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断续续地说了很多,全凭着下意识的反应,不知道究竟什么是正确答案,所以前言不搭后语地都说了个遍。
许久,才被满意地叫停。
铁链被解开,九千岁坐上床沿,将我面朝外地抱进怀里,不紧不慢地褪去我被冷汗浸透的亵衣亵裤。
已经顾不上赤身裸体的羞耻了,没有衣物的遮挡,异常鼓起的小腹就变得格外明显,一双大手将我的大腿拉开,跟小孩把尿似的,将昂贵的青花瓷瓶对准我的下体。
“很难受是吗?早说苍翊偃是扫把星,你怎么就不听呢。”
状似温柔的低语贴着太阳穴钻进我的耳中。
“到最后还不是得求你的督主大人救你、怜你、宠你。早知是这样的境地,你会不会后悔跟他?”
我却已经没有任何精力去思考,只能跟着他的思绪走,一边胡乱地点头,一边张着嘴大口吸气,试图放松身体。
可是根本不行。
长时间的绷紧让肌肉变得僵硬,即使是被强行掰开身体的姿势,也完全放松不下来,早已盈满的液体找不到出口,只能无差别地攻击肉壁,将我逼得一抽抽地疼。
“好痛——我、我不行……”
本能地求助唯一的掌权者。
“又撒娇。”温热的掌心再一次覆上小腹,顿了片刻,突然用上了一点力,打着圈按揉,“这几年,你就是用这种方式伺候他的吗?”
“啊啊啊啊——!!!”
我猛地弹跳了一下。
即使只是很小的力气,对于涨到极限的地方来说也是根本承受不住的,随着掌心有目的地往下推引,尿关被强行冲开,温热的液体便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我耳边嗡嗡地响,不断地打着尿颤,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水声落进瓷瓶的声响,先是清脆,而后逐渐变得沉闷。
身体也随之放松下来,理智回归,不堪、悲怆与后悔便乱七八糟地将我淹没,我的心凉得在颤抖。
直到尿液排空,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九千岁稍稍弯腰,将沉甸甸的瓷瓶放在地上,液体晃荡撞上内壁,发出轻微的声响,一遍遍提醒着我刚刚发生了什么。
过多的情绪就好像把我整个人打碎,又一点一点重组起来,我还是我,却有哪里不同了。
身体被擦干净后,一只大掌盖上双眼,视线便陷入了一片黑暗。
另一只手将我转了个方向。
一个恩赐般的怀抱包裹上来。
“好了,没关系。这么脏兮兮的小狗,别人会嫌弃,本督又不会。”
我攥紧他的衣袖,像鸵鸟般埋进他的衣服中。
正文里可能没有写得很到位,将小景的性格表现得很软很弱。
其实在设定上来说他作为暗卫肯定不是那么软的,但是小时候师父还有师兄的影响,外加当了许多年的下人,就是属于非常慕强的那一类人,所以在权势强大的厉钦面前就会忍不住臣服拜倒。前期还没有那么严重,后来在这段剧情中稍微被pua(划掉)被调教了一番之后,就有点小M属性,而且心里也渐渐喜欢厉钦,所以就越来越软了,根本强不起来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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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提醒,憋尿对身体不好,看到这里的好兄弟们平时也用注意点,尽量别憋尿
第50章 番外二(上)又到了熟悉的出柜环节……
中年男人一身旧到毛边的灰布衣、头戴破到几乎散架的草帽,背上一柄木剑,缓步穿行在人流中,浑身形象与京城繁华的街景格格不入。
他从南边某座荒山来,走走停停地行了两月的路,条件有限,即便时有注意清洁,身上还是难免沾了些尘土,这对于养尊处优的京城百姓来说简直是不堪入目的,故而今早进了城之后,无论走到哪都会被让出一条道来。
耳朵捕捉到嫌弃的窃窃私语,草帽盖下的阴影中,男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脚步一转,改变原来的方向,拐进一家客栈里。
此时正是下午时分,客栈大堂中尽是些游手好闲的书生浪子、富家纨绔,三两茶盏,几碟点心,热火朝天地谈论着时下热闻,以至于没有人注意到前门进来个脏兮兮的“叫花子”。
其中有一莫约而立年纪的男人说到兴处,将下摆一撩,一脚站上长凳,一脚跨上桌子,俨然把自己当成豪气万丈的江湖大侠,吸引了满堂茶客的目光。
“要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那不过是骗骗黄口小儿罢了,申派满门共计一百六十七条人命,除却一个申文钰,其余尽数惨死,换做是你我所犯,那是在午门斩首个百八十回都不够偿命的!也就是出身在皇宫里头,得了些特权,说是说贬为庶民流放京外,指不定暗地里被接到哪处行宫,继续吃香喝辣呢!”
那人义愤填膺地将杯盏往桌面重重一放,浅黄色的茶水便溅了一圈。
似乎是在思考这话的可信度,底下众人沉默了小一会儿,才有人提出反驳:“不好说,就算他们拿申派的命不是命,但宫中不是还有个八皇子被下毒弄病的吗?都是皇帝的儿子,总不会偏心至此吧?”
“病是病,但又没死!”遭到质疑,高处男子有些不快,像喝了酒一般面红耳赤的,又提高了一些声音,“就说你们这些人愚钝,也不用点心思想想,太医院那么多神医,还能治不好吗?”
片面又无礼的嚷嚷却一下子引来众怒,更多人不耐地开口回击。
“消息都没听全就好意思来这儿吹牛来了,八皇子疯了一整年,宫里都斩掉两个太医了,你嘴皮子一碰就敢说治得好。”
“就是,我前两天路过顺王府,亲眼瞧见宫里派来的人正往那大门贴封条呢!说是下人尽数遣散,原先宫里带出来的人财物全都重新收归宫中,若是八皇子还有可能治好,皇上怎会如此?”
“说到这个,我对门家亲戚的幺儿在宫里头当差,前几日出宫回了趟家,说是得离京半年,要押送那位到南边蛮荒之地去咧……”
很快就吵得热火朝天。
柯焦适状似无意地往那边扫了一眼,很快便收回了目光,在掌柜真把他当成叫花子赶走之前,从怀中掏出一枚碎银放在柜台上。
“一间上房,要些热水和一套新衣。”
掌柜笑容满面地接过碎银。
等到夕阳斜下,男人再从客栈中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变了个人似的焕然一新了,唯有背上那柄破木剑还维持着原状,在收拾整洁后气宇非凡的男人身上,就显得有些违和。
没有破草帽的遮挡,柯焦适不太习惯地抚了抚额头,转念又一想,自己已经离开京城多个年头,被昔日故人认出的几率小之又小,才放弃转身去拾回草帽的冲动。
避过行人拐进小巷,气息一沉,不用任何借力便跃上屋脊,快得捕捉不到残影,须臾间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他就是十余年前皇宫中的柯教习,一个简单,又传奇的人物。
出身江湖,因武功高强而年少成名,曾经在最意气风发的年纪受朝廷招安,进入皇宫成为暗卫总教习,却又在最即将升官发财之际果断请辞,之后销声匿迹,踪迹成谜。
柯焦适站在华贵的府邸前,抬头看了看牌匾,其上赫然写着“督公府”三个大字,印证着记忆中的路线没有出错,这儿的确是他的目的地。
于是绕到侧面,足尖轻点,就连墙脚下偷晾肉的猫儿都没有惊动,轻而易举就跃进了围墙。
神不知鬼不觉,轻盈的身子落在主殿房顶,挪开一小片瓦,依旧没有发出任何的动静。
作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东厂掌权人的住所,督公府的守卫自然该是极其严密,可对于柯焦适来说,莫说寻常家丁,就连那些暗卫都是他一手教导出来的学生,又有什么本领拦得住他这个先生呢?
屈膝坐了下来,他放缓气息,细听屋中隐隐约约漏上来的声响。
先是奇怪的水声,与寻常水流的清脆不同,这种水声是闷闷的、黏黏的,不是很响,却又突兀无比。
而后很快就混进了其他响动,布帛摩擦的声音,以及加重的呼吸声。
柯焦适一愣。
他已经四十来岁了,自然什么都懂,只是离开京城那么久,竟不知道现如今太监的私底下竟也可以……?
忍不住好奇俯身从那条小缝往里窥探。
视角所限,只能看见半截背影,好在没有想象中的艳色场景,那深紫色的官服倒是还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怀中抱了个什么人,被遮挡得严严实实,猜想该是脔宠或者宫女。
“好吃吗?”
唾液交换发出的水声暂且停歇,男人依旧低着头,慢慢开口,将本该尖细的嗓音压得柔和而富有磁性。
没有听到另外一个人的回复,可能是点了头,于是男人又啄吻一口:“你也很好吃。”
过分腻歪的情话,若不是亲耳所听,根本无法想象是出自这位臭名在外的太监之口。
屋顶的柯焦适抽抽嘴角,懊恼自己来得太不是时候,正欲抬头停止窥视,却又被一阵铁链拖动的声音拉回了动视线。
再看,原是屋内两个人换了姿势,高大的男人拉着怀中人的手,半强硬地让对方环住自己肩背,动作间那人的脚自然垂下,其脚腕上,赫然锁了根粗重的铁链!
“张嘴,把舌头伸出来……”
这一回的语气更加低沉,有些模糊,又夹杂着挡不住的暧昧色情。
不难预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柯焦适忍无可忍地直起身,开始怀疑起自己避世隐居的这些年,是不是真的错过了许多大事件。
他临时决定回京,是有正事要办,并无兴趣偷窥别人的房中事,更何况是这一种……
摇摇头,心里想着明日再来应该不迟,便要重新盖回瓦片。
却未曾想手才触上去,竟突然听见一声属于男子的沙哑闷哼,随后就是太监带着笑意的安抚:“小景好乖。”
五雷轰顶。
第51章 番外二(下)出柜成功
世界上还有谁能被这个以残暴闻名的太监称之为“小景”?
柯焦适这些年久居深山,却并不意味着完全与世隔绝,他有自己的消息渠道,每年都会抽空联络,关注宫中变动,故而十分清楚这位在自己离开四年之后突然出现的新任厂公是何许人也,也记得他与自己曾经养了九年的小儿徒之间的年少情谊。
但那毕竟只是一小段插曲。
自许多年前那场考核后,自家小儿徒就与此人再无任何交集,后来地位悬殊,更无接触的可能,所以柯焦适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过。此行来督公府探查,也仅仅是因为打探到收归顺王府的一众差事都由东厂负责,前来碰碰运气罢了。
根本没有算到,这一碰就碰了个大的。
他料到小徒弟在前东家失势之后可能不太好过,甚至联系好了暗线做好捞人的准备,但眼前这……?
怀着最后一丝希望,手上一抖,将瓦片挪开更大的缝隙,故意发出了轻微的声响,不大,但若是习武之人,绝对可以察觉得到。
屋内的人果然给出了反应。
深紫色的背影猛地回头,目光穿过屋顶半个巴掌大的小洞,与柯焦适直直对上。
那眼神是十足十的杀气和犀利,配上略显阴霾的长相,简直同夜半厉鬼无甚差异,对比方才说情话的温柔语气,那是一个天差地别。
柯焦适倒不至于被吓到,平静地与他对视。
须臾之后,便见他紧紧护着的怀里,探出一双警惕的眼。
很难形容这样一个多么尴尬的场面,无论对谁来说。
阔别十余载,话本故事中温馨和谐的师徒相认全然没有发生,曾经乖巧用功的徒弟骤然被长辈亲眼目睹到自己突破世俗“奸情”,而向来以慈父形象出现的师父,也变成了为老不尊偷听年轻人墙角的糟老头子。
至于“徒婿”,自身身份尴尬就不说了,还现场摧毁了自己对外经营的霸气形象,变成了房中爱好十分过火的浪荡太监……
“师、师父。”
前厅里,已经拿掉脚链、穿戴整齐的小徒弟脸色不怎么自然地上前,屈膝跪地,以最隆重的礼数向恩师奉茶。
尴尬归尴尬,但他也是激动开心的,恩师于他,与父亲无异,从前在那会吃人的宫里,牢牢护着他从五岁到十四岁,足足九年,顺风顺水。
到底是长辈,来前厅的路上柯焦适调整了一番,很快接受了眼前的状况,比两个年轻人更早一步铺垫好情绪,端起长辈的架子,没有马上接过茶盏,淡淡开口:“长大了不少。”
当初他离去的时候,小徒弟才十四岁,如今已经二十五了,身高抽条许多,五官也完全长开,变成了英俊标识的少年郎。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身板未见明显的强壮。
到底是师徒,师父一开口,当徒弟的立即就感受到对方并无责怪之意,低垂着的头便抬起来,一双眼也变得亮晶晶的:“师父还和从前一般年轻。”
同小时候一样,乖巧,惹人怜爱。
柯焦适心一软,这才抬手,去接那一直稳稳举在自己面前的敬师茶。
却在碰到茶托的前一刻,再次变脸,骤然翻手,抓住自己徒弟的手腕,指腹扣在他的脉搏上。
仔细检查片刻,收了表情,瞬间就从慈父变作检查功课的夫子,凝神质问道:“十年间,我徒内力为何半点没长,反而弱了不少?”
这个动作带得茶水在洁白的杯壁中不断晃荡,晃得端着它的人都止不住紧张起来,但最终又恰到好处地维持在一个不会溢出来的幅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