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朝暮暮美人妆[古代架空]——BY:全是套路

作者:全是套路  录入:05-27

  “你找死!”
  还未动身,夏雨眠一个飞身而下,向着环中心的韩景霄和他身侧的一个师从撒下药粉,便站在了圈内。“傻小子,可不要毁了这个圈。”
  话音刚落,耳畔便传来了奇怪的笛声,说不清地诡异。
  圈外众人相互张望,摸不清头脑。
  “来了。”夏雨眠望向了天空。
  只见,天空中黑压压地飞来了一群虫子。
  “那是什么东西?”人群里传来了一声惊恐叫唤,似要逃跑。
  “晚了。”夏雨眠笑看这眼前地画面。
  的确晚了,那虫子围着众人,裹着,缠着,没有一丝缝隙,人群惨叫着,活似一副地狱饿鬼图。不是没人动作反抗,可是越反抗,那虫子却愈发密集,啃食地愈发厉害,不一会,这庭院内白骨累累。
  “哈哈哈,好看,真是好看!”夏雨眠不住拍手,“果然,还是愿欢最会玩。”
  韩景霄看着眼前地景象,抬头望着屋顶上吹着笛子的那人。如果夏雨眠在此地,那么那位,姓顾?愿欢?顾愿欢!
  青铜恶鬼面,缟衣纤弱身?
  原来,他就是顾愿欢!
  待局面结束后,夏雨眠飞上了屋顶,将顾京带了下来。
  “韩阁主!如何?我们可是救了你一命!”夏雨眠笑着看向韩景霄。
  “多谢!多谢顾门主和夏门主的救命之恩!”
  “欸,只是口头感谢有何意思。不若韩阁主,帮在下一个忙?”
  “何事请说,在下定当全力完成。”
  “不需如此操劳!”夏雨眠望了望身侧的顾京,“只需要,韩阁主从今往后,将冥宗械门顾愿欢的所有信息尽数销毁,不可登录。”
  “这?”这可违背了山水谈的宗旨,韩景霄看了一眼顾京,这人在怕什么?
  “有何不可?”
  “并无不可,在下一定会信守诺言。”
  “既然如此,吾等也不便叨扰,告辞。韩阁主好生休养!”说完,夏雨眠行了礼,便要揽着顾京离开庭院。身后却突然传来询问。
  “顾门主且慢,虽可办到,只是在下还有疑问,可否请顾门主解答一二?”韩景霄终究是忍不住开了口。眼前两人停止了动作,却没有转身。韩景霄便当两人默认了,自顾自说了起来,“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顾门主的主意吧?那份被盗的军事防布图,如果韩某没有猜错,现在应该已经到了顾门主你的手中了吧?”
  两句试探,可是眼前人却似乎无所动一般,韩景霄忍不住慢慢前进,继续说道,“真真可谓是一箭三雕啊,顾门主!一来,我想你来到金泽城的任务便是将军事防布图拿回,眼下你不仅出色完成了任务,而且浑水摸鱼,将冥宗参与此事的行踪抹得一干二净,避免节外生枝。”
  “二来,你知道这件事解决的根本,并不在被盗的军事防布图上,而是事件的结果,这次交易的买家闵国宰相,所以只要将这位位高权重的宰相大人拉下水,便可保魏国边境此后至少十年太平。而坏人前途,攻心为上,所以,你原本的计划便是先故意行刺闵国宰相的幺子林北修,在引起其注意后,接近闵国六皇子殿下,造成殿下与宰相大人的误会。恐怕上奏的宰相大人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不受陛下宠爱的六殿下居然暗地里被陛下委以重任,而且血缘亲疏一清二楚,陛下自然是更偏爱六殿下些。即使是这样一件小事,但是却是为日后埋下了一个祸端。”
  “我若未猜错,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你躲在六殿下的影子里,联系着各处的暗桩。宰相大人身边应该有一处吧,否则你也不会知道宰相大人是否已经拿到了军事防布图。我二叔处应该也有一处吧,多亏了暗桩的通风报信,你一早便知道了防布图的流向并趁机替换。眼下,宰相大人拿着那副假的防布图到了宫里,后果不言而喻。”
  “三来,。。”说道这,韩景霄停了嘴。
  “三来什么?韩阁主莫不是多想了,这般揣测,倒是真真伤透了我两快马赶来营救你的心啊!”顾京未有动作,夏雨眠倒是直接转身,将快要接近的韩景霄一把拦住。
  “顾门主,这件事从头到尾细细想来,你真真是演技精湛。连我也差点被你夜宴上的举动蒙混过去。也对,谁能想到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恶鬼面居然是如此面貌。整件事,最为瞩目的你却成为了最没有嫌疑的人了,果然是好计谋!”韩景霄未理睬,继续试探,可是顾京却依旧不为所动。
  “别问了,韩阁主!再问下去也只有一个答案,思虑过重。告辞!”夏雨眠撂下一句,便直接带着顾京离开。
  韩景霄望着两人离开的身影,身侧的侍卫问了一句,“阁主,三来是什么?”
  三来,削弱了山水谈的势力,看来这暗桩出力不少,眼下内斗硬生生折损了山水谈近三成储备,若要恢复怕是要慢慢疗养了,但是这件事不能传出去。“没什么!”
  “阁主,你的确要毁掉这械门门主的信息吗?”侍卫没忍住又问了一句。
  “答应了的誓言需要遵守,自然需要毁掉。”
  “可是,这?”
  “但是他只说了毁去顾愿欢的信息,可没说毁去顾京的信息,将笔书者派出去,调查顾京的所有消息。”
  “是!”

  ☆、第 47 章


  几日下来,终于回到了冥宗,顾京望着这山门,这一趟奔波,再次回来,竟然多了分隔世之感。
  “愿欢,既然药已经拿到了,我先带你拔去化功散的毒吧!”
  不急,还是先为君愿医治。
  “不急于这一时。你体内的化功散多呆一日,拔出的疼痛就更多一分。”说完,便不由分说将顾京带去了内阁。
  多留一日,便多疼一分。顾京盯着头顶的屋梁,最终是精力涣散,晕了过去。他好像看见爹爹了。。。。
  屋外阳光明媚,孩子们成群结队地在外面游戏着,打闹着。一个小男孩躲在昏暗地屋里,透过缝隙偷看着外面的风光,却又不敢离着这阳光太近,因为这样会刺着他的眼睛。阳光对屋外的孩子们来说是温暖,可对于屋里的顾京来说是灼烧。
  听,屋外的孩子们在窃窃私语。
  “你们说顾京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出来玩啊?”
  “你什么时候看见过他和我们一起玩了?”
  “有的呀,以前顾京常常会在太阳下山后的时候跟我们一起玩打石子的。”
  “也就是一个夜瞎子。”
  “你怎么这样说,小心夫子听见了责罚你”
  “难道不可以说吗?不就是仗着自己的父亲是夫子的一个瞎子嘛。你们都愿意和他玩啊”
  众人哄笑。
  “不过我好像听说他好像是被顾夫子关在家里不放出来”
  “关在家里?顾京是犯什么错了吗?我上次还看见他了”
  “就是因为上次顾京偷偷跑出来,才被夫子关在家里的。”
  “夫子真严苛。”
  “我也觉得夫子严苛。不过你们不觉得上次顾京跑出来最后的样子很吓人吗?”
  “哪个样子?是最后一手捂着眼睛,一手捂着胸口,痛哭流涕的模样吗?哈哈哈”
  “那模样,真是丢人啊”
  又有一阵笑声。
  “你们说我们这样在屋外说,里面顾京是不是可以听见?”
  “听见就听见,他还能跑出来和我们打一架不成?”
  “然后倒在地上又起不来?哈哈哈”
  “你就不怕他告诉夫子?”
  “他一个夜瞎子,隔着屋还能认出我们来不成?”
  顾京在屋内搅着衣服,不能生气,要不然心口又会疼了。顾京难过地留下了眼泪。
  顾京的父亲顾夫子,是村里唯一的一位秀才,也是村里学堂里唯一一名老师,所以村里人似乎都很敬佩他,有什么事情夜常常会找顾夫子帮忙,久而久之便都忘了父亲原来的名字,只是喊着顾夫子。顾京是听着这个名字长大的,村里人表面上都因着父亲的关系对顾京很照顾,但是顾京知道私下里都有些看不起他们父子两人。按隔壁王大叔的说法便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吃的用的都是村子里给的,一副穷酸样。只是每当这个时候,王大叔都会被王大娘拍回屋里。
  从记事起,顾京就没有见过母亲,听王大娘说是当年生自己的时候难产死了,小时候的自己是喝着王大娘的奶水长大的。所以被抢的王大娘的儿子一直都不喜欢自己。
  顾京是个夜盲眼,是根本见不得刺眼的光的,所以顾京白天常常会被父亲关在家里,到了晚上才会放出来和小伙伴们一起玩耍。白天,顾京常常会呆在房间里看书。父亲虽只是个秀才,但是因为早些年间游学过一些地方,所以所记录之事,皆是奇闻异事。父亲还爱收集一些有趣的书,从医学草药到木工机巧,当然都是一些浅显之事。其中,顾京最喜欢那本巧木记事,里面的东西往往要看个两三遍,顾京还学着做了一个小玩意给王大娘的儿子,那人别扭地收下了,后面却是不再找自己麻烦了。听王大娘说,他很喜欢这个玩具。
  顾京大了些,就发现自己地身体不太行了,受不得凉,受不得刺激,否则便会心口疼,而且随着年纪地增大,疼的会愈发厉害。父亲因为自己地心口疼,便把自己关了起来,不仅白天出不了门晚上也不可以出门,还把顾京的木工用具收了起来。顾京很生气,便偷了个白天偷偷跑了出去,想和多日不见的小伙伴们打声招呼,结果见光死,眼睛被灼烧得厉害,心口也疼了起来。顾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无力地倒在地上,起也起不来,周围站着一圈人,昔日的小伙伴们站在一旁,却也没人伸手把自己扶起来,模模糊糊中顾京看见那王大妈的儿子跑了过来,说着什么话,顾京疼的听不清,依稀是他把自己抱回了房间。一到房间,顾京就晕了过去,等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晚,自己的床头安安静静地趴着一个人,一盆水放在旁边,是父亲,借着烛火,顾京才发现不知不觉间父亲地白发添了不少,顾京很心疼,所以他想懂事起来,他不想让父亲的白发再变多了。
  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顾京躺在床上,等着父亲回来。父亲为何还没有回来?以前都应该早早回家的?是因为路上下雨耽搁了吗?学堂里面还有伞吗?顾京等着,终于等不了了,顾京拿起伞,准备出门。门却被打开了,父亲回来了,浑身上下湿漉漉的。还没等顾京开口,父亲让进门四个男孩子。父亲把顾京带到一旁,领着几人进了里间。顾京凑上前看见,一个年级较大的男孩抱着一个身形较瘦的男孩,放在了床上,借着烛火,顾京看清楚了床上男孩的脸,真好看,他还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呢!比父亲书里记载的美人还要好看,好像没有什么语言可以描述。顾京发着呆,另外两个男生一个把顾京挤开,一个挡住顾京的视线,一脸的凶神恶煞。顾京吓得后退了几步。父亲一把挡在两人之间,把顾京护在了身后。
  顾京被父亲带出了里间,临走前看见那个高个的男孩在小心翼翼地给床上的人盖着被子。
  夜已经很深了,顾京躺在外间的塌上,裹着厚厚的被子,父亲在厨房忙碌着,期间不停地烧水做饭递到里间去。里面那个好看的人是生病了了吗?是不是也很疼啊?顾京想东想西地渐渐睡了过去。
  白天刺目地阳光直接把被子里的顾京叫醒,门被昨天晚上对自己凶神恶煞的男孩打开了,父亲不在房间里。顾京有点不适应地往被子里缩,听见了被子外面地一声轻笑哧鼻声。过了一会,父亲似乎回来了,直接关上了门。那男孩不满地训斥着,想把门再次打开,两人似乎发生了肢体冲突,“你们别忘了昨天晚上答应过我什么?”
  “答应什么?你昨天晚上可是跪下来求着我们过来的”
  “闭嘴,赵梓敬。”又是一道男声从里屋传出来
  赵梓敬不说话了,门被上了栓。脚步声走近,父亲过来轻轻地把顾京头上地被子拉开。顾京看着父亲,旁边的男孩应该是叫赵梓敬,他怒目看着顾京两父子。
  “来,喝药了。”父亲一点也没有受到影响,哄着顾京喝药。
  顾京顶着那吃人的目光,把药喝完,今天的药有些苦。父亲给了顾京一颗酸果。
  在父亲去学堂的时候,父亲出门把门从外面反锁了。
  赵梓敬气地瞪了一眼顾京,“看什么看!”直接进了里屋。
  顾京尴尬地呆在外间,不敢进去,便安安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看着父亲的游记。过了一会,有人从里屋出来了,是那个高个男孩,他出来看了坐在桌子边上的顾京一眼,把桌子上唯一一个茶壶拿进了里屋。顾京被那一眼看得缩了缩头,那眼神仿佛在看阴沟里的一只臭老鼠一般。
  快到了晌午的时候,门被打开了,父亲回来了。太好了,顾京已经很渴了,却不敢进里屋拿茶壶。父亲照例问着顾京上午的情况,顾京回答很好,看了一会游记。父亲看了一眼不断咽口水的顾京,撇了一眼空空的桌上,叹了口气,抱紧了顾京。
  下午,用过午饭后。父亲留下了一瓢水在桌上,告诉顾京没事不要进里屋,但是如果自己实在是忍不住了还是需要进去的,毕竟这里是我们家。顾京答应了父亲,说不用担心,自己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下午的时候,顾京依旧坐在桌子边,里间出来一个男生,是赵梓敬,不由分说直接把游记从顾京手里抽走。顾京上前去争抢,被赵梓敬一把推在了地上,手疼,不过心口倒是不怎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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