拿起锅盖盖上,将声音也焖在里头,接着镇定的想到,反正盖上盖子鱼肉便会熟,也不必太过担心!
  于是又赶忙转过身往竹筐里选蔬菜,最后挑拣了一把看起来自己也敢吃的,即赶紧步至外头用水冲洗干净。
  怎知回到灶房后,煎鱼的锅子已然冒出丝缕黑烟,锅身也不停震动,他慌张的把锅盖拾起,一股烧焦味随即扑鼻而来,黎墨夕心里一惊,用最快的速度把鱼给盛起,锅子底部早已焦黑黏糊,看起来沾黏的极为严重,目测待会要刷上半个时辰。
  于是他望着这一片惨况,深呼吸了口气,想要凝神一把,入鼻的却尽是焦烟浓呛,他忙不迭地的又咳了好几声。
  黎墨夕:“……”
  这灶房道简直太过艰难!
  为何当初裴若城还打算来修呢!
  他努定保持镇定,眼角瞟到台子上好几罐不同的调味罐,随手试了几个味道,便撒在在那盘焦黑的鱼肉上,希望能拯救一点。
  做完所有步骤后,他便慎重的将鱼盘放到一边造台上,然后将方才洗完的菜稍微甩干,全数放入另一锅中,大概是水沥的挺干,这回油没爆锅,他拿起锅铲翻了好一阵子,看菜似乎熟了便将其盛起,最后多煮了一小锅汤,里头放了萝卜玉米,接着撒上调味粉。
  一切终于大功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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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枕鹤的小院内。
  黎墨夕将菜盘一一端上桌
  枕鹤望着桌面那三道食盘,面露震惊道:“这是什么!?”
  黎墨夕不好意思的说:“我烧的菜,昨日跟仙尊讲过了,那个…我不是很熟悉灶房之事。”
  枕鹤捂着胸口,瞪着桌上那几道食物。
  对方简直谦虚了!这何止是不会烧菜!说不定连仙鸡都做的更好!
  他艰难的望向其中一盘焦黑黏糊的东西,倏地想到自己的灶房不知已经变成什么样,惊诧喊道:“我的锅……”
  黎墨夕小声道:“待会儿我会去刷的……”
  此时身侧肖无灼却一脸淡定的坐下,拿起筷子便夹了其中一道,混着饭吃下。
  枕鹤惊道:“你太拼了!!”
  即使是心上人做的,也不是什么垃圾都能吃进肚啊!
  肖无灼淡道:“不难吃。”
  枕鹤看向肖无灼刚刚夹起的那盘,惊道:“墨夕,你连菜的根都没切!”
  黎墨夕同为吃惊:“那菜要切?”
  不对,应该说…那是根?
  枕鹤露出比方才更惊悚的神色:“你不只没切,还把叶子拔了!”
  黎墨夕睁大双眸,问道:“那叶子稀稀疏疏的不是就要拔掉吗?”
  “这种菜吃的就是那叶子啊!”枕鹤接着又气若游丝的指向另一盘菜,问道:“那盘黑糊糊的又是什么?。”
  “鱼。”黎墨夕小声回答。
  仙尊已然瞪眼:“鱼!?我还以为你抓了把土来炒!这东西哪里有鱼的样子!?”
  黎墨夕:“是我在水塘里抓的鱼。”
  枕鹤差点拭泪:“以后别浪费了,既然煮完后是这模样,不如直接抓土随便炒一炒。”
  他已经被前两道菜给彻底惊住,盯着桌边的小锅,不抱任何期待的说:“这锅汤倒是看着挺好。”
  于是他打算从此处下口,怎知拾匙喝了一口后,随即差点儿给吐出来:“你加了什么!?”
  黎墨夕:“灶台上那些粉。”
  枕鹤:“为何加了辣粉?”
  黎墨夕诧异道:“我加了辣粉吗?”
  枕鹤:“…你加调味前都不先尝过的吗?”
  “我尝了阿。”黎墨夕想了下,又道:“喔,我尝的是隔壁三罐。”
  枕鹤:“……”
  于是他盛了碗饭,坐在桌边,开始认真吃了吃来。
  只吃白饭。
  没夹菜。
  黎墨夕:“……”
  只见肖无灼不停动筷,将桌面食物吃了大半后才停下,还面不改色的喝了两碗辣粉汤。
  枕鹤只觉得眼前两人的感情比金子还坚定,真不考虑去茶楼说上三天半吗?
  半晌后他见黎墨夕也是进食速度缓慢,便横眉竖眼的说道:“墨夕你快吃,自己造的孽,流着泪也得把他吃完。”
  语末,还拼命扒自己手上那碗白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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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
  篱笆小院内。
  榻上两人皆已梳洗完毕,身上带着同一股清香,皂角是枕鹤亲手做的,洗起来有股凉凉的清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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