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吃骗喝是要付出代价的[古代架空]——BY:猫四儿

作者:猫四儿  录入:06-23

  冯嘉扬气愤地甩开祁愈的手,扭过头背对着他坐在床尾。从三年前被分手,到一千多个日子的苦苦等待,最后是意外重逢的此刻,他越寻思越憋屈,弄半天不是要旧情重燃,干柴烈火,而是直接从前任他妈地变成小三了。
  他单方面地选择跟祁愈暂时绝交,并在心里默默立誓,这逼不主动说话,他就绝不回头,否则他就不姓冯。
  冯嘉扬等了很久,最后还是别扭地转了过去,才发现那人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冯嘉扬突然间很想哭,想把三年来的委屈,不甘,心酸全都吐出来,让自己哭个痛快。还想揪着祁愈的领子问他,凭什么他说分手就分手,说消失就消失,谈恋爱是他一个人的事吗?
  这话在过去的三年里他对着空气质问了数次,每次回应他的只有屋内空荡荡地回声。可当今日罪魁祸首就在眼前时,他却退缩了,选择独自忍受着满腹地委屈,只因终是舍不得说半句狠话。
  他深吸一口气,揉了揉发红的眼角,固执地上前继续替祁愈换舒适的睡衣。
  祁愈再次被吵醒了,腰间的松弛感让他不由地皱起眉头,他闭着眼不耐烦地拍掉冯嘉扬的手,接着刚才未说完的话题,嘟囔着:“我男朋友可帅了。”
  冯嘉扬冷哼一声,心里集满了高浓度,能腐蚀人心的酸意,“长得好看能当饭吃啊。”
  祁愈点了点头,就好像陷进了自己制造的美梦中,忘我地夸赞着:“......还会修手机。”
  冯嘉扬粗暴地拽掉祁愈的裤子,生气地扔在地上,“修理工有什么可骄傲的。”
  “他还会计算机。”祁愈说。
  冯嘉扬压着火气,转身从衣柜里翻出睡裤甩在祁愈身上,“这年头狗都会了。”
  祁愈满不在乎,嘿嘿傻笑,“我......就不会。”
  冯嘉扬脸色的黑极了:“......”
  床上的人继续囔囔着:“他还会设计软件呢......写程序,敲代码,反正可厉害了。”
  “他也不怕头发都掉没了,哪天在猝......死......”话音戛然而止,冯嘉扬整个人瞬间僵住,就像被钉在地上似的,半天没动一下。
  祁愈还在喃喃着,但冯嘉扬已经半个字都听不进去了。
  他迟钝地望着祁愈,而后冲了过去,一把拽起神志昏沉的人,逼着他同自己对视。冯嘉扬强装淡定地问,却难以掩盖早已颤抖厉害地声音:“你男朋友是谁?”
  常听人说,混酒是最容易醉人的。
  祁愈醉得昏昏沉沉,意识在脑中四处乱窜,怎么都聚不到一块去。他不情愿地半睁开眼,眉头拧成一条直线,不悦地看着面前紧抓着自己的男人。
  冯嘉等不及了,又问了一遍:“是谁啊?”
  祁愈盯着冯嘉扬,盯了很久,表情逐渐从烦躁变成惊愕,他才痴痴地问:“你怎么......长得这么像我男朋友啊?”
  冯嘉扬感觉“砰”地一声,心里的喜悦仿佛爆成了一团五彩缤纷的烟花,它划过寂静的夜空,刻印在黑暗中,向思念的人描绘爱的光芒。


第95章 我等你主动过来
  祁愈摇了摇头,过了很久才说:“可你不是他,他不会.......”话在这顿了一下,他打了个酒隔,闭上眼睛,朝后仰去。
  冯嘉扬一直扣着他的肩膀才没让他彻底栽倒,他好不容易逮到个机会,怎么会轻易放弃,他不死心地接过祁愈的话,急切地问道:“我怎么就不能是他了?”
  祁愈不耐烦地拧着眉,满脸都透露着这人怎么这么八卦的神情。
  冯嘉扬怕人又睡过去了,轻轻晃了晃祁愈的肩膀,重复着刚才的问题。
  祁愈叹了口气,无奈应着:“他不会想见到我......他恨我,因为......我抛弃了他。”
  冯嘉扬喉咙发紧,他握住祁愈的手,极力控制着自己的音调,温声地问:“为什么要抛弃他,难道你不喜欢他了吗?”
  祁愈摇了摇头,慢慢地睁开眼睛,视线还是虚的。他很委屈很小声地说:“我喜欢。”
  他怕这人没听清,带着哭腔和鼻音又重复了一遍,“我很喜欢他。”
  三年的心酸冲上脑中,一句“还喜欢”就让冯嘉扬再也控制不住了,他一把将祁愈拉近自己的怀里,紧紧地抱着。
  久违地拥抱一瞬间填满了三年的空白,他把头埋在祁愈的耳边,忍着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责问道:“喜欢为什么还要分手?”
  这句话触碰到了祁愈藏在心底的秘密,他突然痛哭起来,像个慌张又无措的孩子。这是他不愿意提及的过往,是他曾经一整年的黑暗,他总是想,地狱也不过如此了。
  冯嘉扬看着怀里低声抽泣的祁愈,心疼得要命,他一遍遍拍着祁愈的后背,颤着声音安抚着:“别哭,哥不问了。”
  祁愈迷迷糊糊间才感觉出,面前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好像真得就是冯嘉扬,他不太确信,哑着嗓子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嘉哥?”
  “嗯,我在。”冯嘉扬轻声应着。
  得到答案后,祁愈放松了,他混沌的意识早已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索性也就不管了。干脆瘫在冯嘉扬的怀里,诉说着委屈:“嘉哥,我怕。”
  冯嘉扬吻着他鬓角的碎发,亲一下说一遍:“别怕。”
  祁愈似乎对这种安慰并不满意,他使劲摇着头,却什么都不说。他再一次把头抵在冯嘉扬的肩上,露出一截白皙而修长的后颈。
  冯嘉扬也不逼问他了,他觉得就这么静静地抱会儿就已经很满足了。他闭上眼睛,只剩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从后颈顺着祁愈的脊椎骨从上至下地安抚着,直到那只手不小心碰到祁愈圆润而微凉的屁股时,他才意识到,刚扒了这人的裤子还没给穿上呢。
  他感觉脸颊火烧似的地热,并迅速向四周的肌肤延伸。刚才扒人裤子的画面此时被无限度地放大了,冯嘉扬干巴巴地咽下口水,把脑海中那些鬼使神差的念头强制压了回去。
  他抬起头,伸手擦掉还挂在祁愈睫毛上的泪珠,问道:“难受吗?把睡裤穿上去洗把脸,我给你烧点热水。”
  祁愈抬起眼皮,醉酒加泪痕让他看上去可怜极了,冯嘉扬被这场面逗到了,无奈笑道:“怎么像我欺负了你似的?”
  “自己穿上。”他又说了一句,然后起身打算去卫生间洗把脸清醒下。
  他想不能,更不该趁人之危。可当他的左脚刚沾地,右手便被床上的酒鬼抓住,祁愈冲他眨了眨眼睛,嘴唇微张着。
  他刚要问怎么了,没想到祁愈趁他不防备之际用力一拽,他整个人又跌跌撞撞坐了回去。
  冯嘉扬的第一反应便是,怎么喝多了劲还这么大。
  “嘉哥,你想要吗?”祁愈脱口而出。
  白炽灯的光打在两人的身上,白皙而坦荡。就好像现在的祁愈,他干干净净地坐着,天真地问着。
  “轰”地一声,冯嘉扬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他想,很想,但很快便把这个荒唐的念头扼杀在摇篮里。他告诉自己,祁愈耍酒疯他不能也跟着疯。
  “听话,好好睡一觉。”他压着情绪哄着。
  祁愈皱着眉头,仍死死地抓着冯嘉扬。其实早在他痛哭时他就已经清醒了几分,但他还是选择顺着心意继续装醉,他在心底劝自己,就一次,就再任性这一次。
  “可是......我想要。”说完他也不去看冯嘉扬的脸上会有什么表情,直接伸出双臂圈住冯嘉扬的腰,仰头堵住他的嘴唇,笨拙地吸着,舔着,用牙尖轻轻咬着,啃着。
  不管是嘴上还是手上,祁愈都没使多大力气,以至于冯嘉扬轻而易举地就能推开他。
  他重新躺回床上,白炽灯照得他睁不开眼,他只能眯着眼睛看向冯嘉扬,突然他笑了起来。
  冯嘉扬紧紧咬着牙,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祁愈,最后还是妥协了,但他提出了一个要求:“叫一遍我的名字。”
  由于酒精的作用,祁愈的反应虽然还是很迟钝,但并不妨碍他思考。他爬起来,跪在床上,慢慢地从两条嫩白修长的腿上脱去唯一的遮挡衣物。
  “冯嘉扬,我想......”
  “要”字还没说出来,冯嘉扬就冲了上来,把他压在床上,堵住那些似挑衅,似张狂的话。
  片刻后,他抬起头,盯着祁愈的眼睛说道:“希望你醒酒后能对今晚的事负责。”
  于是,仅剩的理智荡然无存,赤红的双目再也躲藏不住,兔子露出了踪迹,饿狼兴奋地扬起了尾巴,终是饱餐了一顿。
  次日,阳光羞涩地洒在床头,正照着祁愈的眼皮。他不耐烦地拿被子出气,被子被踢了下去,半搭在地上,正巧露出半截裸露的后背,白皙的皮肤上印满了红印子。
  可这一脚差点要了他的命,他慢慢睁开眼睛,意识还没聚集,身后的酸痛抢先一步钻进他的脑中,像似张狂着在冲他炫耀。
  他彻底清醒了,接着蹦进脑中的便是他喝多后,把冯嘉扬强上的画面。
  祁愈趴在床上,两分钟后他悔恨地咬着嘴唇,暗骂自己干得都是什么缺德事。
  这时,卫生间的门开了,他下意识地回头,只见冯嘉扬推门走了出来。
  四目相对。
  “你醒了?”冯嘉扬主动打破尴尬。
  祁愈“嗯”了一声,忍着不适慢悠悠地爬起来。
  冯嘉扬刚洗完头,顶着一头湿发,靠在卫生间的门框上似笑非笑地冲他说:“难受吗?”
  祁愈低着头没出声。
  冯嘉扬见他害羞了,只好换个话题,“想吃什么?我一会儿去给你买。”
  “油条就别吃了,你这两天不宜吃太油腻的东西,豆浆?豆腐脑?还是小馄饨?”他努力地想着还有什么早点,想了半天识趣地放弃了,“要不你直接告诉我你想吃什么得了。”
  祁愈抬起头,哑着嗓子回:“不用给我买。”
  冯嘉扬微皱着眉,走到床边,他摸了摸祁愈的额头,放低声音:“是不是还难受?哪不舒服要跟我说。”
  “不是,”祁愈摇着头,他闭上眼睛又睁开,明知要说的话会伤了冯嘉扬但他还是说出了口,“嘉哥,你不用这样,我不需要你负责。”
  冯嘉扬僵在原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你什么意思?”
  祁愈避重就轻地答:“昨晚......是我喝多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冯嘉扬再装不明白就显得刻意了。他冷哼一声,冲祁愈冷笑道:“所以昨晚是酒后乱性?还是给我补三年前的分手炮?或是给前任的重逢礼。”
  冯嘉扬的话扎进祁愈的心里,他很难受,却一个字也辩解不出来。
  两人僵持了十多分钟后,冯嘉扬拿着自己的外套起身离开,临走前他看向祁愈,“我给你时间考虑,今晚我们就要回首都了,我在车站等你。”
  祁愈看着冯嘉扬摔门而去的背影,眼泪又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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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不多待两天了,现在就跟我们一起走?”章易程问道。
  冯嘉扬点了点头,把烟头掐灭扔进垃圾桶里。
  几人面面相觑,从冯嘉扬一早回来说要跟他们一起回去后,就没再说过几句话,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是跟祁愈吵架了。
  贺佳节忍不住劝道:“嘉哥,昨晚我都看出来了,祁老师对你还是有意思的,要不你留下哄哄他。”
  冯嘉扬抬起头,不冷不淡地回:“我知道他还喜欢我。”
  “那你有病吧,既然你喜欢他,他也喜欢你,你还在这墨迹啥呢,回去追回来不就完事了?”段森骂道。
  “你不懂。”冯嘉扬说。
  段森气得捶胸,“你他妈不说我怎么懂,我又不是同性恋。”
  说完他便后悔了,他只是气这两人一个比一个倔,没想用语言羞辱他。
  火车站人流拥挤,他们几人站在墙边,这个位置不是很好,但却能一眼就看见进站的人。冯嘉扬一直盯着,广播提醒着火车已经进站,工作人员很快就开始检票了。
  冯嘉扬摇摇头,示意段森不用抱歉,“我跟祁愈之间,没有第三者,没有阻挠的家庭,没有生活的琐碎烦心事,即使分开三年我们依旧深爱着对方。”
  几人看向冯嘉扬,静静地听他说着。
  冯嘉扬顿了两分钟,把视线收了回来,他要走了,祁愈没来。
  他自嘲着:“就因为我两都是男的,所以我们之间有一条叫做世俗的深沟,我可以跨过烂沟去找他,可他如果不主动跨过来,以后他要是想起来又跑了,我怎么办,我上哪找他去,我还有多少运气去偶遇他。”
  段森拍了拍他的肩膀,只是叹了口气。


第96章 糖果皮里的秘密
  冯嘉扬这阵子总以整理论文材料为由很少去工作室,章易程看破不说破,还主动给了他半个月的假,让他好好写论文,但前提是十一假期要跟着他去一趟广州见客户。
  一个月前他才出去过一次,这次的差事本来是轮到杨进的,但好不容易盼到一个长假,杨进自然要陪周老师。于是,作为单身狗的冯嘉扬首当其冲。
  段森总忍不住说两句风凉话逗逗冯嘉扬,最后把人逼得彻底不来工作室了。
  他表示很无辜:“我倒是挺想公费旅游,但谁让我只是个小小的美工,不会敲代码啊。”
  杨进也觉得自己理亏,十一假期前几天,买了一堆零食敲开了冯嘉扬家的门。
  冯嘉扬闷在屋里,屋内昏沉沉地,满地扔著书本和纸团。杨进皱着眉,把东西贴着墙壁放好,绕过障碍物,边往里走边吐槽:“大哥,你这是写论文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写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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