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去渡沧海[古代架空]——BY:穆衍

作者:穆衍  录入:06-12

  秦统用一截麻绳把他的脚踝拴在床角,周养素被完全禁锢住,只能轻微地挪动,离不开床榻,但他混不在意,偏头看向站在床边的秦统。
  秦大帅半张面孔隐在阴影中,分辨不清神色,显得威严肃然。
  “您想留着我肚子里的小崽子?”周养素问,“秦大帅,我感激您不因为我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而鄙夷我,也理解您出于猎奇与享乐操进去,我承您的情,但我不能明白您为什么要留下它。如果您需要一个继承人,有无数名门小姐愿意嫁给您,而不是我这样无恶不作的下三滥。”
  秦统坐在周养素身边,近乎怜爱地摩挲了一下他被掌掴出手印的脸颊,回答说:“你是最合适的,宝贝,别妄自菲薄。”
  周养素舔了一下唇角的裂口,舌尖尝到了血中的铁锈味,近乎轻慢地笑了起来,含着血:“秦大帅,你活着,我永远没有自由……周养素先是秦统的狗,再是春帮的掌权人,所有人都可以鄙薄我下贱地出卖肉体,坚信我一旦被你抛弃,就只能像妓子一样在男人身下辗转以维持旧日光荣。而它会毁了我仅剩的权威与尊严。”
  秦统不轻不重地扇了他一耳光,评判道:“谎言。”
  周养素又笑了一声,吞下口中的血腥气,问秦统说:“您想听什么?”
  秦统没有回答,他给周养素换了一对乳环,右乳上那枚闪着细碎的红光,周养素低头看了一眼,长眉一扬,问道:“窃听还是定位?”
  “定位,”秦统说,“窃听器做不成这个大小,你乖一点,我也不想在你身上放窃听器。”
  他调整了一下乳环的位置,手掌向下挪去,搭在周养素的小腹上,缓缓道:“我最后问一遍,宝贝儿,你为什么要带上氰化钾来杀我?”
  他的掌心温热,恰到好处地盖住了腹部被镇纸砸出来的钝痛,周养素眉眼间的紧绷微微散开,镇定道:“我不回答的后果是什么?”
  秦统极轻地抚摸着他的肚皮,口吻却叫人毛骨悚然:“等你生下他,我再送你进刑堂,六七个月而已,我等得起。”
  “但春帮和养素医院等不起。”周养素闭了一下眼,片刻后做出抉择,“周见深没有死,他在外地练兵,同时和帅府上的人有联系,只要我能杀了你,他们就会发动政变。”
  秦统的手掌停在淤伤上,周养素长出了一口气:“我不知道他在哪,也不知道是谁要背叛大帅,赌性上来投命押注罢了,总之也不会更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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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养素被立在墙头的电网电得跌下去,适才搭在墙上的左手浮出电纹,濒死似的伏在地上攒了攒力气,抽出绑在小腿上的短匕割开衣袖缠住手掌,正要起身,一道光伴着狗吠远远打来,秦统向他笑道:“宝贝儿做事,当真在我意料之外。”
  他踱步过来,伸手扣住周养素后颈,将他牢牢抵在墙上,屈膝在他股间一撞,毫不意外地听到一声有些甜腻的喘息。
  周养素被操得熟烂,敏感极了,一碰就绞死了埋在深处的珠串,腿软得站不住,咬着牙,艰难道:“不如大帅缜密。棋差一着,我认罚。”
  秦统温柔地捏了捏他的后颈:“我还有点事,回房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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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养素仰卧在床上,腿间架着长杆,膝盖分开举在空中,脚趾被一根抻直的细绳栓了,另一头连在乳环上,足弓被迫反绷,一动就牵动乳环。
  秦统坐在床边,解开锁在周养素股间的绳镣,手指捅进被磨得红肿的肉穴摸索两下,勾住连接珠串的绳扣,不紧不慢地往外拖了一截,一寸有余的石珠依次碾过脆弱肠腔,肠液与灌进去的精液从合不拢的肉穴流出来,周养素腿根痉挛着,拴在乳环上的细绳不断震颤,扯得乳尖挺立,染上艳色。
  珠串埋得越深,石珠直径越宽,最后一颗几乎有拳头大小,流出来的水已经把床铺打湿,秦统停下来吻了吻周养素,把珠串从他身体里扯了出来。
  几颗硕大石珠撑开柔软的肉穴,褶皱被抹平到极致,皮肉颜色苍白,又慢慢浮现血色,周养素头向后仰去,呼吸停了许久,像死过一次,半晌才泄出一声啜泣似的呻吟,被牵动的乳尖已经肿胀得像两粒红豆。
  秦统挪走珠串,蒙住周养素的眼睛,起身取了一柄皮鞭与一杆木拍,用鞭梢点了下他的足弓:“今日请小周爷长长记性。”
  周养素的脚趾不自然地蜷曲起来,继而耳边捕捉到尖锐的破空声,皮鞭抽在脚心,能杀人的剧痛将他的神智搅得一团乱麻,他哽咽了一声,身体弹起,又被皮鞭生生抽了回去,鲜艳的红檩散落在脚心,失了力气,只有鞭梢落下时才轻微地挣扎一下,呼痛声被死死堵在嗓中,变成虚弱咽音。
  上百记后秦统放下细鞭,换了木拍。
  木拍有手掌宽,一侧嵌了铆钉,抽在本就薄嫩的脚心时犹如一块烧红的烙铁,秦统停手时那两块皮肉没有一处不泛着红,肿胀得绷紧发亮,摸起来微烫。
  秦统把拘束解开,摘下周养素眼上的布条,周养素放下举得僵硬的双腿,疲惫地看了他一眼,倒还能说得出话:“刑堂的手段……”
  秦统打断他道:“还没完呢,小周爷。”
  他把周养素扶起来,从衣架上取下自己的军大衣披在他身上,温和地说:“医嘱说每日出门散步有益健康,今日还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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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养素坐在床边弯腰穿鞋,秦统拦住他,从门口拎来一双军靴,单膝跪在床边为周养素穿鞋。
  军靴比周养素平时穿的稍小一号,他的脚掌红肿,被强塞进去时压迫得传来尖利锐痛,嵌在鞋内的铆钉还带着棱角,压进被蹂躏过一次的皮肉中,周养素还没把脚落到地面就已经痛得鬓角湿透。
  周养素不是第一次见识秦统的心狠手辣,他默不作声地站起身,然而双腿被折磨得使不上劲,膝盖一软,险些就地跌倒。
  秦统上前一步搀扶住周养素,等他拧着眉头站稳了才松手,含笑道:“今日我陪宝贝散步。”
  卧房外有一汪活水,是秦统的私人领地,没有外人来往,平日周养素绕着水洼走两圈也不过三五分钟,然而今日半小时过去还没走到一半,几次跌倒都被秦统抱住,唇上毫无血色,只有一点被吻出的水光,是被秦统牢牢禁锢在臂弯间,极温柔地亲吻安抚他时留下。
  周养素紧贴在秦统怀中,落泪道:“饶了我,大帅,我知道错了,求您饶了我。”
  秦统问他:“不逃了?”
  周养素眼中没有焦距,喃喃地说:“饶了我,求您……”
  周养素刚跟他不久时受了一整套刑堂的规矩后见了他还能笑出来,如今用上的手段还不及当初十一,身体或许的确受不住,但哪有那样容易让他崩溃。
  秦统也不戳穿他的表演,含笑说:“还有一圈半,小周爷请。”
  周养素已经精疲力尽,秦统强迫他走完剩下的半圈,回到卧房门前时膝盖打颤,全身力道都放在秦统手臂上,秦统一松手就会立时跌倒,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眼中含着泪无声哭泣。
  秦统耐心地安抚着他,有一些心软,举止却毫不怜惜:“还有一圈没走,小周爷,你是想让我扶着你走完,还是想跪下爬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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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养素倚在秦统怀里,抬头看了他片刻,短暂地臣服了。
  他屈膝跪下,四肢着地,缓缓地沿着池边爬了一圈,回到秦统脚边,额头贴地,手掌与膝盖被沙砾磨破了皮,一身桀骜气被折磨去了大半——又或者暂时收敛了起来。
  “我不敢信任大帅。”他哑声说,“您可以插手,可以派人监督,但是春帮必须在我的人的掌控下。我要见几个人。”
  秦统半跪下去,抚摸周养素汗湿的脊背,接着展开大衣裹住周养素,把他抱了起来向卧房走去,换了纵容的口吻:“见谁?”
  周养素乖巧地揽着他的脖颈:“我的僚佐和几名堂主,五个人,一周一次会议,两小时左右。另外我和卢佩思先生有桩生意要谈,还要劳烦秦大帅请他登门。”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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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统陪周养素去了趟商业储蓄银行,从保险箱中取出一个文件袋,回路上周养素仰头枕着秦统肩头,指腹搭在文件袋的封口上,敲钢琴似的弹出来一小段噪声,秦统仔细听了听,发现是串摩斯码:“FUCK。”
  他颇有挨骂的自觉,关切道:“是哪里不舒服吗?”
  周养素挨了教训,认错求饶的时候哭得满脸泪,但下次照旧我行我素,死不悔改,秦统错一下眼都能借机生事,若不是秦大帅心狠手辣,抽烂了一对脚掌,叫他不良于行,大概早就从帅府中脱了身,纠集人马与他对垒。
  秦统不耐烦被这等琐事占据时间,便在周养素身上寻了几处嫩肉,拿银环穿了,再取一根细链锁在一处,另一端平时扣在床头,如今出了门,便握在秦统手中,走动时牵扯银环,早磨得阴茎半硬。
  周养素转过头去,拉开罩着车窗的纱帘,往外看了一眼,正巧一个瘦弱得怪诞的瘾君子当街发作,从烟枪中吸了两口命,就犯癫痫似的抽搐着口吐白沫,眼白上翻,逢人狂笑狂叫,秦统的座驾从他身边驶过,不知是哪一处惊动了他,撒腿便追过来,嘴大张着,混着涎液喷出含糊不清的嬉笑怒骂。
  秦统看到这一幕不由皱起眉,对鸦片的嫌恶更盛一分,周养素却见怪不怪地摇开车窗,取下秦统腰间的配枪,上了消音器,枪口从窗中探出,一枪击毙了追车的瘾君子。
  那瘾君子正在前扑,子弹击中了他的心脏,巨大的冲击力让他整个人在空中停顿了片刻,才猛地向前扑到,流出的血液从身下溢出,混杂着令人掩鼻的恶臭。
  周养素淡淡道:“周养素开门做生意,虽然干的是丧尽天良的营生,也讲一个信字。春帮向大帅讨要许可时承诺烟馆禁绝老弱入门,除治病镇痛不售将死者,不使人破家荡产,亦不诱骗良人吸食鸦片,便是如此,这生意依旧兴旺不衰,有闲钱的人家待客,以不点烟灯为耻。”
  他娴熟地退下枪膛,摇起车窗,放下纱帘,重新枕回秦统肩头,空枪在指尖转了一圈,向他笑了一下,腔调柔得像要化掉:“秦大帅下令关停全城烟馆,剩下的街头无赖可没有春帮的底气。”
  秦统无奈地叹了口气,叫宪兵队去收拾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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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养素从银行取回来的是自己升入军校时的病历本,周养朴曾拿它威胁周养素到秦统身边做卧底,秦统坐在沙发上翻了翻病历本,没看明白,周养素枕着沙发扶手躺在一旁,突然踹了他一脚,想吃城南成家的夫妻肺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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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养素披着秦统的外套,翻开病历本往桌上一丢,神色恹恹地说:“我肚子里长了个异物,压迫器官,放久了要短命,得开膛破肚,把它割去。养素医院还做不了这手术,我预备调养几日,约好医生,往日本或者香港一趟。”
  他往下环视一周,脖子上挂着链子的铁项圈便露了出来,成容的目光不由往下去,想知道锁链扣在了哪个不可言说的地方。
  周养素捕到成容的视线,向坐在左手边的堂主们微微欠身:“大帅仁义,留我在府上调养,因此帮中琐事需得倚仗诸位,一周一报。春帮的营生在烟馆、港口和夜总会。烟馆的事我已经和秦大帅谈妥,一切照旧,不必担心,港口和夜总会的红利仍然补给堂口,只要不触犯春帮堂规,我也不爱约束叔伯们。但要是有人不长眼,也别怪我不留情面。”
  周养素在秦统的床上说要见自己的僚佐和春帮堂主,秦统就体面又妥帖地请了洋人大厨,邀他们登门做客。洋厨子只会做洋餐,满桌却只有周养素和他那个僚佐讲究些,取了西式餐具:一柄有锯齿而不锋利的餐刀和一柄钝头餐叉。
  周养素拎了那柄餐刀起身,抽走成容座椅,抬手握住他脖颈,将人重重掼到桌上。成容仰头向上,磕得晕头涨脑,四肢无处着力,像溺水之人胡乱挣扎,继而喉头一痛,崩溃地尖叫起来。
  餐刀确实不太锋利,锯齿间都已经填满人肉,撕扯得看不出形状的皮肉中汩汩涌血,也还没完全割开成容的咽喉。周养素有些不耐烦,便松了手,放任他烂泥一样瘫倒,再欠了欠身,眉眼含笑地说:“麻烦叔伯用心了。”


第10章
  53
  周养素杀成容时痛快,佣人收拾起残局却愁眉苦脸,秦统慷慨地赏了银元才重新展颜,联手把尸体拖出门去处置。
  周养素肚里的崽子大约有三月了,体力不如从前,才应付了一场各怀鬼胎宴请就疲惫起来,指间夹着滴血的餐刀坐在椅上喘息,瞥到秦统走近,随手将餐刀掷向他。
  刀刃已经钝了,刀尖点在秦统肩头,在他的衣上留下一条血痕,落下时被凌空截住,贴着指尖转出个带着血色的银花,刀身一顿,抬手抵在周养素咽喉上,含笑道:“宝贝生我的气了?”
  秦统今日穿了一套裁剪得宜的白西装,斯文君子似的戴着金丝眼镜,笑意里还有点风流气,看上去颇为儒雅,举止却凌厉,气势也盛,叫人在他面前胆战心惊,不敢稍有违背。
  “今日请来的这位僚佐,我以前没有听过。”他提着刀,刀刃缓缓从周养素喉前划过,残留的血淌下来,湿了扣在脖颈上的项圈,“小周爷不准备给我一个解释吗?”
  周养素被上了膛的枪指着也敢张口含了当做勾引的器具,何况一把钝刀,他漫不经心地仰头袒露要害,被拨弄得有些痒,又笑了起来:“孟子衷是我在军校的同窗,我那一届的风流人物,毕业时政府来挑人,二十四军和特勤都想要他,后来总统府耳闻将官们吵架来查看,爱才地把人捡了回去。当年子衷和我睡一个寝室,去年来江盈办差,向我假借了一个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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