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他每天逼我爹造反[古代架空]——BY:三查三查3cha

作者:三查三查3cha  录入:08-03

  衙门口的差兵看着跌跌撞撞闯来的人,提刀相向,严阵以待。
  南昭手扶着衙门口的石狮子,将海捕文书扔到差兵面前,断断续续言道:“告诉、、你们镇府大人,本公子、、便是、、便是文书上的……公子昭。”
  他又从怀袖中拿住那方小金印,“陛下的……金印在此,我活着比、、比我死了更有用。本公子被人下了药,快去找、、找郎中……”
  话音未落,南昭直挺挺倒在府衙前。
  差兵一拥而上,对照了文书上的画像和南昭的脸,大惊失色!
  好家伙,这般好事竟他们给撞上了!连忙喊着:“快去请镇府大人!”
  差兵看着街上站了里三层、外三层的追赶南昭的人,那些人个个虎视眈眈,如同在看一只待宰羔羊,忙吩咐道:“先抬进去,抬进去。咱们日后的荣光全靠他了!可别被人抢走了!”
  半个时辰之后,衙门大堂上,镇府大人背着手盯着躺在木板上的昏死的南昭,问道:“薛郎中,汤药都灌下了,这人怎得还未醒?”
  薛郎中回道:“回大人,药他的人手狠了些,足足下了五倍的量,就是头野猪也得明日才能醒,何况是个人呢。”
  差兵问着:“大人,那现在该如何是好?府衙外面已经围满了人,都盯着这块金疙瘩。明的他们不敢,就怕他们来阴的。”
  镇府大人言道:“现在衙门里当值的有多少?”
  “五个。”
  “嗯,好。派个人先快马将我们拿了公子昭的消息送到京城。剩下的人预备辆马车尽快出城。”
  差兵为难道:“大人,除了送消息的人,那我们便只有四人。您瞧瞧外面的人恨不得撕扒了我们的样子,小的们扛不住啊。”
  “这样啊。”镇府大人摸了摸胡子,硬气道:“既如此,去拿本大人的佩刀来!大人陪你们一同送此人进京!”
  京郊外,一辆破落马车行进在山里。
  驾车的人衣衫褴褛,头发丝乱,眼睛无神,看起来极度累的样子,旁边还放着一柄刀,刀鞘都不知道丢到了哪里去。
  马车后跟着四个人,个个伤痕累累,浑身上下无一处好地方。
  其中一人道:“大人,送信的人已经去了几日了。怎得还未来接我们?咱这么下去,还未到京城,小的们命都没了!”
  驾车的人无力地靠在马车上,气虚回道:“本大人怎么知道?从临安镇到现在,已经遭了六波劫匪,都冲着公子昭来的。早知道这样,本大人说什么都不会亲自来押车。家里的小娘子下月便要生了,本大人还不知道能不能有命回去。”
  看着镇府大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差兵都各自感伤哭泣起来。
  “若我回不去了,家中新娶的媳妇便要跟别人跑了。”
  “我又何尝不是呢?家里的老娘还在等着我回去侍候呢!”
  “早知道如此,当初便不该将公子昭捡回去,还不如留给那些个想要赏金的去狗晈狗,我等好坐收渔翁之利。”
  “是啊,哥几个在此为他受累,他却在马车里睡得毫发无伤。”
  “D矣,,“嘘__都别说话!”镇府大人停驻马车,握紧了刀柄,仔细听着周遭的响动,“你们听,有人来了,好像还不少。”
  跟着的差兵一屁股坐在地上,言道:“爱谁来谁来吧,小的管不了了!我看呐,就将公子昭给他们算了!”
  镇府大人丝毫不敢松懈,事关他脑袋上的乌纱帽,差兵可以躺平不干了,但他却不能不管。
  他跳下马车握刀警戒着,喊道:“本大人乃临安镇镇府,奉御命押车上京!这一路上也遇了不少劫车的,没在怕的!你们都不用藏着掖着了,出来吧!”
  话音回响在山涧里。
  啪啪啪一一山林里传来几下拍手声。
  “谁?!出来!”镇府又喊道。
  有人应道:“没想到七品的镇府却这般有骨气!”
  镇府定睛一看,自不远处有一人骑战马而来,身着鱼鱗铠甲,一柄长剑佩在腰间,威风凛凛。
  在那人身后便是一队精兵强将,装束同骑马之人一般无二,英姿飒爽。
  这般雄赳赳的气势,压得镇府豪无颜面,他即便是再眼拙,也看得出来者不凡。
  他小心翼翼行礼问道:“敢问这位大人是……”
  来人仰头回道:“好说!本大人乃天家近卫,赤羽卫统领穆戈!作者有话说下一章沅芷澧兰CP对接,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第一百三十三章 沅芷澧兰(大结局)
  天家近卫?赤羽卫首领?
  镇府和差兵听到这几个字,喜极而泣,跪地叩拜。
  穆戈示意他们起身。
  镇府将刀丢在一旁,两三步跑上前去抱住了穆戈的大腿,哭诉:“大人呐,下官盼星星、盼月亮总算将您盼来啦!”
  穆戈尴尬道:“那个……这位镇府大人,可否先松松手,让本大人下马再谈。”
  “好、、好。”镇府忙得松开了穆戈,用胳膊上仅剩的几根布条擦了擦鼻涕和眼泪。
  穆戈翻身下马,看着镇府身后的马车,问道:“公子昭在里面?”
  镇府擦着眼泪点头,应道:“是的,在里面。大人您不知道,下官一路上可是艰辛万苦才保住了此人。”
  穆戈挥手制止了镇府的碎碎念,言道:“本大人先瞧瞧他。”
  穆戈绕开镇府,走到了马车前,将车门打幵。果然看到了南昭。只是__穆戈惊道:“他怎么成了这样?!”
  镇府小跑着来到了穆戈身旁,回道:“回大人,他是被人下了药,在昏倒之前自己跑到了__”一个差兵咳嗽了一声。
  镇府忙反应过来,言道:“他虽被人下了药,但依旧武力非凡,我等经过了殊死搏斗才将此人拿下!”
  穆戈又问:“所以,这便是你们将他绑成个麻花的理由?”
  镇府解释道:“原本不是这样的,郎中说他中了蒙汗药,且得睡几日,可谁知道他第二日便醒了。醒了就开始折腾,说什么他要陛下亲自来接他,不来便一头磕死在马车里。我等无奈,所以才绑了他。”
  “那为什么又昏着?不是说醒了吗?”
  镇府又言道:“绑他之后,他开始胡言乱语,说陛下污他名誉,先诽谤他偷了宫里的绝世珍宝,又将他编排成陈世美,他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名声,都被陛下造没了,还说等回京了,定要鸡毛掸子抽陛下。”
  穆戈尴尬地咳嗽了声:“……嗯……”
  “大人,您说说,这人是不是真的疯了!陛下怎么可能去理会一个盗贼?丨还污他名誉?!于是,我便一刀将他敲昏了,免得他再疯言疯语。”
  穆戈瞠目结舌:“你、、你将他敲昏了?!!”
  镇府颇为得意:“对!大人别看下官现在是文官,可当年却也是练过武的,手里头有些功夫,对待这种小白脸,不在话下!”
  穆戈已是满脸黑色、欲哭无泪。
  镇府瞧着穆戈脸色不对,小声问道:“大人,下官做的哪里不对吗?是不是当时应该直接拿他下狱,省了您亲自来一趟。”
  穆戈看着镇府衣衫褴褛、可怜兮兮的模样,知他是个忠心的,所谓不知者不罪,言道:“没什么,你做的很好。现在起公子昭由本大人来接手,你回去等封赏吧。寻到了天家的命根子,你是头功!”
  穆戈对着身后的赤羽卫挥手,吩咐道:“来人,驾车带二公子去见陛下。”
  去见陛下……
  镇府忙问道:“陛、、陛下也在此?”
  穆戈点头,扶着马鞍一跃而上,“对,陛下亲自来接他的命根子回宫。”
  穆戈轻踢马肚子,带着人马离开了。
  留下镇府在原地凌乱,喃喃自语:“啊?!!原来此人偷盗的绝世珍宝竟是陛下的命、、命根子?!?!”
  没一阵儿,穆戈带着马车寻到了元址的大帐。
  小顺子闻声上前,趴在车窗上向里面瞧着,讶异道:“二公子这是怎么了?可是受伤了?!!”
  穆戈下马,上前打开了车门,回道:“一言难尽,但人没事,你放心,再过会儿,人该醒了。”
  “那怎么还绑着他?”
  “是拿他的差兵绑的,陛下的海捕文书贴的天下都是,谁见了不绑他。”
  小顺子疑惑:“那大人为何不替公子松绑?这被扎成个麻花,该多难受啊。”
  穆戈用肩膀轻轻地撞了撞小顺子,挤眉弄眼戏笑着:“咱主子好这口,绑着才好下手,我懂??”小顺子语噎:“……你倒是会办差事,就不怕公子日后知道了剐了你!”
  穆戈将南昭从马车里拖了出来,扛在了肩上,回道:“不会,这是人家夫妻之间的情趣,你懂什么!”小顺子嗤笑着:“好!大人什么都懂!大人这般懂,也未见大人娶过一房媳妇!”
  穆戈仰鼻看着小顺子,轻笑:“你可别揶揄我,小心啊,本大人半夜将你绑了来试试深浅,届时你便知道本大人懂还是不懂!”
  “你!”小顺子气得鼻歪,“混账!”
  穆戈肩扛南昭,笑着进了元址的大帐。
  元址正半躺在榻上饮着冻醪,看着穆戈,忙站起来问道:“他人呢?”
  穆戈走近龙塌,将肩上的南昭放在了榻上,言道:“二公子在此。”
  元址惊道:“怎么绑成这样?”
  穆戈回答:“是拿他的人绑的,小人顺手就这么带来了。”
  元址勾唇,讳莫如深地笑笑:“差事办得好,记得回头好好奖赏绑二公子的人。”
  穆戈端礼:“是!那小人先出去了。”
  元址点头,言道:“小顺子__”“奴才在,老规矩,后撤五十丈!保证没一个喘气的,连只鸟都飞不过来!”
  “很好,都出去吧!“小顺子同穆戈一道,躬身退出了大帐,将帐帘放下。
  元址坐在塌边,看着南昭轻睡的样子,已是思念难忍,却不知从何处下手。
  他从南昭怀袖里摸到了那枚同心结,撇嘴言道:“得亏你贴身带着,不然我真的以为你投奔了林啸,一人侍二夫。”
  他手支着脑袋,凑在南昭头边,温声道:“昭,你说,你这般秀色可餐,我从哪里下口好呢?要不先等你醒来?趁人之危的事情多没劲,我又不是孟朗。”
  话音刚落,南昭沉沉地睁眼。
  元址凑在他耳边言道:“醒了?”
  “嘶__”他被吓得心惊,转头斥道:“胆都要被你吓破了,你想干什么啊!”
  元址勾唇戏笑:“我自然是想干什么、便干什么。外面就那般好玩,惹得你都忘了自己还有个名正言顺的夫?!”
  “我还未找你算账呢,你倒先数落起我了?!”
  南昭动了动四肢,发现自己依旧被绑着,“你先给我松开!”
  元址顺着南昭的墨发抚去,轻笑:“好不容易绑了你,哪里有这么轻易松开的道理!”
  南昭蜷起双腿一蹬,将元址踹下了塌,“你就这般作死吧!满天下的骂我是盗贼,是陈世美!我在北境替你戍边护国,你倒好,这般糟践我的名声!还敢让人绑我?!”
  “你可不是偷了我的心、将我吃抹干净了便跑了?!不是陈世美是什么?!”
  元址又轻哼一声,“我不这般,你怎会乖乖回来?!”
  南昭在榻上挪动着,双眼四处寻着什么东西。
  元址从地上站起来,重新坐在塌边,言道:“别找了,这里不是行宫,那一双鸡毛掸子已经被我赐给殷秀,祝他同乌鹿王百年好合了。打是疼骂是爱的滋味,可不能只有我一人享用。”
  “元址,你将我松开,我便不同你计较。”
  南昭的靴袜被扯去,身穿的素白色衣袍也被撕扯得不成样子。
  元址笑言回道:“那不成,二公子如今功夫了得,放开你,便什么都干不成了。”
  “你!!”南昭来回看着大帐问道:“这里是哪?”
  “崖山,熟悉吗?”
  “你带我来崖山作甚!”
  元址将南昭拦腰捞起,翻身过去,言道:“再次见你时,便是在崖山,在此处。那时我没下狠心,未要了你。洞房那日,也是在崖山。那也是我让着你,未要了你。如今,你人都被绑着送到我榻上了,若我再不动手干点什么,都对不起这一堆绑你的绳子。”
  南昭声颤了颤,“那个、、元址……元儿……我一路奔破辛苦,今日能不能先歇歇,改日改日。”
  元址紧压着南昭的脊背,贴在他的耳边,得逞道:“朕要尝尝自己的亲媳妇,还得挑日子吗?!”
  南昭推搡:“我这般被绑着,你能尝出个什么味来?先松开我……”
  元址戏笑着吻在身下人的耳珠上,“你忘了洞房那日,你是如何说的?你说让我想怎么折腾便怎么折腾,想怎么喊便怎么喊。保证连只鬼都不会来打扰!现在这番话,我回敬给二公子!放心,为夫定会好好疼你!”
  南昭:“……”
  挣扎未果后,瞬时间他便放弃了,成了案板上的鱼肉,可不是随人宰割。
  只是他憋着一口气等了许久,都未曾感到撕裂之痛。
  他回头,发现元址环抱着他,却不做任何。
  他惊得心头一凉,这莫非是……又、、又不行了?
  这强掳是一回事,不行又是另一回事。
  不行明显要比强掳严重多了,毕竟人生漫漫,日头还长。
  他紧张地问道:“怎么了?又、、又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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