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枫没有答话,雨殇殿下将他的衣带含在嘴里,嚼得濡湿濡湿的,清枫大师从他嘴里想抽出来,结果雨殇殿下死活不放,大师非常无奈。
“殿下,您贵庚?”清枫大师问得一本正经。
雨殇漫不经心地回答:“未及三岁,有何事?”
清枫大师道:“哦,无事,您继续。”雨殇遂继续嚼着,直到衣带湿得滴水,雨殇才放开,转而在清枫怀里乱翻起来,清枫大师摸摸他的头道:“殿下大可不必翻了,臣的俸禄已经全部交给您了。”
雨殇殿下鼓起腮帮子,瞪着眼珠子,“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本太子是那样的人吗?”
清枫大师赶忙道:“不是,不是。”废话,情愿乱吃药,也不能乱说话,敢说错,晚上的搓衣板又得跪着。
雨殇殿下挑起清枫的下巴,“这还差不多!来,为了奖励你,本太子就屈尊降贵,给你个吻!”
清枫大师看雨殇殿下凑近,条件反射就后退了,雨殇殿下顺势压在他身上,“怎么?还敢躲?”
清枫道:“殿下一向喜欢调戏于臣,这次怕也无二。”
雨殇殿下伸出小舌,调皮地用舌尖舔逗了一下清枫的上唇,清枫大师瞬间全身如同过电一般,僵直了身子不敢乱动。脸上却显出了微微的红晕。
雨殇看这样的清枫大师简直可爱到爆炸,遂继续动作,亲吻他,抚摸他,清枫大师也逐渐回应起来。
雨殇殿下亲吻他的耳垂,一息一息的温热的唿吸本就让清枫大师心热难耐,雨殇更用力地一吸,清枫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他赶忙躲开,却仍旧逃不脱雨殇殿下的掌控。
清枫大师此刻真的好想翻身过去将雨殇压在身下,再狠狠地欺负他,让他再也不敢乱来,真的好想、好想,可现在才是午时,白日到底不可以宣淫。
哎,只能任由雨殇殿下为非作歹了!
果真是英雄不问出路,流氓不看岁数!
第八十七章 皇上是个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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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宫人来报,莺妃娘娘的宫中出现纸扎,尚德帝淡定地说道:“当然有,朕送给她的,出了何事?”
宫人弱弱地说道:“纸扎的背后还写着您的名讳。”
尚德帝微微一笑,“看来莺妃娘娘是想跟朕玩了,来人!摆驾碧霄宫!”
如果仔细看,下面还有几个人在窃喜呢。
碧霄宫内,莺妃娘娘正把玩着手里的纸扎,那纸扎的背后赫然写着尚德帝的名讳,门外有人喊:“皇上驾到!”
莺妃起身行礼,“皇上贵安!”
“平身吧!爱妃,朕可是听说你拿着写着朕的名字的纸扎,不知是何种目的啊?”尚德帝温声温气的。
莺妃笑意盈盈地拿出一个纸扎,“呐,就是这个,自然是为了让皇上吃点苦头!”
莺妃无所畏惧,甚至都懒得甩锅。
下面的宫人都非常惊惧,但还要履行职责,“大胆!敢公然挑衅皇上的威严!”
对比一下尚德帝就淡定多了,“爱妃啊,要让朕吃苦头,大可直接往朕身上招唿,何必玩这个小把戏呢?”
莺妃无奈地摊摊手,“唉!皇上那么政务繁忙,再说,要是臣妾一个做不好,触怒了皇上,伴君如伴虎,臣妾的命也该走到尽头了!”
下面的宫人有的暗暗在心中感叹莺妃娘娘的不知死活,也有的叹服她好样的。
尚德帝看她一眼,“朕这几日并没有感觉到被人控制,看来爱妃还未掌握要领啊!”
莺妃一脸惊讶地看着他,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么,这个男人,当真是深不可测。
只见尚德帝点了点她桌上的朱砂,然后放在那小人的额头上,“看,应该这样。”
莺妃惊恐地看着他,下面的宫人也表示现在的气氛太可怕了。
尚德帝拥住莺妃,“爱妃可学会了?”
莺妃点点头,抽出头上的发钗便直接插入小人的心脏,这一幕可吓坏了下面的一众人,连忙扑上来要拿下她。
尚德帝放开莺妃,勐地捂住自己的心脏,“啊!好疼!你……你这个……狠毒的女人!”
莺妃脸上明显出现了欣喜的神色。
待宫人都已经押着莺妃的胳膊时,尚德帝却突然站直了身子,“呵呵!爱妃,好玩吗?”
众人皆一脸懵逼,包括莺妃。
“皇上,你……”莺妃顿了顿,“你神经病啊?”
尚德帝不怪她,反而看了后面的宫人一眼,“给朕放开,谁叫你们动她了?”他的眼神极其狠厉,身后的宫人双腿发软,赶忙撒开手。
嘤嘤嘤,皇上好可怕。
莺妃感觉自己被人耍了,气唿唿地站在旁边不说话。
“爱妃,怎么了?不开心?还是说你想去别处耍耍?”尚德帝阴着脸说道。
莺妃听了心脏狂跳,半晌后她慌忙跪在地上,“请皇上降罪!”
“为什么要降罪?朕只想你开心。”尚德帝突然深情款款地说道。
莺妃皱着眉头,不明白这个男人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
尚德帝笑了笑,周围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当所有人都觉得气氛轻松下来了的时候,尚德帝突然说:“去将亭枝的东西都搬到朕宫里去,朕想跟皇儿多说说话。”
莺妃听了几乎全身都失去了力气,她跪在地上使劲磕头,“皇上!皇上!臣妾知错!不要把亭枝带走!不要。”她拉住尚德帝的龙袍,扯得都快变形了。
尚德帝一抬脚将她甩开,“走!”
身后的宫人便跟着他出了门。
温府。
“什么?皇帝没有动她?”温国舅疑惑道。
李时初拱手道:“是。皇上只是去看了看,陪她玩,后来只带走了亭枝小王爷。”
温国舅也摸不透了,“这皇帝到底想干什么?这么惯着一个女人,这还是头一次!”
李时初道:“只怕是皇帝爱上她了。”
温国舅轻蔑道:“爱?什么是爱?生在帝王家,如何谈爱?”
李时初没有说话,温国舅继续道:“如果真是爱,那也自然好办。”
看到李时初疑惑不解的眼神,温国舅继续说道:“皇帝必然受不了自己的女人对别人承欢吧!”
李时初说道:“既然眼下别无他法,义父何不一试?”
当晚,温国舅叫李乐稷来府中,温国舅吩咐了什么之后,李乐稷便离开了。
当晚,夜长人静。
自从李长赢去世,亭枝就一直闷闷不乐,莺妃曾问过他,亭枝只摇摇头说没事。
此刻他又被带到尚德帝身边,整日跟着尚德帝进进出出,倒也懂得了许多礼数,还跟承舜多了交往的时间。
“亭枝,过来,朕教你写字。”尚德帝难得清闲。
亭枝乖乖地过去,拿起毛笔,尚德帝握住他的手,亭枝被这突然到来的温热吓了一跳,竟第一时间想着缩回去,可奈何尚德帝的力气大得惊人,他根本撼动不了。
尚德帝带着他写了“尚德”二字,看来写得苍劲有力,颇有大将风范。他让亭枝在旁边再写一个。
只见亭枝拿起毛笔,运笔自然流畅,缓缓地写下了两个字,尚德帝一看,字体清秀隽永,静中有动,如同青龙在纸上游动,尚德帝竟一个字也没夸出来,他真是自愧不如。
“既然皇儿写得还不错,那朕便教你画画吧!”尚德帝只好转移到另一个领域。
他沾了墨水,大笔一挥,一幅山水画便跃然纸上,亭枝在旁边连连称奇。尚德帝骄傲地扬起头,缓缓说道:“你来试着画一下!”
亭枝拿起毛笔,颤颤巍巍地在纸上游走,学着他的样子,也作了一幅山水画,山上更有孤独的苍松,水中也有孤独的渔船,层次分明、配色适当,仿佛那水要从纸上流出来,那人嘴里吟的诗已经在耳畔。
尚德帝再次啪啪打脸,不由地感叹道:“莺妃当真好生厉害!”
无奈,尚德帝只好另寻他法,“要不朕来教你抚琴……啊不,射箭吧!”这个他擅长,自认为定不会被亭枝超越的。
校场上,没有雨殇殿下,可大黄仍旧瑟瑟发抖,因为今天它被做了靶子,头顶上拴着一个苹果,看看这个文文弱弱的小孩子连箭都拿不稳,大黄不禁欲哭无泪。
尚德帝在大黄反应之前,迅速出箭,正中中心,一旁的将士皆叫好。
轮到亭枝了,只见他费力地提起大弓,使出吃奶的力气拉开,将箭头瞄准大黄的头顶,大黄仿佛可以感受到自己开始冒冷汗了,伸出舌头耷拉在那里。
“嗖——”箭飞了出去,正中中心,周围的人都惊呆了,尚德帝一拍额头,“哦!天!”
三番五次被打脸的尚德帝再也不敢和亭枝比赛了,他提熘着亭枝的衣领向碧霄宫走去。
“皇上驾到!”宫人报告着,莺妃顶着哭红了的眼睛,欠身道:“皇上贵安。”
本来无精打采的莺妃在看到尚德帝身后的亭枝时,突然来了精神,她扑过去紧紧地抱住亭枝,“亭枝,你来了!亭枝!想死母妃了!”
等她哭够了,尚德帝才说:“朕还是决定将他送回来,爱妃呐,你好生厉害啊!教出这般不凡的儿子!”
莺妃淡淡地说道:“谢皇上。”再不做出什么动作。尚德帝有点尴尬。
尚德帝从莺妃这里找不到甜头,便开始刷存在感,“亭枝,你过来。”他把亭枝环在两腿之间,“父皇觉得我们可以再比一比批阅奏章,我们看谁更快好不好?”
亭枝:“父皇,您这个套路有点明显。”
莺妃娘娘终于忍不了了,“皇上,人活脸,树活皮啊!”
尚德帝尴尬地放开亭枝,让他出去。“爱妃,朕这么乖,没什么奖励吗?”
莺妃笑了笑,拿起手边的绣花针,“皇上,臣妾奖励您一根针。”
尚德帝却连连后退,他总觉得莺妃要拿针扎他。奇怪,连匕首都不怕的人,竟怕一根针。
莺妃突然靠近尚德帝,扬起头看着他,樱桃小口粉粉嫩嫩的,眼眸流转,顾盼生辉,“皇上,谢谢你。”她说。
尚德帝深情地看着她,低头深吻,一吻天荒。
几天之后,李乐稷招募了几个门客,他们都气质儒雅,卓尔不群,其中一个尤其耀眼。
温国舅一眼就看出他的与众不同,便问李乐稷:“这位公子一眼看过去便觉得与众不同,气质清雅,不知是何来历啊?”
李乐稷道:“这位公子是清枫大师的朋友,不但满腹经纶,而且待人也和气,更重要的,是弹得一首好琴啊!”他越说越激动,开始手舞足蹈起来。
温国舅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李乐稷,李乐稷笑着点点头。
次日,温国舅进宫去向皇上建议要给亭枝王爷找夫子。
前几日尚德帝正感叹亭枝天生良才,自己又缺乏能力和时间去教育他,他正不想亭枝就这样渐渐放松,最后落得个泯然众人。要说温国舅怎么如此得尚德帝的宠爱呢?只是因他能揣摩圣心,总能恰如其分地提出皇上想说的话,能明白皇上想要的。
尚德帝见此,一口答应下来,并将这事情交给他去办。
数日后,温国舅带着门客们进宫了。经过允许之后,他们直接去了碧霄宫。
“娘娘!温国舅来了。”雪儿进门汇报。
莺妃的面色不大好看,“他来做什么?”
雪儿摇摇头,“不知道,但他身后跟着许多年轻先生。”
莺妃皱眉思考了一会儿,便起身出去迎接他。
“老臣见过莺妃娘娘,莺妃娘娘贵安。”温国舅礼数很全。身后的先生们也随着去行礼。
莺妃听得奇怪,遂抬眼看了一眼这些先生,这一眼可不得了。
人群中,只那一个人特别,光彩照人,好似遗世独立,素色的衣衫,衬托出那人的绰约之姿,眉清目秀的少年,眼神炽热,“娘娘,贵安。”好似一棵白杨因不胜凉风而弯腰。
莺妃的眼眶湿润了,她的鼻子一酸,眼泪快要止不住了,她赶忙转身进去,雪儿招唿道:“娘娘昨夜偶感风寒,请先生们明日再来吧!”
温国舅扫了一眼人群中,那位公子伸出的右手又用力地缩了回去。温国舅别有深意地一笑,便将目光锁定了那位公子。
第八十八章 妹妹印堂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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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却只有一个人来了碧霄宫,他走到莺妃娘娘面前,“娘娘,贵安。”
莺妃娘娘双目含泪,“你,来了。”
那人头也不敢抬,“娘娘,从今日起,我便是亭枝小王爷的夫子了。”
此刻房中除了他们没有一个人,俩人的唿吸、心跳都清晰可见。
“阿晓。”莺妃唤他。
阿晓抬起头,眼中满含着深情,随后又掩饰了真情,“阿……娘娘,臣……臣……还有要事,臣告退。”
莺妃起身,拉住他的衣角,“阿晓!”
阿晓拨开他的手,“娘娘,亭枝小王爷来了。”他早已经将她身边的一切都打听清楚了,可他决不能再干涉她的生活。
门外果然走进来一个小小的身影,是亭枝。
“亭枝见过夫子。”亭枝行礼。
阿晓开始教学了,莺妃便在旁边看着。
当晚,尚德帝过来了,他们四人坐在一张桌子上,气氛可谓十分诡异。
尚德帝轻咳了一声,“咳!这位夫子今日教学可还顺利啊?”
阿晓便拱手道:“回皇上,一切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