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古代架空]——BY:一个耿直的QJF/QJF

作者:一个耿直的QJF/QJF  录入:08-11

  他虽语气咄咄逼人,但下身的动作却依旧缓慢温和,手臂连同手掌也轻轻的托住哑巴的胸乳,不让自己的动作给他的胸部造成负担。
  哑巴被他被他干得浑身都软绵绵的,不怎么能分辨他在说什么,神志不清的点了点头。
  最后几十下,那巨物顶得又深又狠,直直的破入了宫口,哑巴浑身都被顶得紧绷起来,眼神迷茫发直,长大了嘴无声的喘息,最终和他同时释放了出来。
  他前面的性器射出,沾了不少在洛星河白皙修长的手指上,下面的穴眼里被射了满满的热精,止不住的潮吹,浑身都脱力,彻底在他怀里软成了一滩烂泥。
  洛星河坏心眼的直接将自己的性器抽出,像给小孩把尿一般勾着他的腿弯,将他岔开腿抱着,那些雄精混合着潮吹的淫液便纷纷从被肏得合不拢的逼洞里一股股的涌出,直接滴落在了地上,简直就像是失禁了一般。
  “小母狗被主人干失禁了。”洛星河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呼吸都扫在他的侧脸上,“真是条骚母狗。”
  哑巴被他说得耳根发烫,伸手就要推他,洛星河却勾住了他的下颚,与他交换了一个缠绵到几乎令人窒息的深吻。
  他舔了舔哑巴的唇,笑道:“你这张嘴不会说话,味道倒是挺甜。”


第6章 哪来的鸡
  洛星河帮着哑巴收拾干净后,神神秘秘的说:“小母狗,主人给你买了礼物。”
  哑巴对他给的“礼物”半点兴趣都没有,脚上拴着的“狗牌”还是被他逼着才带上的。他直觉没好事,忍着胸口的不适,匆匆要将衣物穿戴整齐,却也快不过洛星河。
  只见洛星河从宽袖中取出一块叠得四四方方的崭新布料,展开在他面前,那红色的绸缎显然质地极佳,比他身上的这些粗布衣裳不知要细腻柔滑多少倍,上面的一双并蒂莲也绣得十分精美,显然价值不菲。
  哑巴不知洛星河究竟是从何得来的银钱买了这个,但即使他再不通人事,也认得:这可是女子才用的肚兜啊!
  洛星河这会儿拿出这么个东西,哑巴还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吗?十分抗拒的就要从他身上逃开,却被他搂住腰牢牢的束缚在自己身上。
  “别倔了,你看你这对黑兔,哪还能被粗布磨着?”洛星河托住他那对乳肉,顺带还恶意的轻弹了一下那圆润挺立乳珠,哑巴挣扎得更厉害了。
  他当然拗不过洛星河,最终还是被逼着系上了那肚兜,肚兜都是给女人用的,穿在哑巴这么个个头不低的男人身上,自然不会合身。
  那按照娇小的女性身躯制成的肚兜,不能完全包裹住他的身躯,从侧面可以清晰的看见胸乳浑圆的形状,那半遮半掩的模样反倒分外的勾人。
  艳俗的红色贴在偏深的肌肤上远不如肤色白皙之人娇艳,反倒透着一股子难以言喻的俗辣,那面料上一双并蒂莲的位置不偏不倚刚好被两边的奶头顶得微微凸起,令人见着这对本该象征纯洁的莲花便遐想无限。
  哑巴多睡了一上午,方才又被性事滋润浸淫了一番,浑身都透出一股子慵懒的春情。
  明明是洛星河自己将哑巴逼奸、破了瓜,此时他却在心里埋怨:这哑巴的身子看着可真是半点没有雏儿的模样,反倒像是被彻底肏熟、肏烂了的熟妇。可偏偏面对这事又是一副生涩羞赧的模样,着实令人心痒难耐。
  哑巴被他盯得头皮发麻,当然不愿意任他看个没完,便快速的将外衣穿戴整齐,将那贴身的肚兜裹得严严实实,半点都瞧不出了。
  洛星河哼声道:“小气。”
  心里却也没多猴急,毕竟以后拆礼物的时候可多得去了。
  那肚兜是由丝绸制成的,哑巴虽不愿意跟女人似的穿这玩意,却也不得不承认,这种柔软细腻的材质,贴在他备受折腾的双乳上,远比粗布衣裳舒服多了,哑巴也拗不过他,便暂时这么穿着了。
  他推开门一看,就见到昨天还空空如也的鸡窝里,竟坐着一只母鸡,地上有另一只正优哉游哉的在院子里散步,周围还围了一圈小鸡。
  这些鸡定然都是洛星河带回来的,还有他拿出的那块价值不菲的肚兜,哑巴着实想不出他哪来的钱买这些。
  联想到他的武功造诣,哑巴看到这些并不多高兴,反而皱着眉看向洛星河。
  洛星河今天穿着他被哑巴捡到时的那身广袖长衫,月白色的丝绸上绣着金丝,质地清透的玉簪挽起青丝三千垂于肩背,更衬得他肤色莹白细腻。
  他本就生得俊美无俦,一双微挑的凤眼更透出几分倨傲的气度,配上这一身清雅贵气的打扮,浑然便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偏偏贵公子,根本不属于这山野之间。
  哑巴起初便也是这么想的,那会儿他正落难,除了因为疑心有些冷硬,倒还算有礼,谁知他这幅君子如玉的模样,一将人拖上床便成了这幅无赖又毒舌的德行。
  洛星河坦然的看着他,完全不打算解释的模样,理直气壮道:“看什么,我都把鸡弄回来了,今天总能吃了吧?”
  哑巴回身熟练的找了根碳条,在木板上写到:哪来的?
  他不会说话,师傅便从小让他用碳条学字,笔墨终归麻烦,写起来也没碳条那么快,更何况,木工家里寻起来最方便的便是木材和木炭了。
  从小便失语,哑巴没有太强的表达欲,通常一天都不会写上几个字,所以村里的大部分也都认为哑巴不认字,和他说话也多半是差使的口气,只需要他点头或者摇头。
  但洛星河不一样,他总要做一些出格的事,惹得哑巴不得不问。
  洛星河对上他怀疑的神情,不满道:“都是去镇上跟人家买的,你不会以为我是偷得吧?我又不是狐狸,偷人家鸡做什么?”
  哑巴仍旧十分怀疑,在那三个字前又加了个“钱”字。
  洛星河撇了撇嘴:“我去镇上赚的。”
  一上午怎么可能赚这么多银两?哑巴见他含糊其辞,便知没这么简单,他拿着碳条用力的戳了一下“哪”这个字。
  洛星河只好不情不愿的答:“镇上的赌馆。”
  哑巴这样的良民,哪想过赌钱这样的事,在他心里,嫖赌可都是大忌,可他也知道,这事和洛星河这样的人根本说不通,自己也没资格去要求他。
  他把碳条一扔,便不想再搭理他,转身准备去做自己的事了。
  洛星河看这情形哪还能不知道他这是生气了,他就是知道哑巴要跟他生气才对这钱财的来路含糊其辞。
  哑巴本来就不会说话,生气也是皱着眉,不搭理人的生闷气,洛星河第一次将他拖上床逼奸后见识过一次。
  那会儿,哑巴不让他进屋还要赶他走,洛星河刚食髓知味,巴不得死在哑巴身上,怎么可能乖乖滚蛋。便只好粘着人,好说歹说,夸大自己中了淫毒的事,谎称必须得和人做那事解毒,不然就会有性命之忧。
  实际上,他确实中淫毒不假,但他自己就是大夫,还是神医谷的谷主,江湖上声名显赫的神医,即使药材不够,无法根治自己身上的毒性,缓个一年半载再解也根本不是问题。但他就是对这老实巴交的哑巴起了色心;就是见着他这幅身子便想侵占。
  哑巴到底心善,被他这么软磨硬泡,又“性命相逼”,不出半个月便又被他装模作样,稀里糊涂的拖上了床,自此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但这回,洛星河可不想再跟这宝贝磨上半个多月,他连忙追上去拉住哑巴的衣袖:“喂,我又没干坏事,你生什么气?”
  哑巴心道:难道赌钱还能是好事吗?
  没成想,洛星河还真是没皮没脸道:“我今天还干了件大好事呢!”
  哑巴深知他无赖的德行,更不想搭理他了,洛星河却硬要扯着他:“你别不信,镇上那小赌馆可不是什么正经营生,里头安排了人成日里出千骗钱。”
  见哑巴将信将疑的转头看他,洛星河洋洋得意道:“他们的手哪能快过我?没过半个时辰,那些赌资便输得精光,这才发现不对,却也不敢报官,只好来阴的,派人在巷子里堵我,被我痛揍了一顿。”
  “我又威胁要报官,那老板只好出面来求我,我就让他把今日出千骗来银钱都悉数返还了。”洛星河见哑巴脸色果然好了不少,暗自在心里松了口气,换做平时,他只会让老板把钱都上交给他,要不是想着要在哑巴这好交代,哪会还给那些赌鬼?
  其实这也都是洛星河盘算好的,那赌馆的人见他这幅打扮,必然觉得他非富即贵,身上大有油水可捞,没成想,自己反被掏了个一干二净。又见他一副徒有其表的风流纨绔模样,便想下手教训,结果被痛揍了一顿不说,还被逼着吐出今日的进账,讹了个一干二净。
  哑巴见他一脸纡尊降贵,别扭着邀功的模样,心里觉得有些好笑。他这好像也确实算不上干坏事,哑巴的气便也消了。
  洛星河趁机搂住他,不满的埋怨道:“哪有小狗责问主人的?你可一点也不乖!”
  见哑巴不再生气,他便又颐指气使了起来:“我饿了,我要吃鸡,一半干炒,一半烧汤。”
  哑巴也饿了,便也就随了他的意,捉了那只在外溜达的鸡进了厨房。
  洛星河住了这么些时日,已经从一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贵公子养成了个只知道盼鸡吃的吃货。他连配菜也都一同从镇上买了个齐全,还嫌哑巴处理的速度太慢,挽起袖子抓过鸡,拿起刀就利落的把鸡给霍霍了
  哑巴的手艺其实也没多出众,只是村里人平日里吃口重,比不得城里的菜点精致清雅,却十足够味。
  洛星河从小生活在神医谷,师训便是什么食疗养生、药补不如食补,吃了这么多年,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第一次吃哑巴做的干炒鸡块时,要不是当时为了保持形象,他简直想把碗都给舔掉。
  他熟练的抹了鸡脖子放血在碗里,神情满足的看着那可怜的奄奄一息的鸡,让哑巴又回忆起了自己鸡笼子里原本的五六只鸡,也都是这么没的。
  他嫌这身广袖长衫不便做事,便又换上了哑巴的粗布衣裳,把鸡处理好后就眼巴巴的看着哑巴做饭。
  哑巴见他那模样,活似一只偷了鸡回来的狐狸,那双漂亮的眼睛亮晶晶的眼馋着那只鸡,就差背后没摇一根狐狸尾巴了。


第7章 打那什么
  哑巴在家待了两天没出门,之前每当有活要赶工时,他也经常这么把自己关在家里做活,倒也不嫌闷。
  他坐在院子里雕刻一些小玩意,洛星河便睡在躺椅上看闲书,他看着看着,那目光却总还是有一眼、没一眼的瞟着哑巴。
  哑巴这两天裹不得胸,那胸口的弧度,便总勾着他的心神,他一想到那朴实无华的粗布衣裳下,贴身的丝绸肚兜正紧紧包裹着那对浑圆柔软的大黑兔,奶尖上还绽放着两朵硕大的莲花,便口干舌燥。
  也亏得哑巴定力极佳,才能无视他热辣的视线,心无旁骛的做自己的事。
  可到了晚上,便再也躲不开了,洛星河顶着那副翩翩佳公子的容貌,压在他身上按住他的肩,就跟调戏良家妇女的恶霸一样,非得用力的扯开他的外衫,露出里面艳色的内衣。
  将那白皙的爪子顺着侧面的大片空隙揉进被包裹的胸乳里,肆意的揉捏把玩,哑巴又羞又恼的想要阻止他,却根本没法将他的手拔出来,反倒挤紧了自己的乳肉,让那禽兽更是得逞。
  他还会故意将那肚兜扯开半边,露出一整个浑圆黝黑的奶子,将那艳色的肚兜挤在乳沟之间,那大乳晕和深色的乳粒暴露在外,洛星河炽热的眼神一寸寸的舔舐在上面,只恨哑巴非得裹胸,不能狠狠的舔弄吮咬。
  哑巴被他盯得浑身发烫,想要用手去遮,却偏生又被他按住手腕,下面贪吃的雌花也开始发痒流水。
  洛星河恶意的用膝盖顶开他的腿根,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身下的尤物,他的一只手被自己按在床上,亵裤早就被不知褪到哪去了,身上的粗布衣衫被扯开,露出艳红的女式贴身肚兜。
  上面的并蒂莲因为胸乳的曲线被顶得凸起变形,半边黝黑的奶子被迫露在肚兜外,浑圆姣好的乳球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呼吸而轻轻颤动。他的腿根也被恶意的顶开,露出微微勃起的性器和底下早已水润的雌花。
  他看上去完全不是个身材纤细娇小的柔弱女性,他身形不比洛星河矮多少,在村里的庄稼汉中也算是个头高的了,他身材结实,腹部的肌肉线条紧实流畅,双腿修长有力。
  端正的相貌,老实和善的为人,再加上一手不愁银钱的手艺,若不是因为这口不能言的残缺和畸形的双性身躯,想必早就已经和不知哪来的村姑成双成对了。
  平时裹起胸后,看上去便是个平平无奇的男人,但偏偏此时却被迫露着半边的奶子,敞开大腿,挺立着性器,雌花也被分开露出里面骚红的软肉,湿哒哒的滴着水。他眸含水光,红着耳根,羞怯得不知所措,也不敢看身上的人,看着真是可怜,却也着实骚透了!
  幸好这宝贝这么多年还知道防着别的男人!不然早就被村里那些歪瓜裂枣玩成烂货了,没准还会被搞大肚子!
  洛星河想着这些便心下不满,下意识的就想去虐玩那露在外头的乳球,刚要下手却想起他明天还要裹胸出门,不好再玩肿了,只能掐揉了几下哑巴的屁股,恶狠狠的骂道:“骚货!”
  他掰着哑巴的腿根,故意将那硬热的肉棍抵上湿软的雌花,那阴唇已经被微微拉开,正饥渴的吮咬住那肉棍的顶部,贪婪的就想往里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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