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春枝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奈月月

作者:奈月月  录入:09-04

  大胆主动的明玄钰骑在景竹的腰间,将仰面朝天的他扣住手腕压在身下,俯身放肆亲吻,唇舌交缠,爱欲绵迭。
  随着喘息声加重,明玄钰拉开了亲吻的唇,如墨的长发肆意披散下来,俊美清逸的脸颊被半遮半掩。明玄钰微微起身,一手抓住那根粗硬肉棒,放在洞口摩挲,将更多黏腻体液涂抹,可就是不进去,还不停以言语挑逗。
  被这样玩得心痒难耐,景竹恨不得一个翻身将明玄钰转过来,猛然冲刺。可这也只是想想,他不能这般粗暴对待。
  “这么硬,嗯……是想要进来吗?”
  明玄钰轻声娇喘,将景竹坚挺的欲望没入了一点。
  “想。想进到你身体里,一探究竟呢。”
  景竹被挑逗得愈发地硬,不停配合着只没入一点的动作。
  “叫我名字……叫我,叫我,嗯……说爱我。”
  明玄钰眼神迷离,又向下没入了一些,却迅速拔回刚才的位置。
  “明玄钰,我想干你,想让你放肆地享受床笫之欢,想让你用下面的洞穴含住我的肉棒,想让你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明玄钰,我最爱的心尖上的人。”
  景竹一字一句认真地说着,不忘挺身再探入一些。
  终是忍受不住,坐在上面的明玄钰将整根都滑了进去,发出一声令人酥麻的娇喘。
  有了先前的试探,抽插更为顺畅了些。明玄钰坐在上面,不停地抬起身体又坐了下去,力度越来越大。景竹担心明玄钰的动作会伤到他自己,一边出言提醒,一边扶着他的腰。
  可是明玄钰就像听不见一样,疯狂地摆动身体,每一次都力图插得深一些,让景竹再舒服一些,直到筋疲力尽,才瘫软在景竹的胸肌上,趴着喘息。
  刚才激烈的动作,令景竹感到无比满足。一停下来,虽说更想继续,可还是关切地询问明玄钰的身体状况。除了喘息声很大,体温也略有升高,其他状况暂未发现。
  “休息一下吧?来,躺我怀里。”
  担心受累,景竹心疼地揽过明玄钰。
  “不,我还要……我要。从后面,我想要你从后面插我。”
  躺在怀里的明玄钰,用悄然爬上潮红的脸颊蹭来蹭去。
  话音刚落,明玄钰自己便起身趴在床边。景竹以吻回应,也起身移至明玄钰身后,温柔挺进。
  “再凶一点,狠狠的……嗯,狠狠地干我,插得用力点。”
  趴在床边的明玄钰含住景竹的一根手指,淫语引诱。
  “不行,再狠就会弄疼你。自己家的宝贝,可要仔细着。”
  景竹理智地拒绝,只暗中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显然并不甘心于此,明玄钰配合着摆动,娇喘连连。
  爱欲撞击的感觉像是一杯醇酒,明玄钰一喘,便汇成了溪流。景竹想要掬一捧水,那溪流又摇身一变,成了奔腾的河流。乘一叶扁舟,于河流之中顺流而下,拨云见日,视野开阔,才发现已然身处汪洋大海。
  幽深一探,流水潺潺。
  “我的景竹,遇到你之前,从没体验过……竟然,这般开心。”
  明玄钰小声呢喃,两颊绯红如晚霞。
  不是众人面前客套的景公子,不是不声不响的眼神示意,是实实在在地唤他姓名。景竹,我的景竹。
  难忍撩人情欲,景竹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明玄钰更加贪恋地享受着体内的疯狂翻腾,肉体冲撞声,淫词荡语声,不绝于耳。随着一阵剧烈的抖动,这场情事的成果被悉数发泄出来,到达巅峰。
  不忍抽离,景竹将明玄钰紧抱在怀中半晌,才拔出帮他清理。明玄钰彻底瘫软在床上,不住地大口喘气。
  明玄钰知道,今夜的冲动全是以性瘾的再次发作为由头。如若像以往那般放置不管,只会高烧不退,进而欲望更深,蚀骨挖心,奇痒难耐。
  遇到景竹之前,明玄钰根本不知所措。
  要么服下明玄锦赏的缓解的药,虽然这次会好,可下次会发得更是突然而猛烈。
  要么就找人去做,于是被明玄锦顺水推舟安排的杜渊,就顺理成章地既是要完成的任务,也是暂时的解药。
  今日在景竹的照料下,高烧竟退了下去。想做的欲望尚存却不似从前强烈,不是病瘾,更多的,是真的想与他共赴云雨。
  这是从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第三十九章 断线纸鸢
  不知过了多久,夏意冒了头,已然一副花簇锦攒,草木葳蕤的样子。
  麦子开始嚷嚷着夏天到了,那就是酸梅汤的季节了。起初麦子缠着景竹,想讨点酸梅汤喝,可总是被他这个便宜爹爹选择性无视。
  不得已,麦子只得求助神仙爹爹。明玄钰倒是相当大气,直接掏出一枚金锭,让麦子多买点,请豆子一起喝。
  喝了两顿外面街边小贩的酸梅汤,麦子就腻了,总觉得欠了点火候。
  景竹冷笑,当然欠火候了,又不是他景大厨亲手做的。
  于是麦子又打起了讨好他便宜爹爹的主意。
  软磨硬泡,死缠烂打,没想到竟然皆不奏效。景竹以爹爹很忙为借口,实则只是每天忙着照顾明玄钰,仿佛一个狗腿子跟班。
  还是搬出神仙爹爹最管用。
  转变目标,麦子开始去缠着明玄钰,撒娇扮可爱,加上连哄带骗,想让明玄钰帮忙做做景竹的思想工作,可怜可怜孩子,做点自制酸梅汤喝。
  相比之下,明玄钰可好说话多了。见识了麦子可怜兮兮的诉求,明玄钰摸了摸他的头,答应这事交给神仙爹爹来办了。
  要不怎么说,明玄钰是神仙爹爹呢?那必然是像神仙一样,神通广大,菩萨心肠的了。
  还真别说,效果比麦子去撒泼打滚好得那不是一星半点。明玄钰只是像往常一样站在景竹面前,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纵使不动声色,面无表情,只是来了一句“我想喝你做的酸梅汤”,景竹立刻应了下来,开心得爽朗一笑,立马去着手准备了。
  这区别对待,令麦子过早地体会到了这个社会的险恶。
  不知不觉间,似乎突然就到了夏日时节。明玄钰的性瘾发作过几回,每次景竹都是很细心认真地在为他退烧,照料他一整夜,直到发病好转彻底退了烧,才会顺着他放纵欲望。虽然病症发作痛苦万分,可明玄钰被这样捧在手心对待,要比以前好得多了。
  无波无澜,过得倒也岁月静好。直到明玄锦允诺的解药一事有了着落。
  子夜时分的初夏,已然多了几分闷热。正准备入睡的晏归尘被紧急召见,且当是明玄锦遇到了什么危险或难题,顾不上整理凌乱的发丝,晏归尘以极快的速度奔进了明玄钰的寝殿。
  微弱的烛火摇曳,看不清屋内的摆设,可晏归尘对这里太熟悉了,熟悉到就算闭着眼睛也能摸到床在哪里。
  望着烛光下影影绰绰的金丝腾龙云纹床幔,晏归尘快步赶去,没走几步,却突然被窜至身后的人以黑色长条纱幔蒙住了眼睛,瞬间眼前连最后一点模糊景象也被覆盖,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漆黑。
  凭借多年的刺客素养,晏归尘怎么可能不知道后面有人突袭,又怎么会轻易让人蒙了眼呢?一切不过是顺遂他的好哥哥去玩罢了。
  “想我了吗?”
  身后的人不断凑近,暧昧地在耳边呢喃发问。
  “想了,一直都想哥哥。”
  晏归尘轻柔地用手指抚弄蒙眼的黑纱。
  “这里也想哥哥了吗?”
  明玄锦笑着,一手抓着绑好的黑纱,一手从晏归尘的腰身一路向下抚摸。
  轻佻的言语间,明玄锦还不忘从后面抱住晏归尘,隔着衣料用高举的肉棒顶了顶,权作挑逗。
  “哥哥今天也想我了,是吗?”
  晏归尘太清楚自己应该干什么了,反手去开始抚弄。
  “晏归尘,我每天都很想你。想到你夹紧的肉穴,你被我干得癫狂的表情,你在我身下沉沦淫语的样子,我就想狠狠干你,全都射给你。”
  明玄锦微微低头,从身后捏着晏归尘的下巴,将手指滑入他口中。
  身下,也开始和手指一样开始了行动。
  “哥哥,哥哥……别太快,疼。”
  身下的痛感令晏归尘不禁皱眉。
  可是明玄锦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只顾着自己的发泄,保持着这种令晏归尘会感到痛苦的速度。顺便还将晏归尘抵在附近的墙壁上,以更深的角度在体内肆虐。
  这下已不只是皱眉,疼痛剧烈地顺着身下的触感蔓延,一种撕裂的痛感疯狂扩散。明玄锦总是这样阴晴不定,之前还温柔地帮晏归尘用嘴服务,可现在又突然再次变得残忍粗暴。
  可是,晏归尘不能反抗。无力反抗,也不知怎样反抗,抑或说不想反抗。在他的心里,明玄锦不仅是一代帝王,九五之尊,更是从他年少时起便存于心底的唯一的光。
  逼迫自己去忍耐,哭泣与抗拒皆是无用。被抵在冰冷的墙上,晏归尘的神情早已麻木,眼底仿佛散尽了光芒。且由他吧,只要他还需要,就足够当做慰藉了。
  兴许是撕裂后的血液起到了润滑的作用,后续的抽插相对顺畅了许多。尽管一举一动都牵连着痛处,对晏归尘来说已然轻松一点了。可是明玄锦的一句话,却突然令他神经高度紧绷了起来。
  “晏归尘,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明玄锦冷冷地说着,加快了身下的摆动。
  “……我对哥哥,绝无欺骗。”
  晏归尘没料到会在此番境地被突然发问,迅速反应过来伪装坚定地回应。
  “那就好,我信你。你知道的,我最讨厌的就是背叛与欺骗。这样对我的人下场如何……呵,你最清楚不过了。”
  明玄锦冷笑,顺便在晏归尘的耳垂上嘬了一口。
  生理性的痒后,便是本能地倒吸一口凉气。晏归尘不知道那个大胆的决定还能瞒得了多久,只能以出发点都是为了他和明玄锦的未来为理由,不住地安慰劝解着自己,以求心安。
  不知道过了多久,烛火摇曳了几次,晏归尘迷离地被动,像极了干涸濒死的鱼。随着一阵剧烈的抽动,明玄锦将积攒的欲望悉数倾泻,抽离而出。
  仿佛一个断线纸鸢,没了力量支撑的晏归尘瘫坐在冰冷的地上,血水和着白浊沿着他的大腿根部流下,像是残忍的图腾。
  口干舌燥,疼痛难忍,拖着狼狈不堪的身躯,晏归尘咬牙爬到明玄锦的脚边,抬头仰望着他心底的光,摇尾乞怜。
  清理完了自己,明玄锦低下头俯视着晏归尘,眼底尽是一位帝王的高傲。半晌,他蹲下身来,像是在褒奖一条听话的狗般,笑着抚摸晏归尘凌乱的发丝,又将他被撕扯开来的一袭黑衣简单整理。
  “过了夏至以后,让玄钰来找我,是时候好好奖励他了。”
  明玄锦笑眯眯地说道。
  “哥哥,这样做的话,太后那边会不会为难你?毕竟……”
  晏归尘担心地抿了抿嘴。
  “太后?呵,怕她做甚。哦对了,他那个友人,也一并叫着来。此等好消息,既然关系这般要好,可定要让他亲眼见证,为襄王亲贺呢。”
  说罢,明玄锦冷笑了起来。
  知道明玄锦心里打得什么算盘,他无非是想制造痛苦让比他幸福的人去感受。关于明玄钰的一举一动,素来明玄锦都是皆在掌握之中,对于这位非同一般的友人,明玄锦更是不可能毫不知情。
  那么,这只能算作明玄锦的恶趣味了,别无他由。
  可是哥哥,你也很幸福的,你为什么不愿意回头看看我啊。
  晏归尘本想这样去追问,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往事历历在目,他不禁回想起年少懵懂时,那个羞红着脸,递给他一方绣了鸳鸯的丝质手帕的小宫女。晏归尘并不记得这小宫女姓甚名谁,只知道每次陪明玄锦去狩场御马打猎,总能碰到她,应该是在狩场附近做活的新来的小宫女。
  谁曾想这一方鸳鸯手帕,和她对晏归尘娇羞的一笑,竟成了她被索命的缘由。
  论谁都能看出这个小宫女的心思,晏归尘其实也明白,但他的心里从被捡走的那一刻,便真真切切地只有明玄锦一人在了。
  也只是因为这些单方面的情愫,送了手帕的翌日清晨,小宫女的尸首被发现沤在狩场旁的水井里,嘴里塞着那条她自制的送给晏归尘的鸳鸯手帕,全身浮肿,死不瞑目。
  宫里的人忙前忙后地清理现场,为了免得让明玄锦沾了晦气,他们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便绕开这段路继续进场打猎了。
  “啧,死得好惨,不知道是犯了什么事要这样以死谢罪呢。”
  明玄锦笑着,眼睛眯成了好看的月牙状。
  那是第一次,晏归尘对这个被他视作神明的二皇子明玄锦感到不寒而栗。


第四十章 人为刀俎
  绿筠尚含粉,圆荷始散芳。
  夏的味道悄然而至,王府里碎月轩前的翠竹尚且鲜嫩,池中荷花开始暗送清香。游廊乘凉,相笑小酌,景竹和明玄钰的日子过得快活自在。
  只是最近,明玄钰总是莫名心慌,隐隐烦躁不安。景竹总是安慰他是心里想了太多,每每明玄钰不安之时,总是想方设法逗他开心,带他出门转转,领略人间烟火,大好河山。
  直到传他二人入宫觐见的消息传来,明玄钰才心里暗自有了一丝着落。明玄锦是曾允诺过,杜渊一事了解后会给他解药和自由,可当真如此吗?他的皇帝哥哥向来诡计多端,谁知道这次又打了什么主意,连景竹也要一起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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