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侄儿拿我毫无办法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存活确认/泼莲池

作者:存活确认/泼莲池  录入:11-21

  说着,我便俯身下去,舔舐起他腰带上的阿芙蓉。
  “谢时舒!”
  他猛然将我推出一段距离,我一抬头,却见他双目通红,胸口剧烈起伏着,连衣襟都散乱了些许,露出一片胸膛,我看着,他竟然是个怒极的模样。
  我微微怔了怔,这好像是他第一次直呼我的名字,他向来博文约礼,哪怕是我“隋一”这个假名他都未曾敢直呼过,今天真是不知哪来的火气。
  被他这样一唤,我也不悦起来,与他静默地对峙许久。
  不知谁先的,等我清醒过来,竟然与他难分难解地吻到了一起。
  阿芙蓉带来一种永不餍足的煎熬,仿佛心缺了好大一块,怎么也填不满。
  我近乎凶狠地吻着他,想要在这唇齿交缠中获得那满足我的东西。
  但那仍是不够的。
  我伸手探下去,捋过他的腰带和小腹,徒劳的想要拢住他身上那些散乱粉末,好容易收集了些许,我细细舔舐着手掌,察觉到他的身体起了变化,我直视着他道:“要做么?给我阿芙蓉。”
  苏喻尚在喘息,我继续道:“如果你非要玩什么花样,我也不介意陪你……”
  说着,我再次俯身上去,在他耳边用气声蛊惑道:“任何地方,我都给你舔掉,如何?”
  “……”苏喻的面色突然泛起殷红,但只是片刻,又唰的一下转为惨白。
  他握着我的双肩,一字字道:“谢时舒,你可知你在说什么!你清醒些!”
  我趁机一把夺走他指间的瓷瓶,这次吸取了上次的教训,甫一得手,我便连忙起身撒了一把到水杯中,不等消融便一饮而尽。
  而这一次,苏喻没有制止我。
  他仍然维持着方才的姿势,眼中既痛又急。
  自觉阿芙蓉的药效起了作用,我抽了抽鼻子,顿时熨帖了许多,连带着整个人都松懈下来,有一种懒洋洋的快活。
  我趁着还有力气,走过去随手拉起苏喻,将他扶到床上,自己也跟着躺了上去。
  不顾他复杂的视线,我辗转了几个姿势,直到枕上他的腿才觉得舒服了许多。
  我闭上眼,感受着飘飘欲仙的快活,又嫌窗外光亮太过,拉着他的手覆在我眸上。
  我安抚地拍了拍他,含糊道:“你别急了,等会儿我好了,去打兔子小鹿给你吃……”
  神志飘忽间,苏喻身上传来的气息拐了个弯,明明都是微苦,此刻嗅在鼻中的,却更像那人了。
  我暗暗苦笑了一下,知道又要陷入幻境了。
  不多时,我长长出了口气,搭着他的手挪了开来。
  那人轻垂了眉目,很专注地望着我。
  眼前是谢时洵的面容,一丝一毫也不差。
  在阿芙蓉的作用下,我的心情很是愉悦,我也想让他开心一些。
  我向他高高举起双手,捧着他的脸颊摸了摸,随后将他带了下来,离得近了,我微微一歪头,轻吻了一下他的唇边。
  我不自觉地微笑起来,道:“苏喻……”
  闻言,苏喻霍然一惊,道:“你……?”
  我道:“我知道是你……虽然我现下看到的是太子哥哥,但我知道的……”
  苏喻半晌说不出话来,我喃喃道:“你对我很好,我也知道的。”
  神志恍惚下,有些话到了嘴边,也就说了,虽说也许会被当做胡话,不过……被当做胡话也可以,被当做胡话更好。
  我认真道:“我当然感觉得到,我是个人啊,我也有心……怎么会感受不到。”
  “殿下……”苏喻忽然紧紧闭上双眸。
  见他这样肝肠寸断的模样,我也没来由得有些难过,拍上胸口道:“可是我早就把心给别人啦……你不要再对我死心踏地的了,你早已不欠我的了……”
  我越说越兴起,又絮絮说了许多,恨不得把对付韩姑娘的浑身解数都使出来。
  直到苏喻纤长的手掌复又覆上我的双眼,我只能听得他仿佛按捺着什么似的道:“我知道了,殿下不必说了。”
  我本有心再劝他几句,但那阿芙蓉终究夺走了我的神志。
  等我再清醒过来,已不知过去了多久。
  我着实愣了一会儿,冷风从门缝中刮进来,吹得我抖了抖,向身边人挤了挤。
  我本有心坐起来,但微微一动便觉得身子懒懒的,便又躺了一会儿。
  苏喻似乎盯着我看了许久,此刻开口道:“殿下可清醒了?”
  其实仍有些回不过神,只是听得此问,我便本能的“嗯”了一声。
  苏喻忽然伸手板着我的下巴,逼我直视着他的双眸,又问了一遍:“殿下可清醒了?”
  我微微皱了皱眉,道:“干嘛问两次。”
  苏喻面色自若地点了点头。
  我正腹诽他的啰嗦,谁知下一瞬,他忽然捏着我的下颚,紧接着狠狠吻上了我。
  我不自觉皱了皱眉头,这样具有侵略性的吻,并不像苏喻。
  我正想躲开,仿佛被他察觉了,他强制地按住我的后脑,不容我从他的气息中退却半寸。
  他纠缠着我的舌尖不放,我只得被迫任由他的舌尖在我口中挑捻,忍不住发出几声鼻音。
  约莫刚从阿芙蓉的药效中缓回来,我却仍是有些发懵,思绪极钝地转了几转,还是未曾想明白。
  转到最后,念头只剩下一个。
  “……他在生什么气?”
  许久,苏喻终于放过了我,他以额头抵着我的额头,抬手抹去我唇边一丝晶莹。
  在这极近处,他用近乎逼问的口吻道:“可还记得你方才说了什么?!”
  我只顾喘着气,听他没头没脑的讯问,更是恼怒起来,没好气道:“我哪知道?慢着,就算我说了什么开罪你的话,你干嘛和一个神志不清的人较劲!再说……”
  后面的还未说出口,我就被苏喻一把按倒,他惩罚似地咬了一口我的喉结,道:“我帮你想。”
  我一向讨厌被触碰喉结,抬手去挡,不悦道:“干嘛都喜欢碰这里,又疼又痒的……”
  “都……”苏喻神色黯淡了一瞬,然而还不等我反应过来,他更重地咬了一口。
  “苏喻!”
  这次我是真的生气了,没轻没重地挣扎起来,扭动纠缠间,一不小心蹬上他的伤腿。
  苏喻登时轻轻抽了一口冷气,撑着身子半坐起来。
  我愣了一刻,立刻直起身子查看了一番,心中一边暗悔自己鲁莽,一边为他仔细地系紧了木枝。
  做完这一切,我也有些无力地跪坐在床上,抱怨道:“你都这样了,有心也无力啊!”
  话音未落,苏喻就伸长手臂揽过我的腰,带了些强硬地将我带过去,迫使我跪坐在他腰间,他笃定道:“可以。”
  “嗯?你……”
  苏喻仿佛不想听后面的话,再次按着我的后脑与我唇齿纠缠起来,我迷蒙间,只觉他一手探进我的衣襟,几下动作便将我的衣裳褪到臂弯,屋中凉风一吹,我不自觉往他身上贴去。
  他一手不轻不重地拈着我的乳尖,不知为何,他的动作……比起挑拨起我的情欲,更像是一种极致的占有。
  我叹了口气,心想:罢了,真是欠他的。
  深吻中,我环上他的脖颈,抽掉束发的素色发带。
  苏喻的长发顿时散乱开来,他微微睁开半眸,如水眸子凝向我的手中。
  我展开发带向双眼蒙去,哪知却被他一把夺过。
  这动作太过迅猛不留情面,甚至明显蕴含着几分怒气,即便是床上也堪称无礼,我甚是纳罕,苏喻突然仿佛吃错药一样。
  他仿佛要望到我心底,坚定道:“不许。”
  我蹙眉道:“什么?”
  他沉默了片刻,复又笃定道:“不许蒙上眼睛,我要你看着我,看好,眼前的人是我。”
  我微微怔神间,他握着我的腰微微用力,道:“你自己来。”
  我揽着他的脖颈,与他在咫尺间对视了须臾。
  苏喻这个人,从小便是四世三公的名门公子,素来喜怒不形于色,温文有礼,令人如沐春风,好是好,就是总觉得像隔着一层,完美得像个假人。
  而这短短一年,我仿佛要把他这辈子的眼泪都看完了。
  我心里有愧,到底败下阵来,只得撇着唇角褪去腰带裤子,又解开了他的腰带。
  但是这种事情,真做起来实在很羞耻。
  我死死埋在他的颈窝里,用发烫的脸颊贴着他微凉的脖颈,试图把热度渡过去。
  一手探到身后潦草扩张了,我又握着他的粗大性器,努力了几次都不曾进去,我有些烦躁起来,没好气道:“你到底在生什么气?要是让我知道你在借题发挥……我就把你扔在这里自生自灭!”
  虽然看不见他的神情,却觉他的呼吸骤然乱了。
  他死死握着我的腰,不由抗拒地按了下去。
  顿时,只觉一个坚挺之物径直插了进来,方只吞进一半,我便忍不住哀叫了一声,却换来他的性器又粗了一圈。
  我努力平复着呼吸,抱怨道:“有人说过么?你的脸和你这玩意儿真的很不搭……”
  苏喻认认真真地回答道:“没有。”
  我抬起头想要与他理论一番,却冷不妨瞥见他的耳尖红得好似滴血一般,连带着脖子肩颈都染上了薄红。
  见他动情至此,我不由怔了怔,一时也说不上什么滋味,想来想去,我到底是泄了气,随便对着他的耳廓吹了口气。
  一口气吹去,苏喻微微颤抖了一下,从我的角度,只能见到他狠狠一抿唇,可是下一刻,他便掐住我的腰用力按了下去。
  这一次被迫直吞进根部,我只觉眼前一黑,口中忙道:“别……别别别,我自己来!”
  我的胸膛紧贴着他的,感觉到他的胸口起伏得厉害,半晌,他才道:“那么,殿下请。”
  明明在做这种事,他却又用上了平日的恭谨语气,我顿时更觉得羞耻。
  缓了口气,我向前倾去,重心全放在膝盖上,与他的身子更是贴得毫无缝隙,勉为其难地慢慢动作起来。
  我努力用后穴吞吐着他的性器,心中却仍是不忿,不自觉皱起了眉,道:“你到底在生什么气?”
  苏喻仿佛努力克制着什么,半晌才低低道:“殿下方才又要许我来生了。”
  我顿感莫名其妙,道:“你连玉佩都舍不得还给我,不是认了这事吗?又生什么气呢?”
  苏喻扳过我的脸颊,追逐着来咬我的唇和耳垂,大概是心情实在不好,他向来俊雅的面容都带了些郁色。
  躲闪间,他渐渐夺过了控制权,一次次颠簸中,他死死掐着我的腰让我将那物生吞到底,他不知哪来的力气,我被做得一时上气不接下气,心道:“你还是没回答我啊!”
  不过已然没有力气说了。
  过了许久,他的手臂一紧,忽然将我死死禁锢在他怀中。
  我本能地想挣出来,谁知下一瞬,体内便觉一烫,我惊愕间,急道:“不要射进来,很难清理!”
  苏喻闻言,竟然当真放开了我。
  我好不容易抬起身子,扭着身子按住床板正要挪开,哪知一股白浊射上我赤裸的小腹,我微微一怔,顿时有些后悔了,要我这样看着他……他……
  怎么觉得更加羞耻了。
  更甚的是,苏喻拉过我的手,抚上他的性器。
  不知他禁欲了多久,我眼睁睁看着那白浊从我手中喷发出来,接二连三地喷洒在我的小腹间,甚至胸膛上。
  直到他终于长舒了口气,微微仰起头。
  我看着自己的一身狼藉,更是无言。
  不多时,他缓过神来,仿佛又恢复成那个温文尔雅的苏先生,他复又拉着我的手一寸寸抚净他的性器,又带着我的手指,缓慢地将我身上的白浊涂抹开来。
  片刻,我才反应过来,猛然抽回手,微愠道:“你这是在弄干净吗!”
  他很浅地笑了一下,没有理我,只是一伸手将我揽在怀中,抚向我半硬的性器,极尽温柔地上下抚动起来。
  我半不情愿地沉浸在他带来的情欲中,听得他在耳边道:“殿下方才是许我来生了不假,不过你说的是‘苏喻,这辈子是我欠你的了,下辈子让你来讨债就是了——你来做我儿子吧’。”
  他说到此处,仍有些介意似的,不解气地掐了我那物一下,换来我闷哼一声。
  我来不及与他计较,只顾脸红起来,心想阿芙蓉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胡话说的未免也太飘了。
  不过好在苏喻到底是个宽宏大度的,尤其是在餍足后。
  我微微偏过头看他,见他抵着我的肩膀,神情极为认真,做这种事时还认真地像是在给病人下针开方。
  见我看他,他也凑过来,轻啄着我的眼角,吻了又吻,仿佛永远吻不够似的。
  我沉浸在他全身微苦的气息中,闭上了眼,不满足地探手下去。
  他轻声道:“要到了么?快一些?”
  说罢,也不等我的回复,便径自加快了速度,我不自觉张开口,用力呼吸着,他的唇移了下来,与我唇齿交接,手上动作却更快了。
  我猛然一挺腰,一股股白浊射了出来,沾满他的手掌。
  苏喻放轻了手劲,直到我全然松懈下来,他摊开掌心看了看,不知想到什么,忽而又抬手抹上我的胸膛。
  我懒得和他较劲,挡了一下,没挡住,也就随他去了,半躺在他怀中发怔,心道:我竟然想当他爹,那是我的不对了,毕竟不论是谁想当我爹,我也要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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