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都是跟宁宁学的?”秦睢低低笑了一声,大手握住郁宁的腰往下,轻轻动了一下。
郁宁哼了一声差点没出来,他急忙想推开秦睢,却根本扛不过他的力气,见秦睢不肯松开,只得委屈地软声道:“你到底要做什么啊……”
“朕这不是做一些让宁宁快乐的事吗?”
秦睢的手又动了动,眼神望向郁宁手上的手钏,像是提醒,又像是欣赏:“你倒是好眼光。这手钏被前朝高僧用佛法加持过,可以抵御邪佞之物。”
郁宁此时哪还顾得上这手钏,仅剩不多的理智让他很快明白秦睢今日此举的含义。
原来还是想套出他的秘密!
郁宁气恼地又在他肩上咬了一口,这次的力道格外重,几乎要渗出血来。
“你别想了,我、我才不说。”郁宁倒吸一口气,勉力支撑着,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靠秦睢更近。
“宁宁这般倔强着不肯说,莫不是红杏出墙了?”秦睢随口调笑一句,俯身将人压在身下亲吻,手上动作不停。
脊背绷紧像一条拉紧的弦,郁宁抽噎着在秦睢手中卸掉全部力气,额上的乱发被汗水湿透。
郁宁回过神,气的要踹秦睢,脚腕却被他趁机拉住拽开,郁宁闷哼一声,忍不住又哭了。
不是疼,也不是涨,就是莫名的委屈。
这人怎么这样……
他泪眼婆娑地看着身前的秦睢,理智彻底被赶走,推着秦睢的胸膛,哭的抽噎:“和离……我要与你和离……”
秦睢动作一停:“……?”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秦狗:玩脱了,老婆生气了怎么哄?在线等,急。
预收求收藏_(:з”∠)_(按收藏数量顺序开)
《表面师兄弟》文案待定:
宫策,那个修真界修为极高且无恶不作的大魔头,一朝渡劫飞升失败,时间倒流,成了15年前那个尚未改名,更没洗经伐髓的穷小子宫问枝。
大魔头野心勃勃,正打算找到无上功法顺便集结旧部,一开门,发现破茅草屋外站着修真界仙道门派之首的大师兄顾檐风。
宫问枝:“……”
门外,温润俊美、长身玉立的白衣道人唇角含笑,朝着门内的肮脏少年,轻轻伸出手:“欢迎你,小师弟。”
宫问枝:“……?”
主(bei)动(po)跟去的魔头宫问枝本以为迎来的是千载囚禁,哪想一朝登上朝天梯,迎来的却是师兄弟们的嘘寒问暖。
“小师弟很苦的,无父无母,从小吃垃圾长大,听说一个月都吃不了一个白馒头。”
“是吗?我还听说小师弟三年才能沐浴一次呢。”
“……”
宫问枝:你才吃垃圾!不洗澡!
因为走到哪都是师兄弟们令人头大的同情目光,宫问枝最后选择躲到安静沉稳的师兄顾檐风的洞府里。
于是后来,传言渐渐变了。
“听说了吗?小师弟爱慕顾师兄。”
“哪啊,两人分明已经结成道侣了!”
宫问枝:“……”
小剧场:
再后来,结了道侣并且洗心革面的大魔头发现,自己重生以来那些传言的源头全部来自自己的道侣。
宫问枝:“……:)”
你完了。
我回来啦!
找了找手感,加上这章比较长,就写到今天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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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生辰
甘泉宫。
少见的低气压已经围绕宫殿上空整整两天了。
这两天里,甘泉宫的宫人们再一次刷新了自己对于帝后关系的认知。
从前朝数到今天,就没有频频被皇后拒之门外的皇帝,更何况他们陛下在娶妻之前,可是以性情残暴著称的。
“陛下,殿下说他身体不大舒服,恐传染给您,实在是不宜面圣……”李鱼硬着头皮堵在殿外,心中叫苦不迭。
此间事了,他会不会直接被拉到慎刑司?
门口除了李鱼和秦睢身后的两个太监,就只有两个洒扫的宫人,两人大气也不敢出,听着他们的陛下再次吃了闭门羹,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
殿内,小林子战战兢兢望着门外的身影,再一次劝郁宁开门。
“殿下,您还是开门吧。这要是传出去了,不说陛下会生气,怕是朝臣们也会议论纷纷。”
也就是秦睢将消息压下没传出去,不然不知道还会传成什么样子。
郁宁翻书的手一顿,余光忍不住瞥了眼窗外,嘴硬道:“传出去就传出去,做错事的又不是我。”
小林子心里着急,可又实在不知道怎么劝为好,毕竟殿下和陛下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也不知道。
小林子咬咬牙又劝道:“可是殿下,明天便是您的生辰了,这样好的日子,平白因为一点小事扰了心情,也不值当啊。”
“等到那时候再说吧。”郁宁心思更乱,冷着脸躺回床上,显然是不想再听小林子多说了。
这都两天了,郁宁的气性没那么大,现在不见人,纯粹是拉不下脸。
没办法,谁让他当时一时冲动,连和离这话都说了。
虽都明白是气话,可秦睢却似乎是真生气了,阴沉着脸,翻来覆去地折腾郁宁,直到他求饶认错,说自己说的话都是假的。
然后第二天起来,被折腾狠了的郁宁就真生气了……
回想起那晚的一幕幕,郁宁气的牙酸,临睡前又吩咐小林子锁好门,不许让人进来。
“是。”小林子苦着张脸应下来。
郁宁听他拴好门,方才睡下,只是他这两日总失眠,抱着枕头到了半夜也没睡着。
睁着眼发了会呆,郁宁下床起夜,又问外面守着的小林子:“什么时候了?”
“回殿下,子时三刻了。”小林子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声音透着疲倦。
郁宁一愣。
原来已经到自己生日这天了。
秦睢会记得吗?
郁宁回神,察觉到自己又下意识想起了秦睢,心中暗骂自己没出息。
特意去检查了拴好的门,郁宁借着烛光爬回床上,打了个哈欠,正要拉开被子躺进去,忽地觉得不对。
他揉了揉眼睛,盯着眼前隆起的被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门还关着,秦睢是怎么进来的!
“回来了,快睡。”秦睢沙哑的声音里透着一股疲倦,一如往常被扰了清梦时的模样。
“……”
郁宁气的磨牙,一把扯过被子问他:“陛下怎么进来的?勤政殿的龙床宽敞,何必来我这小地方挤?”
“朕是这皇宫的主人,自然想睡哪睡哪儿。”秦睢声音里多了几分笑意,长臂一展将人搂过来箍在怀里。
“那我去别处睡。”郁宁唇角忍不住翘了翘,挣了几下,没挣动,便也放弃了。
“宁宁,”察觉他态度软化,秦睢低低叫了他一声,高挺的鼻梁蹭着郁宁颈侧,唇瓣似有若无地挨着肌肤,“是朕的错。”
“哼……本就是你的错。”郁宁轻哼一声,也不跟秦睢置气了,翻过身将脸埋在他怀里。
秦睢见他动作却是一愣,随即忍不住轻笑,低头啄吻郁宁的头发。
“宁宁怎么这么好哄?”
郁宁这次气了这么多天,他本以为要费很大一番功夫才能哄好的。
可如今他不过一句话,郁宁就轻而易举原谅了。
“不然要我怎样?揪着你的耳朵去六宫里转一圈吗?”郁宁缩在秦睢怀里没抬头,声音闷闷的。
“朕倒是没什么,只怕是皇后凶悍之名要传遍京城了。”
“……哼。”
秦睢唇角弧度愈深,忍不住又叫他的名字,“宁宁?”
“嗯?”郁宁本来还有些失眠,这会儿却又困的眼皮打架。
“今日是你的生辰。”
“嗯……”
秦睢在轻轻吻了下郁宁的额头,目光珍而重之:“朕只愿你岁岁长安,美满快乐。”
然而郁宁却是浓重的困意袭来,只胡乱应了一声:“唔……你也是。”
.
皇后在宫中过的第一个生辰,加之在中秋节前,宫里自然是要好好庆祝一番的。
宫里四处都挂了红绸与彩色灯笼,阖宫宫人也都发了赏赐。
因着佳节来临,秦睢自今日起罢朝三天,也不用去上朝,陪着郁宁睡到自然醒,又一起用了长寿面。
小林子跟在一旁服侍,偶尔望向秦睢的目光透着不解。
陛下究竟是怎么进来的?
昨天的门可是他亲自关好的,今早起来为什么陛下会在殿下的床上?
总不可能是翻窗进来的吧……
小林子摇摇头,连忙甩掉这个念头。
他们陛下,怎么可能会爬窗户进来呢?那未免也太丢人了。
不过不管如何,主子们和好了,他们这些做奴才的也才能松口气。
长寿面被郁宁硬分给秦睢一半,俩人吃完之后,秦睢准备的礼物就被文廷亲自取来了。
精美的盒子很长,郁宁好奇地接过,小心翼翼地打开,不由被里边的东西夺去了心神。
那是一柄制作精美的宝剑,剑身不算长,剑鞘上雕出低调华丽的兽纹,郁宁小心翼翼的取出来,握紧剑柄,一点点将剑身拔.出来。
视线被一片轻泠寒光占据,剑身轻薄如一抔雪,剑刃又极锋锐,不用试便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
“这是陛下请了大夏第一铁匠费了数月功夫打造的,一早就是要送给殿下您的。”
一旁的文廷适时的出声介绍,随即功成身退,使了个眼色让在场的太监宫女们都退下去。
“此剑名细雪。”秦睢以手支颐,眼中多了几分笑意:“也算是应了皇后的要求吧。”
“这怎么能算?根本不是一回事嘛。”郁宁是极喜欢这剑的,可还是出声反驳,显然不满秦睢的投机取巧。
秦睢“啧”了一声,接过郁宁手里的剑,“出来。”
不等郁宁反应过来,他起身出门,带着郁宁去了练功房。
郁宁目光茫然地望着不远处的秦睢,还没开口,却见手握剑柄的秦睢忽地动了。
秦睢平日里看着懒洋洋的,此刻骤然出手,郁宁方才看出眼前这具身体里蕴含的力量。
翩若惊鸿,矫若游龙,男人身形修长,舞起剑来也漂亮,剑花如雪,在有些昏暗的练功房里,让人分不清眼前那抹耀眼的白究竟是翻飞的衣角还是凌然的剑光。
郁宁的嘴巴张成小小的圆,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秦睢,眼底不可抑制地闪过一抹惊艳。
半晌,秦睢挽了个极漂亮的剑花,收剑朝郁宁走过来。
“如何?像不像下了场雪?”秦睢胸膛微微起伏,额角也起了细微的汗珠,唇角微勾,看着心情不错。
郁宁怔了半晌,回神踮脚亲了他一口:“陛下真厉害。”
“拿好。”秦睢收剑回鞘,递给郁宁。
郁宁紧紧握住剑鞘,欢喜地看了又看,一天都没撒手。
秦睢今日无事,索性取了自己的剑教他,两人混在练功房一天,直到傍晚才出来。
“去洗一洗,我带你去个地方。”秦睢拉起坐在地上的郁宁,弯腰给他拍了拍衣袍上的土。
“不想动。”郁宁手臂酸疼,剑也提不起来了。
别人的生辰都是开开心心出去玩一天,怎么他就在这练了一天的剑呢?
许是接收到郁宁怨念的目光,秦睢难得多问他一句:“要不要背?”
“好!”郁宁眸光一亮,也不怨了,美滋滋爬上秦睢的背。
“又重了。”秦睢笑的恶劣,抬手托着郁宁的屁股往上颠了颠,拎着两把剑走回去。
甘泉宫宫人也算是大风大浪见多了,此刻见到他们陛下背着皇后过去,惊讶之余竟然觉得本该如此。
毕竟他们的皇后,确实很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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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睡。”秦睢拧了拧郁宁昏昏欲睡的脸,又吩咐小林子拿来披风,递给他披上。
“要去哪儿啊。”郁宁困的不行,被他拉着出去。
“到了就知道了。”秦睢带着人一路到了御花园,两人站在御花园那座高高的望台下,屏退了四周的宫人。
“能不能不去啊……”郁宁有些恐高,看了眼这高度,一时有些胆怯。
“有朕在,你怕什么?”秦睢拉着人一路上去。
这眺望台是宫里最高的一座,郁宁以前远远见了都要避开,他却要主动爬上来。
这眺望台的面积并不大,郁宁也是第一次上来,他的目光越过前方的宫殿,甚至可以看到更远处皇宫之外的一些屋舍,还有一些建的比较高的酒楼。
可以说是将半个皇城一览无余。
郁宁眼睛不看高台下方,也就没那么怕,不过他依旧拉着秦睢的手没松开,目光眺望着四周的风景。
说来也是奇怪,现在时辰还早,往常宫里宫外此时都应该是灯火通明的,可今日却格外的昏暗,四处几乎看不到什么烛火。整个皇宫也安静的可怕。
“看。”秦睢温热的身体从后面拥过来,将郁宁搂了个满怀,他伸手指向远方浓黑的天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