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他爹竟是我自己[古代架空]——BY:裴川野

作者:裴川野  录入:07-15

  齐墨勉强压下心中翻滚的怒意,挑眉问?道:“她?”
  “你不如直接问?问?苏小姐,她是怎么从帮主的妹妹混到这个地步来的。”
  沈怀璧看出了他的愤怒,但也没去安抚,只是淡淡的看着,当一个冷眼旁观的事外者。
  “我?……”苏淮秀哭的眼睛都红肿了,清秀的面庞满是泪痕:“我?不是意外进来的,我?,我?是被我?大?哥送进来的!”
  沈怀璧冷冷的插了一刀:“如果苏小姐你说的是卖,而?不是送,恐怕会更贴切一点。”
  苏淮秀的泪水立刻跟不要钱似的,又下来了:“我?是我?哥哥半月前送进来的,那时候我?们早就已经东躲西藏了,可是哥哥做生意好像做坏了,欠了好大?一笔钱,那段时间我?们连吃饭都成了问?题。
  后来有人对他说:‘把你妹妹卖出去卖给?花月楼,以她的身姿,以她的容貌肯定会卖个好价钱,到时候你把它赎回?来不就得了?’
  在那天以前,我?从来不知道我?哥哥是干这种生意的,杀人夺命,那不是做生意,那是走在刀尖上啊!
  也许坏事做多了,真的会影响到自己的言行举止,连自己的脑子都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就在那晚,我?哥连夜把我?送进了花月楼,我?几次寻人替我?往外送消息,皆是石沉大?海,杳无回?音。”
  沈怀璧接了她的话:“这是因为如此,你就把他放在身边的钥匙给?偷走,把花月楼当做自己的庇护所?,以此为借口要挟你哥把你赎回?去?”
  苏淮秀张了张口,还要说些什么,沈怀璧眼里闪着寒光,沉沉道:“所?以你早就知道了会有人来,方才的一切都是做戏罢了。我?猜,那位花孔雀……正?在召集人马,准备把我?们二?人一网打尽吧?”
  沈怀璧话音刚落,苏淮秀的面色瞬间变了,原来是哀婉凄切,现?在则是疯狂的恼羞成怒。
  “不错,我?就是恨他!我?和?他相依为命孤苦了十?余年,最终却落得被他卖入青楼,这么一个破落下场!凭什么?!”苏淮秀的谎言已经被戳穿,撕开了表面的淑女假象,神色里透着疯狂。
  “好呀,他把我?送到这儿来了,自己却想高枕无忧?!我?要他偿还!”苏淮秀癫狂的大?笑着,精神状态已经濒临崩溃:“你们以为我?们都不知道吗?一个是镇北将军,另一个是十?一皇子,你看啊,出身多么高贵啊!却要被我?这个蝼蚁给?害死了,你说多么可惜啊!”
  齐墨没做声,静静的看着她发疯。
  “人人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但如果不是花月楼的人帮我?,你看啊,我?今日?哪里会有机会站在你们身边呢?
  和?他们相比起来,你们岂不是更虚伪吗?说了要把我?带出去,却又绑住我?的手,你们以为我?不知道吗?只要我?们一旦出去,我?的人头就要落地了!”
  苏淮秀踉踉跄跄,指着沈怀璧道:“这里还藏了个更虚伪的,明明发乎情止于?理,却偏偏藏在心里,不敢说出来。你瞧啊,多虚伪啊……你干什么!”
  沈怀璧本来正?在离她挺远的地方,一开始也是静静的看着她说,也不知苏淮秀到底碰到他哪偏逆鳞了,沈怀璧突然握住她的手腕,用一团布把她嘴塞上,皱着眉道:“真是一派胡言!”
  齐墨听见了楼下上来的人,踩着木制的阶梯时发出的嘎吱声,他抬眼看向沈怀璧,用目光去询问?他该怎么办。
  “从后门翻窗出去。”沈怀璧也知道事态紧迫,当机立断道:“你先走,我?来垫后!”
  齐墨却不依他,固执的等在他身后:“一起走,趁他们还没来……”
  他话还没说完,门就被暴力破开——
  十?几个筋肉虬结的大?汉立在门边,凶神恶煞的看着他们。
  花孔雀手里拿着一根粗大?的木棍,嘴角微微翘起,带着一丝微讽:“就你们俩?还想从我?这花月楼逃出去,当我?们这些人是死的吗?”
  她说完,用那个木棍指着沈怀璧,皱着粗眉道:“还有你这小子,我?当初看你可怜,才把你招进来当帮工,如今你真是胳膊肘往外拐……还是说你们俩本就认识,故意来我?这儿花月楼当内应来了?”
  沈怀璧不答话,手中的留行鞭已经甩出。
  花孔雀见状不好,连忙用那根木棍挡住朝自己面门袭来的鞭子。
  谁知那鞭子像是有活力一般,极为灵巧地缠上了那根木棍,随即,她看见那个戴着兜帽的年轻男人手腕灵巧的一翻,方才还轻巧拉住木棍的鞭子突然成了一条毒蛇,差点把那个木棍绞碎。
  花孔雀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她生怕那鞭子也要把她的胳膊顺带给?绞碎了,连忙松开手。
  那根粗大?的木棍就这样落在地上,发出铿锵一声响。
  沈怀璧自知寡不敌众,也没恋战,准备收了鞭子就走。
  花孔雀自打花月楼建成,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她指着齐墨和?沈怀璧二?人,恼羞成怒道:“你们给?我?上,把他们俩给?我?抓住!不是说把它交给?华公子就有十?两黄金吗?这人都要跑了,你们还不赶紧!”
  站在花孔雀后面的大?汉原本被沈怀璧这一鞭子吓得不敢轻举妄动,最终还是没抵挡住花孔雀嘴里那十?两金子的诱惑,个个摩拳擦掌地迎了上来。
  沈怀璧挑眉,刚准备迎上去,就被齐墨拉住。
  若是放在以前,齐墨知道他的武力值,这样的就算再来十?个个沈怀璧也不怕半分。
  但如今时局不同?,外面还不知有多少个像里面这样的大?汉在等着他们,如果一心恋战于?此,沈怀璧肯定会受伤。
  况且他们出发来江陵的时候,沈怀璧身上的伤口才刚刚好。他再也不想看到沈怀璧为了他受伤,身上血痕遍布的样子。
  他不舍得的。
  沈怀璧被他这一拉犹豫了一下,动作也就滞了一会儿。
  那些打手看见他脚步停缓,以为沈怀璧被自己这么十?几号人的仗势给?吓到了,心中更是底气大?增。
  为首的那个大?汉少了一只耳朵,脸上刀疤遍布,一看就是穷凶极恶之人。
  沈怀璧舒展眉梢,定定的看着持着一把尖刀,缓步往他这边走来的缺耳大?汉。
  刚才苏淮秀说的应该大?部分都是真的,比如青龙帮里面的成员都是些尖刀上走路的人,比如说面前这个缺耳,要让别?人相信他没杀人放火过几次,还真是不让人信服。
  齐墨见他还在原地没动,有些心焦,接着拉了拉沈怀璧的手,示意他快点和?自己一起走。
  沈怀璧却慢条斯理的把手从他的手中抽出来,留行自他手中逶迤委地,上面还沾染着淡淡的寒霜。
  “有人不想让我?们走,不让奉陪一场,咱们能走吗?”
  沈怀璧轻笑,对齐墨语了声“退后”,也不打一声预告,手中鞭子便直直的劈向缺耳面门。
  缺耳骇然,面前这个羸弱男子方才还是一副要逃跑的样子,现?今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竟然甩起鞭子就往这边逼过。
  缺耳不屑的嗤笑了一声。
  方才花孔雀被那根鞭子卷的手中木棒都没了,看起来着实?是很厉害。可花孔雀只是一个羸弱夫人,做不成什么大?事。
  但自己就不一样了,他缺耳小三郎在青龙帮里可是响当当的名堂!这次来花月楼抓人,首领也是特意派了他跟过来。
  更不用说那个委托的华先生还注明了要给?每人十?两黄金,以他的本领,定能将此二?人擒住,才不管……
  缺耳在心里把算盘打的啪啪响,一时分了心神,沈怀璧的鞭子正?好打在他面门上,缺耳堪堪躲了过去,可鞭尾却勾住了他的头发,硬生生拔下一撮来。
  沈怀璧面有讥色的冷笑道:“原来是缺耳朵,现?在连半边毛也没有了。拔了毛的凤凰还不如鸡呢,你看看你,你是什么品种的鸡?”
  缺耳平生最忌人戳他痛处——也就是他从出生来就没有的一只耳朵。如若不是这个缺陷,他今日?又怎会在这里,干些背地里见不得人的勾当?!
  他怒极,气的青白的唇轻轻颤抖,手中的尖刀也乱了章法。
  原本直指沈怀璧咽喉的刀锋也偏离轨道,于?是被沈怀璧轻巧躲过,连头发也没伤到一根。
  留行抓住空档,灵巧地缠上他的脚腕。
  习武之人最注重下盘稳定,可如今的缺耳而?正?是怒极攻心,根本顾不着下面。
  沈怀璧手腕一翻一折,一股极大?的力量从手臂中迸发出来,握住木头柄的手猛地往外一抽——
  缺耳明显也感觉到了不对劲,手中的刀却没停下来。
  他在赌,赌面前这个白净瘦弱的男子根本拉不动他。
  可是,缺耳错了。
  等到他意识到不对劲时,已经来不及了!
  缺耳把身体往后仰去,企图避开沈怀璧的鞭子。可他动作越是急,跌倒得就越快。
  “扑通”一声,缺耳面朝地的摔了下去。
  沈怀璧:“哦哟,可真是惨了。我?不陪你们玩儿了,自己玩儿去吧!”
  齐墨:……
  在他打斗的期间,齐墨就已经把外面的路都探明了。看来这个华先生还是不太愿意抛头露面,也不愿意把它放在明面上来。
  二?楼雅座的隔音极好,外面似乎还是没有注意到里面的动静,人们还是纸醉金迷,醉倒在温柔乡。
  花孔雀见他们要走,笑了一声:“哎哟哟,这就要走了呀?两位二?大?爷,把我?这花月楼打了一通,什么责任也不负,就想走了?咱们好戏还没出场呢!”
  齐墨皱着眉,虽然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心里有一种淡淡的危机感。
  花孔雀说罢,斥退后面没上场的大?汉,从袖子间摸出药粉来,往空中一撒,雪白的粉末如雪一样,飞舞在空中——
  “我?花孔雀虽凶名在外,但也是个讲义气的人。我?说了,你们二?位今日?来我?这儿也是有缘,我?还挺不忍心伤害那位小哥的。我?也不管什么华先生不华先生了,只要你们中了我?的醉梦散还能走出去,我?便不管你们了。青龙帮的事儿是青龙帮的事儿,与我?们化雪楼没什么关?系。”
  那些青龙帮的人见她这么说,不由有些心急:“花掌柜的!做人要讲信用的,你已经同?青龙帮签订了合约了,你不能……”
  “哦。”花孔雀捂嘴一笑:“不就是三千两吗?我?花月楼倒也没穷到那个地步,连这点钱也拿不出来。至于?你,你来和?我?谈条件?老娘开花楼的时候,你小子还没出世呢!”
  她施施然退在门边,挥舞着手绢道:“二?位小哥,可好自为之啊!小女子,不奉陪了。”
  门关?上,沈怀璧只觉着浑身酸软,头部晕沉。他勉强保持着一丝清明,看到了靠在窗边的齐墨。
  对方似乎药症也中得不轻,像是发热一样,脸烧的通红。
  沈怀璧用冰凉的手贴着他的脸,问?道:“十?一,你觉得怎么样?还能动吗?能动我?们就赶紧走!此地不宜久留。”
  齐墨伸出手,握住沈怀璧搭在自己脸上的手,凉凉的触感像一块玉,让他感觉像是在烈火中得到了甘露。
  他实?在太热了,便把那只贴在自己脸上的手摁的紧了些。
  “师哥,我?好热啊……”
  不知道是不是全身热的原因,齐墨感觉到此时更是口干舌燥,喉咙里像是要冒出一团火。
  倏然间,两片冰凉的薄唇贴上了他的。
  沈怀璧贴着他,轻轻道:“这样好点了吗……”
  沈怀璧向来都是把活做绝,不会给?对方留下什么后手。
  就算花月楼的花孔雀网开一面,让他们自生自灭,沈怀璧却没和?他们客气,带着齐墨走之前把桌上燃着的油灯撂倒。
  灯火四处蔓延,燃着了床帐,滚烫的火舌贪婪地舔舐着木质的桌椅板凳,从一楼看过去,二?楼的那间雅座已是火光融融一片。
  也许花孔雀给?他们下药的药效因人而?异,齐墨感觉很热,可沈怀璧却通体冰凉,整个人如坠冰窟。
  好在沈怀璧背上背着的齐墨身体很热,刚好给?他做了暖手的汤婆子。
  可是很快,沈怀璧便发现?这些药带给?他的不只是冷,还有沉沉的下坠感。
  沈怀璧带着他翻出雕花窗户,躲进了花月楼院子中的马厩里。
  他还想往前走时,也不知是背着的东西太重,还是药效带给?他的酸软无力一起发作了,沈怀璧膝盖一弯,竟直直的跪坐下去。
  齐墨从他背上翻倒在地,被这不小的动静弄得皱了皱眉,像是在昏迷中还被火海炙烤着。
  沈怀璧看了他一眼,齐墨的脸还是通红一片,不时有细汗从他额上沁出,他的睫毛簌簌颤抖着,像是一只欲要高飞的蝴蝶振动的翼。
  齐墨很难受,他需要大?夫。
  沈怀璧咬咬牙,扶着马厩里粗糙的土墙,想要站起来。
  可惜天不遂人愿,那药效带给?他的后劲实?在太强了,沈怀璧还未站起,又重重跌了下去。
  沈怀璧皱眉,一道深深的褶皱叠在他眉间,像是刻上去的一般。
  所?以说花月楼是放过了他们,可青龙帮的人还在后面虎视眈眈的等着呢。
  自己这个状况,是无论如何也走不出去的。
  更何况还带着个人。
  他心念一动,一抖袖子,一把寸长的小刀就从他袖中滑出来。刀锋磕到草堆里,发出闷闷的响声。
  沈怀璧不再迟疑,右手捡起那把小刀,往自己胳膊上狠狠划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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