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他每天逼我爹造反[古代架空]——BY:三查三查3cha

作者:三查三查3cha  录入:08-03

  他伸个懒腰、打个哈欠,走出了房门。
  看着隔壁林啸的房间没什么动静,想着也是时候叫醒林啸。
  此去灵关路途遥远,那还得半个月的时日。还是赶路要紧,省的夜长梦多。他生怕林啸一个想不开又折回去去找离兰。
  他来到林啸的门前,屈三指叩了叩门。
  门内没有丝毫的动静。
  又敲了敲,还喊道:“侯爷,侯爷,该起身了。”
  林啸睡得朦朦胧胧,都不知道在做着什么美梦的时候,被急促嘈杂的敲门声吵醒。
  听是月见的声音,他有气无力地说道:“爷知道了。”
  “唉唉,好!”月见这才放下心来。
  他正想着转身下楼的时候,听到屋子里传来另一声,嘟嘟囔囔说了句:“一大早的,叫魂呐!”
  月见猛然间惊得回头,这是……这是孟朗的声音?丨!
  此时,不仅是月见,就连林啸都被惊出一声冷汗。
  他甚至以为自己在梦中。
  直到他感觉到自己身上被别人的一条腿压着,手指尖触碰到的确实是另一具火热的身体,三魂七魄瞬时间全无。
  从脚尖冷到了指尖,身体凉透了!
  林啸震惊地一跃而起,这才看清楚在他身边,赤身躺着的竟是,孟朗?!!
  “我―!”林啸本能反应之下,将孟浪一脚踹下了床!
  孟朗顺带着将被子都扯了下去。
  他这才发现,赤着身体的不仅是孟朗一人,就连他自己……
  摔在地上的孟朗,一声闷哼——刚想破口大骂,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到林啸坐在床上,杀人的眼神恶狠狠地瞪着他。
  听着屋里如此大的动静,就连月见都折了回来,重新站在林啸房门口,问道:“侯爷,孟副将?出什么事了?”
  侯爷?孟副将?
  林啸的心拔凉,原来月见知道孟朗在此。
  他看着孟朗满身的吻痕,便明白了昨晚定是发生了什么。
  孟朗第二次乘他之危!!
  他心底愤怒的血液即将逬发而出,一拳锤在床上,死死晈着后槽牙。
  除了现宰了孟朗祭奠他的清白,别的方式已经根本没办法表达他现在的屈辱和愤怒。嘴唇都气得发紫,浑身颤栗!
  孟朗看着林啸如同困兽,恨不得下一刻便将他撕成一片片的样子,心里怪委屈的。昨夜不是你说不要走,让我留下的吗?现在这副模样,又是做给谁看?怎么能提起裤子便不认人了呢?
  “侯爷?”月见听着里面又无声了,又问了句。
  林啸以口型对着孟朗说道:“你他妈给老子闭嘴!”
  孟朗闭紧了嘴巴,不再出声了。
  林啸这才回了月见:“无事,孟副将正同本侯讨教……讨教枪法!你先下去吧,半个时辰后启程。”
  “是!”
  听到月见下楼的声音,林啸才敢稍微拔高了一点音调,“昨晚一定什么都没发生,是或不是?”
  他很想从孟朗嘴里的听到肯定的答复,但是身体的记忆和酸疼又在狠狠地鞭笞着他。
  他从牙缝里挤出,“你他妈说话呀。”
  孟朗无奈苦笑着摇摇头,原本的一夜春宵,现如今看来也只不过是黄柯一梦。醉梦中的错事,他竟然还曾希冀着林啸能带点真心,简直痴人说梦话。
  孟朗暗暗自嘲,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看来他的追妻路,还早得很。
  他挑了挑眉毛,回道:“做都做了,我没什么不敢承认的。啸,抱着我、不让我离开的人是你,说想我的人也是你,用最浪的词说着最骚的话人是你,看看我身上,啃遍我全身的也是你,”他又侧身,撅起了自己的屁股,“再看这,这么大个牙印子,难不成是狗啃的?”
  “你他妈畜生!”林啸随手将瓷枕砸向孟朗,却被孟朗轻松接住,放在地上。
  孟朗站起来,小麦色的肌肤上布满了齿痕、吻痕,都在一遍遍地彰显着昨夜的疯狂。
  他将被子拾起,走近了床边。
  “狗东西,别过来!”林啸又将一个软枕砸在孟朗身上。
  这次孟朗没有躲,任由软枕掉落在地上。
  他手中拎着被子,看着林啸视如仇敌的眼神,心中哀凉。
  可即便如此,又能怎么样呢?这辈子,他认定了林啸是他的男人,林啸也只能被他上。
  他苦笑,“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而且不止一次。啸,你若觉得被我上吃亏了,我现在可以撅起屁股,你找补回来,多少次都行,随你开心。只是……”
  他又上前了一步,用威慑的眼神质问着林啸,“侯爷提起裤子不认人也好,当我是猪狗不如的畜生、趁人之危也罢,一个巴掌拍不响,这道理侯爷不会不懂吧!你明明觉得很爽,为何不敢承认?”
  “你!”林啸牙根都晈出了声响,恨不得咬死孟朗。
  孟朗嘴角勾笑,鼻哼一声,“当然,侯爷现在也可以拧断属下的脖子,属下若动弹一下,便不是男人。只是,侯爷啊,抚远大将军杀死自己的副将,要如何同天家交待,如何同楼下的亲卫交待,又如何同灵关的十万大军交待?”
  林啸看着孟朗步步逼近,恨得连床架子都快一手掰断了。孟朗说得对,他即使再恨,也无法随随便便宰了钦点的副将。
  孟朗读懂了林啸的眼神,他怕林啸气坏了身子,语气又缓和了些,“啸,你也觉得我说得对吧,我孟朗这辈子都认定了你是我的人。即便你恨我、讨厌我,但是啸,你没办法离开我。于公,我是你的副将;于私,我是你的男人。”
  他用膝盖点在床沿,深情地看着林啸,温声着,“边塞苦寒,我陪着你,不是很好吗?孟朗不贪心,哪怕你当我是个暖床。只是,你只能被我上,或者你来上我。若是再有别人,啸,孟朗年少,是个莽撞的人,想必侯爷也不想让天下的人知道,抚远大将军高贵的屁股,被他的副将狠狠■过吧。”
  他将被子放在了林啸的腿边,“盖好被子,小心着凉,我去给你拿身干净的衣裳。”
  在孟朗转身之际,林啸抓住了孟朗的手腕子,阴鸷的眼神扫过孟朗俊逸的脸,冷笑着:“狗东西,你说得很对。本侯是不能宰了你,只是本将军向来治军严明,孟副将口无遮拦、以下犯上,略施惩戒、以儆效尤,不为过吧?”
  下一刻,林啸一脚将孟朗踹翻在地上。抓起腿边的被子,从头到脚将孟朗死死盖住了。
  他寻到孟朗立在床边的红缨枪,将其用作军棍,双手抡起,用尽了十二分的力气,朝着孟朗狠狠地打下去。
  嘭!嘭!嘭——一下下听得清晰,听得心惊。
  林啸的手腕子都被如此大的力道震得发麻,而被罩在被子里的孟朗,一声不哼作者有话说感谢各位小可爱的订阅,谢谢大家,感恩,鞠躬!这几天忙,但是还是会日更滴~~~觉得这对副CP怎么样哩?留言哦??


第八十六章 你这样的,不配提‘喜欢’二字
  林啸根本没去数他到底打了孟朗多少下,他只想将满心的屈辱、烦躁、愤怒,化作满身的戾气,全部发泄在这个罪魁祸首之上。
  直到他双臂发酸、手腕发麻,额间渗出了汗,连盖在孟朗身上的被子都打破了,才停住了手。
  看着被子下面的人纹丝未动,且一声不吭,他反倒冷笑了下。
  若不是他同孟朗间发生了这么多难堪的事情,他还真的敬孟朗是条汉子。
  只不过,空有一身的狠劲不去精忠报国,却全都用在了他的身上,当真是猪狗都不如。
  他朝着被子晬了一口,随意将红缨枪丢在了孟朗身上。迈着长腿从孟朗身上跨过去,径直走到衣厢,翻出了两套新的军服,将其中一套穿在自己身上。
  他铁青着脸色,低头沉声着:“你这样的狗杂种,根本不配提‘喜欢’二字。今日、包括之前所有的事情,都给本侯烂在这间屋子里。若你胆敢对外泄露一个字,本侯就是死,也要拉你陪葬!”
  他将另一套衣物丢在孟朗身旁,“穿好衣服便滚下来,若耽误了行程,再赏你一百军棍!”
  砰!
  林啸出了房间,摔上了门。
  孟朗将盖在身上的被子掀幵,露出了身上一道道纵横交错的深红色棍子印。
  全身没有一块好的地方,就连手指上都是血红的印子。
  渗出的血和疼出的汗混在一起,泛着腥味。
  若不是他用双臂护住了头,只怕脑浆都被林啸打飞了。
  他趴在地上,稍微动了动,浑身的伤口撕扯着肌肉,痛得龇牙咧嘴,咳嗽了几声,喷出一口鲜血。
  “呸!”他伸手用拇指将嘴角的鲜血抹去,又不由地嗤笑了下,“阿!他爷爷的,还真下得去手!”
  但他并不后悔。
  于公,林啸是自己的将军,他确实以下犯上,即便扛不住被打死了,那也是他命运不济;于私,林啸是自己的男人,他稀罕林啸、惯着林啸,被自己男人打几下,也就当情趣了,只要林啸心里能舒坦,不再生他的气。
  他抓起林啸丢给他的衣物,脸埋进去深吸了几口,才觉得捡回了半条命。之后挣扎着坐起来,将衣物和铠甲一件件仔细穿在身上。
  最后,孟朗拾起自己的红缨枪立在地上,支撑着站起。看着床上凌乱的印记,深叹了一口气。
  他才刚过及冠,爹娘死得早,对于情爱之事确实不太懂。可是都真枪实弹的干过了,而且不止一次,难道这都不算喜欢、不算爱吗?
  “哎……算了,日久才能生情,自古的真理。小爷就喜欢啃难啃的骨头。”
  他抖了抖精神,将铠甲理平整了,提起红缨枪,阔步昂首出了房门。丝毫看不出刚被林啸打得半死的样子。
  他就算是疼死,也绝不能在林啸跟前掉一点面。
  他可是林啸的男人,是抚远大将军的副将,是大盛国顶天立地的汉子!
  官驿前的空地上,六十亲卫整装待发,就连林啸都立在了马上,脸黑的像抹了碳灰的锅底。
  孟朗在小驿官的低头哈腰下走出了大门。他脚着犀牛皮靴,身穿束腰深衣,紧身窄袖,披锒丝铠甲,并以月石簪束发髻。站于阳光下,立于天地间,好不精神!
  月见看得眼睛都直了,“嚯!果真红气养人!孟朗兄弟,好一副小将军的派头!”
  月见将孟朗的马牵去给他,上手捏了捏孟朗的肩膀,又大力地拍了两下:“瞧瞧这健硕的肌肉,真棒!”
  孟朗下意识间嘶疼了下。
  月见疑惑里带着调侃:“怎么了?我就是拍了两下,怎么还冒汗了?小将军难不成还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吗?哈哈哈哈!”
  孟朗嘴角抽一抽,活生生地将疼痛咽下,硬生生地挺着身子,笑言:“月见大哥,中不中用,那得用过才知道!”
  “哈哈哈!”月见又扬天大笑了几声,“哎呀呀,小少年终于长大了!看来啊,再过一两年就得给你物色个小媳妇了!”
  孟朗的眼角悄悄地瞥了瞥正在系着马鞍的林啸,轻笑着:“月见大哥,惯会拿我开玩笑,您的好意孟朗心领了。只是,孟朗早已有了心仪之人。”
  月见展现出一个八卦地笑容,眼睛里都闪着精光,好奇问着:“呦!是哪家的姑娘呀?能被我们小将军看入眼的,定是位如琬似花的高门贵女吧。”
  如琬似花吗?孟朗又一次忍不住朝着林啸瞥了一眼,嗯,侯爷醉酒后那般可爱的模样,深红映着浅红,的的确确似芙蓉含春。
  他一想到林啸是自己的人,林啸那不为人知的一面只被他自己看过,心里都荡漾了起来,巴不得现在就将林啸从马上抱下来,揣进自己的胸前,舍不得给任何人瞧。
  他得意地笑笑,“那是!我孟朗的心上人也是天下无双、卓尔不凡、风度翩翩、相貌堂堂、鹤立鸡群、白鹤展翅!”
  他恨不得将自己学过的所有关于美好的词语都堆砌在林啸身上。
  可是一旁的月见听着不对劲了,拧着眉毛问道:“不对啊,哪有这般形容姑娘的?”
  “啊?是吗?”孟朗鹰一般的眼睛瞧见了林啸耳根子通红,双手还死死地抓着马缰,仿佛下一刻便要踏马而去。
  他想起了林啸先前的警告,忙得将话圆了回来,“月见大哥,您也知道,孟朗自小不喜欢读书,先生都不知道气跑了多少个,像这种四个字的词,掰着手指头都能数的过来,哪懂说得是姑娘,还是别的什么。”
  月见尴尬地扯嘴笑笑,意味深长地说道:“孟朗兄弟啊,你也长大了,也该多读读书,至少兵法要懂得一些,不然将来行军打仗时,你要如何护卫将军、又如何替将军分忧昵?”
  孟朗沉思,认真地想了想这个问题,正了正色:“月见大哥,你说的对,孟朗日后定会好好读书,好好辅佐将军!”
  他二人之间的谈话,一字不落地飘入林啸的耳中。
  但林啸心中却是百感交集。
  他恨孟朗污了他清白,恨孟朗让他同南昭再无可能,恨得想剁了孟朗。
  但是,同时间,他心底竟然对孟朗还存有一丝期许。
  毕竟孟朗是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人,看着孟朗从少年成长为威风凛凛的小将军,就像看着自己养的小鹰,终于成长为雄鹰,展翅翱翔。
  孟朗是他最成功的作品,也是最失败的作品。失败到将自己都搭了进去。
  “行了!”林啸冲着月见一声呵斥,“废话真多!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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