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南王府凭男记[古代架空]——BY:初吻江湖

作者:初吻江湖  录入:03-24

  后来见赵仁河不管,竟然在赵仁河的窗下推牌九了!
  又见赵仁河虽然好奇,但不出书房,这回更过分,在赵仁河书房窗下摆开了桌子玩麻将了。
  赵仁河嘴角微翘:“时机正好,行动!”
  其他人按部就班,纷纷去做自己的事情。
  赵仁河迈着小方步子从书房里出来,皱眉看着窗户下的桌子,以及桌子上坐着的人:“你们都是什么人讷?竟然在我窗下摆桌子玩牌?都收起来滚蛋!”
  他小小的一个人儿,都忍了好几次,霍三儿带来的也不是什么好饼,都是外院一些名声不好的下人,而且他们都是成年人,长得壮实,六个少年常随跟在赵仁河身后,敢怒不敢言的样子,看着他们四个。
  “三爷,过来玩两把,整天看书什么趣儿?”霍三儿喝了点酒,平时他喝的都是散酒,这次他徒弟侯大宝孝敬了他一小坛子的剑南烧春,那味道,勾人的很,喝进嘴里热辣辣,一会儿就熏熏然了。
  而且他这人还有个酒后坏习惯,酒壮怂人胆啊,喝了酒之后的霍三儿,跟往常不一样,如果在家的话,要么打老婆,要么砸自家;在外面的话,那就是天老大他老二,什么都敢干出来。
  第一次他被派遣了差事,就是饮酒误事,被撸了差事,第二次也是如此,第三次之后,没主子看得上他了。
  就一直闲置在外院的下人房里头,靠着一点手艺“谋生”。
  好不容易,谋划来一个漂亮的媳妇儿,现在也有太太看上他,用他了。
  而且他在赵仁河这里,得了额外的赏钱,过节的时候,也有二十个大钱的红包。
  可以了。
  只要他把事情办好了,这赏钱恐怕更多,足够他玩个十年八年的了。
  何况,如果他伺候的小爷,玩耍的好,他能指望这位小爷,给他养老送终,这不是个十岁的孩子,这是一座金娃娃啊!
  他是知道的,三爷有钱着呢,前头的王太妃,就分过家私,三爷手里头起码五百两银子的存款。
  他要是有了五百两,肯定离开王府,找个小镇过富家日子去。
  “我不玩,你们也不许在我的院子里玩,都走吧,我不跟你们计较。”赵仁河说话的声音有点颤,明显是害怕喝酒了的人。
  怕他耍酒疯啊!
  偏偏霍三儿以及跟他做牌搭子的那三个也是酒鬼,这么一坛好酒,他们都给喝了,喝了不说,还自己带来的几壶酒,也都喝了,这帮人可没少喝。
  “计较什么啊?这院子里我说了算,来,三爷,奴才教你一个好玩的,这叫骰子!”霍三儿醉醺醺的摸着骰子要教赵仁河玩儿。
  “王乐子就是玩骰子玩死的,你要学他吗?”赵仁河说话那叫一个给劲。
  “他那是找死!”霍三儿自诩自己跟王乐子那色鬼不同:“这是指玩耍一下而已,小赌怡情嘛。”
  “我不玩,你们也不许玩了,给我走人。”赵仁河很没气势的道:“快点。”
  “那我们去爬树?捉鸟蛋,你没玩过吧?”霍三儿指着院子里很高的树木:“要不玩点别的也成。”
  “我不玩,先生说明天要讲新的书本了,我要预习一下。”赵仁河说完转身要走,被霍三儿拉住了。
  “放肆!”这次是在自己家,六个少年都在,胆子也大了很多,加上手快,强行将三爷从醉鬼的手里头抢了回来,那四个醉鬼也喝大了,发现竟然有人跟他们动手!
  喝大了的人都脾气暴,这四个人一个德行,喝大了都是天老大他老二的架势,还敢有人忤逆?
  于是,混乱爆发了!
  赵希伊的书房里,喜兰姑娘今日身体不舒服,在自己的房间里休息呢。
  余婆子进来给赵希伊端了一盘苔菜千层酥来给他:“是厨房新做出来的点心,以前府里头没吃过,您尝尝看。”
  “好。”赵希伊对余婆子还是很好的,拿了一块尝了尝:“风味是有些独特。”
  “是啊,这样的点心,小孩子最稀罕了。”余婆子笑了:“您小的时候也是爱吃这样的新鲜糕点。”
  赵希伊也乐了:“我还记得您怕我牙不好,不给甜点心吃,一直到我都二十了,才可以放开了吃。”
  “这是咸的点心,吃完漱漱口就行。”余婆子说完,就端来了一杯茶,然后才告辞出去,一般时候,她们是不会在老爷的书房里过多停留的。
  赵希伊吃完两块之后,看看盘子里还剩下许多,说起小孩子,他就想起了小儿子,多好的一个孩子啊!
  而且因为接连守孝,这孩子的成长也慢,这都十岁了,还没有换牙的意思,现在他姨娘每日让人熬了大骨头汤给他喝,嗯,他的牙齿也要好好的才行,今天好像是休沐的日子,去看看他吧!
  难得今日赵希伊不再被喜兰姑娘缠着当宅男,就叫来常随,将点心用食盒装好,他们去看看三爷。
  结果他们到了的时候,发现七号院已经打的乱套了!
  一个常随醉醺醺,带着三个一看就是酒鬼的家伙正在发疯,六个少年脸上都带了伤,血淋淋的好不难看,护着瑟瑟发抖的三爷,其他小厮围着三爷,一脸的惊恐看着院子里四个醉汉发酒疯。
  加上赵仁河书房窗下那尚未来得及拿走的牌桌子,赵希伊的脸啊,黑的特别彻底!
  “都给我叉出去!”赵希伊发火,那可事情大了去了。
  好歹他也是三房的老爷,王爷的亲儿子,世子的兄弟。
  是这府里头堂堂正正的爷们儿,一发话那可真好使啊。
  一直到这个时候,霍三儿他们还没醒酒呢!
  这还得了?
  赵希伊的常随叫来了亲兵,收拾了他们四个,赵希伊当场就说了,这四个人,加上他们的家里人都给我发卖出去,他们的亲戚们,以后不许来三房伺候!
  跟王乐子的惩罚差不多。
  只是霍三儿因为醉酒的关系,免了一死而已。
  赵仁河看到渣爹来了,赶紧用手帕子擦了擦眼睛,眼泪哗哗的就下来了:“爹爹!”
  “乖啊,吓着了吧?”赵希伊摸摸儿子的头:“不怕,爹爹来了。”
  赵仁河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出来:“爹爹啊,太吓人了!”
  他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加上惨白的小脸儿,瘦瘦弱弱的小身材,瑟瑟发抖的样子,配上惊恐的表情,可把赵希伊心疼坏了:“不怕,不怕啊。”
  赵希伊在七号院待了半天,哄儿子来着。
  又重赏了七号院的孩子们,因为他们“忠心护主”,尤其其中的何大根,这家伙当时可是站在赵仁河身边,俩小孩儿瑟瑟发抖,却坚强的表情,让赵希伊大为感动。
  当然,感动的同时,又气的不得了。
  当天下午,赵希伊就去了寒露居,海姨娘也是一顿哭诉,太太给的人,在孩子的院子里一直是作威作福的,这喝酒不算什么,但是当差的时候,喝酒还在主子的院子里耍酒疯,玩牌,算怎么回事?
  而且根据那些孩子们的说法,他还要小河跟着玩!
  “孩子爱学习,不爱玩耍,也不行吗?”海姨娘哭天抹泪,女人嘛,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都不用培训,就能信手拈来。
  赵希伊被拱的火大,又跑去跟三太太吵,一共就两个常随,结果俩都是不学好的东西,一个赌徒一个酒鬼!
  三太太就说是别人推荐的,将推荐两个烂东西给她的婆子一家撵出王府去,再给河小子挑俩合适的,不,挑四个。
  然而,海姨娘已经提前跟赵希伊说了,不要太太给的人手,太“好”,她儿子用不起,反正她大哥在外面挑了俩合适的,明儿就去信叫大哥把人送来。
  但说好了不是奴籍,是俩武师父,有点小伤,从军中退役下来的,每个月五两银子的月钱,孩子他舅舅出了,海姨娘哭得不能自己:“不求别的,只求孩子安安生生的就行!不会被人拎来踢去。”
  哭的赵希伊心酸不已,脑袋一热,就点头同意了。
  三太太不干了:“这自家的小爷,如何用外人的道理?满府那么多家生子,还挑不出来俩合适的了?”
  “不是挑不出来,而是你挑的,没人信得过!”赵希伊一甩袖子:“我只是来知会你一声,旁的并不与你相干。”
  说完就走人了,气的三太太又撕了好几条手帕子,董瑞家的劝她:“来日方长。”
  “他都这么说我了,我还有什么来日?”三太太眼泪哗哗的掉:“为了一个小贱种,他连这话都说出来了,不相信我?不予我相干!我是三房的主母啊!”
  “太太,没办法啊,这事儿被老爷亲自撞破,说来也怪了,霍三儿这家伙虽然好酒又好赌,可没有醉到这样的程度,听说被困起来还不消停呢。”董瑞家的心疼的是翠竹,那是霍三儿的婆娘,如今也吃了挂落儿,一起被发卖了出去。
  真论起来,翠竹还是她远方的侄女儿呢。
  霍三儿当然醒不过来酒了,侯大宝此时正在跟赵仁河他们汇报消息呢。
  还是在书房里,所有人都在一起开会。
  就听侯大宝在那里眉飞色舞的讲:“那酒闻着香,可都是头一道,据说这种酒口味绵长,但是后劲十足,我又往里头兑了不少北边来的烈酒二锅头,别说他们四个人了,就是四头老虎,也能给他撂倒。”
  惹得众人哄堂大笑,笑过了之后,赵仁河开始总结:“我们此次计划历时五个月,比预期的半年还要早一个月结束,但我们的痕迹也要擦干净,不能让人抓到小尾巴,收尾一定要不留痕迹。另外,此次任务我们完成的好,却有一点不足之处,我们来讨论一下!”

135科举啊科举
  135科举啊科举
  工作总结,要培养好这个习惯。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一些自己认为不足的地方,讨论了好久才散会,没有了外人在,他们倒是觉得自由了。
  但是这五个月来的装腔作势没有白费,起码他们更成熟了一些。
  赵仁河收拾了俩勾搭他玩耍不读书的常随,又背了几天书觉得背得很熟了,就在放学之后,找优堂叔询问:“堂叔,整日读书,考试的时候都考些什么呢?”
  他只是隐隐约约,大概知道科举的路数,但是具体的就不行了,且这科举每朝每代都还不一样。
  “你想知道?”赵优看了看这个出身王府嫡系的庶子堂侄儿。
  “嗯!”赵仁河点头:“很想知道。”
  “便是考《四书》啊。”
  赵仁河眨了眨眼睛:“我知道是《四书》,就是四书五经嘛。”
  “你还知道五经啊?”赵优摸了摸他的头:“很好。”
  “都要怎么考呢?会背诵四书五经就行了吗?总不是考背书吧?”赵仁河仗着自己小,完全不顾忌的问:“或者是写字?对对子?作诗?”
  他这些话把赵优给逗乐了:“当然不是了,文章除了背诵之外,还要解说,解说出文章来。”
  “解说出什么样的文章?”赵仁河就当自己是蓝猫了,因为《蓝猫淘气三千问》么。
  赵优对这个堂侄子倒是有些关注的,毕竟是目前王府里最小的孩子,听说也颇为受宠,索性抱着他,坐在椅子上,抽出笔来给他详解,写下县试、府试、院试、乡试、会试、殿试。
  赵仁河对于这个“试”字绝不陌生,一数,好么,要出人头地至少要考六次大试。
  前世他小升初、中考、高考也不过三回大试而已,再下去顶多加两次研究生考试,这年头居然与某考试大国有得一拼,这么一比,现代那考国文的连个秀才都考不过。
  结果这还不算完,赵优又写了生员、廪生、举人、进士等字样,对赵仁河讲解了一下:“秀才要经过县、府、院三试,过了才是秀才。秀才头名叫”案首”,其上等者每年有四两银子,称廪生。谁也不在乎那点子银,只是名儿好听。考入了县学府学的又叫生员。县府试一年一回,院试三年两回。考的是八股、试贴诗、经论、律赋……这些你且还有的学……要考五场……。”
  听的赵仁河脸都要青了!
  然后又追问:“那是不是考试很辛苦?被关在小黑屋里三五天的?”
  “哪儿有,那是前朝。”赵优乐了:“我朝考试虽然延续了前朝的规矩,但是那考场可是重新修缮,比前朝强多了。”
  “那还是要考好几天啊!”赵仁河在意的是考试的时间以及难度,地点无所谓,哪儿还不能写个字?
  “要考三天的那是会试,起码比前朝条件好,入场还要洗澡呢。”
  赵仁河一脸黑线:“哦,那敢情好……。”
  合着那位穿越前辈就想了这么一招啊?
  入考场之前还要洗个澡,啧啧啧!
  而赵优说着说着便忆起书院里某同窗说的玩笑话来:“秀才入闱,有七似焉:初入时,白足提篮似丐。唱名时,官呵隶骂似囚。其归号舍也,孔孔伸头,房房露脚,似秋末之冷蜂。其出场也,神情惝恍,天地异色,似出笼之病鸟。迨望报也,草木皆惊,梦想亦幻。时作一得志想,则顷刻而楼阁俱成;作一失志想,则瞬息而骸骨已朽。此际行坐难安,则似被絷之猱。忽然而飞骑传人,报条无我,此时神色猝变,嗒然若死,则似饵毒之蝇,弄之亦不觉也。初失志心灰意败,大骂司衡无目,笔墨无灵,势必举案头物而尽炬之;炬之不已,而碎踏之;踏之不已,而投之浊流。从此披发入山,面向石壁,再有以”且夫”、”尝谓”之文进我者,定当操戈逐之。无何日渐远,气渐平,技又渐痒,遂似破卵之鸠,只得衔木营巢,从新另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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