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大人,我归案![古代架空]——BY:绿依林

作者:绿依林  录入:03-19

  “是吗?”慕蔼尘冷笑一声,吴池背地里待他如何,自己又怎会不知。阿阔今日之事与他也脱不了干系“既然丞相不答应,那我只好来硬的。”
  吴池早就料到这般,号召众守卫“劫重囚犯者,杀无赦。”成事要善于见机而动,做事畏手畏脚,只能是他人的垫脚石。
  慕蔼尘握手中的剑多了几分力道,剑气无形却如风动,一场大战即将拉开帷幕。
  剑气与杀气环环围绕的夜里,再无翩翩少年。慕蔼尘杀红了眼,他嗜血的眸子里仿佛唤醒了某种天性。是那么的渴望血的滋养,看着越来越多倒在地上之人,仅存的一点良知让慕蔼尘为之一颤。
  白色身影一窜,施展轻功向府外逃去。吴池见此大声喊道:“给我追,快追。”他怎么能让慕蔼尘这般逃走,看着损失如此多的手下,吴池气的头顶冒烟。“都给我追,决定不能放走他。”
  几近所有的守卫都被慕蔼尘吸引过去,北辰与古澜相视一点头,时机已到“走!”暗影涌动,二人趁机潜入地牢。地牢内仅两三个守卫,被两人轻松放倒。
  “楚天阔……楚天阔……”
  “楚公子……”
  楚天阔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他大声回应道:“我在这,我在这……”
  “在那边”古澜与北辰朝着声音走去,一眼就看到被绑在柱子上的楚天阔。北辰持剑打破门锁,推开牢门而进。
  “北辰小弟和古澜姑娘,你们是来救我的吗?我好惨啊!他们不给我吃东西……我……”楚天阔哭诉着自己的惨状。
  “闭嘴!”北辰将他的手脚解绑,除了脸色难看,头发糟乱之外,身上并未外伤。听到楚天阔的哭诉北辰不仅没有同情反而呵斥着。“少废话,想出去就赶快走。”
  阁主因你而与整个朝廷为敌,为了你不惜长跪不起,楚天阔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跟阁主所承受的想比,你这又能算得了什么!……北辰想将这些通通喊出来,让楚天阔知道自己是多大的麻烦。古澜摇摇头,制止住北辰的行为“楚公子,咱们走吧。”
  楚天阔活动着有些僵硬的手脚,北辰说话难听也不是一次两次,看在前来救自己的份上也就不与他计较。“小木木呢?他还好吗?”
  北辰别过脸没有回答,还是古澜说道:“慕公子在外边等着呢!出去就能看到。”
  的确是在外边,只不过是被人追杀。情况如何,又如何脱险还未知。
  三人很顺利的出府,顺利到楚天阔都有些怀疑。只不过疑问归于疑问,在他看到门前血迹斑斑,以及躺着的尸体之时,才意识到自己被绑似乎牵连了别人……楚天阔眉头一皱,暗暗低下头没有说话。
  按照先前的约定,三人来到陵阳西城的一处密林中。楚天阔意识到不对之处,按理说应该是回天澜阁,为何会来到这荒郊野外。慕蔼尘一直未出现,楚天阔抓住北辰的肩膀急切的问道:“北辰,你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北辰甩开楚天阔的手,恼怒的说道:“你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好啊!那我就告诉你,丞相想要至你于死地,皇上听信谗言,加上你与阁主之事,更加容不得你。阁主为了救你出来,求皇上未果。这才来到相府一人引来守卫,我们趁机将你救出。”
  “慕公子此举定会成为朝廷的公敌,将自己陷于不义之地……”古澜欲言又止,没有继续说下去。
  “小木木……”
  自己并非盗贼却要蒙受不白之冤,这世间又有多少公平可言,说来说去不过是权力者的一场游戏。可清者自清,楚天阔坚信自己无罪总会被放出……看来自己想的太过简单……
  “阿阔──”愧疚之际,一道声音响起。楚天阔向前方望去,只见慕蔼尘一袭白衣穿过暗光斑斑。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出尘,执剑穿百步,百步不留尘。
  “小木木……”
  楚天阔看到慕蔼尘安然无恙冲上前,北辰与古澜见此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
  白衣沾染血迹,楚天阔担心慕蔼尘受伤,随即检查起来。
  “我无妨,阿阔你回来就好。”慕蔼尘的眼神里充满宠溺,摸着楚天阔的头温柔的说道。
  “阁主。”北辰上前打断了二人,如今情况紧急,并非谈情说爱的恰当时机。
  慕蔼尘也深知时机的不宜,刚刚甩开追捕的守卫。若吴池回府定会发现楚天阔被人救走,到时想要离开可就困难了。“北辰,你与古澜姑娘先回天澜阁,到时皇上追问,一并回答不知内情即可。青枫青杨先留在府中,到时我们再接其离开。北辰,天澜阁关乎社稷,关乎黎民百姓,你定要好好接管,不负我的重托。”
  “阁主,你这是……”
  月光下映着慕蔼尘清亮的眸子,他看向眼前的楚天阔,嘴角留下一抹淡淡的笑,为他一切都值得。


第六十七章 :云幻迷谷
  吴池率人前去追捕慕蔼尘,追到一半便难寻踪迹。大批的人马刚要分头寻找,吴池一个激灵闪过,大声说道:“不好,快回府。”
  细细回忆着前因后果,慕蔼尘本在殿前长跪不起,此时定是知道楚天阔身在相府地牢。可为何没有救人而先行离开。只有一个解释,调虎离山之计。“可恶!回府!”
  匆忙回府之际,吴池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混账东西,你们是怎么看管的?人呢?楚天阔人呢?”吴池气愤愤的回到相府,残血未凝,遍地横尸。飞溅的血迹沾染叶草,划痕刮溅,一片狼藉。地牢里空空荡荡,原本关押在此的楚天阔不见了身影。吴池重重的砸在牢门之上,正为自己中计而懊悔不已。
  吴管家眼珠子上下一转,上前劝道:“相爷,楚天阔逃走,定是慕蔼尘所为。将此事禀告皇上,劫持囚犯的罪名定会让他身败名裂。”
  吴池被气昏了头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渐渐挺直腰背,眼中泛着奸笑“如此说来,这可是慕蔼尘自找的。”他朝手下吩咐道:“来人,立刻进宫将今日之事禀告皇上。”
  来人还未请命,吴池又摆了摆手道:“罢了。此事还是本相亲自去,慕蔼尘……和老夫作对的下场,你马上就知道了。”
  楚天阔二人辞别北辰与古澜,在追兵未到之时先行离开。暗色的夜空布满星光闪闪,倒为逃脱的二人增添了无尽的浪漫。
  他们二人提前换上一套衣物,重新伪装一番。半夜三更,客栈城门皆以关闭。慕蔼尘拉起楚天阔的手,抬头看了看天色。“估计距离城门开启还有一个时辰。阿阔,到时我们离开陵阳,你想去哪儿都可以。”
  楚天阔握紧慕蔼尘的手,一路以来,他都没有言语。心中是什么感觉他也解释不清,只觉得自己既无辜又无耻。眼前的男子是多么的光彩夺目,却因自己要逃离在外。楚天阔何尝不想与慕蔼尘找得一片桃花源,共度余生。
  “小木木,值得吗?”楚天阔抬头看向慕蔼尘,他真的值得如此吗?
  二人咫尺之间,四目相对。
  慕蔼尘没有回答,俯身附上双唇。将所有的千言万语都化作深深一吻,无声无息。寂静的夜色弥漫着孤单,这份孤单被暖意所驱散。形只影单从不是谁人的代名词,只是尚未遇见。或许在某一年里的某一天,某一时刻下,两颗心早已深深沦陷。
  楚天阔双手搂着慕蔼尘的脖颈,给他以回应。带着咸涩的泪痕,缓缓流过……
  一吻天荒,慕蔼尘柔情的说道:“阿阔,功名利禄从来都不是我想要的。此前的我不知自己所想,在记忆中挣扎。现在对我而言此前的一切都是虚妄,如今有你一人足以。”
  楚天阔身形稍稍停顿,不禁苦笑几声。自己菜鸟一个,还总妄想着行侠仗义,破获奇案。没成想,如今被诬陷成窃贼。连累小木木跟着自己逃亡……
  楚天阔暗暗下定决心,一定会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小木木,你真傻!”二人身旁的大树被风吹动枝干沙沙作响,这颗已是将近百年的大树,在月光下树影婆娑,时不时掉落几片枯叶……
  流年思静,岁月痕留。一黑一白两个身影,相互依偎着,静静享受着这份时光。不知过了多久,天色将亮,二人商议先出陵阳城。云龙珠一案,不会就此了结,真相也会在不久的将来,昭告天下还自己一份清白。
  果不其然,萧胧月听闻此事勃然大怒。奋力将手中的奏折猛摔在地上。这楚天阔究竟是何许人也,能把自己精心培养的大臣哄骗的团团转。甚至不惜放下官职权重,胆敢劫持地牢。
  “来人。”萧胧月一声令下,立刻出现几人听命。
  “传朕口谕,慕蔼尘劫持要犯,罪不可赦。即日起,除却其天澜阁阁主一职。全力追捕,一定要将二人带到朕的面前。”
  听其旨意,吴池露出胜利的笑。他的目的终于达到,慕蔼尘身败名裂,从此再无人与之作对。
  云幻谷,清晨白雾弥漫,仿如仙境一般。地势高出东南,两侧山脉连绵不断。位于谷中高地,可纵观云山之景,美不胜收。晨珠泛着晶莹的光线,为将要干枯的小草带来一处生机。空气中淡淡的水汽袭来,让人神清气爽。可在在水汽之中,却散发着一丝血腥味。
  谷中一处黑暗的房内,谷主肖昊天拿着鞭子抽打着面前的男子。男子身上的伤痕不计其数,被刀划开的皮肉向外翻开,鲜血未凝。头发散落,双眼无神。身体已经逐渐麻木,南烛叶用尽全力说道:“呸!有本事……你杀了我……”他说着朝肖昊天吐出一口掺杂着血迹的唾沫。
  肖昊天瞪大眼睛,狠狠的朝南烛叶身上挥去。鞭痕落在身上,附在旧伤之上。南烛叶紧咬着牙,想用力挣扎却无力摆脱。
  “将你杀死岂不是太便宜你了。嗯?南烛叶,你不是一直以来要找我报仇的吗?现在我就在你面前,来啊!来啊!”肖昊天挑衅般的靠近南烛叶,张开双臂摇晃着。
  南烛叶听闻双鱼玉佩在肖昊天手中,这才孤身一人来云幻谷冒险。他对肖昊天恨之入骨,奈何自己身手不及,多年来被追杀逃亡在外,未能报仇。若双鱼玉佩被肖昊天拿去,助他练就绝世神功,到时不止自己无法报仇。整个江湖武林,甚至天下都要受他掌控。“不行……不行……”他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肖昊天一把揪起南烛叶的头发,用力将他的脸抬起。手中一把匕首泛着银光,在他的脸上比比划划。“你师兄现在在何处?真是没有想到,幻魂散没能废他武功,跌落悬崖没能要他性命。如今,还能存活在世上。”
  “你……你如何得知……我师兄之事?”南烛叶没有想到绯尘活着的消息能传到肖昊天耳中。究竟是从何处走漏风声?因师兄失忆,自己从未对他直接提起此事。南烛叶何尝不想让师兄回归江湖,重振云朔宫。可他能看出,此时的慕蔼尘已经不是当年的绯尘,他很快乐,对于这样的慕蔼尘,南烛叶不忍心破坏,更不想让他再沾染风雨。
  肖昊天冷哼一声,高昂着头“绯尘,我能让他死一次就能让他死第二次。你不说他在哪,没有关系。我早就知晓他的身份,除掉他已是手到擒来。”肖昊天大笑几声,接着说道:“你还不知道吧!你的师兄也就是现在的天澜阁阁主,已经成为朝廷追捕的犯人,不知逃窜到何处?想想也真是惨啊!”
  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瞬间沦落为要犯。肖昊天说着脸上皆是嘲讽“看来不用我出手,自有朝廷要他性命。”
  “怎么……怎么会这样?究竟……发生……发生了何事?”南烛叶摇摇头,一脸不相信的样子。他大声咆哮着“你们到底干了什么?”可毕竟体力有限,虽是大声咆哮却也未发出多大的声音。
  肖昊天露出一脸无辜的模样“与我何干?是你师兄自找的。与其关心他,倒不如想想你现在的处境。”
  匕首映着肖昊天邪笑的脸,云朔宫之人,无论逃亡多久,无论能耐如何?追究不都落在自己的手中。南烛叶这小贼,自己派人追捕三年都未果,谁成想有朝一日他会亲自送上门来。
  “文贤。”肖昊天轻唤一声,在身旁静待命的魏文贤走上前来“谷主,有何吩咐?”
  “你说我该如何处置南烛叶呢?是把他丢去喂狗,或是扔到毒蛇群中,亦或是抽他的筋扒他的皮……”肖昊天饶有兴致的想着,该如何处置他才能解多年的心头只恨。
  魏文贤道:“如今南烛叶在谷主手中,要杀要剐任谷主处置。”
  “哈哈哈──好一个任我处置。”肖昊天大笑几声,瞬间笑意褪去眼神中透着寒光“那就一刀一刀将他的血放干……”说着,肖昊天拔出匕首,要上南烛叶胸中刺去。
  他不怕死,却恨自己大仇未报,又再次落在肖昊天手中。只恨自己能力不足,没能早点将肖昊天除去。身上的伤痕泛着隐隐的痛感,南烛叶闭上眼睛,不做挣扎。
  “哐当!”
  突如其来的声音使南烛叶睁开眼睛,只见肖昊天吃痛的捂着手。一颗小石子打在他的手腕之上,匕首失力瞬间跌落在地上。
  “谷主”魏文贤上前查看情况。
  肖昊天气的脸涨红,大声喊道:“是谁?休要偷偷摸摸,快出来。”究竟是谁敢擅闯云幻谷,甚至还敢偷袭,破获自己的好事。肖昊天想着,此人在这种时机出现,定是要救南烛叶的性命。“难不成是绯尘?”
  不仅肖昊天一人好奇此人是谁,就连南烛叶也想不通是谁能来救自己。又是谁胆敢对肖昊天出手,看其内力,实力应在自己之上。“可究竟是何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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