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对头有了婚约/穿成死对头的舔狗后[古代架空]——BY:夭桃子

作者:夭桃子  录入:01-25

  徐左说得嘴也发渴了,就着自己手里的茶猛灌了一口,又继续在他耳边说:“你吃那么多,对营里又没有贡献,让他们怎么看你?让我怎么看你?你说你去混个脸熟总没问题吧。”
  “我有点饿了。”蔡莫从床上坐了起来,目光因为饿都变得空洞了。
  说得自己都没精神的徐左一下睁开了眼,摸着自己的肚子,刚才说教时的激情又展现在了脸上:“我也有点饿,吃什么?”
  蔡莫眼睛一亮,从床上跳下来:“江叔的鱼。”
  元季年:“……”不训练了,还想着吃?
  不过江叔的鱼,说起来,元季年也馋了馋。
  “不去训练,还想着吃什么?”元季年在他们要揭开帐帘时,面色严肃地走了进去。
  那两个人脸上的喜色在看见他之后,一下就没有了。
  像是怕被他看到一样,徐左默默拉开了与蔡莫的距离。
  “快点去训练。”元季年还没开口,徐左就推了推蔡莫,催促着他。
  蔡莫蔫了一样弯腰垂头出了帐,元季年听到外面的蔡莫问徐左:“你怎么出卖我?”
  徐左倒很无辜地回他:“你太胖了,殿下不会要你,卖掉你不值几个钱。”
  蔡莫:“……”
  看着他们走后,元季年也离开了,又一个人摸去了厨房。
  “江叔,我想吃鱼。”
  自江叔离开之后,他在外面也不怎么经常吃鱼了,只是总觉得没有一个人可以做出和江叔一样好吃的鱼肉来,还有一个原因,即是怕多尝一口鱼肉,恐怕还会勾出某些回忆来。
  “好嘞。”厨房里,江叔从水里捞出一条还活蹦乱跳的鱼,乐呵道,“这就给殿下做。”
  这时的江叔年龄已经很大了,但眼神依旧好使,做的鱼一点刺都见不到。
  “江叔——”外面有人远远喊道。
  “诶,在这。”江叔忙着手上的事,仍和蔼地应声。
  厨房的帘子被揭开时,那头沉默了,元季年看到外面的人后,也沉默了。
  “殿下在啊,真巧,我们来错地方了。”徐左和蔡莫嘿嘿笑着,放下帐帘撒腿就要跑。
  江叔也笑着:“这两个小子又偷懒了。”
  画面忽然一转,又到了战场上。
  江叔手中的锅铲换成了刀枪出现在战场上,面前是无数人马,大周的旗帜在风中飘扬,上面还有血滴溅在了上面。
  他挡住了身后的徐左,任凭身前那把红缨□□入他的胸膛。
  大周的旗帜在空中飘得格外眨眼,让人看着有些心烦意乱。
  江叔倒在了地上,蔡莫也红着眼冲了上去,大周的人马如潮水般朝他们而来。
  蔡莫手中的刀剑一挥,对了几招之后,瘦了一圈的身影也像宋旗一样脆弱地倒了下去。
  元季年喊不出声,只能看到他们的身子被奔驰的马蹄踩得稀碎。
  大宋的旗帜已经不知在何时落到了地上,沾上了尘土和宋军的热血,沉浸在污泥中,脚印与污泥混在了一团。
  元季年在战马上,看着他们每个人在倒地时,眼里都徒留着哀寂。
  “起来。”耳边是裴浅的声音,胳膊还被他拍了拍。
  元季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以为他也要和自己一起躺着,便往里挪了挪,也给他留了块地。
  “我方才听殿下说势必要伐周,是吗?”


第53章 隐瞒
  “我什么都没说,一定是你听错了。”
  “我听得很清楚。”裴浅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的眸子,静静问道,“你到底是谁?我在你身边这么久,可你从未向我说过你的真实身份。一直以来,我对你也做了不少猜测,可无论是哪一个猜测都有些牵强,最后我想,其中最有可能的一个结果就是,你,是宋人,对不对?”
  元季年从床上坐了起来,被他的几句话问得心慌。
  心跳得越来越快,还在一点一点地被人拽着往上提,都快提到了嗓子眼。
  他额上的汗也顾不及擦了,嘴唇也变得更加干涩,就在裴浅问话的短短一瞬,期间他已经舔了好几次嘴唇。
  反应过来的时间也只有一会,他脑子里的混沌已经慢慢消失了,眼里的错乱和停滞的神情也都在一瞬间被镇定掩了下去。
  元季年抬手摸着裴浅冰凉的额头,眼里硬生生地挤出几分为对方担心的紧张感出来:
  “你是不是病了?我听说,病了之后会产生不真实的感觉,你是不是每日晚上还会听到别的声音,比如有动物叫声,或者走路时还时常感觉到有人在看你,或者还有人讨论你,时常听到你的名字?”
  裴浅迷糊地眨了眨眼,但还是望着他,元季年从他脸上看,似乎是正在认真思索着他的话。
  在那眼里的怀疑渐渐被惊异取代了之后,元季年就知道自己又一次能侥幸把握住了裴浅的心思。
  在裴浅努力想搞明白他说的话时,元季年又继续推波助澜:“你听我说,这可是大问题,是你最近太紧张了,平日里也没怎么睡好,休息欠佳,感官便过度敏锐了。”
  “你怎么知道我能听到那些奇奇怪怪的声音?”裴浅看着他的眼神也终于没有方才那么富有敌意了。
  “因为一般得了这种病时,都会产生这样的症状,俗称为幻觉,就是那种虚幻又不真实的感觉。”看他那么认真地问,元季年也一本正经地回道。
  “是这样吗?”裴浅放松了身子,话里有些许苦恼。
  当然……不是!
  晚上能听到动物的声音,那是因为野外有蚊蝇在耳边飞着,要是听不见才是稀罕事。
  不过裴浅睡得太熟,每次他被叮得半夜从床上爬起来时,裴浅那边还发着细细的呼声。
  而听到别人议论声,当然是因为他一出现,别人都会谈及他的相貌,那可都是切切实实在耳边的。
  元季年肯定道:“是啊,所以一定得治,我听说……听说鱼肉可以治这个病症,正好今晚李将军为我们设了小宴,待会我去看看能不能请求李将军让你吃上鱼肉,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平日里一定要多注意休息。”
  “……嗯。”裴浅认真考虑了会,看着元季年坚定不移的神情,身子先一步选择了相信,他像是被抽去了神志般,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见终于骗过去了,元季年在心里松了一大口气。
  他也没想到裴浅对他的话居然会这么相信,明明之前还是刀剑相向,这态度转变的还有点快。
  还真是傻傻地,有点好骗。
  但抬眼望见裴浅就这么甘愿相信他的模样,元季年还是移开了眼,目光只得落到裴浅略微泛白的唇上,眼里深藏了份愧疚。
  这么傻,要是以后不小心被别人骗了可怎么办。
  元季年也知道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万一又一不小心暴露了什么,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应付得过来。
  元季年穿上了自己的衣服,把床留给了他:“我出去会,你就睡在这张床上吧,被子厚,床也软一些,你睡着也能舒服点。”
  “那你去做什么?”裴浅眼睛里还有因为困倦而生出的点点泪意,说话间抬眼看他时,目光朦胧而湿润。
  倒有点像不舍得他离开的哀求模样。
  要不是他知道裴浅这个人是什么样子,还真可能以为是他在挽留。
  “我去找李将军,让他吩咐厨房做些鱼给你吃,补补身子。”元季年把他的手从自己衣袖上挪了开来。
  元季年顶着他仰头望过来的目光,也不敢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鱼,其实也只是他想吃而已。
  “好。”裴浅乖乖松了手,躺回了床上,但那双亮亮的眼睛还在望着他。
  这就相信他了?
  可元季年不知道为什么,怎么就不敢也同样地相信他呢。
  或许裴浅这样做,是还想着怎么暗中试探他?
  元季年对上那双眼睛后,又匆匆滑到了裴浅的脖颈上,弯腰为他盖好被子:“近来天在转凉,单衣入睡容易着凉,你这单薄的身子要是病了,又娇气得不行,看个病肯定还得跑好远,到时候又要折腾人,还是多穿点好。”
  元季年又像照顾小孩子般为他掖了掖被角,声音里也像在安慰裴浅而表现出了不安。
  其实他只是在担心自己的身份被发现而已。
  可裴浅突然这么相信他,倒让他心里愧意越重,好像欠了裴浅什么一样,总过意不去。
  “不要。”裴浅听着他前面的话还觉得这人居然会这么贴心,听到后面,他算明白了,这是还在嫌弃他身子弱。
  但他身子本来就这样,他能怎么办。
  裴浅从床上坐了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死死抓住他的衣袖,眼眸弯成漂亮的一道弧线:“你是不是要通风报信,暗中投诚?”
  笑得这么好看,说出来的话却让他每次都心惊胆跳。
  元季年心里一沉,有些心虚。
  他还真是这么想的,打算顺便去找人不经意间透露点周军的情况。
  裴浅的笑眼让元季年总有种被看透心思的感觉,他心虚地没再多看,手也慌张地摸着玉佩:“那你想一起?”
  裴浅仍然直勾勾地看着他的眼睛,像是在试探,又渐渐移到了他腰间的玉佩上。
  元季年只能接受着试探,面上不动声色,心里慌得一批,他都感觉到心都快跳出来了。
  再被他这样看下去,元季年怕会自己忍不住先崩溃。
  他抬起手,不知所措地放到了裴浅的唇角,揉着那张脸,脑袋糊涂了般说着让自己都没想到的话:“乖,快点休息。”
  裴浅打开了他的手,又像猫炸了毛般擦着自己的被摸过的脸,坐了回去,一下拉开和他的距离,表面嫌弃道:“你别这样对我说话,我又不是小言。”
  像是怕他注意到什么一样,裴浅把他推到了床外,自己翻身躺会了床上,背对着他:“要去就快去,别打扰我睡觉。”
  看着裴浅打算睡下,也彻底打消了对他的怀疑后,元季年才放心地走了。
  在他走后不久,裴浅重新坐了起来。手指慢慢摸着元季年刚碰过的地方,还残留着一点温度,他眼尾弯了弯,唇角也被元季年揉出了点血色,显得更加红润。
  作者有话要说:  先让元元得意会,几章后就要掉啦
  元元:媳妇要是被我吓成了傻子该怎么办?
  这几章的节奏有点慢哭唧唧,好多剧情都没来得及展开,我会再练练节奏的


第54章 琴姬
  元季年出了帐后,本想着去找李知茂问问鱼的事。
  他到处找着路,走了还没一会,只发现一路上路过的人都在看他,一个个像在看着混到他们其中的异类,眼睛分外地红,反正都没有什么好脸色。
  路过演练场时,那里面本来还松懈着坐在地上的人在看到他后,都站了起来,攥紧了手中的尖枪,一个个虎视眈眈地瞪着他。一直从他出现到走过了演练场,都没能摆脱那一道道能在他身后钻出一个洞的目光。
  他离开了演练场还没多久,身后就有几个人,声音并没有刻意放小,更好像是故意让他听到。
  “蔡莫就是死在他们的刀下了。”
  “我一家人都被他们的人掳去了,妻儿都遭到了凌.辱,这仇,我们必定要报。”
  “还有江叔,我们再也吃不到他的鱼肉了。”
  “狗太子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要不是李将军下了命令,我们怎么能容他们在我们的地盘上撒野。”
  “人还没走远呢,小点声吧。”一人劝道。
  有人哼了一声,声音更大:“在我们宋营里,他算什么。”
  那些话一点点钻到耳朵里刺激着他,元季年不得不加快脚步走远了。
  走出演练场几米后,丁右正好从另一个营帐里出来,他摸着胡子,显然也看到了他。
  那双细眯的眼睛藏的光芒,还是以往常的平和,还有了一点经历时光沉淀后的明智。
  丁右朝他过来了,那身板已经佝偻了不少,走路也慢了不少。
  他离开大宋也有了好些时日,距上次和丁右说话时,也已经有一年多了。
  时间过得也快,岁月在每个人身上都留下了痕迹。有的人,甚至还就那么突然地离去了,他还没能再见上一面,陪伴了几年的人已经看不到了。
  待他走近了,元季年望到了他眼角的细条皱痕,暗暗在心里了口气,眼里有一闪而过的忧心。
  或许这会还能有幸看到丁右对着他说话,下次要想再见,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只怕在那个时候,在宋营所有弟兄眼里,他还是那个刀上染了无数宋人鲜血的敌国狗太子。
  他自然也知道,就在他被抓到宋营之后,已经有很多人把他看做是手染他们无数同胞鲜血的敌人了。
  徐左,所有被大周夺去亲人的兄弟们都想杀了他们,只是碍在李知茂的维护下,他们才没有采取手段。
  元季年知道得很清楚。
  可若是就在此处向宋营里的所有人表明自己的身份,也很难保证有人信他,即便他早在之前就想到该如何证明自己,也早有了自己的准备。
  可万一身份暴露之后,他便要以敌人面目对待裴浅了。
  如此两难之选,元季年日日夜夜都在着该如何做出正确的选择。
  眼看离丁右越来越近,元季年还在想着要不要主动过去打声招呼就走,还是直接当没看见转身离开,丁右已经走了过来。元季年正好也不用再纠结,朝着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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