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理亏的位置颠倒了,这下换成李子言扶着肚子哄着娇夫,哄了许久才把谢谦骗进被窝。
两人抱在一起说了许多话,李子言暗自记下了谢谦喊姨妈的次数,每多一次,这个老妪就要在牢里多住一天,也是十分可怜。
京兆府的动作极快,第二天老妪就被抓进牢里,采荷跑到王府门口跪着哭,铜钱觉得不像话,想让人把她打走,元宝拦住了,领着采荷去了后门,让她不要哭闹,站着等。
王府不缺多一张嘴的粮食,谢谦说采荷是个老实姑娘,元宝也说看着没什么坏心,唯独铜钱暗讽这女人手段高明。
可惜以铜钱混子的身份来说,说的话通常会被认为有失公正。
于是采荷就住进了王府,因为小时候也跟着谢谦父母做些点心,于是就被安排在了厨房,跟着一起打打下手。
谢谦听了花咏歌的话,请了半个月的假。慕容情也让谢谦进宫嘱咐过,意思也是一样的,先瞒着李子言,等出了月子在同他说。
李子言倒是十分奇怪,谢谦就说现在吏部事情不多,所以告了假,李子言当然不信,吏部和户部是六部重中之重,选人都是李昭亲信和万里挑一的精英,又不是工部那种垃圾部门,连开朝会都没权利说话那种。
奈何情人眼里出西施,谢谦抱着一通乱哄,李子言就神魂颠倒,觉得谢谦什么都是对的,什么都是好的,这便揭过去了。
这天,谢谦拿着帕子擦拭着小鸡酒壶,眼睛里都是柔情和笑意。李子言坐在一边泡着脚喝酸梅汤,嘟囔道:“娇花花对酒壶比对本王还好,本王不开心。”
谢谦笑着皱眉,“你又要做什么?”
李子言双脚在泡脚桶里踩着水花,“娇花花给酒壶擦脚脚,擦得好认真哦。”
谢谦笑出了声,把小鸡酒壶放下,走到木桶前,蹲下身绞了帕子,帮李子言擦脚,擦干了把李子言的脚放在自己膝盖上,“我给你按按吧,周太医说泡完了按按脚好一些。”
“娇花花还学了这个哪?”
两人有说有笑,差点又亲上。
这时传来一阵敲门声,又甜又腻的声音从屋外传来,“表哥,我给王爷做了一些小点心,我能进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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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因为这本快写完了,还有十来章(大概?)
所以作者开了两本新书预收,大家可以看一下拿一本更喜欢,收藏一下。
作者会根据预收的结果,在这本完结后更新。
A《关于互馋身子这件小事》
初入社会的韩承业喜欢上了自己的精英上司宋容。
母胎单身的他并不知道怎么合理追求,于是在论坛发帖子问道——
提问:怎么样才可以追到自己的Omega上司呢?
匿名用户回答:
睡服。
操作:偷换抑制剂,把药丸里的药粉倒掉换成面粉,然后撞开生殖腔成结,让上司怀孕,然后借包子领证。
韩承业一扔手机,怒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这网上都是些什么人啊!”
这时,手机跳出一条信息,上司发来短信——
“小韩,能帮我买盒抑制剂吗?我还有两天就到时间了,要买固态药丸型的哦(*^_^*)”
帮助上司购买抑制剂后,韩承业发现上司就是那个匿名用户Σ(っ °Д °;)っ。
一年后,韩承业登录论坛修改了自己的提问。
提问:谢谢,已追到、已领证、已标记,目前正在积极备孕中,有包子了会和大家说明的。
阳光健气十万个怎么办奶狗攻VS精英妖孽腹黑温柔受
B《重生之渣攻王爷追妻记》
上一世,王爷的金手指其实把他当容器,等着他神识俱灭后夺舍。
身边乖巧的小白兔其实是大灰狼,等着他落魄,好把金手指抢过来。
真正对他痴心一片的竹马却被他放在一边坐冷板凳。
等王爷发现了,却已为时已晚,他眼睁睁地看着竹马在他面前死去。
这一世,他发现金手指的引诱其实那么可笑,小白兔其实早就露出灰狼尾巴。
收拾妖孽们倒是其次,暖回竹马的心才是最重要的。
然而随着这一世的进展,他发现了许多和前世不一样的地方。
谜团一层层揭开,王爷发现竹马同他一样重生了,而且更早。
只是竹马的心已经死透了,所以不想再同他有所纠缠。
【既然这样,那就让我守着你。】
【我不敢奢求你的原谅,只希望你能一生顺遂,幸福快乐。】
十年后,竹马问道:
“你为什么不敢奢求?为什么不敢问我?”
“那么……我能吗?”
“你能……因为这些年来,我从没能真正放下你……”
深情睿智王爷攻VS温柔美貌竹马受
前半本追妻火葬场,后半本娇妻怀中躺。
古风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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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香瓜子真香 谢谦放下笔,一脸怨念,“现在你就知道嗑瓜子,都不过来抱我,也不说我身上香了。”
谢谦擦干手,去了屋外同采荷说话,进屋时没带采荷进来,手里也不见点心。
李子言问怎么回事。谢谦找来个小板凳继续给李子言捏脚,面上不悦道:“小妮子做事不动脑筋,记错了配料和时辰,做出来的东西不成样。要是拿去店里卖,招牌都被街坊砸了。”
李子言听后不由想到,自从谢谦进了王府,账房支出少了一半有余,越发觉得谢谦居家,夸奖道:“娇花花真是个好宝贝。”
谢谦替李子言穿好鞋袜,起身去倒洗脚水,李子言拉住谢谦的袖子,“让铜钱去倒吧,娇花花陪本王去躺会。”谢谦不依,“我不想别人进咱们屋,你也别起来,地上有水,等我回来扶你去床上躺着。”说完拎起木桶出去了。
李子言眯起眼睛,心道,这小小一朵娇花花还有领地意识了?不得了。
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一会儿谢谦回来了,抱着李子言去了床上,掖好被子。
“明天是月中,吏部有个会,我得去。有些东西要准备,你今天先睡吧。”谢谦低下头,亲了亲李子言,起身却发现衣角被李子言拽着,“不嘛,本王要和娇花花一起睡才睡得着。”
“好吧,我把方桌搬过来。”
谢谦把小方桌搬床上,放上笔墨纸砚和公文册子。两人依偎在一起,李子言想起从前谢谦准备考试的时候,不由拿起墨块给谢谦磨墨。
没多久,李子言饿了,让铜钱拿来瓜果点心和热茶,坐在谢谦旁嗑瓜子,谢谦突然问道:“瓜子香么?”
李子言磕得牙都软了,哈欠连天,“香,当然香。香瓜子能不香么?”说完,却突然听见谢谦语气有点不开心地说道:“哼,你现在都不跟以前一样了。”
这没头没尾的指责让李子言一怔,“娇花花,又怎么了?怎么又生气了呢?”
谢谦放下笔,一脸怨念,“以前我就那么坐着,你也扑上来抱我,说我身上香。现在你就知道嗑瓜子,都不过来抱我,也不说我身上香了。”
就差骂一句渣男。
李子言求生欲四起,立刻小狗似的扑上去把谢谦抱住,“都是本王不好,娇花花莫生气。”说完闻闻自己的袖子,“近朱者赤。本王现在跟娇花花呆久了,身上也香香的,这不是好事么?”
谢谦努着嘴,吊着眉毛,不理李子言。
李子言是真没想到,从前自己那副流氓腔调竟让谢谦受用,心想:真不愧是朵小黄花。
眼珠一转,李子言上纲上线道:“要照娇花花这么说,娇花花也有错。凭什么每天对着那个小鸡酒壶又亲又抱还擦来擦去的?本王磕那么多瓜子,又不是一个人吃的。”说完拍拍肚子,“娇花花玩那个酒壶,可全是一个人玩的。”
谢谦理直气壮道:“那个酒壶是罪证!我是在保护证物!”
“还有理了你?娇花花倒是说说,一个小鸡酒壶能是什么罪证!”李子言说完想起了什么,意识到不对,看见谢谦红着脸说道:“那是你污我清白的罪证!人家本来好端端一个天乾,都叫你玷污了。”
李子言头一次听到玷污这词被天乾用了的,想反驳,看见那双勾人的眼睛,自己轻轻拍了自己一巴掌,毫无原则道:“娇花花说得对,娇花花说什么都对。”
谢谦占了便宜,头上似有一朵小花昂首挺胸地扇动叶片,“知道错了吗?”
“错错错。”李子言搂住谢谦,“本王真不是东西,以后都不磕瓜子了,什么香瓜子,扔掉扔掉。”说完伸手去解谢谦腰带,“娇花花大人有大量,让本王弥补过错,好好闻闻。”
谢谦拍开李子言的手,“我写东西呢,你少耍流氓,肚子那么大了还这副腔调,一天到晚就知道欺负我。”那语气越说越得意,李子言伸手在谢谦背后摸摸,没摸到翘到天上去的小尾巴。
方桌撤走后,两人相拥而睡,如胶似漆。
第二天一早谢谦就去了吏部,酸梅汤来不及做,切了柠檬给李子言泡了冰糖柠檬水,李子言头一回喝这玩意,倒也稀奇。
天气越来越热,谢谦没再给李子言布置功课,让李子言多休息,李子言求之不得,一觉睡到大中午,铜钱端来午饭,李子言扒拉两口觉得没意思,倒是吃了不少鲜奶皮子。
铜钱凑上身说怡红院的老鸨又在后门蹲着了,李子言听后一口奶皮子差点喷出来,笑了半天。
这时门口一声酥酥软软的“铜钱哥哥”飘进了屋子,采荷端着一个茶壶站在门口,铜钱皱眉,走到门口说了几句话,李子言没听清,接着就瞧见采荷跪在地上磕头哭泣。
铜钱脸都绿了,破口大骂。
这时,谢谦恰巧回来,李子言皱眉,把铜钱喊进来,问是怎么回事。
采荷跟着进来,抢先一步跪地哭泣,呜咽道:“不关铜钱哥哥的事,是我瞧着表哥给王爷做的冰糖柠檬水快喝完了,想着表哥下午不回来,王爷要没得喝酸甜的水,就自作主张做了点。谁知让铜钱哥哥不高兴,觉得我在王爷面前邀功讨赏,都是我不好,求王爷别怪铜钱哥哥。”
铜钱听了,绿豆大的小眼睛睁成了被水泡过的黄豆,张口就是一声“臭|婊|子”。
谢谦听后皱眉,“住口,清清白白的小姑娘,你怎么能这么说她?你怎么也是王府里的老人了,算是半个管家,成天说这种市井脏话像什么样子?你主子已经不是长安十三少了,你以后也不是谁的狗腿子了。”
铜钱听后不说话,想了想,折腰道:“奴才在主子面前没了规矩,自个讨罚,这丫头厉害,奴才是带不动了。”李子言无奈,让铜钱先下去。
谢谦打开茶壶看了看,倒出来喝了一口,跟采荷说:“糖放太多了,安康有身孕,喝了腻嗓子。你拿回去自己喝吧。你娘也快出来了,剩下的日子,你就着元宝吧。”说完把帕子递给采荷,让她出去了。
李子言继续吃奶皮,“娇花花,你不是说今天吏部有事情么?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谢谦是赶回来的,此时恰是下午最热的时候,换下来的衣服有大半湿了,李子言想起昨天夜里谢谦撒娇,伸出手对着谢谦招了招,夸奖道:“美人的汗也是香的。”
谢谦干脆关上门,把亵衣也换了,李子言看着那瘦削却隐现腹肌的腰身,“哇,好一个春色无边啊。娇花花,你还没回我呢,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还掐着点来救你表妹?”
“不是你让铜钱来找我,说怡红院的老鸨又来了么?”谢谦换了身月白色的丝绸袍子。
李子言困惑,心里怪异。铜钱那货惯会偷懒的,说他睡觉,李子言信;说铜钱骗元宝去送信,自己过来邀功,李子言也信;但说铜钱大热天中午跑去送信,李子言是不信的。
“本王没让铜钱去送信啊?你见到他了?”
谢谦摇头,“是同僚跟我说的,说是有人匆忙过来找我,转述我让我回来。”
李子言眯起眼睛,不得了,王府出贼人了。
第二天,两人还在睡,屋外有人敲门,采荷端着洗脸盆走进来,谢谦穿了外套起身去接。
“怎么是你?元宝呢?以后不要这么早送水进来,安康有身孕,要多睡会儿。水放着会冷,也不好给他擦脸。”说完绞了帕子,扶着迷迷糊糊、魂魄离体的李子言擦脸。
采荷低着头,双手顺着自己的麻花辫子,“表哥,对不起。我是想着,从前你念书的时候,我也是这个时候给你送洗脸水的。”
李子言睁开眼睛,立刻抓住了重点,直击灵魂道:“你们住一块儿?”
谢谦一愣,还没说话,就听采荷羞答答道:“是啊,我们两家就是住一块儿的,表哥给我洗澡,我给表哥送洗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