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太监糟蹋之后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阳刚猛男弦上

作者:阳刚猛男弦上  录入:05-22

  阿源却是许久未出现了。
  我总会在某些放空的瞬间想起曾经风光无比的申派剑法,想起那间逼仄的小屋,想起脸色惨败的林宛,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干脆直接跟厉钦打听。
  “现下该已经回础地去了吧。”厉钦捏着我的手帮我修剪指甲,头也不抬,“我给了她一些废太子养兵的证据,她说不愿引人对我生疑,要重回当年事发地,以苦主的身份向钦差检举。”
  “那林宛呢?”
  “申文钰想方设法保住了她的命。”
  我慢慢地点了点头。
  迟疑片刻,觉得此时不弄清楚,以后就都没有机会了,便小心翼翼地追问:“所以,宫中那些事,都是真的吗?”
  两人独处的时候,厉钦向来不喜欢被人窥见,下人们一概被遣退,此时的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人。
  他也不吝啬,大大方方地告诉我:“当然是真的,天子眼前,哪有那么容易弄虚作假?我只不过用些手段推快了进程罢了。”
  “推快进程?”
  “单纯的酒精没有那么容易让人失态,爬到太子之位的人原本也不会那么简单就承认罪行,需得一点幻药引导一番。”左手被放下,右手被接着执起来,“案件查得那么快,也是因为有些重要证据一早就准备好了,只等着陛下去翻查。”
  我恍然大悟。
  是意料之外,似乎又在情理之中。
  以他的心智与权势,自然无需亲自下场,只需要充当幕后那只无形的推手,然后在一切爆发前抽身远离,远远地隔岸观火就是了。
  我突然觉得自己无比幸运,竟被这样一个人捧在心上,全世界的风雨从此与我无关。他在我面前永远是赤诚的、无措的,只用最笨的方法来接近我,那些千万般的手段,绝对不会用在我们之间。
  “春节这个时间,也是你选的吗?”
  我侧头问他,因为凑得太近,鼻尖擦过他的脸颊,温热柔软。
  “嗯。”
  “是个好时间。”我笑笑。
  厉钦也笑,放下磨甲的锉刀:“免得上朝带一身血腥味回来,污了我的小景。”
  我不是什么普渡众生的善人,也根本不在意他是否是大恶人。
  停雪了,天气大晴,一切的晦暗都消散在暖暖的日光中。
  就连剑柄上的玉貔貅也被风吹着,以一种欢快的节奏轻轻晃荡。
  “谢谢。”我在厉钦嘴角落下一个轻吻。
  谢谢他独自穿过十几年的黑暗时,从来没有想过放弃我这个负心汉。
  没有打完结字符,因为还有一点点次要的剧情可以交代(也可以不交代)。
  我在考虑是直接完结写番外,还是多水几章甜甜的日常,你们觉得呢?
  五一期间我人在外地没法更新,有空的话会在微博发些小碎片,反正现在剧情已经基本走完了,不会惹你们抓心挠肝的了吧??假期愉快~


第47章 小景好乖,师兄也喜欢小景。
  天气虽还寒冷,但后花园的一池温泉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依旧毫不吝啬地向外界传递湿润的暖意,比炭炉还要有效,即使只是站在岸边,也能感觉到一路上带过来的寒冷被渐渐驱散。
  对于冬季格外长的京都来说,这很格外舒适的一处地方,也难怪上一任厂公不惜花费巨大的人力财力挖渠引泉。
  就这么一愣神的片刻功夫,厉钦已经下了水,在氤氲的雾气里,用半笑半催促的眼神仰望着我。
  像盯着猎物踏进陷阱的野狼。
  我本能地退了半步。
  他的头发半湿,被很是随意地拨到背后,身体浸泡在水中,影影绰绰的看不太清楚,只露出了结实的肩膀和半个胸膛,被热气一熏,其上几道抓痕就变得格外清晰。
  虽然被头发遮挡了去,但我还知道他肩头有一个挺深的牙印,与几道抓痕一样,都是我昨夜……情难自禁的证据。
  他的手段太多,我向来都是没有办法招架的。
  “怕什么,今晚不欺负你。”
  厉钦见我迟迟不宽衣下水,便划着水移动到岸边,朝我伸手,放柔了声音唤道。
  我下意识把手放进他湿漉漉的掌心里。
  砰——哗啦——
  没有任何缓冲,猝不及防地,整个人就被拉着摔进了池子里,身体砸进水面发出巨大的响动,满头满脸都被水吻了个遍,随后才是水花陆续落下的哗啦声。
  一瞬间的慌乱之后,我紧紧攀住厉钦的肩膀,皱着脸咳出鼻腔的水。
  虽然他在拉我下水的那一刻就已经用另一只手托住了我的头,但我实在没有防备,惊慌中还是呛进一口池水。
  鼻腔有点热辣,好在并不严重。
  只是可惜这一身衣服,上好的绸缎碰不得热水,大概要就此报废了。这一套与厉钦常穿的那套常服有三分相似,我本来还挺喜欢的。
  “吓着了?”见我不说话,他稍微把我从他怀里扶起来。
  我摇摇头。
  想了想,又抬起吸饱了水的衣袖朝他示意:“衣服……”
  厉钦便笑了,用逗小孩般的力度摸了一把我的脸:“小景自己不脱,所以只能我帮你了。”
  于是腰带被抽开,衣领被扒散。他的动作慢条斯理,将我的衣裳一层一层地剥下,又一件一件地搭在岸边,间或有安抚的吻轻轻落在颈边、耳垂。
  直到最后的布料也被夺取。
  水面下看不见的地方,大腿贴上大腿,肌肤相触,与温泉的热度不同,那种属于活人的体温格外清晰。
  赤裸的我被搂着,往池中心移动。
  此处温泉的池底在修建时做了圆滑的坡度,四周水浅,而中心最深,远离了岸边,厉钦那样的身高能刚好站得住脚,我却已是双腿悬浮了。
  我倒是不怕水,但腰身被有意制住,便放不开手脚去控水,只能像个挂件一样挂在厉钦身上,双腿随着水波微微飘荡,难免与另一双腿纠错在一起。
  分不清是夜色醉人,还是泉池醉人。
  我忘记我们在水雾朦胧中说了些什么,只记得他在用十分低沉的声音问我问题,仿佛来自混沌的邪物,轻而易举地蛊惑了人类的神智,于是我便晕晕乎乎地点头回答,献上自己崇拜与亲吻。
  水声不断地响。
  上半身被托出水面,胸前敏感点被含进温热的口腔,沾了水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非但没有察觉出冷,反而热得厉害,顺着手肘滴落的是泉水,也是汗水。
  大腿也不自觉地夹紧了他的腰身,小腿自然垂下,情动地在他大腿后侧磨蹭撩火。
  过了许久才察觉到了不对。
  那儿有处皮肤的触感太过诡异了,与周围不同,一点都不光滑平整,甚至微微凹下,像是有人用魔法隔着皮肤取走了他的一块血肉似的……
  我眉头一皱。
  “你的腿……嗯哼——”
  心中的疑惑还没问出口,厉钦的手却是同时钻进我的身体里,带着温泉的烫意,熟门熟路地揉上某处危险的肠壁,激得我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软哼。
  “不要、别在水里。”我急急攥紧他的肩头。
  露天的池子,无处着力的深水,以及不安的疑虑都叫人惊惶恐惧,可身体却还是没有出息地迎合入侵者的行径,只能哀求厉钦先换个地方。
  然后被果断的拒绝。
  “就在这里。”他凑上来勾舔了一下我的舌尖,两只手指撑开我的身体,恶意地让温水灌进去,“小景不喜欢吗?”
  昨夜才被驯服至柔软温顺的地方根本受不住这个,我呼吸一滞,挂在他肩头的双手颤抖地收紧,小声又细碎地哼哼了好一会儿, 才从过于强烈的刺激中缓过来。
  身前那处也在不知不觉中充血起立,直挺挺地抵在他的小腹。
  “明明就很喜欢。”厉钦将我放回水中,用空出来的手摸了一把。
  我被摸得一颤,抬起眼皮看他。
  特殊的环境为他多添了别样的性感,那张脸像是在激烈情事中被汗湿一般,惊艳又危险,眼中的欲望透过暧昧的白雾落在我身上,更撩得人心慌意乱,还有更多更多说一不二的强势,勾地人心甘情愿地想要拜倒、臣服。
  就像他渴望我,我也会渴望他。
  渴望他的掌控、他的触摸,渴望他的唇,他的舌,他的一切。
  “至少到岸边去。水太深了,我有点怕……”
  血液沸腾,带走廉耻的同时,让连嗓子也都变得软绵,脱口的祈求听起来像是撒娇讨宠。
  “小景叫我一声,我就答应你。”
  他又在蛊惑我,带有硬茧子的大手在我后腰处轻轻摩挲。
  我晕晕乎乎,却并不害怕。
  “督主。”
  “不对。”
  “厉钦。”
  “不对。”
  “……师兄。”
  “嗯。”
  那一瞬间,他的眉眼都柔和了下来,有一种小心翼翼的欢喜,“再叫,多叫几声。”
  于是我在水下摸索着去牵他的手,“师兄……师兄。”
  “喜欢师兄吗?”柔软的唇贴在耳廓。
  “喜欢。”
  十指相扣,胸膛相贴。
  “小景好乖,师兄也喜欢小景。”
  嗯嗯,上高速前的最后一个红绿灯


第48章 请注意 倒车 请注意 倒车
  温泉池岸边修了一圈供人靠坐之用的台阶,厉钦将我按坐在上头,水恰好没过腰部,既不会让人感觉到冷,也不会因为水太深而行动不便。
  唯一令人面红耳赤的一点是,薄薄的水层起不到半点遮挡作用,我可以无比清晰地看见厉钦将我双腿折叠打开,露出腿间一切风光。
  到这个时候,他反而变得不紧不慢了,热乎乎的大掌贴上来,覆着我的后穴,连同卵蛋一起,打着圈施力按揉。
  另一只手抓住我在空中无助颤抖的脚,手指强行勾弄脚趾缝,鲜少被人触碰的地方更带来一层羞耻,我被逼迫着向他打开自己的一切。
  一举一动,都能带起池水微微荡漾,水波柔和而有力地拂过我的小腹,那是一种不同于活人触碰的力度,不够明显,不够清晰,是一种稍纵即逝的勾引,撩拨得人欲罢不能。
  “等、师兄等等!”
  我挣扎地撑起发热发软的身体,从水中伸出手搭上厉钦的手臂,水花溅起,在他脸上落了几点晶莹。
  “怎么了?”他便停下手,扶稳我的身子。
  我没回话。
  我坐在台阶上,他站在池子里,高度的差距使然,我往前一倾身,便能将脸埋在他结实平坦的肚子上。双手也随之环了上去,顺着臀部往下滑,去摸他大腿后侧的皮肤。
  我们之间虽多有亲密,但大多数情事上还是厉钦主动触碰我的,而我更多时候,都是那个是手脚无力靠在他胸前任人宰割的角色。
  所以对于我的动作,他有那么一小会儿的充楞僵硬。
  凭着记忆摸到那块不对劲的皮肤,手指的触觉灵敏得多,我很快就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那里绝对是一处新伤,皮肤是新长出来的软嫩,而血肉却还微微凹着,没有愈合成最初的样子。
  大概是比食指长些的条状,在靠近膝窝处狰狞地横着。
  正想再细细检查一番,反应过来的厉钦却是强硬地扯开了我的手,“别摸。”
  对上我的目光,又怕我被吓到似的,干巴巴地解释了一句:“旧伤而已,无需在意。”
  “哦。”我便老实收回了手。
  想了想,又抬头看他,“是解开催眠的时候弄的吗?”
  因为自那之后我俩几乎形影不离,如果他受了伤,我不可能没有察觉。而且我记得自己刚从梦中醒来的时候,他有一小段时间脸色略微苍白,他那时候说是因为我昏迷两日而担心憔悴……
  以及昏迷前,我曾闻到过浓烈的血腥味。
  所有的事情在一瞬间都被串联起来,我收了腿在台阶上跪坐,直起身子,高度恰好与他的下巴平齐,这让我不用仰视得那么辛苦。
  我以一种小心,却又笃定的语气问他:“是药引,或者是蛊术所需?”
  厉钦一愣,随后叹了一口气。
  “小景可以不用那么聪明的。”
  相当于不情不愿的承认。
  “蛊师说被封锁的记忆关于谁,就要以谁的血肉做引。其实没什么,又不是致命伤,修养几日就回来了。”
  “那为什么要瞒着?”
  “你那时候刚拿回记忆,心中本来就抱有许多愧疚,知道了,岂不又添负担?”
  他用手指勾勾我的耳垂,我敏感地一缩。
  是愧疚没错。
  但不是负担。
  我面对他的时候,总是有千斤重的愧疚、心疼、感激与动情,可那些都不是负担。对于从小漂泊无依的人来说,几乎不可能抵御这样被不顾一切地偏爱的感觉,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心口一波波地泛酸,却也是甜的。
  水花四溅,方位转换。
  厉钦搂着我转了个身,自己坐到了石阶上,我则面对面地贴坐他的大腿,勃发的器官夹在两人小腹之间,被挤得变形,软热的穴口与他残缺的部位贴在一起。
  气氛到了,很多事情就变得自然而然。
  被温泉泡过的玉势不同于往日的冰冷,被池水包裹着,挤进草草扩张的入口,在身体内壁烙下火热的印记。比体温高些的触感烫得我不断吸气,可笔直探出水面的性器却激动得直流水。
  太长了、太深了。
  自从无意间发现我穴道深处某一点最敏感之后,厉钦便热衷于用这种细长型的玉势玩弄我,那东西说是刑具也不为过,头部刻意雕了好些圆润的凸起,每次抵住穴心打着圈研磨,我都会被弄到近乎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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