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嘴甜宠冠后宫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酒窝蟹

作者:酒窝蟹  录入:05-21

  周炎宗寒声道:“说人话!”
  睿亲王缩了缩脖子。
  “最简单的判断方法就是你摸着良心问自己:你想睡他吗?”
  周炎宗呛了一下,咳了两声。
  “就这么简单?”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就是爱上他的柔妃了,他无时无刻都在想这件事,甚至在这之前他还连着梦见柔妃好几个晚上。
  睿亲王摆了摆手。
  “自然不是这么简单的。你得是只想睡他,这世上千千万万的人,谁都不行,唯有他才能安抚你躁动不安的内心,狂热的身体还有那蓬勃而起的欲|念......”
  他说的动情,伸手抚着自己的身体,一脸痴迷的样子。
  周炎宗揉了揉额角。
  “行了,不必说了。孤就是随口一问。”
  此地无银三百两。
  睿亲王忽的凑了过来,贼兮兮的笑道:“皇兄就跟臣弟说实话吧,你是不是爱上我那新嫂嫂了?大家都是男人,臣弟都懂的。”
  周炎宗一脚踹了过去。
  “滚!”
  睿亲王揉着被踢疼的腿,蹦跶着往后退去。
  “臣弟也是见皇兄动了气,所以特特抛下府里的姬妾美人来陪皇兄解闷的,皇兄不感激便算了,做什么要动手脚踢人?”
  周炎宗作势抬了抬脚。
  睿亲王吓的一哆嗦,抄起桌上的那碟子桃花姬便一溜烟的跑了。
  周炎宗拧着眉头,忽的已经退下的睿亲王又回来了,他将那碟子桃花姬放回了桌上,神色正经,不复刚才嬉皮笑脸的样子。
  “有些话臣弟知道皇兄不爱听,可臣弟却不得不说。臣弟知道皇兄喜欢柔妃娘娘,可喜欢便喜欢吧,自古英雄爱美人,倒也无可厚非。皇兄既是大周的帝王,就该明白,帝王需得无情,王位才能做得安稳。况他也是皇家里出来的人,岂是外表看起来那么简单的,皇兄切莫......”
  话还没说完,茶盏就扔了过来。
  骗财骗色这种事倒是好说,最怕的就是被骗走了心。
  睿亲王叫着“皇兄饶命”便跑开了。
  他说的这些话,周炎宗不是没想过,可是他最近发现自己有些失控了,比如此刻他就在想韩清漾在做什么?明明两人分开只不过片刻功夫啊?况且一会儿两人还要一起用早膳呢,怎的无端就想了呢?
  他无比烦闷的靠坐在了宽椅上,长腿交叠的搭在书桌上。
  汪寿进来收拾的时候,他到底没忍住问道:“柔妃现在何处?”
  “回禀陛下,太后一早让柔妃娘娘过永寿宫说话,想来此刻正在永寿宫呢。”
  汪寿的话音刚落,就见周炎宗满脸霜色的站了起来。
  “不知死活的老东西。”
  他起身快步朝着外面走去,“吩咐下去,永寿宫的人一律给赶出宫去,永世不得入京,近身伺候者杖毙。”
  汪寿见周炎宗动了怒,忙应了是。
  周炎宗刚走至门外,就见韩清漾撑着油纸伞,笑意盈盈的立在台阶之下。
  春雨濛濛,美人容颜昳丽,巧笑盼兮。
  周炎宗也顾不得细雨,大步走了过去,将人揽进了怀里。
  “太后没为难你吧?”
  男人的怀抱温暖而熟悉。
  方才永寿宫的事,韩清漾心有余悸,这会子双腿还轻微打着颤,从永寿宫到养心殿,一路走来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只扑进男人怀里的一刹那,委屈和后怕汹涌而来,眼泪瞬间模糊了眼睛。
  “有陛下在,我没有受委屈。”
  作者有话要说:  披着小白兔外衣的.韩清漾张牙舞爪:陛下要是敢欺负我,我就咬死你。。。。


第24章
  周炎宗不喜欢听见哭声。
  在他的认知里,哭是最无用的情绪,这是他从记事起就明白的道理。彼时他是个不受宠的被流放的皇子,边地没有一个人将他放在眼里,他就这么野生野长的成长了起来。
  若是在那些看不到亮光的时候,他只顾着哭,只顾着顾影自怜,哪里还有现在的他?
  可自打他登基以来,最头疼的便是他那最小的妹妹朝云公主,偏生她就是个爱哭鬼,寻常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了,或是被人欺负了,总得跑到他跟前拽着他的衣袖哭个没完,末了还拿他的龙袍擦眼泪和鼻涕。
  可怀中的韩清漾不一样,他没有大哭大闹,周炎宗只是从他那抽|动着的细瘦肩背,以及他刚才说话时浓浓的哽咽之意猜到他在哭。
  周炎宗有些手足无措。
  对付妹妹朝云,无非就是赏她些小玩意儿,或是许诺帮着她出气便也就完了。
  可眼下之人是他的爱妃。
  韩清漾拥着男人劲腰的腰,掌心贴在明黄的龙袍上,指腹甚至可以摸到冰凉的刺绣,他攥着他的衣裳,紧紧的环着他的腰。
  其实这样的事,他以前并非没做过,甚至比这更狠的他都做过。
  他杀过人。
  记得那时候他还小,尚未找到靠山,宫里那些个拜高踩低的狗奴才,见着他和弟弟清琅轻则冷眼相对,重则动手动脚戏弄一番。
  有一回他去御膳房要吃的,便留弟弟清琅一个人待着。
  谁知他兴高采烈的拿着馒头回头的时候,却见一个小太监骑在清琅的身上,而他的弟弟哭的声嘶力竭。当时他整个人都疯了,像是一只小兽一般冲了过去,那太监比他大了十多岁,可他管不了那么多,赤红着眼睛扑上了那小太监的背,然后张口便咬在了小太监的脖颈处。
  带着浓浓腥味的温热液体灌进他嘴巴里的时候,他没有害怕,两只细瘦的胳膊死死的勒着小太监的脖子,直到小太监倒下,身体变的僵硬。
  他试探的松了口,将口中带血的皮肉吐在一旁。
  “以后谁要再敢动我弟弟,我就杀了他。”
  有了这一遭做例子,那些狗奴才们再也不敢明着欺负他们兄弟二人。
  那个时候韩清漾便想,人啊,就是这么的欺软怕硬。
  韩清漾的身上带着淡淡的水汽,冷冽里带着清香,乌墨般的发间缀满了雨水凝成的细小雨珠,周炎宗笨拙的拍了拍他的背。
  “别怕,孤给你出气。”
  韩清漾破涕为笑,他抬眸看着他。
  男人的轮廓硬朗,薄唇抿着,神情很是严肃。
  “我没有受委屈。”
  周炎宗瞧着他那红红的眼圈,红红的鼻尖,那双被泪水洗刷过的双眸似是一汪清泉般透着清亮。
  他对着一旁的汪寿使了个眼色,牵着他冰凉的小手回了养心殿。
  韩清漾跟在他的身侧,神色温柔。
  有人护着的感觉可真好。
  从前若是受了委屈,他只能咬牙忍着,他不能跟弟弟说,不可以跟多子和多福讲,如今他去了永寿宫一趟,毫发无损出来了,可周炎宗还是说了会帮他出气这样的话。
  不管事后周炎宗有没有替他出气,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此时此刻他听了这话,心里很是熨帖欢喜。
  殿中燃着龙涎香,香气浓郁。
  周炎宗依旧眉头不展。
  “真没受伤?”
  韩清漾想了想,便道:“只跪了一会儿,膝盖有些疼罢了。”话音刚落,只觉脚下一空,整个人被横抱而起,周炎宗抱着他进了里间,将他放在榻上。
  “宣太医。”
  周炎宗对着外头喊道。
  小太监躬身应了是,正要往外退,又被韩清漾给叫住了。
  “且慢。”
  韩清漾拉着周炎宗的衣袖,“只些微有些淤青罢了,涂些膏药就好了,犯不着请太医来一趟。”
  周炎宗“哼”了一声。
  “孤给他们俸禄,可......”
  话还没说完,就见韩清漾站了起来,在他的唇上轻啄了一下,又在他耳旁细声道:“陛下替臣妾擦药可好?臣妾的身子只想给陛下一看,可不想便宜那些老东西。”
  这话说的暧昧至极,周炎宗的喉头滚动了一下,唇角勾起。
  “不必去请太医了,去把玉露膏取来。”
  玉露膏,是祛瘀消肿的良药。周炎宗蹲下,小心的将韩清漾的裤管卷至大腿处,他的腿又白又细,愈发显得膝盖上的淤青明显。
  周炎宗从圆钵里取了些膏药,涂在了韩清漾的伤处。
  “嘶......”
  其实倒也不疼,只韩清漾瞧着他全神贯注的样子,起了个小心思,便佯装着叫了一声。
  周炎宗做不得这样的细活,只以为是自己下手重了。
  “孤再轻些。”
  韩清漾的眉眼里登时便被笑意填满。他垂着眸子看着他笨拙的替他上药的样子。
  他想,这样的场景他会记得一辈子,至死都不会忘的吧。
  “陛下,也替臣妾吹吹好不好?”
  周炎宗又想起那一日他受了伤,韩清漾替他包扎的时候也替他吹过,他刚对着他的伤口吹了两口气,韩清漾便咯咯的笑了起来。
  周炎宗顿时就明白自己是被耍了。
  他欺身上前,将人压在身|下,“你敢戏弄孤?”
  韩清漾的手抵在他的胸前,纤长的手指划过他的衣襟。
  “陛下今儿亲自为臣妾上药,臣妾心里感激万分,无以为报,唯有......”他伸手勾住了周炎宗的脖子,覆在他耳旁道:“唯有今晚好生伺候陛下了。”
  周炎宗握在他腰上的手紧了紧。
  “爱妃既有此心,又何必等到晚上?”
  韩清漾大悔,早知道就不该主动招惹他了,可怜他现在胳膊还酸的厉害呢。
  两人正说着话,外头传来了汪寿的声音。
  “回禀陛下,太后来了,正在殿外候着。”
  周炎宗起身理了理衣衫,不悦道:“她来做什么?”
  韩清漾的面上有着未褪尽的红潮,他坐了起来,对着周炎宗笑了笑。
  “太后鲜少来养心殿,今儿来了,那定是有事,陛下先见见再说吧。”
  周炎宗冷哼一声。
  “左右不过是求情来了。”
  ......
  汪寿带着人去永寿宫的时候,太后才将和缓了些,乍然见他带着侍卫们闯进来,登时便动了怒。
  “你来做什么?”
  汪寿躬着身子道:“奉陛下口谕,永寿宫的宫人挑拨是非,心思歹毒,为了能让太后安心静养,即刻起永寿宫的人皆赶出宫去,永世不得入京,亲近者,杖杀!”
  素练一听这话,脚下一软便瘫倒在地,她拽着太后的衣角哭着道:“太后,太后,您救救奴婢,奴婢不想死啊......”
  汪寿一抬手,身后的侍卫已经开始在赶人了。
  太后神情狰狞的吼了一声。
  “住手!”
  所有人的动作一顿,汪寿则上前两步,道:“太后您又何必为难咱们这些做奴才的呢?”
  太后理了理衣裳。
  “哀家要见皇帝,在哀家未回来之前,任何人都不得动永寿宫的人。”
  说完也不撑伞,便匆匆的钻进了雨幕里。
  汪寿厉声道:“先将这些人给看好了,漏掉一个仔细你们的脑袋。”
  ......
  汪寿进来禀告的时候,听到里头传来的响动,只以为在这紧要关头周炎宗不会见太后或是待事情完了之后才会见,没成想说话的功夫人已经出来了。
  男人的呼吸有些沉,面上满是不耐之色。
  也是,
  好事被打断,岂有不恼的?
  周炎宗端坐在宽椅上,见太后进来了也不起身行礼,只拿眼神打量着她,在他眼里的太后向来都是华贵端庄的,可今儿却有些狼狈,脖子处的紫青於痕上一道细细的伤口尤为明显。
  周炎宗愣了一下。
  “孤已经给过太后多次机会,是太后一直在挑战孤的底线。今儿就算太后说的天花乱坠,永寿宫的人都必死无疑。这些个奴才不能劝诫太后,那就是无能,哪里配在太后身边伺候。等处置了他们,孤再挑些好的给太后送去。”
  许是淋了雨,又许是极度的愤怒,太后的身体打着颤。
  她直直的盯着座上之人,良久才道:“陛下当真是好手段啊。”
  周炎宗垂着眸子。
  “都是太后教导的好,否则孤哪里懂得这些。”
  太后被怄的说不出话来。
  “哀家只求一个素练,还请陛下恩准。”
  她作势就要跪下去。
  周炎宗语带惊讶,“太后这是做什么?这不是要折孤的寿吗?”话虽如此说,可身子连动也未动。
  太后到底是没跪下去。
  “素练跟在哀家身边几十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只要陛下肯放了她,哀家愿意以一个秘密作为交换。”
  周炎宗挑眉。
  “这大周的天下都是孤的,太后以为有什么秘密是能瞒得住孤的吗?”
  太后面露讥诮之色。
  男人好色,一旦被美色所迷惑,便连最基本的判断力都没了。
  “事关柔......”
  韩清漾一听到秘密二字,一颗心瞬间就提了起来,未等太后说完,他连忙走了出来,柔声求道:“陛下,您就看在太后一片诚心的份上,放了素练姑姑这一回吧。”
  周炎宗皱着眉头。
  韩清漾素来懂事,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未经传召便擅自出来的。
  他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半晌之后才道:“既然爱妃求情,孤便留她一命。只一样日后要是再敢动孤的人,就休怪孤心狠手辣了。”
  他起身往里间走去。
  “孤还有政务要处理......”
  男人的声音冷冷的,不带丝毫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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