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天下都嗑错了我的CP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终海

作者:终海  录入:03-23

  他指的是?槐柯。
  何之洲是?明白?人,听出了金子晚的意?思,忙作揖否认:“下关从未曾见过!”
  金子晚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换了个话题:“这如月阁,一直在你辖下,可有?什么异样?”
  何之洲心里一凛,这个问法可当真是?设套了!
  答有?也不是?,答没有?也不是?,否则这金督主下一句便说官员不许进?入风月场合,何大人怎么如此清楚,他可就当真洗不清了!
  心思百转间,何之洲忙道:“下官虽未曾去过,但听闻如月阁是?海月府里数一数二的风月之地,也从未有?人报来有?发生什么可疑之事啊!”
  金子晚瞥他一眼,点了点头?:“行,你先下去吧,替我好生安抚一下受惊的百姓。”
  他习惯性地张嘴:“陆——”
  音刚发出来,他才反应过来陆铎玉被他撵回京城了,一时心头?还有?些酸涩,金子晚将?这种感觉压下,从怀里掏出了一张银票放在桌子上,说:“何知府拿着这些银子,去给受惊的百姓一些补贴,再把损坏的如月阁修补修补。”
  “这……”
  何之洲看着那张银票,有?些迟疑。
  照理来说,这种溜须拍马的大好时机,他是?不该收金子晚的银子的,拿自?己的钱出就是?了,但他在位三年?,虽无什么大政绩,但也不并不贪污腐败,这些钱还真拿不出来。
  金子晚扫他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敲了敲桌子,不耐烦:“让你拿着就拿着。”
  何之洲一咬牙,把银票拿了起来,应承道:“金督主放心,我必然将?督主的安抚之意?向百姓们带到!”
  “不必。”
  金子晚垂着眼帘,淡淡道:“你只说是?你做的便是?了。”
  何之洲一愣。
  这种收拢民心的好事,怎么这金督主还拱手往外让?!
  顾照鸿站在一旁,看着金子晚,眼神幽深不见底。
  何之洲虽然诧异,但也明哲保身没有?多问,拿了银票便下去了,临走?时还挺有?眼力见儿的把门关上了。
  房间里顿时只剩下了金子晚,顾照鸿和顾胤三个人。
  顾照鸿伸手握住他的肩头?,轻轻摩挲着:“晚晚,怎么了?”
  金子晚把手里那个已?经被他攥成一团的纸展开,递给顾照鸿:“这上面的笔迹,我认得。”
  顾照鸿接过那张皱皱巴巴的纸,顾胤也凑过来看,他们当然看不出个所以然,只能瞎猜:“槐柯?”
  金子晚冷声:“前太子,盛溪林。”
  顾照鸿瞳孔微缩:“前太子不是?死了吗?”
  “我也想知道,”金子晚将?手按在桌子上慢慢起身,面色冷硬如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槐柯醒来后,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阴暗的空间,和布满尘灰和蛛网的墙角。他的眼前雾蒙蒙的,看东西还有?一些看不清楚,缓了一会儿才缓过来,趴在地上动都动不了,顾照鸿是?真的下了重手,杀他的心是?实?实?在在的。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扶着墙一点一点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从俯姿变成了靠墙而坐,就这么个简单的动作,都让他咳嗽了半天,看来是?被顾照鸿打的半条命都没有?了,喘了会儿气,他靠在墙上闭上了眼睛。
  还没等他气喘匀,一个让他死都不会忘记的声音传来了。
  “还活着呢?”
  槐柯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吐了出去,把咬牙切齿的话揉在了那口?气里:“……金子晚。”
  金子晚轻轻笑了起来:“许久没见了,没想到,你还挺想我,给我搞出了这么多事情?来。”
  槐柯冷笑了一声:“这本意?可不是?针对你的,你自?己往里钻,怪得了谁。”
  槐柯被关在牢房里,金子晚在牢房外面,顾照鸿给他拉来了一个椅子让他坐着,他坐下,又把腿翘了起来:“我往里钻的结果?,就是?你现在半死不活地地落在了我手里,再一次。”
  槐柯只是?哼了一声,没说话。
  地牢里阴冷,不知道哪里的风吹进?来,阴嗖嗖的,刺的人发凉,顾照鸿心疼金子晚身子弱,低声让张三去倒杯热茶来,张三很干脆地应了。他在这儿,张三自?然放心,方才顾照鸿三招之内把槐柯打的服服帖帖,让他们这些督卫震撼到嘴都合不上了。
  顾胤没来,他去给赵六包扎伤口?了,虽然赵六口?齿不清地说我没似我没似,还是?被顾医师拿着一卷纱布按下了。
  因此这个地牢里,现在只有?顾照鸿,金子晚,还有?一个半条命都快没了的槐柯。
  “你为什么会为盛溪林所用?”
  金子晚冷不丁地问,直切入题。
  槐柯依然闭着眼睛:“我恨你,他恨九皇子,你又与九皇子不清不楚,自?然能合作。”
  金子晚被不清不楚那四个字气的拳头?都捏紧了。
  槐柯突然反应过来:“你知道太子没死?”
  金子晚冷声:“他自?己告诉我的。”
  扔了个飞镖带着他的亲笔信,再明显不过了。
  “也好,”槐柯的声音半死不活,“他的势力也差不多了,你们也该开始交锋了。”
  金子晚微微眯起眼:“你为什么没死?”
  “祸害遗千年?,”槐柯笑了一下,那笑声刺耳得很,“我有?的是?办法装死,你当年?真应该再捅我一刀,说不定那一船的姑娘如今就不会死了,反而个个觅得如意?郎君,儿女双全,长命百岁呢。”
  金子晚使劲咬着牙根,伸手就劈掉了椅子右边的扶手!
  他气的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顾照鸿瞧见了,站到他背后,伸手摸上他的右脸,用自?己温热的掌心让他整个人平静下来一些。
  金子晚感受到熟悉的温度,忍不住下意?识地把右脸更往顾照鸿手心里蹭过去,简直小白?猫化了形一样。
  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忍着怒气接着问:“盛溪林为什么没死?”
  槐柯呵呵一笑:“那你可得去问问,你们当年?九皇子阵营的人了。”
  闻言,金子晚眉头?更是?紧蹙:“你什么意?思?”
  是?挑拨,还是?他们内部真的有?人反了水?!
  “你可以不信啊,”槐柯无所谓,“你们当年?做了那么个天衣无缝的死局,说不定是?太子运气好,死里逃生了呢。”
  顾照鸿在旁边听着也直皱眉,这槐柯阴阳怪气的功力比晚晚有?过之无不及。
  金子晚强压怒火:“你倒是?配合,问什么说什么。”
  槐柯的眼睛就没睁开过:“你怎知我说的都是?真的?”
  金子晚:“……”
  他还真的无法证明。
  金子晚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了牢房的狱杆旁,轻声道:“两?日后,我便将?你在海天城江边凌迟处死,为期三天,以祭十八女子冤魂和你前半生做的所有?令人不齿的腌臜事!槐柯,你可要给我撑住了,不到三天,你可别死。”
  他神色冷厉如冰,眼瞳里却燃着滔天怒火。
  “你不如睁开眼看看我,”金子晚道,“从前在宫内,人前我常年?带着人*皮*面*具,你从未见过我真容。”
  “临死之前,你看我一眼,把我这张脸记住了,下辈子记得再来找我寻仇。”
  金子晚伸手从栏杆缝隙里抓着槐柯的衣领就把他拽了过来,让他整个人都顶在栏杆上,一字一顿:“我等着你。”
  槐柯闻言猛地睁眼!
  下一刻却神色大骇,如遭雷击:“你是?谁?!”
  ———
  彩蛋:
  何知府:这种死亡问题,我该怎么答?在线等,挺急的。
  金督主:你想多了,我随口?一问罢了。
  *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
  人*皮*面*具这四个字为什么会被和谐?!?!


第87章
  金子晚只当他?初次见自己真容讶异, 怒喝:“你说我是谁?!你睁大眼睛看我!”
  槐柯确实是睁大了他?昏花的眼睛,仔仔细细,像是要把金子晚脸上的每一处细小的绒毛都看过去,然后倏地开始放声大笑!
  “你是金子晚?你竟是金子晚?!哈哈哈哈哈哈!!!”
  他?声音尖细, 大声笑起来让人听着刺耳又揪心, 刺的金子晚耳膜发疼, 脑袋嗡嗡的:“闭嘴!你笑什?么笑!”
  槐柯笑的根本停不住,甚至边笑边咳嗽, 神色癫狂:“报应不爽, 报应不爽!!”
  金子晚蹙眉,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手一松, 槐柯便没了支点,颓坐在了地上,他?的身体颓然,精神却异常的高?涨。
  槐柯的眼神带着滔天的恶意:“金子晚啊金子晚, 你枉做小人啊!哈哈哈哈哈哈——!”
  顾照鸿踏前两步,虽然知道槐柯如今没有威胁性,但还是下意识地伸臂把金子晚护在了身后:“你想说什?么?”
  槐柯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声,眼神疯狂又阴郁:“金子晚, 先皇是你杀的,对吗?”
  金子晚回答的很快:“我没动手。”
  槐柯是个人精,明显听出了金子晚的言外之意,又追问:“先皇确死于你之手。”
  金子晚没说话。
  被他气死,倒也应该算是死于他之手。
  槐柯得到了答案, 他?从地上爬到了监狱的栏杆旁,苍老干瘦的手死死地握住了杆子, 干瘪的头甚至都快伸出去,他?的声音不复之前的狠戾,变得?轻柔起来:“金子晚,我其实不恨你杀我。你是九皇子手中剑,我是先皇脚边狗,你我各为其主罢了。先皇不喜九皇子,不愿把这皇位给他?,九皇子却偏要抢了去,你为他杀我,我不怪你。”
  金子晚一怔。
  “我恨你是因你杀我主子!”槐柯满头银发散乱,他?双目赤红,似是要滴出血来,“先皇少时曾救我于宫庭炼狱中,救我信我助我;我舍出这条贱命为先皇夺嫡,亦万死不辞!”
  “我与先皇相识四?十余载,互相扶持四?十余载,我曾是掖庭最低贱的恭房太监,他?曾是盛文?帝最不受宠的皇子,为了他?能当上皇帝的这二十年,我战战兢兢,他?如履薄冰。我曾为了先皇于慎刑司四进四?出,体无完肤,肋骨断裂,血肉模糊,都不曾说过一个不利于他?的字。”
  “先皇是予我深恩之人,我是先皇脚边一条老狗。”
  他?那张苍老到满是褶皱的脸上奇异地显现出难以描述的光彩:“他?待我真心实意,夺嫡时要我不必管他,远离纷争好自生活去;登基后亦数次要将我放出宫去享受荣华富贵,还挑了几个合心意的孩子等日后给我养老送终,我不去。我的命早献给了他?,我死也想死在他的宫里,下?辈子还做他?的奴才。”
  他?那只手松开了栏杆,猛地抓住了金子晚细瘦的手腕。
  顾照鸿眼神一凛,便要卸了槐柯的手,却被金子晚伸手阻止了。
  金子晚看着槐柯,他?的手劲很大,像钳子一般让金子晚很痛,但他?没有挣开,他?只是用一种难以描述的眼神看着他?。
  “他?原可以寿终正寝的,是你杀了他?!!!”
  槐柯神色扭曲起来:“你以为我恨你杀了我吗?不!我恨你让他临终都不能含笑而终!我恨你让他最厌恶的儿子当了皇帝!”
  “——他?在黄泉之下?都不瞑目!”
  “我、必、杀、你!”
  槐柯猛地用力把金子晚的手腕往里一带,金子晚的手指不可避免重重地砸在了铁栏杆上,可他眼睛都没眨一下?。
  槐柯突然笑了起来,这种笑不同于刚才的癫狂桀桀大笑,而是轻微的讥笑,那抹笑在他扭曲的脸上让人一见?便心底打寒。
  “可我见?到你以后,我突然就不恨了。”
  他?苍老的声音很轻柔:“我也不想你死了,我突然觉得?,你活着,才能知道真相,知道了真相,再想想你曾经做过的事,你才会?恨不得?自己死了。”
  金子晚盯着他?,一字一句:“什?么真相?”
  “哈哈哈哈哈哈哈!”
  槐柯的笑声从胸腔里传来,由低到高:“你会?知道的,金子晚,你终有一天会知道的!!”
  顾照鸿终于忍不住了,虽然金子晚不让他动,他?还是伸手卸了槐柯的手腕,又把他?现在无法动弹的手扔回栏杆里去。
  金子晚方才被他拉手腕过去的时候不由得蹲了下?来,现在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不愿说就不说,我也没兴趣知道。”
  说完他?转身,红衣鲜艳扎眼,在空中划了一个冷冽的弧度,没有半点留恋,也没有一丝好奇。
  顾照鸿警告地扫了一眼槐柯,那一眼神色冰冷如刀,仿佛挟着狂风怒雨霜风冷雪,完全不似顾少侠的眼神,让人一眼便心生惧意,如坠冰窟。
  可槐柯不怕。
  他?要死了,他?怕什?么。
  等金子晚快走到门口的时候,槐柯才幽幽道:“当年先皇曾有过一夜露水情缘,被那宫女惊为天人,一夜过后封了贵人,封号玉。”
  金子晚的脚步顿住。
  “不多时,那玉贵人便有孕了。”
  “在宫里仔细地养了三个月,一个雷雨夜,坠井死了。”
  “一尸两命,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也毁了。”
  “宫中传言,这红颜薄命的玉贵人是被她的原主子嫉恨害了。在宫里,对于一个位分不高?又出身低微,空有美貌却不得?宠爱的女子来说,生死便是如此轻易的事。”
  “金子晚,你说你为什么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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