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强抢民男后怀孕了[古代架空]——BY:神奇的小C君

作者:神奇的小C君  录入:01-22


  换好衣服回到京兆府大堂,李子言看见那些衙役还跪着未起,便说,“今日他们出勤颇快,也算勤勉。大人也不要太怪罪他们。”元宝将府尹的官服奉上。

  府尹点点头,一边穿上自己的衣服,一边对着衙役们说道,“王爷仁善,宽宏大量,你们还不快谢过王爷?”

  “不必了,他们也是尽职尽责,不过,敢问宋衙役,京兆府与兰花阁相去甚远,你是什么时候接到报官的呢?”

  宋云不敢抬头,“回王爷,是一个小孩子,看穿着,是个小乞丐。”

  李子言听后心里有了盘算,小美人,你千算万算,还是漏算了强龙不敌地头蛇的道理啊。李子言对府尹说,“府尹大人,我看此事就此作罢吧。有劳了。”

  府尹对李子言拍胸脯保证道,“王爷放心,这次涉案的不过几个乡下女人,还有四五个孩子,小孩嘛,童言无忌,那证词是做不得数的。至于那几个乡下女人,拿些银子抚慰一下,哄骗哄骗就得了。这事下官一定妥善的解决,绝不会让王爷有后顾之忧。”

  李子言笑道,“大人真是个妙人,一点就透,以后若有用得着本王的地方,尽管开口。”

  府尹三恩四谢终于送走了李子言,不由得擦了一把冷汗,宋云不服道,“大人,一个会投胎的纨绔罢了,叫我说,就该把他这副模样的事情公之天下,让大家伙都好好瞧瞧。”

  府尹气得胡子翘起,“瞧什么?有什么好处?让那些平头百姓多一个茶余饭后的谈资?那本官呢?本官的仕途呢?你啊,还是太年轻了。”

  回到王府后,李子言脱下衣服,胸前背后的血痕已经显现,疼痛无比。

  李子言吸着冷气嘱咐道,“父后若是知道我被人打成这样,那小美人多半是要香消玉殒了,罢了罢了,这件事你们都不要声张,若是让本王知道谁和父后说漏了嘴,本王可饶不了你们。”李子言倒抽着冷气让大夫上药。

  元宝和铜钱在一边看了暗自惊奇,他们服侍李子言十多年,从来没见过有人让李子言吃了亏,还能不掉一层皮的。如今那谢谦不但设计让李子言出糗,还借此暴打了李子言一顿,如今竟落得个安然无恙的下场。

  铜钱试探道,“王爷,这小美人带着刺,不听话,要不咱们找人好好教教他?”

  “是啊,真是不听话。”李子言回想起温泉内,谢谦抬起下巴志在必得的模样,不觉笑了,“等伤好了,我还真是要去找他,好好叙叙旧。”

----------

作者有话要说:求求你们说句话啊~~~~~~~~~

05# 王爷请自重 李子言走的时候摇了摇手里的靴子,笑道,“美人的靴子,本王就收下了。”



  这些天李子言在家养伤,平白无故地失眠,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谢谦那抬起下巴,看不起人的模样,不禁又气又恼。

  寻来狗腿子打探谢谦动静,才知这些天谢谦也做了缩头乌龟,躲在国子监不出来,当下气不打一处来,大骂“小贱人!”。

  元宝见主子生气,便提议找人去收拾谢谦,被李子言一巴掌派在地上。

  李子言来回踱步,“我再惹祸,却也不能碍着父皇底线。先前他不罚我,一者薛简儿子不是官员;二者相国寺不是官署。但那国子监不是官署胜似官署,那里头的学生不是官员胜似官员。我若前脚踏进国子监闹事,父皇后脚就能把我拖进宗庙乱棍打死!那小贱人猜中这点,这才不出来!”

  铜钱献上一计,“王爷,自古以来都讲究一个先礼后兵,不妨送些礼物,那厮拿人手短,必从了王爷。”

  李子言想到谢谦花了这么大力气做了这么个局引他入瓮,若真是个为钱财折腰的俗物,反而没什么意思了,但心里还是试试,便让人先送了些金银玉器。

  到了中午,送礼的人把礼物原封不动地带了回来,回禀道,“谢公子说了,无功不受禄,他和王爷并不相识,只是顺手惩治了一个淫贼,王爷不必如此客气。”

  李子言气得放下筷子,碗里的鸡腿顿时不香了,指了指桌上的菜说,“把这些菜都打包给他送去。”

  元宝担心的问道,“王爷,那你吃什么呀?”

  “我吃空气!”

  又过了一个时辰,饭菜也被退了回来,送菜的狗腿回禀道,“谢公子说了,他喜欢自己下厨,御厨做的饭菜实在吃不惯,让王爷别再费心了。”

  李子言又憋了两天,找了一些孤本册子、珍贵画卷,派人送给谢谦。礼物依然被退了回来,说是学问不济,用不着这么好的东西,留着糟践。

  李子言的玻璃心碎了一地,他从小养尊处优,只有别人像哈巴狗似的贴着他,他何曾这么去凑过一个人?那个人居然还敢不识抬举?不收他东西?

  铜钱抓来谢谦同寝的学生,威逼利诱下,得知谢谦在他们那一块的书生里,是个清高君子,吃喝嫖赌不沾也就算了,还有洁癖。平日里自视甚高,总爱撩着眼皮说话,周围的学生都不爱与他玩的。

  前些日子不知为何,突然放下身段和国子监外小书斋的夫人们打得火热,他们还以为谢谦改了性子,谁知这些天又变回原样,每天只读书、做功课,别的一概不理。

  李子言听闻谢谦对旁人也是这副模样,心里起初好受了几分,渐渐却愈发难受,他招惹他到这样的地步,在他心里他竟不是特别的?

  思量片刻,李子言一番乔装打扮,去了国子监。

  谢谦彼时正在房中做今日的功课,听到房门被人推开便抬起头,瞧见李子言怒发冲冠的模样,略一吃惊便镇静下来,试探地问道,“不知阁下今日来,是做何身份?是淫贼?还是王爷?”

  “是淫贼如何?是王爷又如何?”

  “若是淫贼,那我便喊人了,来……”

  李子言急忙打断,“你好大的胆子,见了本王还不行礼!”

  谢谦闻言,恭敬地跪了下来,行礼道,“草民见过王爷。”

  李子言原本一肚子窝火,见了谢谦乖乖巧巧地跪下,那长袍垂在地上,更显得腰身纤细,楚楚可怜,当下便又鬼迷了心窍,扑上去一把抱住谢谦,耳鬓厮磨道,“小美人,你可真是想死我了,你为何不愿收我的东西?为何要这般对我?你且知道,你若从我一次,要我死也心安了,你怎么这么无情啊小美人~”

  说完嘴巴一撅,又要去亲谢谦脸蛋。谢谦眉头一皱,他在老家不是没躲过这些狂蜂浪蝶,但从来没遇到这样不要脸的,前一刻还是正常人,后一刻便和春天的猪一样冲着柱子就拱。

  “王爷,请自重!我喊人了!”

  “你喊吧!死在你手里,我也是甘愿的!”

  谢谦心中大骂不要脸,这时房门轻叩,外头有个妩媚女声娇滴滴地喊道,“谢公子在么?”

  李子言只觉得屁股一疼,接着整个人被谢谦踹进桌子底下,谢谦坐回座位,整理了一下衣服,柔声道,“请进。”

  进门的是那日在温泉的地坤之一,是小书斋斋长的夫人,如今已过三十,身宽体胖,走起路来也能看到一个水桶腰。

  谢谦松了口气,“夫人怎么来了?请坐。”

  那妇人拿着一方帕子遮住半张脸,靠着谢谦坐下,见屋里没人才把帕子放下,连着三声长叹,把脸上胭脂也抖掉三层,却唯独不说话。谢谦见状,开口问道,“夫人这是何故?遇上什么事了么?”

  那妇人这才故作犹豫地说道,“谢先生,你可知上次的淫贼是谁?”

  “这……谢某不得而知,谢某近日都在温习功课,以备下个月地春闱考试。官府不是说,还在核实着么?”

  妇人张望四周,解密道,“那人便是长安十三少,是当今圣上的幼子,是王爷!”

  “啊~”谢谦一声娇|喘,脸蛋一红,李子言在捏他小腿肚子。

  “谢先生,您没事吧,脸色怎么突然这么难看啊?”妇人正困惑的时候,只听桌子底下一声惨叫,吓道,“哎哟,这是怎么回事,桌子底下是什么啊?”

  说完伸手就要去撩开桌布,被谢谦拦住,“夫人莫慌,是在下养的一只小狗,不听话,爱咬人,不妨事,不妨事。”

  谢谦说完,右脚重重朝着桌底下踹了三脚,“还听不听话了!”桌子底下果真传来软软糯糯的狗叫声,“汪汪汪~”

  “听声音,是一只小狗啊。”

  “是啊,最近……春天到了……有些……啊~”谢谦拿着茶杯的手一抖,他的右脚在刚才踹李子言的时候被李子言抱在怀里,现下已挣不开了。

  “还是畜生好,没什么嫁娶的麻烦事。现在那淫贼竟是王爷,这可该怎么办呢?”

  谢谦喘两口气,安慰道,“夫人莫慌,事情已经过去了。更何况,空穴来风的事情不能当真,若真是王爷,怎么能饥渴成那样呢?”说完便被打脸了,李子言抱着他的右腿,脱了他的鞋袜,开始挠他的脚心,谢谦右手握拳,指甲都快嵌进肉里。

  那妇人哭泣道,“那人定是王爷!我这几日都去京兆府打探消息,谁知那些衙役全都闭口不言,府尹甚至还单独找我,让我少兴风作浪,还给了一些银子,以作安抚,若那人不是王爷,府尹何须这般维护他?”

  “这……那夫人现在有什么打算呢?”

  那妇人拿出帕子擦干眼泪,娇声道,“真没想到那淫贼竟是王爷,奴家不过一寻常民妇,若是那王爷非要奴家从他,这可如何是好!不过若他真当愿意对奴家好,纳奴家为妾,奴家也是愿意的。”

  “啊~是……是么……”谢谦咬住食指,面色绯红,李子言此时已脱了谢谦右脚的鞋袜,轻轻亲吻谢谦脚背,谢谦想要把脚收回来,奈何他身子不能动,左脚要维持平衡,右脚孤立无援,实在使不上力。

  那妇人又聒噪了一盏茶的工夫,在被纨绔看上的左右为难中离开了谢谦的屋子,谢谦忍了半天,当下用力一踹,把右脚抽了回来,脚背上已有好几个牙印。

  李子言吧唧吧唧嘴巴,把谢谦的靴子抱在怀里,“看来本王在民间的风评是不怎么好,那种货色也敢白日做梦。至少也得是美人这样的,才能让本王动心~”说完对着谢谦舔了舔嘴唇。

  谢谦此刻满面潮红,眼里含着薄泪,风情万种,眼神却冰冷到了极点,“王爷,你权势滔天,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你张张口,这长安城里一半地坤都会愿意为了你改嫁。我一介草民,又是天乾,对王爷实在没什么用处,还请王爷放过我。”

  李子言把谢谦的靴子又抱的紧了些,“那些俗物,本王是看不上的。本王就是喜欢你,想要你。”

  “天生万物,哪有俗与不俗?王爷纠缠谢某,不过为一张皮囊,可再美的皮囊下也不过一具白骨,千百年后化作灰烬,又有什么不同?王爷现在心中聒噪,不过是求不得,心有不甘,未必是多少喜欢,过段日子也就淡了。在下还是那句话,凡所有相,皆为虚妄,王爷身份尊贵,什么样的尤物不能见得?在下这般低劣姿色,王爷不必如此在意。”

  谢谦闭上眼,继续说道,“王爷,在下怎么说也是朝廷的举人,马上就要参加春闱应试,算是半个官员,王爷虽不问朝政,却也不至于为难同朝官员,否则,以圣上之圣明,绝不会置之不理。从前的事,今日的事,谢某都可以当作没有发生,从此以后,王爷走王爷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可好?”

  “你可聪明,用父皇来压我。不错,本王若搅乱朝政,父皇绝不会放过本王。但是谢谦我告诉你,从小本王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会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有本事就一辈子呆在国子监,永远不出去罢!”

  李子言走的时候摇了摇手里的靴子,笑道,“美人的靴子,本王就收下了。”

06# 你吃醋了吗 “王爷新欢这么多,又何苦纠缠谢某一个?”



  李子言抢走谢谦一只靴子后,带回府中甚是喜欢,给那靴子取名“小心肝”,自此形影不离。

  吃饭时,将小心肝放在身边的椅子上,摆上碗筷,饭毕,写下纸条——那日得美人一靴,甚是欢喜,名之小心肝。今与小心肝共进美食,甚是欢喜。

  写完派人给谢谦送去。

  沐浴时,将小心肝泡在水面上,和小鸭子玩具们一起在水面上沉沉浮浮,沐浴完毕,写下字条——今与小心肝共沐浴,水汽弥漫间得见美人天人身姿,余愿足矣。

  写完派人给谢谦送去。

  睡觉时,给小心肝盖上被子,睡得半梦半醒间,起身写下字条——今与小心肝共枕眠,恍惚间轻嗅美人体香,吾死矣。

  写完派人给谢谦送去,后半夜送信的人回来了,说是谢谦有回信,李子言从被子里跳起来,抢过信纸就看,只见谢谦写道——你有病吧。

  都说字如其人,谢谦一笔行楷工整又不失畅快,却是难得的好字。李子言把信纸放在心口,美人有了回应,他倒也算不上失恋。
推书 20234-01-21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简介:(入库时间2021-01-22) 晋江2021-01-15完结云舒歌虽然贵为中扈国的大殿下,却总喜欢凭借一己之力怼天怼地怼世界。王位和天下,对他来说,甚至比不上菜畦里的一颗鲜红多汁的西红柿。2.堪破尘世般的清醒和冷漠,使得人世间的喜怒哀乐,在慕曳白这里,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