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心似我心[古代架空]——BY:林奈木

作者:林奈木  录入:04-28

  “这蓝青田不是歇息了有一段时间了嘛,怎么又出来害人了,这一次又是谁家的姑娘这么倒霉?”同桌上的一个身材短小的,面庞凹陷的人问道。
  “哎,这一次啊,不是害人姑娘了。”大汉往嘴里扔了几颗花生嚼着悠哉游哉的说。
  “那又是走水案?”另外的一个灰夹袄问。
  “不是不是,都不是。”大汉摇摇手。
  “那你倒是说啊。”灰夹袄和另外一人着急的看着大汉。
  “你们趴过来点。”大汉一脸的神秘,摆手示意几人的头趴过来。
  贺州山坐在旁边的一桌,恰好听到他们再聊蓝青田,就留了一个心眼,听到关键位置,结果这几人突然的话音变小,贺州山听的不甚清晰,于是身子往那边歪了歪,靠过去,勉强的听到清楚。
  “你们还记得这人养了一个小孩不?”大汉神秘的说。
  “就是贾府的那个?”灰夹袄说。
  “这蓝青田官府也捉不住,贾府的姑娘已经都死了,贾府早就不要这孽障了。这孩子怎么还能牵扯出什么事?”
  “哎,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算算这孩子多大了?”
  “这孩子听说是去年过了大寒才生下的,现下是农历四月初五,看来这孩子才不过几个月啊!”灰夹袄说着露出惊异的表情。
  “对嘛!这孩子才这么点大,奶都没有断,蓝青田一个糙人怎会照料一个这小娃子,所以最近不太平的是坊间传闻蓝青田正在给这娃崽仔找奶娘呢!”
  “竟有这样稀奇的事,真是日子过太平了,如今盗匪也找奶娘了,哈哈哈。”身材短小的那人说着不禁的哈哈大笑,另外几人也忍不住的嗤嗤笑了起来。
  缓了好一会,灰夹袄停下来押了一口酒水,接着说:“那前段时间都能照料这孩子,怎得现下就照料不了?”
  “害,这谁知道啊。”大汉说到。
  “那也有人肯去给这种人的孩子当奶娘?”那人说着面入疑色。
  “哼,那你可知这大盗出多少钱请奶娘?”大汉撇撇嘴,然后四处张望,一手撑着桌面,一手悄悄的在桌底下朝他们比了一个手势。
  唔!
  “这么多!”众人看到手势诧异,没想到这蓝青田真是舍得,看来真把这孽障放在心里了。
  “是啊,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多少人抢着当这奶娘呢。”
  众人又一次被这话给惊讶到了,真是世风日下,如今的人为了钱也什么也不顾了。饭桌上几人沉默一会,“算啦算啦,这奶娘啊,就是给我们我们也做不了,这也压根不关咋们的事,扯这些作甚,来来来,吃酒吃酒。”一人端起酒碗说。
  “对对对,吃酒吃酒。”几人将酒碗端起来碰了一个。
  这旁的贺州山听完了这群人的谈话,心中打鼓,也不知道这些人说的是真是假,倘若是真的,那么抓住这臭名昭著的采花大盗可就有了办法。
  “阿三!”宴行蓦然喝到。
  贺州山又听到这声叫唤,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寒颤,面有异色的说“作甚?”
  “喊你好几遍了,吃个饭怎得还会走神?”
  贺州山一看桌子果然饭菜已经上来了,菜品面相均还是不错的“没有想什么,吃饭吧。”
  宴行没有多问,况且早上也没有吃,就喝了一碗瞿纵那劳什子的汤,早就饿了,拿起筷子就大快朵颐的食用起来。
  一进口就发现这家客栈的厨子当真是不错。百岁羹,羹药柔滑,黄茋羊肉鲜嫩多汁,吃不出一点羊腥子的味儿,乌雌鸡汤味极鲜美,除了这道小山卷在这里面显得有些寡味,其他的都很是对宴行的胃口。
  这边的贺州山也觉得这来水客栈的厨子的厨艺不错,对他胃口的就是那道百岁羹,这会吃饭的饭量还比平时的多吃了一碗。
  宴行见他添饭吃饭,若有所思的点头,将他夹筷最多次的菜记在了心里。
  风卷残云般吃过饭菜,这小二才上了那道——甜豆花。
  白瓷碗中,豆花雪白清香,面上撒了一层绵细的白糖,看起来就可人极了。宴行见到这豆花,对着甜腻的豆花是真的一点胃口也没有 ,倒是贺州山看到这豆花眼神一亮。
  他小心翼翼的用勺子挖了一块放进嘴里,豆香充斥舌尖,这熟悉的味道当真是让人怀念。从前小的时候,街边的小商贩挑着两个大木桶。桶里面就是装着这样的甜豆花,只要小商贩一路过门口的街道,就肯定要缠着母亲买上一大碗解馋。
  那时候的日子虽是清闲的,可至少还是舒适的,随心的,不像现在事事样样都要装给他人看,万般不由心。
  一时间百种思绪萦绕心中,不知不觉,贺州山的眼神暗淡下来了。宴行看着贺州山眼中的光芒一点一星的消失,眉头微微皱起。
  怎么的,这豆花就难吃这样子?这才吃了一口就满脸的愁容?
  “这豆花就如此的难以入口?”宴行看不下去了,问道贺州山。
  贺州山抬头,抚平自己的情绪,慢声说:“没有,味道很好,细腻绵密,甜度也恰到好处。”
  “既然好吃怎么吃的一脸苦哈哈的样子。”
  贺州山听他这样说,用手摸摸自己的脸,疑惑说:有吗?
  有,还特别的明显,宴行点头。
  贺州山哑然失笑,想到刚刚自己心中想到的,自己现在在这才相识几日得人面前倒是一点的情绪都藏不住了。
  宴行见他一会愁容,一会失声笑,目光移到这桌上的豆花上。这豆花莫非是被人下毒了,才吃了一口怎得一会儿一个样。
  贺州山看宴行盯着甜豆花,以为他也想尝尝,于是将碗推过去:“尝尝吧,味道很是不错。”
  这样得东西味道怎么可能会是很不错!他就没有吃过甜的豆花!宴行看他把豆花推过来还说让自己尝一尝,十分的惶恐,急忙的摇头,脱口而出:“这玩意甜滋滋的如何下的了口?”
  贺州山不悦,什么叫做甜滋滋的下不了口,难道非得向她说的那般吃咸的豆花?豆花这东西就是得吃甜的才有滋味啊。于是他伸手将碗推近,不容置疑得说“尝一尝。”
  宴行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一般,不肯吃。
  贺州山直接拿起碗中得白瓷勺挖了一块,伸到宴行得嘴边,坚定得说“吃。”
  宴行没想到这人直接拿起勺子在这大庭广众得喂他,脸上有些挂不住,登时就结巴了:“这这,这不大好,我自个——唔——”
  贺州山趁着宴行张嘴说话说的一瞬,将勺子硬塞进他得嘴里,嘴里不注意被人塞进一块滑嫩得东西,宴行竟然就这样咽下去了。看宴行咽下去,贺州山有些期待得问“怎么样?”
  “额,还不错不错。”宴行结结巴巴的道。
  其实啥味道都没有尝出来就这样直接的咽下去了,但是看到贺州山期待得眼神他实在不愿说没尝出来。
  “那就再来一口”贺州山慵慵懒懒的说着,又挖了一大块。
  什么?还来!
  宴行心里无力的喊着,脸上倒是风平浪静,机械般的张嘴。
  贺州山拿着勺子身子靠过来,离得近了,宴行看清了这人的脸上有一颗红痣,就在鼻尖旁,小小的一颗,先前从没有发现,现下这人靠过来,宴行忍不住的打量这人的长相,特别是那颗小小的红痣,在宴行的眼里无比的扎眼。
  宴行看着他,胸腔里的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的极快,咚咚的在他耳膜里响着,仿佛此刻的天地间就只有眼前人。
  宴行本来还想着除却刚看到这人第一眼有些惊艳,这几日看多了觉得其实也就这样吧,结果今日看他又是不一样了。
  贺州山有时时不时表现出来的敌意喝防备现在越来越薄了,连他自己也没有知觉,这宴行他也不过才认识的几日,甚至现在的身份其实还是他的小厮。
  宴行又这样连着吃了好几口的甜豆花,到后面他竟然也觉得其实也不是这么的难以下咽,味道还不错,甚至到出了客栈,这人还有种下次可以再来尝一尝的错觉。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吃甜豆花,还是咸豆花啊?

  ☆、第十三章

  路上,贺州山同宴行说了刚刚在客栈里面听到的传闻,宴行表示这样的事情可以先交给瞿太爷去做,现在他们需要捋一下案件的思路。
  也就是说,近些年的时候,江湖上出现了一个叫做蓝青田的贼人,被叫做采花大盗实在是一个误会,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采花大盗。
  之前这人只是偷盗东西并没有采花的作案,同时他还犯过走水案件,也是在走水案件里官府百姓才知道这人唤作蓝青田,只不过这人神出鬼没,没有人真正的看过这人到底长得如何。
  到后面一声骂名皆是因为贾府传出贾府的独生姑娘被采花大盗欺辱了,因为名声之事没有及时的报官。
  但是过了几个月,贾府姑娘的肚子愈来愈大,贾府封闭了消息,直到孩子出世,姑娘跳河惨死,这贾府才去官府报案。
  案件的全程皆有贾府操控,也就是说真正的案件到底是怎么样的没有人知道。
  另外,在调查过程中两人还发现了一把去年朝廷探花郎的画扇。事情越调查越是有更多的不合理的地方出现了,案件愈发的扑朔迷离。
  默契的是,宴行与贺州山同时避开了在来调查中遇到的刺客,偷马贼到底是大盗还是另有其人。
  “话说你在郑氓的住处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妥的地方”贺州山问。
  宴行回想自己在那破旧的地方瞎转了一圈,发现除了字画,好像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四处的看了看的确没有看到其他人或者其他的东西。
  “没有,可能正如那人说的郑氓也许是真的没有在家。不过倒是有一件事我觉得挺奇怪的,”宴行摸摸自己的下巴说:“我在书房里面找到两种不同的字迹,有些相似但却是又有不同之处,我又仔细看了看两种不同字迹字画的勾角确实是和我们字画扇子上的勾角相同。”
  贺州山听他这样说,也有些疑惑,难道两种不同字迹的其中一人是给他们开门的那人,可也不对啊。
  那人一脸苍黄,面目凹陷,身上破烂不堪,最重要的是给他端水时,他刻意的擦碰那人的手,粗糙无比一看就是干活人的手,又何况两种字迹的勾角一样,那么或许时郑氓本身的字迹有变化,看来只有这种说法说的通了。
  “那你可有带书房里面不同字迹的字画出来?”贺州山问。
  “没有,我怕带出来引起注意。出来时还被地上脏乱的东西绊了一下,险些摔倒,撞坏书房的东西”宴行伸出自己的手,“你看——”
  宴行手背上有一处暗红擦伤。
  贺州山本是随便的瞥了一眼,这时突然猛地将他的手拉过来,他发现了一点不一样的东西。
  “这是什么时候沾上的?”贺州山严峻的拉着他手问。
  宴行歪头去看,是小拇指上一块小小的黑色墨渍。
  “哦,这应该是在查看的时候不小心按到桌面上的字画吧。”
  “你确定不是墨盘沾上的?”
  “应该不是,我检查时看到墨盘里面还有好些墨汁,怕打翻墨盘特地的将它放远些,走之前又放回原来的位置。这快墨渍估计就是碰到了桌面上的字画沾上的”宴行回忆在书房的种种确定自己的确是没有破坏什么。
  糟糕!
  贺州山心中大惊!他转身就往回!
  宴行见他突然的转身往回,长腿一迈就挡在他的面前,正想问他出了什么事。那一瞬间,他看着贺州山严峻的脸,自己就想明白了
  真是大意了,这想到这才过了多久,这人的模样竟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人说郑氓出去好久了都没有回来,那书房的墨汁怎么会还有好些,还有字画的墨渍都没有干。
  说明这副字画才刚刚画好或者还没有完成就被人打断了,打断这人的就是他们,那么刚刚给他们开门的那个面黄肌瘦色的男子就是那个所谓有着一副让京城女子为之倾心的容貌的郑氓!
  两人快跑到郑氓的住处,这回没有敲门,而是直接破门而入。此时已经是人去楼空了,荒凉悠悠。
  宴行看着已经没人的住处,心中有一丝的懊悔:“大意了,压根就没有想到这人就是郑氓。”
  “意料之外,曾听闻这郑氓长的风流韵之,谁有料到有朝一日这天之骄子变化的一点也分辨不出来。”贺州山往后堂走去。
  是啊,曾今的天之骄子怎么会沦落成一个面黄肌瘦,两颊凹陷的破落男子,这才过去没多久,近一年之间就判若两人。
  宴行推开书房的门,里面阴暗潮湿,墨渍随处可见,字画,字帖更是毫无章法的随意堆在各个角落里。
  “比我那会进来还要的脏乱”宴行捡起脚旁的一副字画。
  贺州山瞥了一眼宴行捡起的那副画。
  “是仿画郑板桥的《甘谷竹泉图》。”
  宴行不太了解这些什么字画的东西,但是看贺州市颇为了解的样子,于是问了一句“仿的怎么样。”
  贺州山接过他手里的画,观摩了一会,不甚在意的说:“还可以,就是火候不到位,竹石略微有些杂乱,笔锋的力度也太过了,看起来拘谨了些。”
  宴行轻轻挑起长眉,看着贺州山,贺州山抬头,对上了宴行的深沉的眼眸。
  咳咳,宴行故作的咳嗽两声,歪过头转移视线,若无其事的往里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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