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三观跟着五官跑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咸鱼本鱼

作者:咸鱼本鱼  录入:07-27

  合上门,还处在极度震惊之中......难怪陛下要提着桂花糕大半夜的往丞相府跑,他还以为陛下是看上了上次见的那个向桂姑娘了呢。
  难怪陛下听到丞相支持立后的时候,反应会这么激烈。
  难怪陛下和丞相刚刚回宫的时候,和丞相挨得那么紧,像是巴不得长他身上一样。
  男的就男的吧,做皇帝吧,养几个面首很正常。
  只是......为什么自家高高在上的陛下,会在下面?
  南文卿挪了挪身子想要从他手挣中出来,却见压着自己的人动了动,大约是被方才的一阵动静给弄醒了。
  夏翌还未睁开眼,有些难受地皱了皱眉,感觉手中握着什么东西,便借力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嘶——你轻点儿。”被他捏得快没有知觉的手腕被这一不轻的拉扯弄得生疼,南文卿本就一夜未眠体力不支了,只得难受地叫道。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的丞相一瞬间惊醒了。
  刚睁眼,便看见自己正骑在小皇帝的身上,衣衫不整,手还擒着那人的双腕,一片通红。
  “陛,陛下——”夏翌无比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应是昨日酗酒,声音沙哑得不行。
  “得得得,你别说话了,快将朕松开。”小皇帝头疼道。
  怎么感觉丞相这样子,这么像醉酒后将小姑娘糟蹋了,然后一脸不可置信,甚至想拍屁股走人的表情?
  夏翌闻言迅速抽手,却因为脱力差点栽了下去,连忙被南文卿扶住。小皇帝有点想骂人。
  手腕疼得要命就算了,被保持一个姿势压了一晚上,腰疼肩疼胳膊疼,浑身上下都不舒服......还要伺候你。
  “你别乱动,朕去给你端醒酒汤。”南文卿将人扶住了,靠在床头,细心道。
  虽然难受,动作却也利落,很快便又端着温热的汤转回到了床头,试了试温度。
  见夏翌呆滞的神情,他不悦道:“你是要朕喂你,还是自己喝?”
  像是被这句话刺激到了,夏翌连忙夺过他手中的汤,三下五除二便喝了个干净。
  怎么像朕要吃了他似的?
  南文卿见他这模样,收拾着碗,无奈笑道:“你先歇着,朕昨日做了桂花糕,叫人回笼蒸一蒸再给你端来。”
  “不用。”夏翌连忙打断他道。
  小皇帝没明白他的意思,以为是不想吃,旋即问道:“那你想吃什么,告诉朕,朕去做。”
  夏翌闻言慌道:“不用麻烦去蒸,直接端来便好。”
  南文卿见状,温和地笑了笑,又理了理他的被子,再起身去找林尚德,将那盒糕点取了来。
  “放了一夜,味道应该没那么好了,你先将就着。”南文卿说着,拿出一块朝他嘴边喂去。
  夏翌本想说自己来着,却被他这个动作勾得鬼使神差地将嘴凑了过去。
  入口清香,其实也挺好吃的,只是怎么感觉越吃脑子越不清醒。
  “陛下,昨夜,我们......”夏翌看着面前的小皇帝,支支吾吾道。
  “昨晚你喝醉了,抓着朕不让朕走,没办法,你都这样了,朕总不能无情地丢下你吧,朕可不像某些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前脚才说了不离不弃,后脚就将你给扔了。”南文卿云淡风轻地说着,这含沙射影的讽刺夏翌,任谁都听得出来。
  丞相大人张了张口,却半天没憋出一句话来。他想解释,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丞相大人,你今日可是耽误了朕早朝。”南文卿见他支支吾吾,半天憋不出一句话的样子,凑过去用手肘轻轻撞了撞他的胸膛。
  夏翌闻言连忙跪坐起来,慌道:“臣知罪,臣”“啧,现在怎么又会说话了?”南文卿旋即打断他,将手中的桂花糕塞了他满嘴。
  夏翌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也不敢再说话了。
  空气安静得有些可怕,半晌,南文卿忽然开口道:“你喜欢的到底是谁?是你心中那个该完美的太子殿下,还是我?”
  见丞相呆滞的模样,他再一次逼问道:“阿翌......你喜欢的究竟是十一年前那个你说只敢仰望的太子殿下,还是我?”
  夏翌似乎没想到自己会被问到这个问题,有些茫然地看着面前一本正经的人。
  “是千万人仰慕艳羡的那个太子殿下,那个皇帝,还是我?这个不管史册如何记载,不管百姓朝臣如何反对,都死皮赖脸,千方百计想要待在你身边的我?”
  对上小皇帝期待的眼神,他不知该怎样回答。
  他想说,当然是你。
  从前是你,现在也是你,不是太子,不是皇帝,是南文卿。
  “可是很不巧,我喜欢的人,偏偏是大南的皇帝。”夏翌平静答道。
  南文卿自然听懂了他话语中的意思,觉得有些好笑:“真是......有时候,我真的搞不懂你在想些什么?”
  “不过可惜,朕学不来这套无情无义,夏翌,你了解朕的脾气,既然缠上了朕便应该知道,这辈子,也扔不掉了。”南文卿说着,又收拾起了食盒,淡淡补了一句“朕明晚再来找你,你若想通了,便在相府门口为朕留一盏灯笼。”
  言罢,也不待人反应,洒脱地带着林公公转身离去。
  反正就算你不留灯,朕也可以闯进来。


第25章 神助攻啊神助攻
  “将军,我们这样做真的好吗?”相府门口,阿彩敲晕了门口的两个守卫,将一盏明晃晃的小灯笼,高高挂在房梁上。
  孟奕瑶跃下院墙,拍了拍手愉悦道:“有什么不好?你看看他俩那样儿,分明两情相悦,还要把自己演成个苦情人,自己糟践自己就罢了,还要拉我下水?什么大南皇后,竟都闹到我将军府来了。”
  阿彩闻言笑道:“林大人说得也有道理,将军这样的人,也只有陛下才配得上了。”
  “你喜欢你嫁,我可看不上那小屁孩儿,等他俩生米煮成熟饭了,想赖账也不行。”孟奕瑶说着,似是嫌那小皇帝动作太慢了,还不断朝街道望去。
  “将军,你将剩下的药还我。”阿彩看着她那眼巴巴的模样,失笑道。
  孟奕瑶闻言微愣,转头看向她道:“什么剩下的?哪儿还有剩下的?我留给你去祸害别家小郎君吗?”
  阿彩被她那这真诚坦然的模样给怔住了,一脸惊愕,半晌才苦笑道:“这么大包药,你不会......”“多吗?阿翌他从前误食了玉山的铁骨素,因祸得福,寻常的药物根本找不了道,我便将一包都倒了进去。”孟奕瑶说着,还得意地甩了甩马尾。
  行,您真行。
  阿彩不知道该怎样形容现在的心情。
  许是听见了辘辘车轮声,伴随着浅浅的马蹄朝这边驶来,孟奕瑶顺手揽过小美人的细腰,足尖点地一跃而起,没入夜色之中,步履轻疾,不扬灰尘。
  能被孟大将军这样抱着飞的,她大概是这世间唯一一个吧。心里丝丝温馨抹过,柔和的月光下,如玉的脸庞悄悄攀上两片桃红。
  ......“陛下,到了。”林公公放好车凳,弯腰掀苓,恭敬地等候马车内的人起身。
  南文卿轻轻跃下,抬眼便看见了门口挂着的蝴蝶灯笼,心底闪过一丝失落。
  “陛下,丞相大人都将灯笼挂出来了,为何您......”林公公看着自家陛下怏怏的模样,疑惑道。
  南文卿闻言苦笑,叹道:“相府里有御赐的莲花宫灯,比这不知要好上多少,偏偏要弄一盏蝴蝶灯笼挂在这儿,你觉得这灯笼是他挂的吗?”
  林公公闻言醒悟的点了点头,轻声试探道:“那陛下是进还是——”“进,为何不进?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难不成他还能将朕给赶出来?”南文卿说着,手中龙骨金扇潇洒一展,理直气壮地踏入了相府大门,轻车熟路地朝丞相大人的卧房走去。
  身后的林公公看得有些尴尬,好歹是皇帝,偷偷摸摸夜探访丞相府,还不是为了什么要紧的政事来。
  分明是打小的众星捧月,什么时候沦落到追在人家屁股后面跑的地步了?
  害,似乎陛下被这个丞相大人带得越来越颓了......“阿翌?”屋里的灯烛仍亮着,跳动的烛火映在纸窗上,闪烁着恍惚的暖橙色微光,门外,南文卿轻叩长扄,小心地唤着他的名字。
  入了秋,夜里霜露重,小皇帝又嫌披风厚重便没带上,而今一个人在门外站了良久,还真觉得冷了起来。
  室内,夏翌正扶额坐在雕花木椅上,醉眸微醺,双颊泛着酡红。酒盏置于桌心,手中捏着青瓷酒杯,小瓷碟中盛着几块还舍不得吃的桂花糕。
  不过是喝了几盅小酒,不知怎的就胸口闷闷的,浑身燥热难受。夏翌胡乱地扯着领口,视线有些模糊,恍惚间似乎听见有人在叫自己。
  “阿翌,我进来了?”南文卿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试探道。
  只听见屋内传来一阵布料被撕碎的声音,紧接着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打翻在地,南文卿示意林尚德下去歇着,自己开门而入。
  被陛下就这样抛弃的林公公有些无奈,看来只得自力更生地去寻个住处了。
  “阿翌?”南文卿刚刚合上门一转身,还没反应过来,手腕便被一双微烫的手紧紧缚住,摁在了木门上。
  小皇帝站在门外吹了许久的寒风,身体微凉,衣衫不整的丞相大人微微俯下身子,滚烫的额头,抵着小皇帝那有些冰冷的额头,紧紧相贴。
  似乎寻回了一丝清醒,凉凉的身体让他感到舒适,便贴得更紧了,鼻尖在那人脸上轻蹭着。
  这姿势......南文卿心里一群草泥马奔腾而过......看着眼前人意乱情迷的模样,小皇帝凝了凝心神。门口的灯笼,这骚里骚气状态,难道是被人下......药了?
  有这个动机,能在丞相府来去自如,还能把这种药悄无声息地下在丞相的酒盏中......那放眼天下也就只有孟大将军做得出来了。
  小皇帝有些无奈,也不知是该怪罪她自作主张,还是该高兴她暗中相助,自己正烦恼着今晚怎么面对夏翌,这下好了,正中下怀。
  “陛下......”感受到了那个被压着的小崽子不安的挪动着,他有些心烦,又许是嗅到了那人身上淡淡的玉兰香,很安心。
  丞相哑着嗓子,柔声喃喃道。
  “阿翌,你喜欢我吗?”一想到昨晚这人说完就睡着了,他就很苦闷。
  夏翌脑子有些混沌,旋即将什么国家大义统统抛掷脑后,松开钳制住他的双手,将人紧紧地楼在怀中:“喜欢,喜欢卿儿。”
  南文卿笑了笑,环住他的脖子,在耳边吹气道:“阿翌是不是很难受?”
  夏翌被这动作撩拨得欲火焚身,双手不自觉地攀向那人的腰带,却因为绑得太复杂了,怎么也解不开,越发恼火。
  “你抱我去床上,我自己来解好不好?”南文卿干脆双腿勾在了他的腰上,柔声哄道。
  夏翌本就难受得不行,这句话将他的心火瞬间勾了起来,也顾不得什么轻重,一边使劲地扯着小皇帝的龙袍,一边踉踉跄跄地朝卧榻走去。
  南文卿被他拽得很疼,却也没有反抗......“第一次很痛啊!你给我轻点——唔!”还未说完,小皇帝的声音就又被一个狂热的吻给堵住了,随之消失在了激烈的喘气声中。
  明烛盈盈,轻轻晃动着,温暖的烛火将屋外的寒风通通斥退,只余下室内春光无限,一片静好......?


第26章 只愿一人在侧,不求青史永存
  晨光熹微,院落里下人扫着一地的落叶,“唰唰”的声响传入耳中,惊醒了榻上睡眼惺忪的人儿。
  入了秋,人就容易倦,尤其是在一夜云雨后,浑身酸痛便更不想起身,似乎是又耽误了早朝。
  啧,夏翌这个祸国妖姬。
  “嘶——”南文卿一边在心里暗叹道,一边撑着手肘想要坐起身来,身下的疼痛却让他不由得蹙眉,疼得叫出声来。
  这家伙属什么的?
  跟匹饿狼似的。
  似乎是感受到了怀中人的动作,夏翌皱了皱眉,缓缓睁开了惺忪的双眼......于是便看到了眼前赤裸裸的小皇帝,那小身板本就看起来纤弱,而今从脖颈一路往下,满身都是不晓得被哪个狗东西咬过的齿痕,青一道紫一道,甚至有些狰狞。
  “陛下......”总是处变不惊的丞相大人此番彻底傻眼了,看着面前的小皇帝良久说不出话来。
  “什么?”南文卿揉了揉眼看向他,声音还有些沙哑。
  夏翌躺在身侧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把那人给弄疼了,轻声问道:“你身上是”南文卿有些好笑道:“丞相不记得了?朕现在可躺在你的床上。”
  说着,又揽住夏翌的腰,借力翻身,旋即压在了他的胸膛上,搂着身下人的脖子笑道:“看看,被狗晈的。”
  “陛下,臣__”夏翌脑子轰然作响,慌张地看着面前的小皇帝,刚刚开口却被那人用手指轻轻靠下堵住了嘴。
  “嘘一一我腰疼,夫君给我揉揉。”南文卿嗓子不舒服,不想说话,直接卸力瘫在了那人身上,将头埋了下去。
  夏翌茫然之余,竟也鬼使神差地将手覆在了他的腰上,轻轻按揉了起来。
  他很心疼。
  昨夜的事记不大清了,他怎么就浑浑噩噩地将陛下伤成了这副样子?
  而趴在他身上的小皇帝却甜甜地笑着。
  想着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良久,南文卿将他按摩着后背的手挪开,十指紧扣,轻轻啄了啄夏翌的唇,淡淡笑道:“好了,我想沐浴,你去让林尚德备着热水,在外面等我。”
推书 20234-07-27 :大师,太子有请[古》:简介:(入库时间2021-07-26) 连城VIP2021-03-31完结收藏:6968清枫师父出来整好衣物,看见了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的雨殇殿下,叹了口气,本能地过去拉开被子给盖好,在地上铺上毯子自己也躺下去,一切动作行云流水一丝不苟,雨殇殿下差点被气吐血,太正经了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