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了一只丑夫郎[穿书]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二月三日

作者:二月三日  录入:11-08

  似是自嘲又是满意道:“魔头这两个词,倒是与我相适。”
  而就当剑锋刺入应劭身体时,剑锋竟然穿透了他的身体,只剩原地残影。
  应劭站在房间东南角,嘲弄道:“长老违诺, 竟先动起手来,真叫是个, 越老越不知脸皮为何物。”
  老者见他躲过心中大惊, 听他嘲讽不语, 面上只留凝重。
  他自认为普天之下,武功能超过他的不出十人, 能从他手上过招的不出百人, 没想到应劭轻松躲过了他的剑, 还如此悠然自得。
  这魔头,到底是什么来历?
  虽不知对方功力深浅,让老者微微犹豫, 可他毕竟是抱着你死我活的心思,前来赴会的,他收敛气海再度提剑, 将剑法内功运转到极致。
  不管如何, 他都要为掌门, 为邀月派,为武林除了这个祸害!
  应劭自然是一眼看穿他的想法,摇摇头喃喃道:“自不量力。”
  突然老者经脉一震,只感觉丹田被一股力量震碎,向后看去,竟然是一个黑衣人无声无息出现在他背后,给了他一掌。
  那黑衣人震碎他的丹田后,并没有给他致命一击,只是向后退去隐去身影,任由他口吐鲜血,跪倒在地上。
  应劭瞧他这副凄惨模样,脸上既无喜也无悲,瞧了他一会儿道:“许长老,不出来看看你们邀月派,德高望重的大长老变成何等样子了?”
  老者一听许长老,脸上惊疑,不可置信。
  过了半晌,后屋帘子被人掀开,出来了一个人,跪在地上受伤的余长老,睁大双眼看着那个人道:“许武,真,真的是你。”
  出来的正是邀月派的三长老许武,他头发苍白,面色蜡黄,似乎许久未曾合眼,只是看着余长老,重重的叹了口气。
  应劭在房中度步,闲笑道:“为防有人不肯交出秘籍,才采用了这个两全之策,让许长老和余长老一同帮我取来秘籍,没想到还真让我防住了。”
  余长老看着昔日同伴,沦为邪道走狗,心中悲痛失望,干脆不再看他,对着应劭道:“姓应的,要杀要刮随你便,我余盛平绝不会出卖门派,讨你们这种人的欢心!”
  应劭道:“好一副义愤填膺的言辞,说得是头头在理,正义有词。“
  然后他望着许长老道:“这样,不如且让许长老动手,我想死于正道同伴之手,估计才是余长老的遗愿。”
  许长老听完,浑身一颤,怒目圆睁对他道:“应劭,你让我做的那些脏事,我都做了,我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应劭不怒反笑道:“既然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手上脏了这么多血,又合差这一件呢?”
  许长老往后倒退一步,直着眼喃喃道:“不,我不会,你别逼我。”
  余长老听完二人对话,心中明白自己难逃一死,他为人光明磊落,生为正派者,死也不会饱受苟名,自然不惧。
  只是心中略微担忧梁钰清,虽然他留下信件告诉应劭所为,可毕竟是罪行的冰山一角,且空有言辞没有证据。
  可江湖正派巨头,几乎被应劭捏着把柄控制在手里,前方困难重重,不知钰清能否担此重任,在众人前揭露应劭虚伪面目。
  应劭声音如恶鬼毒蛇,在许长老耳边环绕,道:“许长老,既然加入了知莫阁,就不要在披着正人君子的羊皮,把邪魔歪道的名义做实了。
  “你这样半只脚踏入了泥坑,你以为别人还能在尊敬喊你一声许长老吗,不会的,只会喊你魔头。”
  最后一句话,几乎把许武压垮,他近乎疯魔的大喊一声,拔出腰上之剑。
  跪在地上的余盛平,已经闭上双眸,面上一片安详,至少他从未做过违背良心的事,他心中无愧没有丝毫杂念。
  刀入肉中,血溅三尺,余长老的头颅被人一刀砍下,往地上滚了两圈,应劭拍手道:“许长老真是个痛快人,眼睛也不眨,将对方头颅利落砍下。”
  “许长老的诚意我收下了,便先回邀月派中,等着下个任务吧。”说吧应劭便走出了这个,充满血腥味的房间,只留许长老一人和无头尸体。
  许武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嚎啕一声,便听剑抹肉身,血沫喷溅,再无声响。
  应劭自然是听个清楚,脸上无悲无喜,甚至眉间有些冰寒,低头发现衣角上竟带了血迹,只是微微蹙眉。


第50章 拜访者
  易梓骞恐怕阿青余毒未清, 心中担忧, 于是找了个大夫来给他医诊。
  大夫给他寻诊问脉后, 道:“这位公子, 脉相平和有礼,未见中毒之状。”
  易梓骞听了,这才完全放下心来, 给了大夫诊金后,让竹泉亲自送他。
  阿青放下袖子道:“大夫亲自问诊无碍,郎君大可放心了。”
  易梓骞却有些后怕道:“你当时毒发的十分严重, 甚至出现幻觉, 怎可当儿戏对待, 自然是找个大夫看看才好。”
  阿青不愿让他忧虑, 换个话题道:“郎君喂我的药丸,百病皆治,可见沈大夫的医术高超, 调出此等神药。”
  “别给谷霖拍马屁,不过若是再见他, 我们定要好好谢谢他。”
  阿青听他说得我们二字,好似你中有我, 我中有你, 不分彼此。
  牵起嘴角道:“那是自然。”
  易梓骞猛地想起什么道:“对了, 近来练习朱文纂刻, 阿青快来帮我看看, 是否有所成效。”
  阿青颔首。
  两人一同去了书房, 易梓骞跟献宝似的,拿着纂刻好的朱文印石递给他。
  阿青触上刻印字锋,道:“浑圆有力,郎君真是进步许多。”
  “阿青可要说实话,别捡些好听的。”易梓骞听他说些赞扬之话,仿佛一个劲儿的捧他的场。
  阿青失笑道:“的确是实话,无半分虚假,只是差了些抑扬顿挫。”
  “何为抑扬顿挫?”
  “雕刻笔锋间有时要圆滑,有时锋利,梓骞纂刻时只顾着圆滑,缺少了些锋利。”
  易梓骞听他喊了自己名字,再听不见其他,涌上一股道不上的愉悦,勾着唇道:“得高手指点,下次练笔时必能一点就通。”
  就在此时,竹泉声音在门外响起道:“郎君,门外有一姓应的公子求见。”
  易梓骞听得姓应之人,回想起那日在菜馆里,拼桌畅谈之人,便是应劭。
  应劭谈吐风趣不失文雅,对他颇具好感,此人为何找上他来,说不定是有什么事情相求,道:“请他入厅。”
  竹泉应下退去。
  阿青自然也是识得应劭,当日他大放厥词,指桑骂槐,摆明是要找他麻烦。
  更何况不久后便有杀手找上门来,实在不得不让人起疑,虽不知应劭与那群杀手有何联系,可依旧是要提个心眼。
  他听郎君一口应下要去见他,心中不甚安稳,犹豫片刻道:“郎君,此人突然找上门来,实在奇怪。”
  易梓骞道:“应公子身处外地,人生地不熟,说不定是遇上什么困难。我这已经邀他进来,总不好回绝,又让他折返回去吧。”
  竹泉又来禀告:“应公子正在厅中等候。”
  阿青听得应劭来的这么快,只得作罢静观其变。
  来到正厅,果然见得应劭坐在椅上,身着靛蓝色的长袍,袖口衣摆镶绣着腾云,腰间束着一条白玉锦带,他站起身来道:“四郎君。”
  易梓骞热情道:“应公子好久不见,快请坐。”
  应劭坐下,易梓骞喊人为他沏茶,应劭道:“不必了郎君,我是有事相求。”
  易梓骞道:“应公子此言,莫不是出了些什么麻烦?”
  应劭叹了口气,道:“此事有些难以启齿,可不得不提,身上盘缠不够,住不起客栈,打听了一下小公子的住处,才来投奔于你。”
  阿青却眼神直射着他,犀利道:“应公子身着的绸缎昂贵,怎么会没了盘缠。”
  应劭又是一声重重叹气,道:“说来惭愧,闲逛走在街上,竟被小贼偷走,连钱包都看不住,真叫粗心大意。”
  阿青见他说能自圆,让人挑不出错处,只是眼神依旧不肯放过他。
  易梓骞见气氛沉默,于是找出话题:“应公子,怎么不见你身旁小厮?”
  应劭道:“他人仍在客栈,为我看守行李,大概过不久就要被掌柜的赶出来了。”他又好似善解人意道:“四郎君不必感到为难,应某只是急中乱寻,多谢四郎君好意。”
  便做出告退姿势。
  此番话说的进退有持,易梓骞又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当即道:“应公子有难找我,自然是要帮的,竹泉给应公子收拾下客房。”
  应劭表现的十分感激,而阿青见他此状,只是冷眼瞧着。
  过会儿,竹泉便领着应劭下去了。
  应劭跟着竹泉从易梓骞的小院出来,见院中花团锦簇,美不胜收,便问道:“这庭中娇花开的繁茂,旁的都不见这花开的硕大。”
  竹泉道:“这些花儿都是郎君亲手种下的,每日都在伺弄,精心浇灌,自然是比其他处开的好。”


第51章 礼物
  应劭不免想起易筱萱, 她也是这般爱花, 宠着花。
  竹泉见他失神, 道:“公子?”
  应劭回神故作一笑掩饰道:“哈哈, 见了这满园娇嫩的花圃,不由得想起了我的一位挚友,也爱侍弄花。”
  竹泉道:“那与我家郎君倒是喜好相同。”
  应劭笑道:“有机会, 定要引荐他们两见一面,指不定就能凭说着育花之道,他们二人能说个天黑地暗。”
  竹泉听他此言掩笑, 笑声如银铃, 道:“应公子说话真叫有趣。”
  竹泉在前面带路, 应劭却渐渐收敛如沐春风的笑。
  不仅是长的相似, 就连品性,爱好都这么相似。
  当属下禀告应劭消息,易梓骞身葬悬崖, 再无身还可能。他虽掩饰了心中真正情绪,可当属下离去闲坐时候, 霎那间思绪仿佛凝结似的,再也无法运作, 心也好似停在这一时刻。
  分明是他下了刺杀令, 这股令人不快窒息的熟悉感, 又重蹈覆辙而来, 表面是无动于衷, 好似平常, 可那份悲伤痛苦几乎将他淹没。
  就跟听闻应筱萱死的时候一模一样。
  他不想再第三次体会这种感觉,这种他不能控制的,在他意料之外的情绪。
  所以,他撤回了刺杀令,拜访易府,假装丢失了自己的钱袋,接近易梓骞。
  如果易梓骞是患,又无法根除,那么只剩下一种办法,那便是捕获他,占有他,将他囚禁在身边。
  易梓骞见应劭走了,心里还想着纂刻朱文,便兴致充满跟阿青道:“走,我们回书房再来探讨。”
  阿青憋着事情,他明明知晓应劭心怀鬼胎,可因着身份之事,无法向他诉说。
  若是欺骗郎君,还不如不道出口。
  阿青此刻没了心思,只能道:“朱文多多练习就好,以郎君的天赋,必能在此上成材,管事的还有事情吩咐,我便退下了。”
  易梓骞见他又把神色埋进黑纱里,不知是何时他新买的斗笠,好像是有些生气的样子,也不好强求他,道:“好,那你去吧。”
  夜深人静,阿青侧躺与木床,月光银辉透过床栏,照出几条线来。
  他仿佛听得窗外似有异响,猛地睁开双眼,眼眸瞥向床边。
  易梓骞正轻手轻脚的扒着窗子,突然一只大手破出,勾抓着他的肩膀将他扯进房间,摔在床上,扣着他的胳膊,易梓骞疼得哎哟叫唤。
  阿青见是小郎君,赶紧送了力道放开了他,道:“郎君,大半夜的你怎么在我屋子外面?”
  易梓骞只觉得自己胳膊差点被捏脱臼,蹙眉揉着自己的胳膊,阿青见状伸手揉散他的瘀处,推拿着将骨头归位。
  在阿青轻重适度的按摩下,易梓骞胳膊不适感要好多了,他道:“阿青,怎么每次我来,你总是把我误认为贼子?还是说我长的就一副贼子的样?”
  阿青向他道歉道:“郎君,对不起,是我的错。”
  易梓骞没有怪罪他的样子,却见他似乎十分愧疚,赶紧道:“我没有此意,只是同你开个玩笑罢了。”
  阿青抿着嘴,好像又回到向上午离去时的那幅模样,易梓骞知他有时候认真过头,甚至是顽固听不进其他话。
  他本来是为上午应劭走后,阿青好像显得不甚愉快样子而来,就是想向他柔声道个歉。
  易梓骞正要说时,觉得尾椎下抵住了什么东西,道:“阿青你床下藏着什么啊,硬鼓鼓的。”
  阿青见他正坐在自己的家当上,让他移下位置,便掀开床铺,拿出钱袋给他。
  易梓骞往钱袋一看,装着不少的碎银和铜板,他道:“攒了这么多钱,阿青是准备干什么?”
  阿青心想着,想攒够钱了给郎君送件礼物,嘴上却说道:“以防万一罢了。”
  易梓骞见他避而不谈点点头,于是把钱袋小心翼翼的放回去,毕竟是阿青全部的家当。
  可心里又在想着,阿青藏着这么多钱是干嘛,难不成是要买一个媳妇?他不是与自己心意想通了吗?
  再仔细一想,其中感情婆婆妈妈,有吃醋嫌疑,实在不像男子作风,可依旧是管不住。
  这一想就天马行空了起来,想出来的结论也是不着边际的,阿青见他出了神,道“郎君,夜色不早,来小院是来干甚?”
  易梓骞听得,回神清咳一声道:“我瞧着你是不是因着应劭之事,故意不理我作生气样子。”
推书 20234-11-07 :将军袍 完结+番外》:简介:(入库时间2020-11-07) 晋江VIP2020-02-21完结总书评数:1298 当前被收藏数:9629大名鼎鼎的晏长清将军的剑,可以有多锋利?可以一挥手,就劈开坚硬的盔甲,吹毛断发。可以一用力,就砍掉敌人的头颅,干净利落。盛怒之下,甚至不用力气,刀锋就已经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