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手下动作不停,俯身轻舔林敬辞的耳廓,低语,"别什么?别停?"
说着,他身下重重的顶弄林敬辞几下,手下动作更快了。
"嗯……忍,忍不住了……要……嗯……"林敬辞脑袋一片空白,慌乱的摇着头,脚趾蜷缩着。
谢渊却轻轻圈在林敬辞的根部,"朕不准。"
林敬辞濒临爆发的边缘,却被谢渊圈着不让射,眼角一抹粉红越来越艳,"嗯……饶了……饶了我吧……"
谢渊恶趣味涌上心头,顶弄的更狠,越没越深,"不准。"
"嗯……啊!嗯……"谢渊身下动的更猛,几乎每次都能听见肉体撞击的黏腻的声音。
谢渊将林敬辞不自觉向下摸去的手单手抓起来扣在头顶,身下不停的撞到深处。
"啊……太…太快了嗯……嗯……"林敬辞疯狂摇头,温润的眼睛如今水汪汪的,"让我……嗯……松,松开……啊…!"
谢渊终究是不忍,手松开了。林敬辞几乎立刻就射了出来,有的甚至还喷到谢渊的小腹上,一大股麝香味弥漫周身。
这样的高潮冲击,林敬辞颤抖着,大脑一片空白。
谢渊一边小幅度的抽动着,一边淫靡的伸出舌头,将手指上沾染了一些林敬辞的东西舔去。
谢渊冷峻的面容如今做着这等淫靡到极点的事,强烈的反差和谢渊眼中满满的爱意相互融合,林敬辞看的眼角发红,坑坑巴巴道:"脏。"
谢渊看着他轻笑,"不脏。"
他将林敬辞扭过去,摆成了跪趴姿势,又将林敬辞双臂抓在身后,一只手扒开他半个屁股,"太快了哦,朕还没射呢。"
说着,就整根没入。
"啊嗯……"林敬辞感觉像是顶到了嗓子眼一般,快感如潮水涌过来,把他淹没,让他窒息。
林敬辞双眼迷蒙,明明已经射过了,却还是快感百倍,嘴里的呻吟压都压不住。
他轻咬着嘴唇,想少发出着羞人的声音,谢渊盯着身下进出的模样,眼神幽深,将两根手指塞进林敬辞的嘴里轻轻逗弄着,"别忍着。"
他的手指逗弄着林敬辞的舌头,口水无法控制的滴落,呻吟声随着谢渊越来越猛烈的动作再也无法忍住。
"啊……啊……太,太深了……"
谢渊眼神幽暗,恶狠狠的撞击更加猛烈,林敬辞难耐的摇头,"不要……不要了……够……嗯……够了啊……"
"不够。"
谢渊松开林敬辞的手腕,双手扣住林敬辞的腰,紧紧的贴合在一起,让林敬辞想要逃离一点点都不可能,更凶猛的完整的撞进来。
"够了……啊……"林敬辞双手无力的往后挥舞,碰到谢渊紧实的小腹就轻轻推他。
谢渊捉住林敬辞的手,放在嘴边轻咬了一口,"敬辞真是不乖。"说着,动作却越来越快。
"嗯……啊啊……放,放过我吧……"
等到做完,已经过了用午膳的时辰了。招了奴才上了午膳,林敬辞连床都起不来。
谢渊吃的饱饱的,看着林敬辞别提心里多满足了。抱着林敬辞去暖阁重新清理了一遍,又摈除杂念认认真真的给他上了药。谢渊端着汤坐在床边想哄着疲惫的林敬辞喝几口,林敬辞却已经沉沉睡过去了。
谢渊静静看着林敬辞的睡颜,手中汤都冷透了才恍过神来。将冷掉的汤一饮而尽,招了奴才进来轻手轻脚的收拾完,嘱咐奴才们不要吵醒他,便心满意足的去尚书房批折子去了。
林敬辞睡前累极,在谢渊给他第二次上药时,他肠子都悔青了。
他发誓再也不会撩拨谢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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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林敬辞醒来时外面一片漆黑。
元宝是谢渊身边从小跟着到如今的太监,人是顶机灵的。一直在门槛那边候着,低着头往这边一瞟,就知道林敬辞已经醒了,忙快步上前,低声道:“御侍醒了。晚膳一直叫小厨房温在灶上呢,现在可要传膳?”
林敬辞睡饱了,现下也不饿,左看右看没有瞧见谢渊,便问:“陛下呢?”
元宝道:“回御侍,陛下还在御书房。”
恐怕陛下也一直未曾用膳,今日白天到底是过了头了。林敬辞垂眼,吩咐道:“更衣吧,将晚膳送去御书房。”
元宝唤了奴才捧着干净的衣服进了屋子,亲自伺候着林敬辞更衣。林敬辞盯着元宝看了一会,也没出声,由着他伺候。
简单洗漱了一下,元宝提着食盒跟在林敬辞的身后,往御书房走去。
还未上了台阶,就已听见屋内几番争吵辩论之声。林敬辞转头对元宝道:“你先去将膳食放到隔壁的暖阁去,我去一旁转转,你不必跟着我,伺候陛下吧。”
元宝躬下身,恭敬道:“是。”
林敬辞随意溜达着,腰酸痛的很,走的也慢些。沿着御书房门前的小路往西边走去,不知不觉就走到前世他的寝殿——重华殿了。
而现在,重华殿还未起建。
前世谢渊一直让林敬辞住在长行殿,与他同吃同睡同住,也不再招后宫嫔妃侍寝,前朝后宫无一不对林敬辞多了几分厌恶。林敬辞原本在谢渊身边,方便探听消息。朝野上下议论纷纷,连他亲爹都托人给他递信,要他思量清楚。林敬辞巴不得离谢渊远一点,就顺着台阶下了,劝谢渊赐他一座寝殿。
谢渊应了,在长行殿西方不远处重新起建重华宫重华殿,赐给林敬辞。这才堵了那些嘴。
前世谢渊是不愿让他住进住过人的寝殿的,费了不少心血给他重新起建重华殿,就为了让他开心,住着舒坦。
林敬辞想着,又笑又悔。
笑谢渊傻乎乎的,只想把最好的都给他,生怕不够;又悔他自己瞎了眼,一颗真心付流水,谢戎只想从他身上得到些什么,却从不想给他点什么。
哪怕一点点,都吝啬。
林敬辞想到这里,嘴角的笑淡了下去。
还好重来一世。
“哟,这不是林御侍吗?”
林敬辞闻声抬起头,望向声音的方向,只看到一华服女子从昏暗处走出,身姿卓绝,右额后的一支金步摇随着她的步子,摇晃闪烁。身着一袭藕荷粉宫装,衬的她小巧姣好的面容越发清纯可爱。
正是姝妃。
林敬辞略弯腰,行了礼:“臣见过姝妃。”
姝妃不叫他平身,脸上似笑非笑:“不知林御侍这么晚了,在这附近一个人溜达什么呢?”
林敬辞虽然是御侍,到底是个男人,宫中位份本就不如嫔妃。姝妃比他位阶高,姝妃不让他起,他是绝不能起身的。
林敬辞低头道:“臣不过随意转转罢了。”
姝妃早就听闻今日上午陛下不曾去御书房,一直与他呆在寝殿里。此时眼里盯着他倒露出几分怨毒来。
林敬辞腰酸痛的不行,这会子姝妃一直不让他起身,腰有点受不住了。忽而一只手臂下面支撑了一下,耳畔响起元宝的声音:“御侍叫奴才好找。”
元宝扶着林敬辞站直了,这才装作看见了姝妃,忙跪下去行礼:“哎哟,奴才眼拙,竟没瞧见姝妃娘娘在此。”说着就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奴才见过姝妃娘娘,还请娘娘大人有大量。”
姝妃被元宝这几句话连消带打,原本刁难林敬辞的话只好吞到肚子里,面上生出几分笑来:“元宝公公快请起,天黑了瞧不见也是有的,本宫怎会怪罪你呢?”
元宝这才慢慢站起来。
姝妃也顾不得林敬辞在一旁了,忙问元宝:“陛下可睡下了吗?”
元宝眼尖,瞧见了姝妃身后宫女手中拎着的食盒,又道:“陛下刚用了晚膳,这会子怕是又在忙了。”
姝妃听出了元宝的意思,只能叫宫女把食盒递上去,“既然这样,那本宫便不去打扰陛下了。这里是我亲手熬的银耳莲子羹,一直温着。还请公公替我呈给陛下,望陛下不要过度劳累,伤了身子。”
元宝接过:“奴才一定劝陛下用些,娘娘放心。”
林敬辞瞧着姝妃不甘心的样子,倒生出了几分笑意。元宝扯了扯他的衣袖,小声道:“陛下还等着您呢。”
林敬辞听到后给姝妃行了一礼:“姝妃娘娘早些休息吧,臣告退。”
元宝拎着食盒行了礼,随着林敬辞走了。
刚才那句话,夜晚宁静,何为小声?她听得一清二楚!
都是林敬辞!他只是一个男人而已!
姝妃盯着林敬辞的背影,眼里全然是不加掩饰的怨毒。
*
元宝带着他进了暖阁,给他手里塞了个汤婆子,让林敬辞喝些热汤水缓缓。
林敬辞道:“刚才多谢你了,元宝公公。”
元宝面上带了几分笑意:“御侍哪里的话,奴才什么也没做。”
林敬辞笑笑,又道:“陛下还在议事吗?”
元宝点点头,将温着的菜一一取出摆放,“陛下差奴才去寻您呢,说要与您一同用膳。”
说着,话音未落,谢渊就走进来了。
元宝摆放好就束手立在一边,谢渊道:“夜深了,你去休息吧,不必伺候。”
元宝行了礼就下去了。
谢渊走过来扶着林敬辞的腰坐下,面上带笑,嘴里却埋怨道:“你早些用晚膳便是,何苦等着朕?”
林敬辞瞅他那副样子,心里暖暖的,“臣睡了一下午,能饿到哪里去。陛下确实一直都在处理政务。”
谢渊给他盛了一碗汤,让他先喝下去暖胃,“如今越来越冷了,你刚才还敢夜晚出去溜达,晚上风大,万一染了风寒有你难受的。夜晚出去也不带盏灯,昏暗难明,万一……”
林敬辞头都大了,怎么前世没觉得他这般啰嗦,便道:“陛下当臣是瓷娃娃吗?”
他虽不习武,但是也比一般的书生身体强健。
谢渊失笑。
林敬辞道:“陛下鲜少议事到深夜,快些用膳吧,别饿坏了脾胃。”
谢渊的笑忽而僵了一瞬。
敬辞昨日才入宫,怎会知道他鲜少议事到深夜?
谢渊看着林敬辞慢吞吞吃饭的样子,眸中沉沉。
林敬辞吃着吃着仿佛突然感受到了什么,身体陡然一僵。是了,前世与谢渊同吃同住那般久的日子,早已习惯,也早知晓他鲜少议事到深夜。都是傍晚时分准时回寝殿同自己一通用膳。
刚才不小心脱口而出,林敬辞如今也算是后宫的人了,不得干政,刚才的确是越矩了。
林敬辞放下汤勺,抬眼看着谢渊:“陛下怎么不吃?”
谢渊敛了眼,道:“兴许是饿过头了,不怎么饿。”
林敬辞知他是听出来了,却也无法解释。元宝跟了他这么多年,是断然不会将议事这些告诉后宫嫔妃的。
一时半会也解释不了。
林敬辞心里轻叹一口气,起身到一边跪下了:“臣想请陛下一个赏赐。”
谢渊放下了手中的汤碗,盯着跪下的林敬辞,淡淡道:“你想要什么?说来听听。”
林敬辞伏下身子,恭敬道:“臣想让陛下赐给臣一座新的寝殿。”复又起身,温润的眼睛里坦坦荡荡,盈满了柔情,“臣瞧着陛下的长行殿西边有些地方,刚好可以盖一座新的。”
谢渊心里一动,“你怎的想在那里盖寝殿。”
林敬辞抓着谢渊的手,贴在自己脸上,笑道:“那里离陛下最近了。臣晚上走了一趟,到陛下这里不过半柱香。”
谢渊见他这般乖巧,心里早就化成一片,手上用力便将他拉起,顺势扯入自己怀里。双手环住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凑过去在林敬辞耳边低语:“你打算的倒好,朕不应也要应了。”
林敬辞笑眯眯的扭头看着他。
谢渊瞅着他的唇,大手抚在他的后脑,缓缓吻了上去。
为什么没人……
第4章
昨晚林敬辞一番话着实是哄好了谢渊,尽管锦州现在百姓还在受寒灾之苦,早朝上严肃的气氛还是没有遮住谢渊有弧度的嘴角。
下面站着的朝臣你一言我一语的,把谢渊的思绪从昨晚拉了回来。
谢渊道:“都别吵了。樊将军带兵五千,出使锦州,镇压暴动。”
樊将军身穿朝服,弯腰行礼:“臣遵旨。”
谢渊四处看看,瞅着户部尚书沈溪和在他身后站着的户部侍郎季霖道:“沈爱卿,拟个折子上来,还需要多少粮草,备好后与樊将军一同启程。”
“季霖,由你担任此行的赈灾使。开常州平州两地粮仓赈济灾民,如有人中饱私囊,一经查处,樊将军可就地处死。”
此言一出,朝中有几位已经变了脸色,有的人则小声议论起来。季霖出列行礼,面色并无波澜:“是,臣遵旨。”
“无其他事情,就退朝吧。”谢渊顿了顿,看了樊将军一眼,樊将军颔首。
待众臣都慢慢涌出去后,樊将军慢慢的落在了后面,不一会就找不着了。
*
御书房内。
樊将军刚要行礼,桌案前的谢渊头也没抬道:“免了。”
樊将军疑惑的抬头问道:“陛下叫臣来,是有什么事情要交给臣去办?”
谢渊道:“寒灾这等事情,锦州地方官员都敢瞒报谎报不报!朕要你这次去,与季霖私下里细查。”
樊将军心里有数,对着谢渊行了一礼:“臣会保护好季大人的。”
“嗯,此去注意安全。”谢渊道。
樊将军一拱手,便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