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太监那些年[古代架空]——BY:绿茶茶香

作者:绿茶茶香  录入:08-04

  可楼兰王将姿态放的很低,皇帝李轩突然笑了起来,“楼兰王有心了,你永远都是我们姜国的朋,七公子,抬起头来,让朕看看。”
  小七闻言缓缓抬起头来。
  原本有些喧闹的宴会瞬间安静了下来,席间出现了几声倒吸凉气的声音。
  李轩在那一刻呼吸有些凝滞,他似乎在这寂静的环境中听到了自己错乱的心跳声。
  小七看了一眼便慌乱地垂下头,他想过永琛帝会是各种人各种样貌,但未曾想过他会是一个英俊的过分的男人。
  是的,是个男人,气宇轩昂,不怒自威,小七心里男人该有的样子他都要有。
  气氛又再次冷了下来,不过楼兰王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王上,七公子,还未曾取名,请您给他赐个中原的名字,也算成全了他一颗想侍奉您的心。”
  “今儿个是什么日子?”李轩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微微侧头,问向站在自己身侧的太监说道。
  “回皇上,今儿个初七。”赵元禄说道。
  “初七啊...”皇上若有所思道。
  小七只听了个初七,便以为初七是皇上替他取的名字,立即叩首谢恩。
  今儿个是初七,又不是中元节,这鬼魅怎地就跑出来了。李轩看着跪在下面的人思忖道,小七的谢恩声唤回了他的思绪,于是小七就这般荒诞的有了名字,初七。
  李轩的手在龙袍下握了握,最终将眼从初七身上移开,笑着说道:“既然初七想侍奉朕,那边留在朕身边侍奉吧,元禄,人交给你了。”
  “奴才遵旨。”
  小七跟着赵元禄离了席。
  人走了,李轩的心便痒的很,但还是在席间坐到了戌时。
  末了,楼兰王端着酒杯,借着酒意说道:“陛下,北离蛮族狼子野心,王世子齐阿诺早些年在中原学了一肚子策论,三年前回了沙漠便在各国游说,想联合边境小国之力,共同攻打姜国。”
  李轩摩挲着酒杯笑道:“楼兰王此行诚意朕已看到了。”
  楼兰王咽了咽口水:“姜国与楼兰百年交好,多年前楼兰受外敌奇袭,楼兰兵弱,不堪一击,是姜国出手援助,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小王不敢忘恩。”楼兰王言下之意,我们国小人少,得罪不起北离更得罪不起姜国。可北离都找到楼兰头上了,楼兰若是拒绝,必然引起北离不满,所以想寻求姜国庇护。
  李轩微微俯下身,一双眼睛奇亮无比,“楼兰王言重了,大可不必妄自菲薄,楼兰虽兵力薄弱,可各个熟悉沙漠骁勇善战,身为一国之君,岂能不战而退啊。”
  楼兰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仗楼兰不能打,楼兰国力在四国中排在末尾,是任谁都能踩上一脚的弱者,若是借此机会寻得姜国庇佑,待仗打完,楼兰国力便可一跃而上。
  “楼兰王,向将军此时正在边疆,你说,骁骑营踏平楼兰,需要几日?”李轩突然说道。
  楼兰王两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哈哈哈哈哈哈。”李轩扶着扶手大笑,“朕说笑呢,快些将楼兰王扶起。”
  楼兰王满头冷汗地被人从地上拉起,有些惶恐地看着主坐上的年轻帝王。
  “楼兰王体恤将士心怀百姓的心情朕能理解,朕同你一般不忍姜国儿郎命丧沙场,可朕敬佩他们,他们是为国家为尊严而战,他们的英魂永远守护着远在家乡的妻儿和脚下的土地。”李轩振臂说道。
  楼兰王看着李轩心道,我若有你这般广阔疆土与几百万子民,我也有你这般底气。可尽管如此,楼兰王喝了酒的身体也在这番话语中更热了几分。
  “当然,北离善战,楼兰与之碰上无异于于以卵击石,朕也不忍楼兰子民做那些无谓的牺牲,但我相信,楼兰的子民与他们的王一样,是充满血性的,他们想像人一样握紧手中刀守护身后的国家。”李轩盯着楼兰王义正言辞道。
  “是...是...”楼兰王只得点头。
  “楼兰王有对抗北离之心,朕甚是感动,如此这般,楼兰将士便由向将军协助统领,我相信,有了向将军,楼兰必能旗开得胜。”李轩说道。
  “啊?”楼兰的瞪大眼睛。
  你不是不会打吗?没关系朕的向将军最会打仗,他会教你怎么打。
  “从战事起到战事结束,楼兰每年岁贡减半,战事结束后三年岁贡减三成。”李轩又说道。
  楼兰王沉默片刻,握紧拳头只得谢恩。
  向将军协助统领,与楼兰将士暂归姜国有何区别,若那向将军让楼兰将士冲锋陷阵有该当如何,那向将军名唤向秦,是骁骑营的主将,打起仗来不要命,北离的勇士听了向秦的名字都会脊背生寒。
  可如此,楼兰便彻底和姜国绑在一起,楼兰若是被打了,打的便是姜国的脸,而且减免岁贡实属诱人。
  况且还有初七,若是初七能得圣心,那楼兰,便更多了一丝底气。
  楼兰王以不胜酒力被人馋了回了同光殿。楼兰王一走,百官便低声笑了起来,尤其是首席上坐着的梁靖忠梁太傅,更是看着李轩满意地摸了摸胡子,这是他最满意的学生。
  宴席散了,李轩与梁太傅在御花园中慢慢走着。
  “今日你可算彻底把楼兰捏在手里了。”梁太傅说道。
  “朕手中的便宜可不是那么好讨的。”李轩说道。
  “灭了北离,楼兰又依附于姜国,自杞想求存,必定会主动示好,皇上一统北方之日可待。”梁太傅说道。
  “北边乱了太久了。”李轩感叹道。
  “先帝未完成的事,即将在你手中完成,当年...幸好是你。”梁太傅说道。
  “朕承诺过,不会让太傅后悔当年的抉择。”李轩正色道。
  梁太傅满意地点了点头,对李轩怎么看怎么满意,“皇上,楼兰王送的那个美人儿,你打算如何啊?”梁太傅突然问道,方才在席间,别人没注意,可梁太傅看的真真儿的,这皇上,眼睛都直了。
  皇上清了清嗓子:“不过是楼兰王送进宫给朕吹耳边风的,他们当真小瞧了朕,左右不能赶出去,留在宫里侍候吧。”
  梁太傅笑着大步跨了出去。
  皇上看着梁太傅离开的背影,微微握了握拳,被看穿了吗?自己对邻邦送来的人有兴趣,被别人看穿了吗?虽然自古邻邦进献美人,帝王临幸是为常事,可李轩不愿,他不愿自己在史书上留下一点谈资。
  可那初七太美了,美的让人不敢相信这是世间会有的容貌。或许把他留在这深宫中,藏起来,藏一辈子,不让人知道呢。
  想到这里,李轩的心又痒了起来,不由地加快脚步回来养心殿。
  殿里炭火烧的旺,李轩热的有些燥,便脱了外袍,屏退左右后便掀开龙床的幔帐。
  片刻后。
  “元禄?赵元禄?”李轩的声音从寝殿内传出。
  刚刚回到殿中的赵元禄听见皇上有些不悦地叫自己,连忙迈着小碎步走了进去。
  赵元禄微喘地看着冷着脸坐在龙穿上的李轩。
  他都快四十了,李轩也是他看着长大的,这位主子虽说性子有时跳脱了一点,但这般冷着脸,赵元禄是第二次见,上一次,他这般冷着脸坐在王府,第二天,他的亲兄弟就被他杀了。
  这是谁做了什么孽,惹怒了陛下。
  赵元禄连忙跪下,大气也不敢出。
  李轩看着跪在脚边的赵元禄,显示愣了一下,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失态了,在自己心里撩拨了一晚上的人,回来竟没见着,李轩心里有些火大,可李轩习惯压抑自己的情绪,这次,竟为了这么个番邦人失态了。
  李轩清了清嗓子,“朕多吃了几杯酒,有些醉,起来回话吧,跪地上一身肉都挤在一起,你也不嫌憋得慌。”
  赵元禄将信将疑地抬起头,见李轩的脸色恢复了正常,才从地上爬起来。
  “那个......那个初七呢?”李轩开门见山地问道。
  “回皇上,您不是说留在身边伺候,让奴才安顿吗?奴才方才将人送到净身房了。”赵元禄说道。
  “哦,净身房啊....什么?净身房?!”
  元禄看着李轩那张漂亮的脸裂开了。
  “对呀,要奴才说,那楼兰王真真的可恨,什么美人,长成这般祸水的模样,定是让他来给您吹耳边风的,可那楼兰王的如意算盘打错喽,咱们陛下,勤政爱民,不好美色,这美人一入宫,就要被送去净身.....”赵元禄话没说完,李轩便一阵风似地跃了出去。
  赵元禄看着空荡荡的眼前,想起皇上方才的表情,“哎呦,坏喽!”赵元禄一拍手,哭丧着脸追了出去。

  ☆、嘤,我被阉了!


  李轩在宫里疾步走着,又怕引起巡查禁军的注意,干脆一跃上了房檐,躲在暗处的影卫见主子神色慌张,便施展轻功跟了上去。
  影卫的脚步比猫还轻,但还是在刹那间引起了李轩的注意。
  “退下,莫要跟着,守在养心殿。”皇上说罢便施展轻功向净身房方向跃了过去。
  净身房在离养心殿远的很,骑马快跑都需要将近半个时辰,可李轩心里牵挂美人,愣是在半个时辰内跑到了,李轩微喘地站在净身房的院子里,看着面前跪了一地的人,问道:“今日赵元禄赵公公送过来的那个孩子呢?”
  刀子匠颤巍巍地说:“回皇上,在房里躺在呢。”
  李轩头皮一阵发麻,躺着?割完了?
  “皇上,这净身讲个流程,那孩子年纪不小了,现在割得小心谨慎些,一不留神,人可就没了,再说了,这净了身,也得养上些日子,才能到您跟前伺候。”刀子匠擦着汗说,今天赵公公亲自把人送来,并嘱咐这是皇上钦点的御前太监,让好生伺候,这不夜里皇上就来要人了。
  这刀子匠,做了一辈子这种活计,今天看了这孩子实属不忍心下手,不仅仅是因为他从未见过如此可人儿,更是这孩子知道自己要被净身时哭的让人心疼。
  听了刀子匠这话,李轩沉到底的一颗心又浮了起来,还好没割。
  刀子匠弓着身推开房间的门时,李轩方才浮起的心又沉了下去,只见破败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小小的木板床,屋里没有烧炭,房门打开时,李轩被寒气扑了一脸,而几个时辰前还鲜活的美人,此刻被人脱掉衣裤四肢大敞地绑在木板床上,一条细细的麻绳死死地缠在那稚嫩的性/器上,初七苍白的脸上布满了冷汗,双目紧闭,干裂的嘴一张一合地不知在诉说着什么。
  暴殄天物,李轩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心想。
  “这是......”李轩不懂净身的流程,看着初七有些心疼地问道。
  “这般年纪的孩子净身,都是这般捆上一天一夜,这一天一夜里不得饮水,虽说会吃些苦头,但这般能提高存活下的机率。”刀子匠说道。
  李轩走到初七身侧,看着他的眉眼端详了片刻,为何这般狼狈了,还是这么好看。
  “不要...不要净身...”初七毫无意识地喃喃道。
  李轩抬手去解初七身下的麻绳,手指接触到初七的皮肤,初七疼地睁开眼,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人。
  “皇上...还没...”现在解了,明日还怎么割。
  “还没?可朕怎么看着已经割了啊?”李轩边解绳子边说道。
  刚刚清醒的初七听了这话,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啊?”刀子匠愣了愣,立即跪到地上,“对,今儿个下午奴才就给割了。”
  皇上解开绳子,将人用大氅一裹,便抱在了怀里,“今天这事朕若是听到一点风声,甭管是不是你,朕都先将你脑袋摘了。”
  “是,是,奴才遵旨。”刀子匠跪在地上连声说道。
  “起来吧,明儿个去赵公公那里领一百两赏银。”皇上抱着初七边往外走边说道。
  刀子匠跪在地上久久不敢抬头。
  李轩方才出了净身房的院,便看着赵元禄独自赶着一辆马车跪在门口。
  “自作聪明的奴才。”李轩睥睨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赵元禄,掀开马车钻了进去。
  马车慢悠悠地走在宫里,马车里头,李轩将初七抱在怀里颠了颠,觉得这个人太轻了。
  马车停在养心殿后头,李轩从马车出来,直接抱着初七,越过宫墙,稳稳地落入了殿内,守在暗处的影卫揉了揉眼睛,疑心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主子方才好似抱着个人。
  “去太医院把徐子洛给朕找来。”皇上将初七放在偏殿的暖阁里,头也不回地吩咐道。
  赵元禄方才拖着肥硕的身体小跑进来,得了命令又小跑着折了出去。
  皇上宣得急,又只召徐子洛一人,徐太医怀疑皇上得了急症隐疾,便撇下气喘如牛的赵公公,自己夹着药箱,奔向了养心殿。
  当徐子洛看到塌上躺着的美人时,看向皇上的眼神便有些诡异。
  徐子洛是当今最年轻的太医,是医术上的天才,用毒的高手,是皇上一手提□□的心腹,当然,徐子洛也是为数不多,能看穿皇上几分真心的人。
  “这就是楼兰王进献的美人啊,果真绝色,不过,为何长相不像楼兰人,倒有几分中原人的影子,怎么搞成这般模样?”徐子洛看着裹在锦被里只露出一个笑脸的人不住的咂舌。
  皇上冷着脸掀开初七的被子。
  “嚯,皇上,你下手可真黑啊。”徐子洛被惊的往后一仰。
  “差点被阉了。”李轩凉凉地说。
  “吓死我了,我以为你憋久了,想玩点刺激......哎,我给治伤啊治伤,伤在这要紧地方得赶紧治。”徐子洛在李轩冰冷的目光中干笑着去看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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