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心似我心[古代架空]——BY:林奈木

作者:林奈木  录入:04-28

  但谁也没有想到,这人最后娶了朝廷中一个默默无名的六品官员的女儿,成了他们家的赘婿,风头过去之后,就再没有这人的声响了。
  这件事情会和这个探花郎有什么关系,这个画扇是他的?那为何会在这里?他和大盗有关系还是说和这家的姑娘有关系?
  贺州山全身心投入到自己的思考当中,完全没有在意到身旁人的眼神,宴行看着正在仔细思考的贺州山,眼神直勾勾的打量。
  郑氓这人宴行是知道的,虽然看似整天的在花楼里泡着,但这人他还打过交道,只不过贺州山为何又知道这人,这人虽是红极一时,但除去京城,在别的地方也不应该这么多的人知道才对,况且这人之后又...
  想起上回和他说前太医院的贾布霖时,他也是没有太多的惊讶,仿佛是知道这人的。有趣,贺州山到底是谁看来真要好好的查一下。
  贺州山感受到了炙热的目光,偏头看向宴行。宴行面无表情,张嘴说到:“你,对科举还挺上心。”
  贺州山身子一僵,片刻之后,缓缓道:“我家公子去年也去参加了科举,我陪同他一路,自然也了解了一些。”
  宴行看着这人面不改色的说,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了找借口了,罢了,他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转瞬,宴行恢复如常。
  “既然你说和郑氓有关系的话,那不如直接去找他。”
  “直接去找他?”贺州山不太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难道还要回京城,这是绝对不可能和他回去的。
  宴行已经站起来了,看贺州山还坐在桌上。低头说:“你难道不知道他就在这城里?”
  贺州山惊讶道:“在这?”
  宴行挑眉,“原来你不知道啊,这是他的故里,他早就回来了。”
  

  ☆、第十一章

  早回来了?他怎么在京城没有收到消息,不对,拿了探花不应该在京城取得官位了嘛?怎得又回来的,宴行又是怎么知道的?他真实的身份到底是什么?这些京城里的关系怎么又一步一步的卷入其中?这朝廷的各方势力难道已经开始遍及各座城池了?
  贺州山心里有太多的疑问,看来这采花大盗的案件必须要查清楚了,但是此时,他得要好好跟着宴行才是。
  “我本来就是只知道皮毛,接下来还是得靠公子。”贺州山顺着他的话说。
  宴行见他转变态度很是受用,“那就走吧。”
  结果两人刚从房里出来,就见瞿太爷一脸慌张站在门口,手无足措的样子看起来应该是想逃走。
  “站住!”宴行本来就打算去找瞿太爷问问这郑氓的事,结果在这里看这瞿纵鬼鬼祟祟的,就想起今天一大早上的这人就不知道在搞什么鬼,现在看到他正好问问他。
  宴行一把拉住这人的衣领,任他往前却没有前进一步。
  “在门口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瞿太爷支支吾吾,回答不上来一脸的通红:“那个,没什么没什么。”
  宴行知道他肯定有事瞒着,可现下不是问他藏着什么事的时候,他那点碎芝麻的心事他是在没有心力去纠结。
  “罢了,我不问你这事,我就问你郑氓你知道嘛?”
  瞿太爷被他拉着衣领,不舒服的扭着自己的衣服企图从宴行的手下逃出,奈何宴行的力气太大,几番挣扎也没有用。
  “郑氓,郑氓知道知道,您先高抬贵手放开我,再说再说。”瞿太爷双手拽着自己的衣领断断续续的说。
  宴行立马松手。呼~瞿太爷松了一口气,终于喘上气了。
  “这,这怎么就突然想起郑氓了?”瞿太爷问。
  “查到一点和他有关的事,你就说他现在是否在这城里住着?”宴行不耐烦说。
  “这,这难道采花大盗的事和他有关。”瞿太爷不太相信的样子看着宴行。
  “暂时还没有什么线索,只是有一点事想问问他。”贺州山回答了瞿太爷的问题。
  “哦,我就说呢,你们要去找他我找个人带你们去就是了。”
  “不必了,你就和我们说他住在哪里,我们自会去找他。”宴行说。
  “也行也行,出门这条街叫关公街,你们往南走,看到一座来水客栈就拐弯进到右边的巷子里面,门口写着郑氏画舫就是他的宅子。”瞿太爷耐心的解释。
  宴行和贺州山都明白了,转身就要走,瞿太爷忙叫住他们:“你们两位晚上还,还回来嘛?”说着瞿太爷的老脸上竟然还带着一点羞涩。
  “回来?”贺州山看看瞿太爷,又看看宴行,像是再说:他今日举止怎得这么的反常,你和他说了什么?
  宴行领会:没有,我可什么都没有说,谁知道他今日抽什么风。
  瞿太爷见两人当着自己的面眉来眼去的,差点没站稳。这两人还真是一点也不把自己当外人啊。
  “回来,肯定回来。”贺州山说。
  “不过?”宴行有点不解地问:“今日这下人怎么突然把他房里的东西全搬到我的房间里了?”
  宴行这么一说,贺州山也想起来今天早上那群下人的作为,刚刚那会只想着案子的事了,就把这事给忘了,这会儿他的东西全在宴行的房里,他倒也想看看这瞿太爷搞得是什么鬼。
  “这,这我们府上的厢房不够用了,就勉强两位住在一块吧,想来两位也是相处的十分融洽,况且自家的小厮呆在身边也,也方便伺候。”瞿太爷笑嘻嘻说,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得借口满是漏洞。
  “厢房怎么会不够,偌大得一个衙门难道连一个下人歇息的地方都没有?”贺州山这番话,嘴上说的自己是下人,语气却更像他才是这府上的人,。
  瞿太爷不怀好意的笑了,没有说话,仅仅是看着他身旁的宴行,贺州山也看向他。宴行低下头似乎是在考虑些什么,好一会抬起头说:“这府上许是真的厢房不够用,你还是和我住在一块吧,这样比较,方便伺候我。”
  瞿太爷听到这番话,一脸自豪又欣慰,贺州山听着面前的两人瞎扯,嘴角一抽。
  算了,是他多虑。还企图从这人的嘴里得到一个正经的解释,贺州山选择无视这两人,自顾自的出门,宴行紧紧的跟在他的身后。
  没一会,到了这所谓的来水客栈前,这家客栈人员来往密集,门口拴着几匹好马,里面的小二更是忙得脚不沾地,客栈的门前飘着一面大旗子,洋洋洒洒的几个大字在上面:来水客栈。
  根据瞿太爷的说法,到了来水客栈,再往右边的巷子里面走,郑氏画舫就在里面。转了一圈才看到一条破烂的小巷子,不注意就容易让人忽略,这样繁华地带有这样破败的巷子实属有些奇怪,更奇怪的是两个人此刻都没有转进巷子里,而是站在来水客栈的门口细细观察。
  因为他们发现,客栈门前的众多马匹间有一匹马似乎有些眼熟,正是昨天夜里两人丢的那匹马。
  看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贺州山想着这匹马定是昨夜的大盗偷走的所以准备进去一探究竟。
  而另一边的宴行却不是这样想的,他认为是京城里的人派来的,此举就是诓他进去客栈,若是他一人还好说,带着贺州山就不一定了,此番他定然是不会进去的。
  贺州山脚才抬起,宴行就抓住他正色道:“你觉得对方会这么的傻让你找到他们?”
  贺州山狐疑,“那这是?”
  “圈套也好,转移视线也罢了=,进去肯定就不易脱身,还是先去看看那个郑氓才是。”宴行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客栈里的人说到。贺州山顿了片刻,选择听宴行的,右转进了巷子。
  城中,四通八达,各路巷子小道多的数不胜数,能叫上名的就数不清何况这些无名的小巷。
  现下,他们走的这条路狭窄无比,两人并行略显困并且人烟稀少,多是一些杂乱废弃的房屋,不知这样的地方能有什么样的房子容得下这探花郎。
  往前直走,拐几个弯就看到一块废旧的牌匾上写着:郑氏画舫。仔细一看,是一座破烂的小屋子,没想到昔日红极一时的探花郎混成了现在的样子,令人唏嘘感叹。
  贺州山上前敲门,没一会就有人来开门了。一张憔悴的男人的脸探出来,用沙哑的声音说:“你们找谁?”
  “找郑氓,郑公子。”贺州山说。
  这人瞄了一眼他身后的宴行,又将目光看向贺州山:“你们有何事?”
  “哦,是这样的,我们是来买画的,听闻郑氓先生的画技高超,故此从其他地方赶过来的。”贺州山连串的说。
  宴行心中暗自菲薄:这人说起谎话来,可真是脸都不红一下,不带打草稿的,白瞎了这张看上去无辜的脸,不知诓骗了多少人。
  “买画,近日没有作画,你们回去吧。”这人说着就要关上门。
  贺州山急忙用手挡着,诚恳的说:“没画也不打紧,我们其实也是写字画的。只是画技不精。有些去问题想请教先生,和郑氓先生聊聊字画,仅此而已。”
  “他不在家中,你们改日再来吧。”开门这人冷冷道。
  “这,”贺州山有些许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说:“改日来也行,只是走了许久的路才到这里,能否进去讨一杯茶喝。”
  凝思片刻,这人说道:“那就进来吧。”
  进门之后,宴行和贺州山才发现,这人房子果真是破败不堪,各类的物件杂乱不堪,草草堆在一起,字画随地可见,任由这些东西散落再地上。
  “两位且在这里等候片刻,我去沏壶茶。”这人说。
  坐在前厅里,贺州山和宴行对视一眼,心神领会。宴行见那人下去沏茶,立刻起身,给贺州山使了一个眼神,贺州山点点头,接着他就钻进后堂。
  没过一会,这人上来了。
  “家中没有茶叶了,只有白水,两位将就一。下”说着倒了一杯滚烫的茶水给贺州山,此刻发现没有看见宴行:“你那另外一位同伴呢?”
  贺州山不以为意道:“哦,他忽然的内急,没见你回来,自己找去了。”
  话音刚落,这人端茶水的手剧烈一抖,茶水倾倒出来,溅到他的手背上,顿时一片通红,可他却浑然不觉,面色僵硬的说:“他去后堂了?”
  贺州山点点头。
  这时,他将水杯重重的往桌上一放,焦急快步往后堂走去,没走几步,就和来人撞了一个满怀,正是回来的宴行。
  宴行漫不经心地说:“找了半天总算找到你家的茅房了,”然后看看这人灰白的脸色接着说:“实在没忍住,擅自去了后堂,不会介意吧。”
  这人语气不善,略微带点盘问的味道说:“你没有看到其他什么东西?”
  “一个茅房能有什么好看的。”宴行懒洋洋道。
  听到宴行的回复,这人的表情才渐渐恢复正常,从容道:“喝茶吧,喝了就早点走。”
  喝过茶水,贺州山告别这人,十分可惜的样子表示,下次一定挑一个好的时机,约上郑氓出来好好谈论一番。
  此人一脸心不在焉的回应贺州山两人,一副半吊子的样子将人送走,甩门关上。

  ☆、第十二章

  两人又一次的经过了来水客栈,此时的来水客栈没有那么多的人,零散的几个还坐在里面吃酒
  而门口的那些马匹中,也没有看到昨夜他们丢失的那匹马。
  这个时候,宴行提议进去坐坐。
  “两位客官,想要吃些什么?还是住店?”一进门,小二就热情的上来招呼。
  宴行看了看客栈的布局,挑了一个隐秘性好点的座坐下来,问:“你们这里有什么招牌的菜品,点心说来听听。”
  “咋们家的招牌那可就多了,菜品的话有百岁羹,黄茋羊肉,乌雌鸡汤,千金园,鱼肝烩,点心有玉露团,小山卷,冻酥花糕,糖麻花。”小二略带得意的说。
  “那就随便来点吧,就那个黄茋羊肉,鱼肝烩,百岁羹,然后再来一个那什么小山卷吧。”
  “哎,客官您还没有听完啊,本店最拿手的啊,是豆花,若来了本店不点这个那才叫一个错过。”
  “那就再来份豆花吧。”宴行摆摆手。
  “这么多,你确定吃的完?”贺州山看向宴行追问道。
  “这才多少,吃的完。”宴行对小二说“你尽管上就是。”
  “好嘞,那不知客官这豆花是要甜的还是咸的?”小二问。
  “还有甜的豆花?”“还有咸的豆花?”宴行与贺州山异口同声的惊讶说。
  小二见他们两这样的惊奇有些好笑,“客官,本店有来自江南水乡的厨子,也有地地道道的本地厨子,所以这豆花自然也是有南北的不同,不知二位客官更偏爱吃的什么味儿的豆花。”
  “肯定是咸的。”
  “应当是甜的。”
  两人再一次同声道。
  小二迷惑的看着两人:“这到底是要甜的还是咸的呢?”
  宴行侧过来看贺州山,贺州山也不避讳,回看着他,谁也不肯让步。
  片刻,还是宴行妥协了,无奈的说“罢了,你就上甜的吧。”
  “好嘞。”
  贺州山很是满意的面展舒颜,静静等候小二上菜,宴行看贺州山暗暗挑起来的嘴角,眼神中也多了几分的笑意,心情很是愉悦。
  “听闻啊,这采花大盗蓝青田这几日很是不安宁,搞得城里人人心动荡的。”客栈里的人不多,这人粗狂的声音在这时候显得比较突兀,原来是饭桌旁的一大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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