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他爹竟是我自己[古代架空]——BY:裴川野

作者:裴川野  录入:07-15

  他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练了会儿,觉得他这样除了把自己累得够呛之外,没有任何效果。
  齐墨把长/枪放了回去,垂头丧气地在外面坐了会儿,连饭都不想吃了。他就这么坐了会儿,在睡眼朦胧中似乎看见了一个影子闪进院里,伸手轻轻在沈怀璧关紧的门上叩了叩。
  齐墨被这动静一激灵给吓醒了,就着清亮的月光,隐约认出那是将军府的管家,李丰伟。
  他手上似乎拿着封信,正站在门外耐心等着。齐墨眼神好,一眼就看见信封上染着的血,
  沈怀璧也不知干什么去了,半日才轻轻应了声“进来”。
  齐墨一骨碌爬起来,明明知道自己不该凑过去听,可却偏偏按捺不住好奇心,自我欺骗式地坐在了离窗户十步远的石凳上。
  这个地方很适于偷听墙根,背光又不至于听不清,齐墨面上什么表情也没有,耳朵却灵敏地捕捉着里面一丝一毫的动静。
  “……将军,这是信鸽带回来的。小的没有拆开看,但猜到是将军您的。”李丰伟恭敬的把手中信封递给沈怀璧,垂下眼去,本本分分的当了一座石雕。
  沈怀璧闻言,接过那封带血的信封,眉尖微蹙。他也不说话,把信封展开,原原本本看了一遍,这不仅没把他眉间的皱痕抚平,还更深了些。
  “你看看吧。”沈怀璧把信纸丢在了桌上,揉了揉太阳穴,耐心的等李丰伟也看完。
  李丰伟这才抬起头,双目所过之处除了那张信纸,竟别无他物,似乎满桌的东西就只有那张信纸能入他的眼。
  “我一行人路过江陵,突遇悍匪,此时敌众我寡,胜负之分怕是未久了。烦请将军切莫让殿下知晓,为我担忧……容干。”
  李丰伟心一惊,面上却不敢表现出半分。他拱手对沈怀璧道:“将军,容大人一行人不过半日便被掳走,现下生死未知……怎生江陵那边也突增匪患?”
  沈怀璧默了一会儿,没答他,只是问:“十一殿下呢?”
  “回将军,小的来之时见殿下正栖在花厅内。”
  “瞒好他,别让殿下知晓。今日之事你切莫声张,本将自有打算。”沈怀璧说完,又与李丰伟谈了一会儿江北的民生财政,军饷配银,今晚第二声敲门声又恰时响起了。
  来人不是齐墨,而是他院子里一个干杂役的小门童。
  沈怀璧看着他慌里慌张的表情,心中突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将军!小的方才给殿下送饭,找遍全府却发现殿下未在……小的在石凳上捡到了殿下的玉佩!方才问看门的门房,他说半碗茶功夫前,便看见小殿下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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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小美人儿
  齐墨只觉得自己脑子里好像装着一个马蜂窝,此刻正在嗡嗡直作响。
  他唯一能听见的声音便是脑袋里反复播放的两句话——
  “我一行人路过江陵,突遇悍匪,此时敌众我寡,胜负之分怕是未久了。烦请将军切莫让殿下知晓,为我担忧……”
  “瞒好他,别让殿下知晓。”
  容叔在与他告别不过半日的功夫,就在路上遇险了……
  满大街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勾栏瓦肆之处灯火通明,这一番繁盛景象在齐墨眼里却是鬼影幢幢,他一边跌跌撞撞地前进着,糊成浆糊的脑子也在缓慢运转着。
  他在京中之时,容叔便一直跟在他身边。母妃早逝,父皇又刻意疏远,还是他母妃娘家千恩万谢地送了容叔进宫来,事事代为看管照顾,好说歹说没让他给长歪。
  从小到大,都是容叔带着他识字做人,知书达理,若单单论感情,容叔已是齐墨半条性命。
  如今半条性命凶险难测,自己却安然坐于大厦之内,若不是他听见李管家与沈怀璧对话,他此时还蒙在鼓里,安安心心地等容叔回京报平安信。
  他从将军府出走,却全然不知江北方位,如无头苍蝇一般乱闯一通,愣是从城被闯到了城南,再往南走一点儿,便是天水了。
  齐墨心中虽乱,却还晓得一点道理,若他现在出走,沈将军定会着急寻找的。
  可是……容叔危在旦夕,沈怀璧所说的“自有安排”也不知安排到了猴年马月去,若是再晚一点,那容叔……
  齐墨不敢再瞎想下去,心想等他救了容叔出来,再向沈将军告罪也不迟。
  可是天地茫茫,他怎么在人海里寻一个容叔呢?
  齐墨不知怎的,腿一软,竟然跪坐在地上。他努力让自己静下心,回想着李丰伟所述的信中内容。
  “江陵……江陵!”
  齐墨猛地抬起头,看着江陵的方向,强撑着爬起来,却踉跄了好几步。
  此时夜色还未浓,他这个疯疯癫癫的样子引人瞩目得很,周围早就围上来一圈百姓,嘀嘀咕咕地暗自交谈——
  “这人是不是疯了啊,好端端一小伙子。”
  “诶,别这么说,别给人家听见了!”
  齐墨甩了甩头,强自按下翻涌的心绪,他只身一人,没有什么交通工具能利用的,若是徒步走去,一切都要来不及了。若是打着将军府的名号,去借一匹马,脚程就快的多了。
  他抱着这门心思,就近问了一个靠得最近的百姓:“大叔,我是沈将军府的,你能借我匹马吗?我现在真的很急,您大可去将军府寻沈将军去……喏,这是将军府牌子,你拿着这个去便没人说了。”
  齐墨摸出一块刻着“沈”字的玉牌,还是沈怀璧给他的通行证,这样门房就不会拦着他进出了。
  被问话的百姓接过他手中玉牌,面上是遮掩不住的惊喜与讶异,他连忙把牵着的缰绳递给齐墨,还没出声与面前这个挺拔清俊的青年攀谈一二,对方跨上马,一骑绝尘而去。
  齐墨今日为了比武,恰好穿着一身骑射服没脱,银质缠花腰带将劲瘦腰身勾勒出,没束冠的青丝顺着路风向后飘拂。马蹄践踏着路边坑坑洼洼的水坑,齐墨远远窥见了将要抵达的辽阔江面。
  要到江陵,便先要过青水河。
  这青水河说是河,其实不然,支流交汇处水流湍急,水位也不知高深几何,没有渡船根本渡不过去。
  齐墨跳下马,知道过了这河,便已经到江陵了。
  河边停着几只渡船,皆是无人驾驭的——摆渡人夜里都休息,江面辽阔,没人愿意守着船过一夜。
  “人命关天,各位父老乡亲对不住了。”齐墨走上一只船,支着木桨还未动手,脑后却被重重一击,他眼前一黑,一时没了知觉。
  —
  “将军,已经派人去找殿下了,您也别太着急。”李丰伟也不知齐墨究竟听了多少,只能先把责任全部揽下,告罪道:“都是小的不称职,未想到将殿下支开,这才酿成此祸。”
  “不怪你,你去找几个人,和我一同去江陵,这个时间他应该还没渡河。”沈怀璧披上厚厚的大衣,扣上腕边的玄铁护腕。做完这一切,他才淡淡的接上李丰伟前句话:“你哪只眼见着我心急了?”
  李管家语塞,一时接不上来话,只得微微垂下头,一副木头人的样子。
  确如沈怀璧自己所说,从齐墨被发现不见,再到此刻,沈怀璧一个焦急的眼神也没有。
  李丰伟暗暗在心里揣度,心道难道将军这是早有安排?
  “马和人手都备好了?”沈怀璧从红木盒里抽出自己常用的鞭子,见李丰伟许久不说话,他也不催促,只是说:“再晚点他遭了什么不测,咱们将军府从上到下都得被上面那位给掀了脑袋。”
  李丰伟一怔,见沈将军身长玉立,脊背挺得笔直,一根藤柳鞭自柄从他手中垂下,堪堪垂在他脚边。李丰伟知道,这是沈将军那根名为“留行”的鞭子,他自军营出身,自然知晓几乎没有人能逃得出那根鞭子的亲近——
  沈怀璧天生长着一张称霸江北的脸,肤色无论怎么晒也还是素白欺雪,在东大营一干黑煤似的将领里极为出挑,这样的容貌身段,理应是有很多佳人芳心暗许的,只可惜沈将军一心操演军队,无暇顾及那些莺莺燕燕,更何况脾性难以捉摸,若是有糊涂蛋触犯军规,动辄便拿起留行教训他一番。
  有了这几点,谁敢悄悄地把自己柔弱异常的芳心递过去?不被留行打碎便是好的了。
  李丰伟想到这儿,心中突然跳出一个词——“霸王花”,他心知不能这样想,只好垂下眼睛,恭恭敬敬回道:“是。”
  —
  青水河。
  水声滴滴哒哒地落在齐墨耳边,扰得他好不清净。
  齐墨睁眼,发觉自己还在青水河边,河浪滔天,瀑流喧豗,水珠落在地上的声音正正响在耳边,他动了动手,发现哪儿都动不了,自己怕是被捆住了。
  “哎呦,那小崽子醒了。”齐墨听见身后传来人说话的声音,想要回头看看是谁把自己帮到这破地方来的,没料想后脑一阵剧痛,弄得他险些又晕死过去。
  “啧啧,就这点能耐,还想偷我们的渡船?这哪来的小贼,这点关窍都不懂吗?”好在那人也不隐藏,捏着齐墨的下巴,一口黄牙毕露:“哟,还是个长得挺标致的小哥儿,卖到馆子里去,也够咱们哥几个逍遥几日了!”
  齐墨勉强沉下心,知道自己同他们耗着也不是办法,只会平白浪费自己去救容叔的时间,便好声好气问道:“几位兄台,我今日并非偷窃渡船,实在是人命危浅,才出此下策,若兄台肯赏脸让小弟请一顿酒饭吃……”
  “谁要你一顿酒饭了?”黄牙看着他的目光不经掩饰,透着明明白白的垂涎:“你这姿色却是尚好,爷虽平时不好这口,但送上嘴边来的,爷怎么能拒绝呢,你说是吧?”
  齐墨本就生得剑眉凤目,鼻正唇薄,天生一副少年样,此时因为怒气微微涨红了脸,更引得那黄牙想入非非。
  黄牙敢想就敢做,当即就靠近齐墨。
  齐墨脸色一变,见他果真要来扒自己衣裳,沉着气静静等待着他解开缚住自己的绳子。
  黄牙早就知晓他的心思,嘿嘿笑道:“小子,你可别想跑了,爷还等着你给爷挣钱呢!”
  齐墨等不及了,开口便道:“你这贼人!你可知晓我是何人?”
  “哼!”黄牙冷笑道:“管你是天王老子还是皇室贵族,只要落到我手上,你还想跑?我告诉你吧!做梦!”
  他一边说,齐墨还在暗中挣着他绑住自己的绳子,粗麻绳在他手腕上摩擦,勒出一条血痕。
  “你才是做千秋大梦!你今日若是真做出什么龌龊的事儿,明日你的脑袋便不是你自己的了!”
  黄牙到底只是黑船夫,做不来那种悍匪勾当,听他这么一说,心中一怵,面上却是还硬撑着:“管他什么明日!老子今日上了你就是老子的福分!用不着你来担心!”
  说罢,他便要扯开齐墨的衣领。
  齐墨手脚皆不能动,眼看着他解开自己胸前的口子,露出里面的白色里衣,心中不由焦急,不管不顾喊道:“你这淫贼!非礼啊!!沈将军!救命啊!”
  几十步之外的沈怀璧:“……”
  李丰伟侧耳听完,如实禀告道:“将军,似乎是殿下的喊声。”
  沈怀璧淡淡回了声“知道了”,策马向声源而去。
  这边欲行不轨之事的黄牙才不管他胡乱喊叫什么,手中解开他衣衫的动作加快。
  未过多时,齐墨那身深蓝色的骑射服便半开半合地耷拉在自己身上,胸口处露出的一大片肌肤引人遐思。
  黄牙搓了搓手,手指还没挨到齐墨胸口,突觉后背一阵火辣辣的疼,他下意识反手摸去,摸到了一手黏糊糊的血。
  黄牙缓过神来,刚要惨叫,下一鞭便凌空而来,狠狠的落在他脸上!
  “本将军的人,你也敢动?”


第10章 小孩子家
  作者有话要说:  除夕快乐贝贝们!给本章评论的小天使们发放小红包哦~~
  沈怀璧的目光在触及到齐墨裸露出来的肌肤时,轻轻被刺了一下。
  他强行压抑着怒气,对李丰伟道:“绑回去!”
  李管家诚惶诚恐,生怕霸王花又发作,指挥着几个人把黄牙捆起来,待到做完一切之后,他倒有些为难被捆着衣衫半解的齐墨了。
  “本将说了,给我绑回去。”沈怀璧侧脸被火把燃起的光染上半点橙红,五官轮廓柔和明晰,他这样看着齐墨,眼里都是压抑不住的怒火。
  自几日前,他与十一殿下误打误撞凑成一对开始,两个本来没有任何牵绊的人被命运织下一层因果。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很羡慕齐墨,打小开始他便想成为一个无论何时都心怀着天下的人。可从他十四被屠戮全族,伶仃孤苦地一人独活在军营里时,这个可笑的梦想便自然而然破灭了。
  他脾性古怪,他知道,但是没关系,只要整个江北都变成一块铜铁,让他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便好。
  他见过太多的肮脏污秽,自然对齐墨这朵从京城温室来的娇花表现得稀罕些,这几日相处,齐墨虽是事事不着调得多,废了沈怀璧好一番心力,可他心中藏在最里最柔软的地方,却在一次次地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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