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路敌国皇帝后我怀崽了[古代架空]——BY:东陵玉

作者:东陵玉  录入:07-20

  太妃颇为失落地“哦”了一声,心想小王爷不让,她可以偷着绣。
  ……
  自从那日送汤后,连续两三日,谢才卿都会到御前伺候,只不过听了皇帝的话,不是大晚上来了,改成了白天来,一忙完刘韫吩咐的事就过来。
  尹贤一开始还以为他是想巴结皇帝谋好处,和自己争功劳,提防得很,见他只是端茶倒水、整理奏折文稿,不声不响不争不抢的,甚至都不太和皇帝说话,只是默默做着事,对他才喜欢起来,逢人就说,状元郎一心报恩,润物无声。
  皇帝身边的宫女太监都对他喜欢得紧。
  状元郎性子温润,待人接物有礼,还善解人意,虽是给他们送了礼,却丝毫不会让人觉得巴结。
  送的都是些不值什么钱却又心意满满的东西——自己做的香气各异的驱蚊香囊、峻州那边的特色香茶、家里大娘亲手叠的去庙里开过光的平安符。
  这些东西拿了不会叫人觉得欠了他人情,又确实能用上。
  宫女姐姐们尤其喜欢香囊,送香囊的状元郎又生得好,性子又温柔,以至于这才没几天,她们一见着他就想方设法往他跟前凑,和他说话,逗他脸红。
  皇帝对他不冷不热的,见了会调笑两句,见不着也不会主动贴上去,难得撞上,状元郎还都低着脑袋避开了。
  这日萧昀一进御书房,打老远就看见了端着茶的谢才卿,皱起了眉。
  谢遮察言观色,咳了下,低声道:“怎么了?陛下不想见他?”
  萧昀没说话。
  “不想见为何不叫他走?”
  “也不是,”萧昀走进去,“见了烦,不见也烦,你懂么?”
  “怎么见不见都烦?”谢遮好奇道。
  萧昀耸耸肩,似笑非笑:“你漂亮嫂子无微不至对你好,恨不得亵裤都帮你穿,偏偏心是你兄长的,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的兄长的,懂了吧?”
  “换你你见不见?”


第35章
  “……”谢遮瞬间就懂了,憋着笑,小声道:“他都体贴到帮您穿裤子了?”
  “去你妈的!”见谢才卿还在,萧昀没好意思直接踹谢遮了。
  谢遮瞥了他一眼,低声道:“陛下不想让他蹲下身帮您穿裤子?”
  萧昀忽然噤声了,想象了下那个画面,有点口干舌燥。
  “他心不在陛下身上,陛下就不想弟夺兄妻,先得身子再得心?”谢遮一本正经地问。
  萧昀回过神,转头看他,一脸匪夷所思:“朕像是那样的人么?这种事畜生才做的出来吧?你嫂子对你这么好,你那样对他?”
  “不想攻城略地么?陛下不是最喜欢久攻不下的东西了么?”谢遮笑道。
  萧昀眉梢一提,反应过来,指着他咬牙笑道:“指挥使,朕倒没看出来,你这么人模狗样啊,状元郎也没得罪你吧?你把他往火坑里送——不是,朕不是说自己是火坑。”
  谢遮面不改色:“微臣这是为陛下身体、心情着想。”
  “朕——”
  “啊!”那边一声尖叫打断了萧昀的话。
  萧昀立即看过去,状元郎在拐角处,一个宫女儿从门槛内跨出来,没留神撞到了状元郎,滚烫的茶水全泼谢才卿身上了。
  萧昀心头一跳,皱眉斥道:“怎么回事?冒冒失失的!”
  宫女慌张跪下:“陛下恕罪,状元郎恕罪!”
  萧昀大步流星走过去,拉过谢才卿:“有没有事?”
  “……没事。”谢才卿摆摆手,冲那个宫女淡笑。
  谢才卿去拨萧昀的手:“多谢陛下关心,微臣去换身衣服。”
  萧昀瞧着他腰腹那片还冒热气的茶色水渍,就隐隐觉得不对劲:“回来。”
  谢才卿脚步一顿。
  萧昀不由分说扯过他手腕,拽着人坐到了一边贵妃榻上。
  他手劲儿实在是太大了,谢才卿又瘦,身子轻盈,瞧着倒像是被摔上了榻。
  “上衣脱了,朕瞧瞧。”萧昀道。
  他给了尹贤一个眼神。
  尹贤会意,立即去叫太医了。
  谢才卿闻言瞪大眼睛,缓了好半天,才道:“陛下,微臣没事!真的没事!”
  他越说自己没事,萧昀越觉得他欲盖弥彰了,不容置喙道:“脱了。”
  “微臣真的没事!”谢才卿摇着头,“微臣换身衣服就好了。”
  他说着就要站起,萧昀斥道:“坐着。”
  谢才卿眼巴巴地抬头看他。
  “脱了。”
  谢才卿摇摇头,反倒捂住了衣襟,瞪着眼睛:“陛下,微臣真的没烫着,那茶水不烫,微臣穿得多——”
  “不是,”萧昀笑了,“没事让朕瞧瞧怎么了?状元郎又不是对朕有意,同为男子,脱个上衣检查下怎么了,还是状元郎喜欢朕?”
  谢才卿摇摇头。
  萧昀故意拉下脸。
  谢才卿立马又点点头,然后摇摇头,又点点头,整个人都迷糊了。
  萧昀憋笑:“是不是这个道理?状元郎若是对朕无意,便脱,让朕瞧瞧。”
  谢才卿面色发僵。
  “你要不好意思,朕可以先脱给你看,礼尚往来。”他作势就要宽衣解带。
  谢才卿瞪大眼睛,脸绯红一片,拼命摇着头。
  萧昀也就装个样子,懒得和他废话:“你自己不脱朕叫人帮你脱了,朕数到三。”
  “一、二、三,来人,给——”
  “我脱。”谢才卿抬头看他,眼带祈求,被逼得眼睛都急红了。
  “快点。”萧昀不耐烦催促。
  谢才卿揪着衣襟,东张西望。
  萧昀一乐,心道他还真是娇气又麻烦,命令道:“都下去。”
  宫人都出去了,内殿一时只剩下萧昀。
  萧昀单手叉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身形高大,这么盯着人,震慑力和压迫感十足。
  弱小的状元郎坐在贵妃榻上,低着头,磨磨蹭蹭了好半晌,萧昀觉得他嘴唇都要咬破了,他才开始解腰带。他今日穿的是官服,腰带又繁琐又沉,萧昀看他解了半天都没解开,实在觉得好笑:“你怎么连解腰带都不会啊?你平时谁帮你穿衣服脱衣服啊?”
  “微臣自己,微臣……微臣一向动作慢。”
  萧昀看不下去了,有点躁,直接弯腰倾身,手覆上了他的腰带。
  人陡然靠近,近在咫尺,谢才卿感受着腰间的那双大手,腰直了起来,呼吸微微急促。
  他挺秀的鼻子就在萧昀脸侧,呼吸如何,萧昀第一时间就感知到了,笑了一声:“不是,你紧张什么?你对朕又没那意思,你紧张什么?”
  “……微臣,微臣。”谢才卿的声音都磕磕巴巴了。
  萧昀:“朕就是体恤臣下,帮着看看罢了。”
  “……陛下恩典,微……微臣不识抬举。”
  萧昀在帮他解腰带,谢才卿只好被动地张开双臂,这个姿势,倒像是萧昀从他手臂底下穿过来虚抱着他,随意摆弄他。
  状元郎偏过脸,面上难掩羞耻,想着接下来的事情,悄悄深吸一口气。
  腰带就是动手能力极强的萧昀都解了好半天才解了,萧昀站起身直嘀咕:“原来你们解腰带这么麻烦啊,改日朕叫内务府那边给你们改改,回家睡个婆娘衣服还要脱半天,这怎么行,急死个人,显得朕太不通情理了。”
  谢才卿:“……”
  萧昀觉得自己这一张嘴实在破坏气氛。
  谢才卿咬咬牙,最本真的情绪都涌现了出来,他长这么大还没在旁人面前脱过衣服,连亲人都没有。
  谢才卿低着头,一点点解着外袍,萧昀眼也不眨地盯着他瞧。
  “你快点,不是你说朕是君子?你都那样了,朕都没把你怎么样,露个肩头,朕还能吃了你不成?”
  谢才卿应着声,眼睛都羞红了,动作快了些。
  萧昀下意识就往他锁骨间瞧,没瞧见两根红绳一块玉,咂了下嘴,莫名觉得不舒服,一种被剥夺了什么的烦躁感。
  脖颈太白太空了。
  下一秒,他呼吸一停。
  谢才卿的左边锁骨的正中间有一点小痣。
  上次匆匆忙忙,他没心情瞧,又是晚上,瞧也瞧不太清,这次谢才卿安安静静地坐着,乖乖地在他眼前脱,一切都清晰了无数倍。
  谢才卿左眼下有一颗小痣,单看还没什么,和锁骨上的一起瞧,竟在一条线上,说不出的旖旎,成双成对一般,秀气得紧,让人以后只要瞧见他脸上的那颗,就会想起他身上隐秘的那颗。
  白璧微瑕,也不是难受,反倒莫名……
  萧昀喉结上下滚了两滚,面不改色道:“你老看朕做什么?脱个衣服还要朕表扬不成?”
  谢才卿脱一点瞧他一眼,脱一点瞧他一眼,跟个小媳妇儿一样,那眼神仿佛委屈巴巴、低三下四地在询问,可以了吗?够了吗?好了吗?可不可以不要了?
  好像需要他鼓励才肯脱下去。
  萧昀莫名有种将黄花闺女领入风尘的鬼祟作恶快感,咳了一声掩饰,口干舌燥更甚,没好气笑了:“你烫哪儿了自己不知道?”
  谢才卿只好低下头,继续脱。
  他柔软修长的手指在微微发抖。
  “不是——”萧昀话音一顿,这才后知后觉,他再往下能看见……
  他还没来得及出声制止,谢才卿已经脱了下去。
  上半身尽显。
  萧昀脑袋里一片空白,脑子里某根剧烈地弹动了一下,震得他半天缓不过来劲来。
  “微……微臣真的没有被烫到,”谢才卿从聚拢在腰间的层层叠叠的衣服里翻出一块绣着双筝缠绕图的白丝手帕,轻擦了擦腰间往下流淌的透明液滴,低声道,“……微臣身子骨弱,平日衣服穿的也要比旁人多两件,所以一点都没被烫到,只是衣服湿了。”
  “所以微臣才说要换件衣服,”谢才卿一张如画的脸绯红,“陛下关切,微臣感激不尽。”
  “陛……陛下瞧一眼,微臣没骗您,微臣怕疼,真被烫到了会说的,不会不好意思……”
  “陛下?”
  “陛下,”谢才卿声音有些委屈,抬头瞧着他,低低地,卑微地询问,“微臣可以穿上了么?”


第36章
  谢才卿腰很细,肌理韧,没有—丝赘肉,两侧弧线平滑,曲度姣好,鬼斧神工。
  他身上除了锁骨间一颗小痣,再无其他点缀,像等待旁人肆意挥洒笔墨的雪白画卷。
  萧昀面不改色地盯着眼前红梅落雪的盛景:“朕瞧了,是没伤着,快穿上吧,别着凉了。”
  谢才卿像是松了口气,见他神色毅然,面色不改,甚至还带着点儿君臣间的正常关切调笑,眼中浮现—丝受宠若惊和羞愧。
  “又怎么了?”
  谢才卿收拢着衣服,低声说:“微臣先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如今想来越发羞愧,自己心眼儿小,就觉得旁人也同自己—样,自己尴尬,想着陛下见了微臣势必也尴尬,就自作主张躲着陛下了。”
  “本是想让陛下心情舒畅,却一叶障目,反倒惹了陛下不快,自己也差点失了亲近陛下、为陛下效劳的机会,陛下面上风流,却是真君子,任何女子都值得托付终生。”
  萧昀面色岿然不动:“……谁都不是圣人,撞着些没遇过的事,落点面子没什么的,这点事犯不着往心上去,旁人也谅解的。”
  “这道理微臣现在才知道,实在愚笨。”谢才卿叹了口气,站起身,低头慢吞吞地系腰带,“也亏陛下肯教微臣,不然微臣一人还不知道要原地打转多久,徒惹人笑话。”
  他失笑,像是彻底过了心里那道坎儿,在萧昀的注视下,不再显得那么局促不安,反倒开始有些落落大方。
  小家子气的羞羞答答弱了下去,—点沉静淡然的气质浮了上来,端庄之余,还带着点君子之交疏疏落落、不远不近的距离感。
  “……犯不着谢朕,这事儿自己想不开,旁人帮不了什么。”
  “那微臣先下去换身衣服。”谢才卿抬头,用眼神恭敬地询问皇帝。
  他以前总低眉垂眼,瞧不清脸,落落抬头时,眼下那颗痣越发清晰,别有情致气韵。
  萧昀瞧着,和颜悦色道:“……去吧。”
  人走了,萧昀才从茶壶里倒了杯茶,猛灌了口,冰凉的茶水滚过喉咙,他才感觉身上的火气勉强消了点,不由地暗骂了声,眼底忽暗忽明。
  ……
  宫女儿进来,替谢才卿拿走弄脏了的衣服。
  她进来,掩上门,蹙眉轻声道:“玄度,有没有烫到?”
  谢才卿摇摇头:“没事。”
  宫女儿这才松了口气,她是领了谢才卿的命令,算好时辰,故意撞上去的。
  谢才卿已经套上外袍,疏懒立着,宫女儿过去替他理外袍,低声问:“玄度来北宁所为何事?”
  弥罗山庄在北宁的探子都知晓南鄀那边的负责人是谢才卿,不过也不会直呼其名,对外都称代号。
  谢才卿就是玄度。
  谢才卿来北宁有些日子了,—直都是如矢在中间替两边联络,谢才卿从未去过北宁的情报网总部,真正和探子们接头,所以北宁这边除了如矢,没人知晓谢才卿突然造访北宁所为何事,老庄主又为何把情报网直接给了他。
  被问及,谢才卿拨弄袖口的动作顿了—下,淡道:“有些任务。”
  他并不准备告诉许多人。
  —是事情过于离谱,解释起来很费事,二是涉及南鄀国百年不传秘辛,三是事情本身艰险,牵涉进去的人越少越好,他—人之事,不想害人性命,四是为以后考虑,若真怀了孩子,他不想被人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这会给他和孩子带来极大的麻烦,若是泄露被萧昀知道了,更是毁灭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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