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越是崩溃,厉钦越是喜欢。
玉势缓慢而坚定地抵到那处恐怖的地方,甚至还意犹未尽地抵着那处软肉往里压了一压,我忍着没出声,但身体还是剧烈地颤了一下,收紧大腿,仰起脖子深深吸气。
“你在害怕吗?”厉钦半眯起眼睛问我。
不是怕,就是有些……无措。
我摇摇头。
还未开口回答,下一瞬间,身体里的玉器便突然抽出,然后用极为凶狠的力道与速度抽弄起来。
“啊啊啊——呜呜……”
猝不及防的快感太过强烈,柱身上模仿真实人体的沟壑与青筋凸起来来回回地勾扯摩擦内壁,动作间带进来的热水让体内更加敏感,不多时,穴心便被撞得软烂,涌出滑腻的汁水。
我颤抖地哀叫着,身体蒙上一层潮红,双腿开始支撑不住地往下滑。
许是怕我呛水,厉钦后退了几步,拉着我坐到更高、更宽的上一级台阶,那里水已经只有两个指节那么浅了,带着水珠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可是我们谁也不觉得冷。
“啊……嗯唔……”
玉势就着埋入的姿势旋了半圈,然后碾着穴肉狠狠地顶上穴心,我甚至能感觉到那处地方被顶得向里凹陷,圆润的小凸珠十分精准地压着那处要命的地方,被握着尾部的行凶者带着小幅度震颤。
身体疯狂收紧,不知道是热情的讨好,还是难受的拒绝,但这个动作却是让内壁更加清晰地感受到入侵者的存在与动作,脱口而出的呻吟逐渐带上了哭腔,身体彻底撑不住地,跪趴着滑倒在厉钦的腿上。
身下的温泉池好像变成一只巨大的铁锅,要将我煮熟、煮化。
小腹与大腿都沾上了晶亮黏乎的体液,我分不清自己高潮与否,只知道快感从未有一刻停下过入侵,每当以为到达极限的时候,又会往上攀高一层。
太热了,太满了。
厉钦没抱我,也没亲我,像个高高在上是施舍者,享受地看着我失去理智的狼狈模样。
这样的目光,却让我可耻地更加兴奋。
痒,麻,涨。
分不清哪里痒,只知道浑身都被剧烈的渴望填得抓心挠肝,想要被一个结实的怀抱包裹起来,想要被宽柔有力的狠狠揉弄,想被沉香味的吻堵住口唇,献上自己的舌与一切。
在极限的高潮中,胳膊肘也软倒,我摇摇晃晃地往前俯下,侧着脸枕上厉钦的大腿根,顺从身体的本能,将他柔软而残缺的性器含进嘴里。
“唔……唔唔嗯——”
他的手指在顺着穴口画圈,沾了我腿间的体液,一点又一点地往已经汗满了玉势的地方里面钻,另一只手则探到我身下,捻起乳尖揉捏拉扯,恐惧与过激的快感交织在一起,我能察觉到性器又稀稀拉拉地流出一波液体,一半顺着龟头往下滑,一般掉进水面,发出轻微的水声。
可是还不够,身体里被情欲占满,都在无声地狂啸着,想要寻找一个宣泄的出口。
那种感觉几乎能把人淹没,就连头皮都麻了,视线模糊重影,我的胸膛急剧欺负,混乱了好久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哭了,沙哑软媚的哭喘在空旷的温泉上空回荡,像只祈求主人怜爱的小狗狗。
而嘴里含着的东西,也在无意识的舔弄中被弄得水光一片。
很烫,但没有半点苏醒的迹象。
厉钦终于抽出那柄令人崩溃的玉势,搀着我的腋下将我重新抱到他的腿上,三根手指并拢,堵住软烂湿软的穴口,低头亲亲我的鼻尖。
“别弄了,那里没法用的。”
我的身体还在痉挛,大腿内侧的肌肉一抽一抽的,被细碎的吻安抚了许久,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
他抱着我重新下到水里,稍微有些冷却的身体被重新温暖。
“会有感觉吗?”我有些难为情地揉了揉被泪糊得一片狼藉的双眼。
“只有一点点。”
“那你喜欢吗?”
于是他也笑了,托着我臀肉的手往上颠了颠,凑近我的耳边:“很喜欢。”
“——!!!”
又有一柄凶器撑开身体,不同于刚才的玉势,这是……中空的特制道具。我能感觉到更多更多的热水随着穴口被撑开而灌入身体里,水面下看不见的地方,双腿无助地蹬了好下,徒劳地想要挣脱魔鬼的掌控。
却又都被牢牢制住。
于此同时,他还在抱着我往深水处移动,我除了依附在他怀里接受侵犯外,别无选择。
惊叫被堵在喉咙里,舒服到极点的泪水又流了下来。
这一夜的月亮很圆。
厉钦将所有新作的器具都在我身上用了个遍,就连乳尖都被折磨得肿大破皮,性器火辣辣的泛疼。每换一种器具,都会叫我受不住地崩溃落泪,然后被逼迫着说出无数胡乱又羞耻的哀求与情话。
“呜呜……师兄、厉……钦、钦……”
尺寸粗到恐怖的珠串被拉出后穴的时候,我已经射无可射,浑身骨头都软成一滩,只能意识混乱地叫着什么。
“嗯?想要亲亲?”
于是一个近乎缺氧的吻便劈头盖脸地落了下来。
后来,也只能记得那一夜的月亮很圆。
草丛中偶有野猫窜动,都能吓得我蜷起身子迎来一波狼狈的高潮,稍微揉揉腰身,就会不受控制地喷出稀薄的体液。
可是我不讨厌。
因为是和这个人在一起。
【end】
我们的小钦与小景终于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啦!
先打个完结tag(标签暂且不改成完结,防盗文贩子),一个是实在没有剧情可写了,甜甜的日常还是写在番外吧;二是因为毕业在即我忙得脚不着地,没办法保证更新时间,这里先完结了,番外就可以慢慢掉落啦~
谢谢所有好兄弟这一段时间的耐心陪伴,虽然我窜稀式更新,虽然设定有很多雷点,但是居然没有被嫌弃,真滴好感动5555555555因为目前很不稳定,以负责的角度考虑,新文肯定要过段时间啦,所以这一篇番外我会经历多多多来点的,想看什么也可以给我留言哦,啾咪!
第49章 番外一 情场pua实录
这篇番外时间点为20-21章左右,就是厉钦发现小景私会顺王后大发雷霆囚禁play的扩写。
大雾天。
黑压压的云厚重到从天上沉到地面,吞噬了日光,吞噬了房屋,吞噬掉这世间所有的一切,空气近乎凝滞,湿哒哒的,仿佛一吸气便被灌入了满肺的水。
我从被子里探出手,伸长了去拉开床帘,但这并没有什么用,入眼还是灰蒙蒙的一片,稀薄的光线中,只能勉强看见自己手臂上分布着的点点深色吻痕。
今天是第几日了?现在又是几时?
分不清楚。
承受过没日没夜的性事,在高潮与昏睡之间循环往复,身体被纵欲过度的疲惫填满,我现在对时间的流逝已经没什么感知了。
好不容易撑着上半身从被褥堆中坐起,动作间却不小心将身体里的玉器坐得更深,温润的硬物擦过敏感点,我无法抑制地一抖,发出一声沙哑又绵软的闷哼。
铁链也应和般地,被带出一声清脆的哗啦声。
连日被调解的身体不仅没有半点麻木,反而日益敏感,我觉得自己像是变成某种过度成熟到腐烂的水果,轻轻一戳,都能流出汁液来。
上一次醒来的时候,被九千岁半塞半灌地喂进两碗清粥,也不知与现在相隔了多少时辰,但总归一直躺着没动,所以也没感觉到饿。
渴倒是有点渴,床边备着水壶,但我不敢喝。
铁链收得很短,是一种在床上不会勒到我,却绝对无法下床去的长度。他故意将这架床作为囚禁宠物的铁牢,让我既无法挣脱,也无法安生,只要醒着,就会在每一刻都无比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身份——这间府邸主人的所有物。
生命、身体、自由,全都不属于自己。
丝丝绵绵的酥麻络绎不绝地顺着脊背窜上头脑,我还是无法习惯这种时时含着玉势的感觉,腰一软,再次跌回床铺。
这是九千岁新发现的玩具,玉势底座嵌进了皮制的带子,提着系在腰上,再用精巧的机关锁住,只有他一个人能够解开。
有些难受。
那种难受并不是痛感,而是持续不断的酥麻,让早已对快感产生本能恐惧的身体无法忽略、无法逃脱,也无法释放。
更可怕的是,这种刺激,总会带着身体其他器官也活跃起来,催发其他把人逼疯的反应。
感受到小腹微微的涨涩感,我心中一慌,抱着肚子侧躺在床上,尽量减少动弹。
外头还是一片灰暗,没有任何脚步声靠近这间屋子,实在太安静了,安静到我开始胡思乱想,错觉自己是被困在孤岛上的弃子,天公酝酿着灾难与海啸,暴风雨随时可能将我卷入海底,成为畸形海怪的小小加餐。
啪嗒,啪嗒,啪嗒。
雨终于落了下来。
声音并不密集,但每一颗雨珠,都该是极为饱满的,沉甸甸地砸上屋顶的瓦片,砸到窗台,砸进土里。渐渐地积了一层薄水,雨声就变得更加好听了,清脆而灵动,包裹着这间屋子,在四面八方哗啦流动。
于是小腹中的涨意也被勾得更加明显了,随着呼吸在我身体中轻轻晃动,迫不及待地想要加入这场雨水的狂欢。
我将身体蜷得更紧了,妄图以这种方式来减轻越发浓烈的尿意。
九千岁还有多久才回来?半个时辰?一个时辰?三个时辰?
我有些丧气地想。
却又忍不住地盼,盼他下一秒就能推门而入。
雨声是唯一的伴奏。
身体的本能并不会因为意志而改变,尿意到达一定地步后,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小腹在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得更加鼓起涨大,不仅没有因为得不到疏解而停止,反而更加疯狂。我必须崩紧腰身与双腿,才能保证自己不像低等动物一样失禁。
已经不在乎当着他人的面解手是否羞耻了,只想要九千岁快一点回来,快一点,再快一点,好把我从这种漫无尽头的折磨中拯救出来。
可是他依旧没有出现。
天气阴晴不定,短暂地下雨过后,又重新回到了闷热潮湿的寂静,而我已经憋出一头冷汗,攥紧床单的手用力到发白。
想要想些别的什么事情转移注意力,思绪却一片空白,所有的意志力都用在了下腹,脑子里除了九千岁,还是九千岁。
用剩下的一丝清醒,在心中从一数到两千八百七十二,死死地盯着房门,脑海中的九千岁没有出现在门口。重复又重复的失望过后,涨到微痛的地方依旧等不来恩赐的释放。
两千九百九十八、两千九百九十九、三千。
“尿出来吧,遵从身体的本能。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失禁了,一个被囚禁的脔宠,何必死撑着这点尊严。”
来自深渊的声音开始在我耳边不断蛊惑。
我恐惧地咬住枕头边边,合上酸涩的双眼。
不可能的,就算是爆体而亡,我也不想像上次一样……被困在湿透的床榻上,满身狼狈、慌张无措地面对衣冠整洁的男人,让他将自己抱起,看着他用那双批阅奏折的手,亲自换下散发着尿骚味的床褥。
那个时间点,我都无法认同自己是一个拥有思想的“人”。
过于难堪的回忆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小腹已经涨到发疼,身前漏出了几滴湿润后,又被我咬着牙硬是憋了回去。
这种折磨,比任何酷刑都要消耗人的意志。
肌肉持续绷紧了太长时间,于是身体开始不自觉地颤抖抽搐,带着沉重的链条也哗啦啦地响个不停,像催命的诅咒。
我不知道自己蜷在床上究竟维持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在煎熬中不断地死去由复生,当枕头被冷汗浸湿了一大片之后,视线内的那扇希望之门终于被推开。
绣了金线的黑靴,深紫色的下摆,腰带上挂了出入宫门的金令牌,头发高高束起,露出一张艳丽,却又丝毫不女气的脸。
痛苦的薄泪蒙在眼前,给视线挡上模糊的水雾,九千岁在我祈求的眼光中缓步走近。
挂起看戏般的冷笑,弯腰,一把扯起我的头发:“咱家不过只离开了几个时辰,怎么就把自己搞得这么可怜?”
说话间气息喷在我的鼻尖,也是冰冰凉凉的。
“督主——唔!”
求饶示好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重重扔回床上,我好像能听到身体里尿液的晃荡声,差一点点就要喷涌而出的程度。意志力强行对抗本能,难耐地仰起头,几乎咬碎后槽牙才忍过了这一阵的急意。
这个模样却反而取悦了九千岁,他本是转身想走,用眼尾瞥了我一眼之后,又回过身来蹲下,欣赏般用指腹抚过我的眼:“想说什么?”
“督主、督主……”我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坚持不住了,一把攥住他的手,语气虚弱又飘忽,却还是急切地说着讨好的话语:“求您了,属下知道错了、我以后都听话……绝对不会再起异心,求求你,求你帮我。”
“继续。”
九千岁甩开我的手,下巴微抬,没有什么表地回应。大手却是强硬地掰开我蜷缩着的四肢,带着威胁,放在我微微鼓起的小腹上。
吞下喉咙里的哽咽,我闭上眼睛:“柯景寅生是督主的人,死是督主的鬼,我发誓……以后决不再与顺王有任何瓜葛……求、求督主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