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心似我心[古代架空]——BY:林奈木

作者:林奈木  录入:04-28

  这人最近怎么回事,总是莫名其妙的看自己,难道脸上沾着什么东西了?贺州山用手摸摸自己的脸,疑惑的看着前方的人。
  宴行往里面走,房间也不大,四处打量一会,发现除了字画就是字画,还是没有发现。回头,看见贺州山背对着蹲在地上,一节雪白的脖颈露出来,后背的那条脊梁骨尤其的明显。
  宴行看的有些血气翻涌,莫名的燥热,咽了咽喉,走到窗户边,推开窗透透气。这一推开就看见一个小山包的土堆,在丛林中看见小山包是常有的事,可是在自家的园子里有一个这么明显的小山包就不正常了。
  宴行刚才检查时匆忙,只顾着检查房里了,没有顾及到院子里的东西,这下看来小山包实在是有些可疑。
  “阿三?”宴行回头。
  “嗯?”蹲在地上的人没有回头还在看着手里的画。
  宴行撑着窗台跃到外面院子,往小山包走去,“你过来看看。”
  宴行走过去,一双眼定在了小山包上,没有注意到脚下,就在到小山包的附近,他听到了一声卡达的声音,整个人顿时失去了重心,往下掉!
  他踩到某个机关!
  贺州山转身看到的就是宴客掉下去的那一瞬,他的脸色霎那间变了,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轻身一跃到宴行掉落的洞口边,但还是迟了,宴行整个人都掉了下去不见踪影,地下黑漆漆的一遍
  “宴行!”
  没有回应
  “宴行!”贺州山高声喝道,还是没有回应。贺州山有些许的慌张了,正在打算是先自己下去还是先回衙门。
  这时地下传来声音。
  “阿三!”宴行的声音从地底下悠扬的传来,中气十足,看来没有什么事了,贺州山松了一口气。
  “怎么回事?”贺州山趴在洞口大声问道。
  “你下来,这地下有些东西。”
  贺州山听闻,二话不说直接的往下跳,宴行站在洞口光亮的下方,怕贺州山下来伤着自己。
  而贺州山压根忘了对方还不知自己面目,他下来本来是可以稳稳的踩到地下,奈何他没有想到宴行可能会在地下接着他,落地那刻两人相互的绊着,双双滚落。宴行紧紧的将人抱在自己的怀里,滚落时将自己垫在贺州山的下方。
  宴行闷声哼了一声,贺州山连忙的从他身上爬起来,把地上的宴行也扶起来要紧的问;“伤着了?”
  宴行喘了一口气,接着摇摇头:“没什么。”
  贺州山不信,要往他背后看,宴行制止住他,拉着他的袖口,面容厉色“你看墙上。”
  贺州山往他说的地方看过去,一时间说不出话——那是一面画满图画的墙!
  贺州山扶着宴行靠过去仔细的看着墙上到底画了什么,头顶微弱的光就消失了。宴行抬头往上看,只见刚才下来的那个洞口现在彻底的被封住了。
  “看来是有人刻意让我们下来了。”贺州山冷冷的说。
  “这郑氓的胆子不小啊。”宴行挣扎的站稳,把手从贺州山身上拿开,从自己的兜子里摸出一个火折子,黑暗中逐渐有一点微微的红光照亮洞中的一角。
  贺州山借着这一点光亮看这墙上到底画了些什么,等看清这墙上的内容,贺州山的眼角一跳,心中不好的预感果然出现了。
  这是一副完完整整的城中的地图!
  上面小到百姓的居住作坊,大到城中的布防,事无巨细!地图上觥筹交错,连一些羊肠小道都画出来了,这该是怎样的记性和画工才能画的如此的详细。
  宴行也看出来了,这墙上画的不是别的,就是他们脚下这城的城图,脸上的寒意渐渐加深。
  什么样的人才需要画下一座城的城图?答案昭然若揭。宴行抿着嘴,将手中的火折子靠近这墙面,画着城图的人估计废了好大一功夫才能画出,这样细致的城图没有七八年,也要个四五年才能画下。
  贺州山用手轻触墙面,寒声说到:“看来这郑氓是真的有点问题了,在自家的院子地下画下这样的一幅画如果被歹人知道,破城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
  宴行没有说话,看着这墙面久久说不出话,他突然想到了边境的那座血城——马邑,马邑从被攻到破城仅仅用了不到半月的时间,难道者之间有什么来联系?
  如果真有联系,那——
  “看看有没有出去的路,先出去再说。”贺州山说到。宴行点头,拿着火折子一点一点的在这洞中摸索。

  ☆、第十四章

  一炷香的时刻,两人就将这洞中的每个角落都被找遍了,根本没有出去的路。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洞中愈来愈寒冷,说出的话开始有白雾在空中打转。
  贺州山身上的伤还未完全的痊愈,刚刚还动用了内力,此刻洞中的寒意加深,他的手脚冰凉的感受不到知觉了,甚至久远之前落下的寒疾隐隐的作痛。
  宴行无意碰到他的手,发现冰凉的不像话:“怎得凉成这样子?”
  贺州山低头不语,身子冷的像块铁,后槽牙打颤。宴行直接将他整个人圈抱住,贺州山微微的僵硬挣扎了一下,没有挣扎出来,于是放弃了,呆在这人的怀里还算是温暖些许。
  外面已经黑天了,夜晚降温的快,洞中的温度更低。
  这样下去两个人还没有饿死,就已经冻死了。也不知道瞿纵那家伙有没有发现不对劲,早上出门前可是说过今夜要回去的。宴行心里想着这些,一边用手护着手上的火折子。
  两人在洞中又寻了片刻还是没有任何出去的路,干脆坐在地上看着面前的这幅画。
  贺州山有些体力不止,腿部更是痛的厉害,靠着宴行脑子像糨糊样混沌。他盯着宴行手中的一点火星子慢慢的燃烧,眼睛前的火花扑哧扑哧的跳动,火花的影子开始重合,一点点在眼前放大,好像已经靠近火花了。温暖,火花一直这样的燃烧。
  突然!他意识到,在这里面这么久,这火折子为什么没有一点要熄灭的意思,倘若这里面真的是没有其他出口,这里面该是呼吸愈来愈不顺畅,火折子也会越发的暗淡,可现在他完全没有呼吸不上来的感觉。
  那就说明,这里面肯定有其他的出路。
  既然其他的地方找不到出路了,那么出路就一定是在眼前的这面墙上!
  他站起来,宴行随之站起来,贺州山说:“墙上肯定有机关,我们找找看。”
  宴行虽没有想到为何,但是贺州山应该是有他的原因的,于是两个人在一面画满地图的大墙上瞎摸。这面墙体很大,两个人这样摸了好些时候也没有摸完一半,又哪有什么机关,宴行看着这面墙出神。
  如果真像贺州山说的,这面墙有机关,那么这个机关肯定是与其他地方的不同之处。他这会想起刚刚骗他下来的那个小山包了,在这面墙上会不会记录了这个小山包的位置?
  宴行开始在地图上寻找自己现在的位置。关公街,来水客栈,郑氓的住处一一的找到了。
  果然!在墙上也有一个小小的山包!宴行用手触碰,发现这山包在墙上是突出的,与其他画在墙上的画不同。这看起来像是一个按钮,宴行想也没有想就直接按下去了。
  轰!墙面开始剧烈的晃动。
  “你找到机关了?”贺州山看着这面墙中间缓缓的打开。
  “嗯,按了一个小机关。”
  随着这扇门缓缓开启,一条小道逐渐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贺州山看着开启的小道,里面漆黑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不知道里面是否还会有其他的机关陷阱,不敢贸然的进去,可是此时除了进去也没有其他的出路和办法了,抬起脚就要进去。
  “你跟着我身后。”站在一边的宴行发话,将人拉到自己的身后。
  看着走在前方的宴行,贺州山心里滋生出一点别样的感觉,像是一只小猫一样挠着他的心里,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
  宴行走在前方,他对一些机关的出发比较的了解,毕竟从小就接触这些玩意,况且贺州山这样的瘦弱身板,被机关碰着还不要他的半条命,好在这条路虽然是漆黑的看不清,但是一路下来根本就没有碰到什么机关,很是顺利。
  “到头了。”
  贺州山走上前去,发现宴行说的到头了是前面没有路了,但是,有一条往上走的楼道。
  楼道比较的宽敞,可以两人并行的通过,宴行将手搭在贺州山的身上紧紧地拉着他往上走。贺州山觉得有些好笑。这人难到还会觉得自己会跑了嘛,抓的这么劳实。殊不知宴行是看着楼梯有些久远未用,恐有踩空的危险,才紧紧将人半拢在自己身边。
  越往上走,就越能感觉到空气的流通感,呼吸比在地底下舒服多了。片刻之后,两人也到达了楼道的尽头,是一扇狭窄的红棕色小门。
  门上没有锁。
  宴行缓慢的推开门,一丝丝的微弱的光亮映照在他的眼眸。他从门后出来,贺州山紧随其后——
  两人出来后,贺州山有一瞬间觉得是不是哪里出错了?宴行反倒是比较的冷静。他们刚刚推开的不是以扇门,而是一个较大的柜子的柜门。而这柜子,昨天他们才刚刚见过。
  没错,兜兜转转他们回到了贾府,还是那个贾府姑娘的房间!他们推开的就是贾府房间的柜门!
  看来,这个郑氓和这个姑娘有着非一般的关系,不然怎么会自家院子里建一条秘密的通道直接通到人家一个姑娘家的闺房里面。
  那把他们捡到的画扇估计也不是大盗蓝青田掉落在这里的,而是本身就在房间里,结果不小心被他们踢到了门缝那,然后发现了。
  一个男人的建一条通道直接到一位尚未出阁的姑娘家中,难以让人不怀疑他们之间不是暗自偷情的关系。
  贺州山突然想通了,这位姑娘之所以坚持的生下孩子,可能就不是因为身体娇弱不能打胎,因为这个孩子根本就不是采花贼的,而是她的心上人的。
  两人也许在某天的街道上,又或者是在某个小店中,一见倾心,可是那时候的郑氓穷困潦倒,怎么配的上家世显赫的贾府,遭到了家中的阻拦,于是两人暗度成仓,私通感情。
  郑氓可能说过许她一个完美的感情,于是上京赶考,没曾想姑娘怀孕了,姑娘相信郑氓能够考取功名,回乡娶她,坚持的生下孩子,等来的却是探花郎入赘京城某位官员的家中,和其他人婚嫁,之后又因为其他原因最后投河自尽。
  可是在这里面有两个疑点,一是:郑氓在京城入赘的是一个六品官员,虽说贾布霖已经退位了,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五品官终究是比六品官员要更加有威望,这贾布霖在宫中的各路好友也可为他之后的仕途帮助,莫不是真的是郑氓移情别恋?可为何又回来了?
  二是:在这里面采花大盗蓝青田又是扮演了什么角色?为什么到最后孩子是在他的手中?
  除去这些,墙上的地图又是怎么回事?这案件又是否和京城里的人有关系?昨日看到来屋里找东西的人真的是蓝青田还是说另有其人?偷马贼又是谁?
  种种谜雾环绕在他们身边,但可以肯定的是,抓到蓝青田至关重要!贺州山思量一会想着该怎么向宴行开口,但显然宴行也猜到一些。
  “现下最重要的就是——”宴行漆黑的眸子盯着屋外透进来点点光亮,“抓住蓝青田。”
  两人从贾府逃脱,回了衙门,远远的就看到衙门内外嘈杂不断,灯火通明。宴行走进去,随手抓了一个人问:“怎么回事,大晚上的衙门闹鬼?”
  这人忙的双眼冒金星,糊里糊涂的说了一通,等定睛一看来人是宴行,后头还跟着那个一点也不像是小厮的小厮。立刻的往里面大喊:人回来了!宴公子回来了!
  这人大喊,里头的人纷纷停了下来。
  瞿太爷踉踉跄跄的从里头出来,看到宴行好端端的站在门口,老泪纵横。
  “哎呦!您可算是回来了!我还以为——”瞿纵擦擦自己的眼角:“以为你们被那个蓝青田陷害遭遇不测了。”
  宴行见他这副模样,想着这人总算是还有点良心,结果就听见他说:“您要是都捉不住这人,那还有谁来解决这烫手的山芋啊。你说他要是不在这一块为非作歹也就算了,可这几次接二连三的在城中行事,我这衙门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啊,我这个县太爷做的也太窝囊了我。”
  宴行闻言,一脸的黑线。这家伙,当真是一点样子都没变,还是当年的那副狼心狗吠。罢了,不和这人计较这些。
  “你这衙门大晚上的兴师动众就是去找我们?”贺州山有些不大相信的问。
  “这,这也算是吧...”瞿太爷拢了拢自己的袖子,然后怯生生的又说:“其实吧,还有一事。”

  ☆、第十五章

  宴行一脸我早就知道事情就不会这么简单的样子,微微抬起下巴示意对方接着讲。
  贺州山则是一脸的无奈“还有何事?”
  瞿太爷战战兢兢的清了清嗓子不大不小的声音刚好就他们几个人了可以听见的声音说“这蓝青田的行踪似乎有些眉头了”
  贺州山看了一眼衙门里的人各个都穿戴整齐,手握兵器,好似一会就要出门了,于是不太确定的问道“你该不会是让着么一大帮的人去抓蓝青田...吧?”
  贺州山想着这位瞿太爷应该还没有傻到会做这种事,结果下一秒就听见这人义愤填膺的点点头连忙的补充“还有出去寻你们!宴公子早上可是亲口说了晚上要回来的!”
推书 20234-04-26 :太子又不做人了 完》:简介:(入库时间2021-04-26) 晋江VIP2021-04-08完结总书评数:485 当前被收藏数:3774京城的人都知道小世子裴容喜欢太子喜欢得不了,还大言不惭地说将来一定要做太子妃。有天小世子从噩梦中醒来,他在梦中预知到自己被太子一杯毒酒带走,凄惨无比。醒来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